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裴诗雨在上班的时候,收到江氏集团董事长秘书的电话,大概意思是让她空出时间,和他们董事长约好聊聊。
裴诗雨扯了扯嘴角,挂断电话,看着卫生间枯死灰败的绿萝。
有同事进来,说话声很大,裴诗雨像是被蛰了,连忙躲进隔间里。
女同事们拿着手袋,从里面拿出化妆品补妆,拍拍打打间嘴里聊着裴诗雨。
“真搞不懂江家看上裴诗雨什么了,长得一副绿茶样,还要让江恪跟她相亲,别是江恪有什么毛病吧?”
“还真不知道,这位小江董啊,连任职会都迟到,平日里深居简出,不喜欢出门,就跟季总那些人一块玩,还真没听说过谈恋爱这回事,不会是喜欢男的吧?”
“啊,同性恋啊?那完了,他们江家就他一个独苗,那些旁支堂兄弟倒是不少,怪不得连裴诗雨这样的都不挑,看来是真急了。”
几个人夸张笑成一团。
突然有人好奇道:“哎?听说裴诗雨上次在酒会搭上了周郴,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搭上又怎么样?周郴玩得那么花,就是花钱买个消遣而已,周郴就喜欢小白花小绿茶那类女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见他谈过两个月以上的?”
“我要是裴诗雨啊,宁可当同妻,也不跟周郴。”
“你可拉倒吧,周郴才二十出头,世家出身,以后什么都是他的,不比江恪差,而且听说床上那事特别猛,跟他谈过的,都说特别~爽。”
“真的啊?!”
几个人顿时色心大起,齐齐沉默好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诗雨坐在马桶盖上,深深呼了口气,扶额气得不行,可不敢出去,只能捏着纸巾揉碎再揉碎。
等同事们走了,裴诗雨也不回工位了,跟上司发了消息,提前早退。
裴诗雨浑浑噩噩开车,没想到在云港中心的广场看到了林翡宝,她正拿着一个苹果梨在啃,姿态悠闲,还光顾卖花小孩的生意,买了一把洋桔梗,脸上是没有上过班的轻松,人比花还好看。
裴诗雨很嫉妒林翡宝,嫉妒她不用面对云港这些纷纷扰扰,嫉妒她的模样,只是站在那,就能吸引了周郴的视线,嫉妒她那么通透,什么都看得清楚,也嫉妒她的决不动摇。
林翡宝认准的事情,就会一路做到底。
裴诗雨给林翡宝发消息:【明天约了江恪,在黎明大厦咖啡厅。】
她看向林翡宝,林翡宝咬着梨,拿起手机,看到消息,顿时扬起眉眼笑,回复她:【好,我明天早点去。】
晚上,裴诗雨没回家,去了酒吧,找周郴,周郴窝在卡座里,正被人起哄着,跟旁边一个女的打啵,那女的吊带都被周郴扯下来了。
裴诗雨看到这一幕气得不轻,顿时好一通闹,那些一块玩的人哄了她几句,就被周郴赶走了,包厢门一关,就剩下他们两个。
周郴唇上还有那女孩的口红,泛着水光,他漫不经心看着裴诗雨,笑道:“你发什么疯?”
裴诗雨抖着眼泪看他,“周郴,你混蛋!”
