66. 第 66 章
次日,青鹤收到了从别情那里拿来的令牌,别情还小了她几句:“你与沈师弟总算是和好了?”
青鹤就有些莫名:“和好?我们好像并未有过嫌隙。”
“那是你觉得,”别情拜了拜手,怜悯地看向她,“男人的心思你别猜,或许你只是在忙自己的事情,他就觉得你生气了。”
青鹤有种打开任督二脉的感觉,颇为认同地点头:“这倒是,我只是想冷静冷静,他便暗暗埋怨我躲着他。”
别情:“男人是这样的。”
“还是别情师姐经验丰富。”青鹤由衷说道。
别情就摸了摸鼻子:“毕竟陆冠宇也是这样的。”
青鹤与她又交流了几句心得,随后便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陆冠宇与别情他二人是道侣啊,那她照理将此运用到她与沈凌客身上,是不是不太合适。
不过没来得及问她,别情就说起了另外一个消息:“昨天师妹的表现,掌门似乎看到了,特特嘱咐我来提醒你,既然来了南洲,那众人返回门派时,你不必着急回去,留在这里参加一个即将打开的秘境。”
别情由衷地为师妹感到高兴:“我就说你天赋卓绝,一定能成为内门弟子,看,掌门这次可是亲自提了你。”
青鹤心想那可能是因为她用本体跟闻万物说了自己的缘故。
别情又说:“宁瑞师兄倒是也提到了小师弟,你二人届时都可留在南洲,我等先回门派。”
青鹤就问:“那秘境在哪里?”
别情道:“放心,定然不会让你与小师弟单独去的,你二人或许还没去过秘境吧?嗯……我和宁瑞师兄路上需要轮换驾驭飞舟,我们二人应该带不了你们了,若无其他意外情况,应是陆冠宇带着你们。”
青鹤点了点头,心想这样也好,若是赵文冕真让她去布阵害人,那也算是有了借口推脱。
分区的决赛结束后,三、四区只有两人可以参加总赛区的比试,但一、二两区各自都有十二个名额,二十四人两两对战,再进行下一轮的比试。
青鹤本以为一路打上去便是,结果在去参加比赛的途中,才听说从二十四人开始,每人均要轮战,最终计数前十八名,前十八名依旧轮战,记出前六名,前六名仍要进行轮战……
青鹤就干干脆脆地在第一场就“输”了。
好在青鹤剑派众人都没有怪她,反而大大称赞她最后一战打得精彩,能保住二十四人中青鹤剑派独占十二席的位置就很不错了。
青鹤的个人战总算是在此告上一段落。
沈凌客这几日也恢复得不错,于是再度约上几人去观摩比赛。
杨松柏、青鹤、沈凌客三人难得过上了一段平静的观赛期,但越到最后,别情等人就越忙,几乎不是在对战,就是在对战的路上。
青鹤就在这样岁月静好的日子中,感受到了闻万物努力的结果。
在决出前四名的轮战前,原本稳坐裁判席的一尘子径自站了起来。
青鹤三人与其他诸多弟子站在那个巨大的擂台下,一尘子用了扩音术,便隆重地将这件秘事搬到了众人面前。
“诸位道友,”一尘子平静地讲述着,“四个月前,青鹤剑派找到了一个怪人,她自以为自己是一只松鼠,甚至还长出松鼠的耳朵和尾巴,后来此人被玄音派带走,周掌门说,这是她的女儿,沈婉柔。”
众人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裁判席上的各门派空着的位置都已坐满。
包括玄音派沈掌门。
杨松柏有些发愣:“可是,周掌门的女儿,不就是一尘子大师的女儿么……”
有他同样疑问的人不在少数,所以不少人窃窃私语,还有人看向了玄音派的周掌门。
周掌门不负众望,声音不轻地冷笑了一声,目光锁着站在正中间的那颗光头,眼中仿佛淬了毒。
这一声让众人都闭上了嘴,只敢暗自眼神交流。
一尘子却仿佛对所有人的目光不放在心上似的,继续说道:“前几日,青鹤剑派的童跃明小道友,身上长出了梨花花瓣,这花瓣妖异,仿佛要将人吞吃,据当时其他弟子转述,童跃明曾说,自己就是一枝梨花。”
“这二者的共同之处,就是在‘梨树林’这件事上。”
一尘子娓娓道来,讲得清楚,却让旁听的司徒黎脸色愈发难看,但一尘子却像是早知有此一事,便当着众人的面把那阵法亮出来。
这阵法所耗费的灵力不少,金丹期的弟子没几个能将这阵法看全,青鹤装模作样地准备与其他弟子一同低头,但看到身侧的沈凌客呆愣愣地看着那个阵法。
青鹤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果不其然,在他转头时,嘴角已经渗出了血迹。
他低声说:“师祖,我母亲去过的那片梨树林,也是这个布局。”
青鹤握住他的手,也轻声回答:“我知道了。”
沈凌客任由她握着手,杨松柏本来想回头说什么,但一扭头看见他二人情意绵绵地对视,还互相牵着手,霎时觉得自己像路边的狗被莫名其妙踢了一脚,忿忿地转过头去。
沈凌客擦干了嘴角的血迹,继续说:“母亲出事后,我去过那个林子许多次,那林子的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绝不会错。”
青鹤未能回答他,只暗暗用指尖的灵力护住他的心脉,他旧伤未愈,此刻强行去看超越自己修为的阵法,心态还甚是不稳,实在容易出了差错。
一尘子画出这阵法,自然不是为了给台下的人看,而是给台上的众门派掌门看,所以看清这熟悉的法阵后,司徒黎便白了脸,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尘子出手就能查到这个法阵上来。
玄音派的周副掌门诧异地挑眉,对她姐姐低声说:“这阵法几乎在相思门到处都是。”
周掌门淬毒的眼神就落在了司徒黎身上。
司徒黎深吸一口气,咬死道:“一尘子大师,这意思莫非是暗指我害了他们?”
一尘子定定地看他,在司徒黎心虚慌乱之前,一尘子收回了目光,说道:“相思门的嫌疑暂且不论,我之所以将此法阵对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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