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偏偏记你微微好忆
男人的手就放在我的身后,顺着我的后腰往背上摸,带着温柔的抚慰和似有若无的情欲,我被他摸得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了,抓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道:
“别.......”
祁明雪抚摸我后背的动作一顿,随即从善如流地将掌心放开我的身体。
但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我,偏过头又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一点一点落到脖颈。
我被他吻得头皮发麻,仰起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流下,沾湿了脸庞。
祁明雪一路吻到我的脖颈,当吻到我的腺体处时,动作忽然一顿。
我的腺体处有一道疤痕,微微凸起,看起来形状有些狰狞,祁明雪将指尖放在上面,嗓音听起来微微颤抖:
“这道疤.......哪里来的?”
“不知道。”
我额头抵在他的胸膛,忍不住吸鼻子:“醒来后就有了。”
我说:“我哥说我被送进疗养院的时候,腺体已经烂掉了.......医生为了不危及我的生命安全,就把我的腺体去掉了。”
没有了腺体,就无法被标记,相当于一个残缺的omega。
祁明雪身体僵住了。
我以为祁明雪看到疤痕后我嫌弃我,于是掩下心底那点失落,想要从祁明雪的怀里退开,却被祁明雪愈发用力地抱在怀里。
滚烫的泪水一点一点蔓延,沾湿了我的脖颈,我错愕地坐在原地,感受着祁明雪沙哑的声线从我的耳边响起,低低的,带着懊悔:
“对不起,许阮。”
他说:“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我又惊讶又迷惑,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对不起我,半晌只能僵硬地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后来那几天祁明雪和我公司达成了合作,祁明雪总是借口工作到我家来。
他到我家也没有聊合作,总是和我谈一些有的没的,包括我在疗养院的那些日子。
我在疗养院接受了近两年的治疗,到现在还需要每天定期服药,所以身体很差,只能在公司的岗位上做一些清闲的工作,平时在家就看看书,睡睡觉。
祁明雪一开始还说不会越界,只是说会照顾我,陪我看书看电影,到某天他突然照顾着,就照顾把我到了床上去了。
我很记得当时我正隔着桌子在窗边浇盆栽,祁明雪忽然推门进来了。
我习惯了他突然这样进来,也就没有回头。
他从我身后走来,揽住我,掌心从大腿摸到腹部,随即偏头亲我的脸。
我被他亲的脸上痒痒的,忍不住放下小水壶,往旁边躲,却被他掐着腰放在桌上。
他俯下身来亲我,我环着他的脖颈,感受到他突然的热情,忍不住小声问他:“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只是亲我的脖颈,随即拿起我的手,放在了他身上。
我:“..........”
其实这个时候我完全可以叫人,管家他们就在楼下,我只要喊一嗓子就会有人破门而入,但是我没有喊。
我被祁明雪放在了床上。
他解开我的衬衫扣子,冷空气灌进来,我冷的一个激灵。
“冷?”祁明雪掌心按在我耳朵边,窗帘被拉上,昏黄的灯在他的半张脸打上淡淡的阴影,他抚摸着我的耳朵,
“还是不愿意?”
.........没有不愿意。
但我不好意思说,只能沉默地看着他。
“乖乖,别这么看着我。”他用领带围住了我的眼睛,黑暗一瞬间将所有的感官都放大,我忍不住害怕,呜咽一声,小声道:“祁明雪.......”
“老公在呢。”祁明雪压了过来,我登时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生病后我体质不太好,加上腰受过伤,所以我很快就受不了,喊了停。
我能感受到祁明雪没有很尽兴,趴在祁明雪的胸口,惴惴不安道:“祁明雪,是不是我表现的不太好啊。”
“嗯?乖乖怎么会这么想。”祁明雪揽着我的肩膀,诧异地看着我:“你脑袋里天天在想什么?”
“就......感觉。”我也糊里糊涂:“我感觉你好温柔,我都不疼......你是不是太考虑我了。”
我仰头:“你舒服了吗?”
祁明雪:“........”
他眸子忽然变的比以往深邃。
他将头发梳到头顶,揽过我的肩膀,哑声道:
“舒服。”
他说:“只要是和你,怎么样都舒服的。”
我皱眉:“真的?”
祁明雪凑过来吻吻我的侧脸:“乖乖,以前是我让你疼了,是不是?”
他说:“对不起。”
我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但是非常不喜欢他一直对我说对不起,于是生气地转过头,不理他。
他不以为忤,从后面抱住我,亲我的脖颈,“乖乖,我明天要回国了。”
我身体一僵,忽然间哭了:“祁明雪。”
祁明雪听见我的哭腔,赶紧把我翻过来,亲我的脸颊:“乖乖,怎么哭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哭:“你要回国了,所以才和我做,然后就要一个人走掉是不是?”
我像是被抛弃的孩子,越说越委屈:“你太过分了。”
祁明雪用指腹擦掉我脸上的眼泪,定定地看着我:“那你和我一起回国好不好?”
我垂着头,擦眼泪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小声道:“可是我哥不让我回去。”
“为什么?”他问我。
“我不知道。”我也很糊涂:“他可能怕我回国遇到危险吧。”
“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伤。”祁明雪捏着我的手,在我的指尖上亲了亲:“乖乖,和我回国,好不好?”
我不哭了,盯着他,没有说话。
祁明雪将我搂进怀里,亲我的发旋,他真的很爱亲我:“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这才开口了:“才不是。”
他垂头问我:“那就是不愿意和我回去?”
