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 59 章
秋季是摩泽森林最佳狩猎的季节,拥有狩猎执照,在指定区域可以合法捕猎,这也是欧洲富豪们热衷的活动之一。
李景麟一身骑装,戴着头盔,骑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两三匹快马在后跟随,几只猎犬一路狂吠。一群人马闪电般跨过奔龙堡的大门,直抵庄园内的马场。
他将装饰一新的古堡命名为奔龙堡,突出它的华国底蕴。
几个侍从将马背上的猎物搬下来,厨娘们接手抬进厨房,李芷玉在一旁欢呼雀跃:“叔叔你好厉害,真的打到了公鹿!还有山鸡!这个黑色的是什么?”
侍从在一旁恭敬作答:“麂子。小姐晚上可以尝尝。”
李景麟脱下头盔和手套,扔给另一个侍从,转身走进大厅,屈励阳端了新鲜榨取的橙汁迎了出来,“看样子收获颇丰?”他马术不佳,打猎没法跟随。
“嗯,晚上吃烤鹿肉。”他接过水杯喝了两口,高声用德语吩咐了几句,侍从们便在主楼外的空地上架起火堆来。
他上楼洗了个澡,刚裹着睡袍在沙发上坐下,厚重的木门被叩响,屈励阳端了一个托盘进来,琉璃盏里一小汪澄红,是处理过的鹿茸血,掺着威士忌。
他奔跑了大半天,也确实有些疲累,接过去一饮而尽,顿觉舒爽,四肢百骸都升腾起一股暖意。
屈励阳搁下托盘,在他敞开的睡袍面前蹲下身,李景麟向后一靠,打开毛茸茸的双腿……
李景麟的目光投入虚空里,最终落到墙边挂着的那副画上。画上是一个青年侧坐的身影,他微微偏着头,似看向窗外的夜色。
整个画的基调是深沉的暗色,真皮的沙发、脚下的地毯,包括青年身上穿着的毛衣都暗沉沉的,但青年的脸庞却发着玉色的光泽,尤其一双眼睛,即便不是直视,也能看到温润的轮廓和闪亮的神采,让观者可以断定,这画上的青年有一双极美的眼睛,而且眼神清澈温柔。
克劳斯作为法国油画届写实派的代表,还是很有实力和功底的,李景麟觉得他抓住了曾闰成长相的精髓。
他点燃一根烟,在烟雾朦胧里看向画上人物的嘴唇,丰盈而不厚重,泛着浅淡的水色,这令他不自觉的回想起在高雪维尔的小木屋,他将他压在木桶壁上……
他远没有现下那张嘴灵活,更毫无技巧可言,但是他那双桃花眼里盈润的泪水,面庞上窒息般的红润,还有那弯曲向后的脖颈,喉间的哽咽与耸动……
李景麟在愉悦的顶端……
等到他完全的风平浪静,屈励阳才起身去浴室清理,又捧了热毛巾出来,半跪着帮他擦拭干净。
李景麟很满意他的知情识趣,拉他手坐到自己身边,随手打开边几上的抽屉,将一个缎带礼盒塞他手上。屈励阳打开,是江诗丹顿最贵的一款表之一,人民币售价两百多万。他惊喜的戴到手腕上,“这也太贵重了……”
“之前买的,别人不要,就送你了。”如果不是这次搬迁到古堡,秘书将这个礼盒送上来,李景麟都不知道曾闰成没有收下他的圣诞礼物,甚至搬家的时候都没有带去法兰克福的房子,就那么随意放置在勃朗庄园主卧的床头柜里。
他的心意,有的人不屑一顾,有的人为此欣喜若狂。屈励阳开心的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谢谢景麟。”
李景麟拍拍他的脸蛋,起身到书桌前坐下,打开电脑。
屈励阳还在沙发上摆弄着他的新礼物,从这个角度看,他跟曾闰成确实有几分相像,都是清瘦的身影,温润的面部线条。
而且屈励阳性格还更单纯,给什么都高高兴兴的接着,从不矫情。也更温顺,在床上从不推拒,他学舞蹈出身,身体的柔韧性好得你可以摆弄成任何你想要的样子。更乖巧,从不争风吃醋,对宋奕都是恭恭敬敬。苏秘书找到这个替代品,确实是费心了。
