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不义超：你是谁？你不是布鲁斯！

“你就是在借助我发泄你对旁人的怒气，克拉克肯特，还是说你认为是我，是另一个我投放了那个导弹吗？”

仅仅是瞬间的功夫，另一个手掌也宣布报废在克拉克手里，血液滴答滴答滑落至地板，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的蝙蝠猫直接瞪了回去。

如果不是他现在困在这具人形机里，他一定要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氪星人镶进地里，然后迅速把对方赶出这个世界。

没有否认蝙蝠猫的猜测，甚是随意地甩了甩手上血迹，腾空而起，俯视着蝙蝠猫的克拉克冷笑出声，“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曾希望你做孩子的教父，你却纵容着小丑肆意妄为，劫走了他/她的母亲，害我在不知情中害死了他们。”

“我早该知道的，你爱着那个跟你唱双簧的小丑，不然你怎么会让这么袒护对方，袒护这个害死无数条人命的家伙！”

听到克拉克口中小丑的名字，蝙蝠猫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对方究竟说了什么时，他则是立马愣在了原地。

赶在眼前人讽刺之色越来越重前，回过神来道：“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克拉克。”

虽然蝙蝠猫说了这么多，也还是副死活听不进去的克拉克撞破了窗户，悬在空中的同时，竟是向蝙蝠猫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穿上你的蝙蝠装，布鲁斯，用行动证明我是错的吧？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终于是能够稍稍喘息一会儿，顶着克拉克的目光的蝙蝠猫背过身去，尽力放轻呼吸声的同时，强装镇定地赶往了蝙蝠洞。

蝙蝠洞内，借助于分散在庄园里的对应监控看完了全貌，没想到代表希望的超人竟会这样残暴的阿福则是倒吸了一口气。

尤其是克拉克提出让这样状态的蝙蝠猫跟自己战斗的时候。

尤其是蝙蝠猫血肉模糊的双手映入眼帘，也还是没有打算避战的打算，他胸膛里的那颗心脏更是差点要停止跳动。

“布鲁斯，直面这样的超人你会死的。”

尽管阿尔弗雷德坦露了自己担忧的心情，蝙蝠猫也明白管家所言非虚，他能够给予阿福的回答还是不。

毕竟这位超人的怒火显然是直指他本人。

要是他不去直面克拉克的话，说不定对方的举动就会变得愈发偏激，进而造成极为恐怖的伤害。

本着能死他一个，就不死更多人的原则，他也必须拒绝阿福避战的请求。

当然，这是依靠于游戏的回档能力，不然他可不会这么毫无顾忌地去战斗。

明白自己无法阻止蝙蝠猫，阿福也只能一言不发地回去当起了自己的后勤，尽可能回忆超人除了氪石以外的弱点。

不多时就整理好了装备，离开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背影略显单薄的老管家，只能在心里承诺自己尽可能不太狼狈地回来的蝙蝠猫就离开了这里。

借助于氪星人与生俱有的超级视力，看到蝙蝠猫出现的瞬间，还有些意外的克拉克满是讽刺地看向了蝙蝠猫。

“我还以为你要缩在你的蝙蝠洞一辈子呢？布鲁斯。”

毕竟他先前可是废了蝙蝠猫一双手，要想在缺失双手的情况下，用从未遇见过氪星人的老式战衣应付他，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然而等到蝙蝠猫来到自己眼前，距离自己只有两三米的距离时，克拉克却是看着那双完好无损的手陷入了疑惑。

不过没过多久，克拉克就以“这可是蝙蝠侠”解答了自己的疑惑，端详了蝙蝠猫这身稍显不足的装备几秒，就主动降到了地上。

看着对方为了显得公平起见，特意降到地面的态度，只觉得对方这是演给自己看的蝙蝠猫如是评价道：“你太傲慢了，克拉克。

纵使成为独裁者时听过不少这种话语，却还是在蝙蝠猫说这话时感到怒火中烧，忽然同前者面对面的克拉克面目狰狞的怒吼道。

“是你太过顽固，布鲁斯！”

“是你执着于跟那帮罪犯玩过家家，进而罔顾人命！”

“是你坚守着所谓的不杀原则，导致哥谭每时每刻都有无辜者丧命于那群疯子之手！”

目光不禁扫过了克拉克胸口代表希望的S，已经对克拉克曾经那个世界的作为有所发觉的蝙蝠猫摇了摇头。

“一旦杀了一个人，往后第二个，第三个就会接连冒出来，以杀止杀的你终究是会变成一个杀人魔的，克拉克。”

虽然很奇怪，但出道战没有多久的他的确是有这种感悟的。

每当他对某名罪犯感到发指的时候，想要下手更重一些，时，象征内心世界的汪洋上就会浮现出他的倒影，告诫他切不可做到这种程度。

事情演变到今天这种地步，竟是听到“好友”在把自己同那些罪犯比较，不由觉得自己被背叛的更加彻底的克拉克眼底失望更深。

“那些罪犯死不足惜！杀了他们，我就会变成他们？这不过是你用于自我安慰的借口罢了！”

知道自己争辩不过眼前的蝙蝠猫，干脆也难得争辩的克拉克直接动起了手，哪怕明知自己这场战斗是必赢的，他也没有丝毫收手打算。

纵使他不动用自己各项超能力的前提下。

纵使蝙蝠猫的技巧要远胜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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