我又不说话了。
祁明雪看着我,忽然就笑了。
“怎么这么可爱。”
他说:“我家阮阮怎么能这么可爱。”
我被他沙哑低沉的嗓音说的耳朵红,赶紧低下头,掩饰性地闭上眼睛,嘀嘀咕咕:“睡觉。”
我说:“我困了。”
祁明雪“嗯”了一声,抱住我,将我牢牢地圈在怀里,像是密不透风的港湾,唯有在他怀里,我才觉得难得的温暖和安全。
最后我还是背着我哥,偷偷摸摸和祁明雪回国了。
我给了管家结了薪水和一笔可观的“封口费”,让他们别和我哥说我已经回国了。
回国后我没地方去,被祁明雪带回了家。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祁明雪拉着我的行李箱,让我进门,随后从我身后抱住我:
“乖乖,你身体不好,在家好好养病,我下班了就回家陪你。”
我点了点头。
一个人在家真的很无聊,但好在祁明雪每天都会准点下班陪我,我倒也不会特别孤单。
后来我迷上了看小说,写小说,祁明雪就给我单独开辟了一间书房,还买了一个巨大的水墨屏,让我在家写小说。
我腰不好,祁明雪还给我添置了人体工学椅,让我坐的更舒服些。
但他偶尔也会摸进书房,搂着我做点别的事情,有时候还会把我的键盘弄脏,我清醒之后一边清理键盘,一边觉得他有点过分,最后越想越气,他见我实在不高兴了,搂着我买了新的键盘,才不这样了。
被他好吃好喝地供着,我在他家混吃等死了半年,终于觉得有些于心难安了。
我是闲不住的性子,开始沉下心来,准备写小说赚钱。
写小说刚开始没那么容易,有时候辛辛苦苦两个月才赚两百块,连给祁明雪买一块眼镜布都不够,还要倒贴茶水电费,于是我又琢磨着搞自媒体。
一开始我不知道观众爱看什么,所以直播码字,和观众聊天,但是观看人数平平。
直到有一天,祁明雪推门进来给我送水果,他的脸无意间入镜,竟然炸开了一堆潜水的人。
弹幕纷纷问我这个alpha是谁,我老老实实回答是我老公。
“对呀.......我没钱,都是他养我。”
“项链?项链是我老公买的呀。多少钱?我不知道。”
我愣了愣,随即在观众的催促下搜了一下,然后拿着手机界面对直播间的观众道:
“二十八万一千。”
越来越多的人出现,有些人在惊叹的同时,开始怀疑我戴的是假货,是在编故事打造人设,准备直播带货。
我:“?”
我心想我怎么没想到直播带货这条路呢!
我张了张嘴,本想解释,但是越来越多的弹幕出现,我看的眼睛都痛了,只能挑着几个问题小声解释:
“我不是娇妻........我已经在赚钱了,只不过赚的不多。”
后来直播间开始有人扒祁明雪的身份,怀疑祁明雪是祁氏的董事长。
祁氏董事长和十八线小主播这个话题本身就足够敏感,我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大祸,赶紧关掉直播间,逃出了书房。
祁明雪还在厨房给我热牛奶,见我出来,有些诧异,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祁........祁明雪。”我张嘴就想哭:“我,我好像惹祸了。”
“怎么了?”祁明雪见我哭了,眼神忽然变的很严肃,走过来给我擦眼泪:“谁欺负你了?”
“没,没有。”我被他抱到沙发上坐下,小声道:“我和他们说你是我的老公。”
我不安:“我只是个小主播,会不会给你丢脸?”
祁明雪闻言笑了,“不会。”
他亲亲我的眼睛:“别哭了,对眼睛不好。”
我揉揉眼睛,被他捉住手腕,亲了亲。
他特别爱亲我,我浑身就没有哪里是他没有碰过我的。
沙发上又来了一回。
我腰受过伤,不能坚持太久,祁明雪结束以后把我从沙发上捞起来,抱回房。
“我觉得我好没用。”我躺在祁明雪怀里,有些怀疑自己:“身体不好,要一直吃药,不仅要花你的钱,还不能帮你赚钱。”
我侧头看祁明雪:“你看上我什么了?”
祁明雪摸了摸我的脸,还没开口说话,我就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殷殷期待地看着他:“祁明雪,我给你生宝宝好不好?”
我跃跃欲试,想要给他证明我对他的价值:
“你想要alpha宝宝,还是omega宝宝?”
祁明雪看着我,声音忽然变的沙哑:“我不喜欢宝宝的。”
他说:“我只要你就够了。”
“那怎么行呢。”我皱眉:“你应该有个属于你的宝宝的。”
“乖乖,你身体不好,不要去想生宝宝的事情,我也不想。”祁明雪把我搂进怀里,“乖乖,宝宝,我们先把身体养好,好吗?”
我闻言有些沮丧:“是我身体太差了,连孩子也不能给你生。”
我想了想,又坚定道:“明天开始,我要努力赚钱!我还要锻炼,把身体养好,给你生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
“.........好。”祁明雪看着我,摸了摸我的头顶:“好乖。”
我蹭了蹭他的掌心。
我单方面达成了目标,于是就准备在家里锻炼。
家里有好几层,有健身房,祁明雪给我请了健身教练。
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所以只能练一些不太激烈的项目,有一回祁明雪回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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