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意想之外，皇家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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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愿意说出幕后委托之人，”凌戟淮也品出了几分不对劲，他问，“那你帮沈姨娘修复的绣品是什么？”
“应当没有那么巧，也是件前朝绣品吧……”
云子月不卑不亢，“回太子殿下，子月不知什么前朝之物，我修复的不过是件普通的绣画，绣样为祥龙鸾凤，表露的是夫妻情深。”
在场众人脸色皆是一变，怎么索要不成，现在要蛮抢了？
扇寻续站在晏昭清前面，在云子月没将此行目的表露出来前他都不放心。
云子月看了他一眼，欠身再道，“沈姨娘缺钱银供养家中痴儿，在我游说下仍不愿接下委任，于是我便自作主张，将绣品挪出来，进行修复了。”
讲来讲去就一个意思，晏昭清修补好的绣品是她云子月修复的？凌戟淮觉得有些烦躁，身后站着的奴才忽而上前，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晏昭清注意到凌戟淮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了，眼中更是隐不下的怒气。
“你倒是有几分能耐，皇后娘娘替你求情……”凌戟淮向身边奴才吩咐了几句，人连忙离开。
这是怎么了？晏昭清迷糊。
“不敢，”，云子月低头，“我修复的那款绣作上锈迹在龙目顶采用的是细纱，点缀的是赤羽，若太子殿下不信，可依据我口中描绘去细细端详一二。”
晏昭清有些惊讶，她与那绣品相处时间比较久，其中祥龙双目确实如云子月所言，缝制的是赤羽。
赤羽，选是红腹锦鸡身上最艳丽夺目的尾羽。
她有些茫然，因云子月先前和她说的话，也被现在云子月强要前朝绣品的行为影响，脑袋好晕。
字幕刷新：
【凑！我想起来了。】
【你不是一个人。】
【女鹅！给她，把绣品给她！】
【淦，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死。】
【救命，她要就快点给她。】
怎么了？晏昭清来不及纠结，她当即向凌戟淮行礼。
“回太子，子月所言皆是对的，即是她修复的绣品，便让子月将它带回去吧。”
哈？凌戟淮蹙眉，晏小姐这是怎么了，师父不是说那个绣品修复特别难吗？怎么她自己修复的还不愿意承情。
他不得不向扇寻续求助。
扇寻续无言，连半个眼神都不曾分给凌戟淮。
“既是你修复的，那你随人去把东西取回去吧。”
“番邦香涉及的范围太广，一时半刻还查不出来缘由，但绣楼昏迷的绣师们现在渐渐恢复了神志，经医师检查后，她们就可以回家了。还有我自坊间公告的赏赐，”凌戟淮爽快道，“赏赐你随时……”
“不用了，赏赐便给妹妹吧。”
怎么你云子月成世家大族了？这万金都看不上了，凌戟淮冷眼在看着。
云子月起身，她走到晏昭清面前，道了句，“多谢。”
“但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我依旧将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日后我定叫你不得善终。”云子月抬眼，眼神阴鸷，再看向晏昭清，她肯定道，“凭你，根本赢不了我。”
扇寻续捏紧腰间佩剑，冷彻骨冽，恨不得一刀挥过去，聒噪。他压抑着自己那股子叫人生畏惧的暴戾，居然当着他的面恐吓晏昭清。
“你先担心自己吧。”扇寻续开口，凉薄无情，“你更像是会烂在尘世里，不得好死的家雀。”
“呵。”任扇寻续怎么讥讽，云子月不语，她淡定的带着人将绣品搬走。
流程走完，沈姨娘还趴在地上，太子没让她起身，她不敢动。
晏昭清诧异，云子月朝她道谢？难道她真的在帮她？
【别把她想的那么好，不过是各取所需。】
【真点背，差点跟皇后对上。】
【这谁也想不到啊？谁能把书中皇后重获圣上恩宠的绣品和这个联系起来。】
晏昭清惊呼，“那委托人是皇后！”
“所以那副绣品实为皇后娘娘私藏，并非前朝绣品，也不曾涉及长公主？”晏昭清一顿，“皇后娘娘痴迷刺绣？没听过啊。”
【让你知道就不得了了，皇后出身世家大族，那些人自持清贵，如此煊赫身份亲手绣制的作品，想来是不屑展露的。】
看着字幕上的讨论，晏昭清隐约觉得哪里怪怪的，却也没再细想。
她是傻乎乎的笑着，“你们看，我帮助别人，别人也会帮助我！”
【……】
【这次只是让你瞎猫撞上死耗子了。】
【不是，其实我真没想到云子月会帮你。】
【我也是，我完全没有料到她还有本心，我以为她早被嫉妒占据了大脑。】
【你也别傻乎乎的想她是个好人。】
【人很复杂的，你没听见她刚刚说的话吗？下次她面对你，还是会对你使坏，自古以来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要注意点她，听到没有？】
晏昭清乖乖的点头，看着字幕上的关心，她心里暖暖的。
“你们不骂我的时候，人真好。”
【……】
【这是个什么鬼形容？】
【给我逗乐了哈哈离谱。】
“怎么，”扇寻续问她，“心情不好？”
他没有选择去问晏昭清为什么要把前朝绣品给云子月，他尊重她的每一个选择，更何况那是她自己亲手修复的，他一个外人，本就没有资格过问，更别提决定它的去留。
“不是。”晏昭清摇摇脑袋，“是是我……我梦到些不好的事情了。”
“那个东西有问题，”她解释，而后紧紧握住他的衣袖，“你不要再去掺和那些打打杀杀的事。”
“我害怕你被人欺负。”晏昭清严肃道，“今天你身上就有血腥味。”
“好，”扇寻续站在她面前，攥着腰间的佩刀，哑着嗓子，“我答应你。”
凌戟淮要被他师父吓死了，活爹，真要叫你爹了，不是……你不是才在朝堂上领了旨意，说去平定外疆骚乱吗？
这现在是在干什么？玩他呢，凌戟淮崩溃。
等他们二人离开学堂，扇寻续忽而煞有其事的向凌戟淮叮嘱，“我不……”
凌戟淮警觉，双目瞪圆。
“不要告诉她我要去外疆，不要告诉她我去领兵。”
“师父你说话别大喘气，吓死我了。”凌戟淮拍拍胸脯，他还以为人直接就想推了外疆的职务。
“嗯。”
他自是血腥见惯了，但她不同。
扇寻续微微张了张嘴，又想了想，终究是没说出口。
忽而不想嘱咐关于他死后的任何事由，突然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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