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捐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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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此代铁骑营军士谢过诸位大人仗义捐资。”此番能得朝堂捐资在宋晗意料之外。她看着殿前许多站出捐资的大臣,诚心诚意向深深躬身低头朝着众臣一礼。
她身为摄政王地位崇高,自是是天子之下不必执礼,但这此时屈身的不是大昭位高权重的摄政王,是代表着铁骑营真心感谢的宋晗。
“感谢朝上各位大人厚意,此番各位的捐资绝不会有一分一毫的藏私,均用于送诸忠骨归乡,安置身后亲族抚慰孤儿孀。”
“摄政王不必如此,老臣与诸位同僚文臣之身,此次到底只是为羌海尽一份心意。”
太常寺卿石同勋是出了名的老顽固,当年惠帝仍在时候他就主理宗庙祭祀的太常寺,于正统血脉继承大统固执异常,对仍是中宫大殿下的宋晗意见可是非常之大,如今能说这一番话已是难得。
“诸位爱卿深明大义,朕心甚是宽慰。”宋晗赞赏底下朝臣,他作为君王十分沉得住气方才一直未开口表明,如今氛围到这里了,他出言支持铁骑营便是水到渠成,顺势而为了。
“忠臣良将捐躯家国,诸位臣下尚且大义,朕如何落于人后。”
小皇帝道:“传朕旨意,由朕私库出资也捐出十万黄金,令封军中上次添置年关物资,府库司督造赶制御寒冬衣,一同送往羌海铁骑营,以体恤宽抚驻羌海边地将士们。”
宋暄转眼便收起笑意,看向跪在殿前的曾行远和呆立当场的陈参。“如此这般,曾爱卿,陈爱卿,你们还有何有辩言?”
“臣知罪,不该在殿上妄言。”陈参见己方已然孤立无援,只好跪倒曾远行身旁认栽。
“边地之事还是去了解清楚再说,曾远行,陈参削去京中职位,没收京中财产,举家外放羌海,无诏不得南归。”
皇帝说罢,便有御前甲兵将曾行远与陈参拖了出去,朝中言官仗着官职又欺君王年少,以进谏之名实施挟令君王,屡次言语裹挟朝政早就触及君王权威,今日送上把柄自然要以儆效尤。
“臣另有一事要上陈。”安置资金已有,宋晗又顺势要提出今日来朝堂上的第二件所求。
“摄政王但说无妨。”
此时小皇帝心情愉悦料理了两个看不顺眼许久的言官,剩下的这番敲打后有一段时间也不会贸然出来作妖。他待宋晗本就亲近,有什么事情能出力的自然乐意去成全。
“十余年战事告诫我辈,大昭军武边防有所松懈,边地蛮族必然又蠢蠢欲动。所以臣恳请再兴演武旧制,让京中北衙与归京铁骑营少年都参与其中,自古英雄出少年,军务空缺当有能者居之。”
想要改造如今的北衙,必然要兴朝中重武风,创造能竞争环境,京中子弟居安过久,怠懒成性,自视甚高,必要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散朝后宋晗领着铁骑营几个诸位部将离开议政大殿,陆陆续续有认识的不认识的大臣朝着她远远拱手施礼,因着实在意外先是一愣而后才颔首回应。
朝中大臣对于这位摄政印象大多停留在那功高震主,拥兵自重的权臣印象,但今日朝堂一番作为确实是让人不得不敬服。
“王爷好威风,今日朝堂上把那些个狗官全都镇住了...”徐寿觉得大快人心,但说到一半又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武断了,顿住又圆转补了一句道:“也不是全都是狗官,倒也还有些良心未泯的。”
晁衡撞撞徐寿腰侧,心道周边都是人,若是被人听着会怎么想。如今想来朝中许多人经过此事对于他们王爷有所改观,往后行事也许会少受些阻碍。
“老徐,你还说别人有偏见,自己也武断得很。观其人,见其行,方能了解性情。众口可烁金,也可积毁,人心有成见,不必多言,行之所知只有一日能改观。”
“小晁先生,别扯之乎者也的,听得犯晕。”
徐寿打断了晁衡一番七万八绕的大道理,但不得不承认,又是口口相传的坊间流言真的很容易让人武断错判。
如今徐寿左一句咱们王爷厉害右一句听王爷的准没有错,当年初初入铁骑营军中,见着是清瘦少年摸样的宋晗到领兵,心里也是十分的不服气,认为是凭着皇室贵胄身份指派下来的,临了战事必然是安坐在营帐当中,让手底下的兵将上战场拼死拼活。
知道沙场兵刃相见箭雨刀光间,宋晗总是孤身拼杀在前,身着玄甲的少年消瘦却挺拔的身影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划破敌军阵营,带领他们直驱胜利。
谢长隽远远见宋晗被铁骑营的部将簇拥着离开议事殿,军中同袍感情笃厚今日又逢着心情爽利,一路皆有他们你一句我一句来往不停揶揄聊天,宫道上爽朗言谈笑声。
铁骑营中的军将并没有那么顾及礼数,谈笑话语时不时带上宋晗一两句,她也就这般纵着部下放声谈笑,处于人群中心她大多时候静静听着众人谈笑,眼底却鲜少有少年时孤独的隔绝感。
他越过人群打量着宋晗,她沉默领着身后一群强壮魁梧的军将,显得单薄清瘦,身着玄色蟒袍行走在盖着薄薄的积雪的路上,风扬起袍袖衣角。
她修长高挑的身姿像一把劈开万难刀锋永远向前的利刃,也是一面凝聚铁骑营众将士壮志热忱目光所向的旗帜。
宋晗忽而停住脚步转头,似有所感一般与谢长隽的沉黑眼眸对上,玉带桥头尾两端两两相望,如少年时候无数次一般默契找到对方,她琥珀色的眼瞳此时坦然一片。
他所熟悉的认识的宋晗,从不愿困安一隅间,当年孤身孑然而去羌海,如今被簇拥在人群中央。
她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不会回头,也不后悔,这一切值得,她有她的道,身边也自然渐渐簇拥着同道人。
他们早就在十余年前分道扬镳,他不过陌路人罢了,散朝的官员慢慢走出宫道上逐渐拥挤,那袭玄色蟒袍逐渐隐没朱紫二色朝臣官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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