李景麟不是没想过,就这么算了,世界这么大,乐子这么多,他不是在玻璃堆里找糖吃的性子。
电脑提示他有新邮件,他随手点开,来自安德鲁,是一份曾闰成的行程汇报:八月初离开坎帕拉,在迪拜停留了三天,在伦敦停留了十七天,之后一直在海德堡,没有离开过。
看样子,他是回海德堡继续读博了。他离他只有五个小时的车程。这样近。他的心跳喧嚣起来。
侍从上来请他们去吃饭,架堆上新鲜的鹿肉和山鸡散发着阵阵焦香味,最好的部位精心烹饪后呈送到李景麟桌前,他却有些食不下咽。
他在迪拜停留三天是跟谁一起呢?而且是在帆船酒店,瑞士银行账户始终没有支取记录,就凭他手里那几个钱够付酒店的房费吗?
在伦敦停留这么长时间,又是跟谁在一起呢?傅家那小子还是江家那小子?但他之后没有再离开海德堡……
晚上,李景麟辗转难眠,屈励阳以为是那鹿茸血的功效,挨上来要帮他纾解,却被推开了。
天亮的时候,他披衣起床,“去吩咐司机,十分钟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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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闰成走出海德堡校园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门楼旁停着的劳斯莱斯,欧洲豪车满天飞,又比较注重隐私,这样车膜贴得严严实实的豪车随处可见。
他打开运动手表,点击位置共享,看着屏幕上那个小红点越来越近,嘴角就不由自主的向上翘起。
直到两个红点重叠,他抬起头,傅廷恩拎着包跳下计程车,“廷恩。”他欢喜的迎上去,要接过他手里的包,傅廷恩却不肯,将左手的小盒子递给他,“机场买的冰淇淋,抹茶味和芒果味的,赶紧吃,要融化了。下次我带个保温盒。”
他爱吃的这个牌子,机场有专柜,傅廷恩每次过来都要给他带。
他接过去,舀一大口放嘴里,“嗯,就是这个味道。”香甜软糯,更甜的是他的心意。
“给我尝尝。”他还没说话,傅廷恩已经低头在他唇角舔了舔,又揽着他亲了亲,这个点是中午时分,虽然已入秋,中午的太阳还挺大,街道上人不多,曾闰成也就随他去了。
结果傅廷恩得寸进尺,揽着他肩膀的手往下移到臀上,轻拍了一记,在他耳朵边低声道:“想死我了。”
曾闰成瞪他一眼,“你正经点,大街上哪。”
两个人相携着走进了海德堡大学的校园。其实海德堡大学没有围墙,整个海德堡就是一个大学城,但是宿舍楼还是有门卫,要出示登记。
回到宿舍,把门一关,必然是一番胡天胡地。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一次面,自然是情如火热,烈焰焚身。
要等激情稍稍退却,傅廷恩才能开口汇报正事:“学校昨天发了邮件通知,下个月14号举行我们这一届的毕业典礼。闰成,回头我给你订机票,你答应了我的,可不能缺席。”
他将曾闰成的手指含在嘴里轻嘬着,他跟小猫小狗一样,最喜欢舔来舔去,只要搂着他,必定各种亲亲摸摸舔舔。
曾闰成一本正经的开玩笑,“你爸不会打我吧?”
“怎么可能!”傅廷恩轻嗅着他的发丝,“用的我买的那个洗发水吗?好香,好好闻。”他的鼻子在他的头发里拱来拱去。
这人对情侣款已经到了魔怔的地步,连洗发水沐浴露须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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