“我又没跟她做,你至于吗?”周郴突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没用力,但裴诗雨还是被吓到了。
周郴欣赏着她惊惧的表情,忍不住笑,语气又温和下来,哄着她:“好了,你看你,吓成这样,我从不打女人,你知道的。”
裴诗雨哭个不停,周郴吻着她的眼泪,将门反锁,酒吧的音乐轰得人眼睛疼,外面群魔乱舞,他们肆意狂欢。
林翡宝半夜被惊醒,拍着胸口,下床看眼客厅,裴诗雨还没回来,其实裴诗雨很少夜不归宿,就算是在外面喝的快要吐血,都雷打不动,半夜十二点之前回家。
估计是跟那个男朋友在一起,林翡宝想起那个男人阴翳的表情,有些烦闷。
转念一想,明天拿上玉坠,她就回去了,裴诗雨也和她毫无关系了。
救护车停在酒吧门口,有人被担架抬了出去,周郴坐在卡座沙发上抽烟,头发乱糟糟,身上都是被抓的血痕,看起来很狂野,是被欲念吞灭的人。
好友们都有些担忧,过了会,电梯出来一个人,刚看到脸,几个人就跟鱼鸟似的,四散开。
周炀脸色平淡,进了包间,闻到很浓的味道,连烟味都掩盖不了。
周郴看到他,低头骂了句,抬头起身要说话,周炀摘了手套,反手一巴掌将他扇了回去。
林翡宝坐在冰冷的阳台地面,任由凌晨的风肆意吹着,支着脑袋看云港的夜景,裴诗雨的房子位置很高,能看到远处高/耸的黎明大厦,也能看到近处的小区密密麻麻,延绵不绝,都快天亮了,黎明大厦里居然灯火通明,她想起江恪了,江恪的公司应该也在里面,就是不知道在哪一层工作。
大概是最后一次看云港了,她竟然还有点不舍得,这么繁华的好地方,不敢再来,可没有由头的吸引着好多人,醉生梦死,奢靡悬浮。
她睡不着,坐到天亮,太阳从天际线浮出,预示着新的一天到来。
林翡宝是中午出门,走路半个小时到了黎明大厦,路上买了菠萝包,黎明大厦最大的咖啡厅,都是上班族排队买咖啡,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放下背包,点了杯咖啡。
给裴诗雨发消息,没有回复,她有些不安,嚼着菠萝包发呆,像机械般吞咽。
过了好几个小时,眼睁睁看着外面的阳光倾斜,不再照亮地面,晚霞翻着肚皮出来。
没有等来裴诗雨,林翡宝起身,拿起背包,就要走,却听到咖啡厅开门的叮咛声,咖啡厅已经没人进来,只有人出去,她抬头看到了江恪。
他穿了件宝石蓝外套,裤子却很休闲,头发用了发胶,工作一天的疲惫让他的眉眼有些耷拉,不再上扬,却依旧让人瞩目。
同样,他也一眼就看到林翡宝,有些惊讶,然后偏头看向四周,林翡宝伸手,笑着冲他挥了挥。
江恪神色变得古怪起来,迈着长腿朝她走去,不确定看着她。
林翡宝温和道:“你要喝什么?我请客,不过可能要等会,她……”
“看来传言也不太可信。”江恪莫名来了一句,林翡宝蹙眉疑惑。
江恪也不跟她卖关子了,从口袋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凸起的,硬硬的东西,看来就是坠子了。
修长的手指抵着信封推到她面前,他的语气很淡,“打开看看,确认下东西,我不懂宝石,你别弄错了。”
他不懂,林翡宝懂呀,虽然他说话莫名其妙的,但不妨碍她鉴宝。
林翡宝公事公办道:“没事,我懂。”
说着,从包里掏出工具,手套,高倍放大镜,还有荧光灯,最后她还找店员要了一杯水。
江恪怔然,看着她戴上手套,将放大镜戴在鼻梁上,是很小巧的镜片,用考究的金丝编织工艺托起,还有一条绸缎丝带,绑在她的发丝上,不是一般的专业。
她小心翼翼将信封打开,拿出那块羊脂玉祥云坠子,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出手感不错,雕花工艺更是了得,林翡宝看个大概,然后拿起笔,在本子上记录——无裂痕,无绵质,生长纹理很自然……
她又照灯,放在水里观察,一一写下记录,最后将那本厚的出毛边的本子合上,神色激动道:“可以,值一百万。”
还赚了呢。
看她那小机灵鬼的样子,江恪突然有些不是滋味,退婚的,跟得了宝似的,忍不住攀比,他这么大一个活人还不如宝物好?
不过世间万物强求不得,江恪这次从外套内口袋,拿出一个支票本,这次倒是很慎重,没有揉的皱巴巴,镶蓝宝石的钢笔和他的穿搭很衬,说:“你说个数目,这是我们应该补偿你的。”
林翡宝蹙眉,又是上次那事?到底有什么好补偿的?要补偿的话,也应该补偿给裴诗雨,不过裴诗雨有对象,违反了他们的娃娃亲婚约,按理说也不会拿到补偿。
“不用了,还是谢谢你守约来。”林翡宝等了一天,一口饭没吃,饿死了。
此刻也不想和他过多纠缠,将东西收好,玉坠拍照发给裴诗雨后,谨慎揣好。
里面不光有玉坠,还有他和裴诗雨当年定娃娃亲的信纸约定。
林翡宝叹息一声,看着江恪说:“世间万物强求不得,也祝你以后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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