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章 宇智波鼬的出生
姓名:宇智波鼬
性别:女
血型:AB
出生日期:木叶四六年六月九日
宇智波家族的族长宇智波富岳与其妻子宇智波美琴静静凝望着婴儿床里的女儿宇智波鼬。不同于普通婴儿,鼬除了出生的时候哭过之外平常都异常的安静,在医院观察时,就算旁边的婴儿大吵大闹,鼬也只是睁大着眼睛好奇地观察着旁人。
看起来女儿长大之后会变得很聪慧啊。宇智波富岳想。不过他随后还是叹了口气,因为他还是不满意他的第一个孩子(作为他的继承人)是女儿身。
鼬从懂事开始就很听话也很早熟。尽管美琴有给她买女生的玩具,可鼬似乎没多大兴趣,反而在三岁左右对忍术和忍具产生兴趣,于是美琴给她买了玩具苦无与手里剑,让鼬在后院投靶子。在四岁时,鼬已经会读书了,于是美琴给她买跟忍者有关的图书……当然,也是鼬要求的。
美琴觉得鼬这么发展下去不太好,于是有一天晚上睡前跟富岳说了下女儿的兴趣,后者听后嘴角勾起,说:“既然鼬这么选择的话,那暗示着她将来必定要成为宇智波族不可缺少的战力吧。美琴,虽然有点鲁莽,可我决定……”
“不行!鼬只是个孩子!”美琴听后立马否定。
“美琴,鼬虽然是女儿身,可作为我的继承人,必须要面对现实世界的残酷。”富岳闭上眼睛道。
“鼬只有四岁……太危险了。”美琴脸色苍白。
“既然她想了解忍者为何物,那得有觉悟面对作为忍者不可忽略的事实。”富岳叹了口气,伸手搂住自己的妻子。而后者低下头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没再说话。
几天后,富岳回家时带来了他的心腹宇智波药味。美琴叫鼬去倒茶。鼬礼貌地看着客人点点头,然后跑到厨房去了。
“你这就要带她走了……”美琴脸色异常的平静,“你要知道,身为母亲,我是不同意的。”
富岳沉默了。他看着鼬端着茶具出来后,仿佛是故意让鼬听到似地说:“鼬是我的长女与继承人,我相信聪明的她会有所觉悟的。”
鼬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放下茶具,为大人沏茶后,还是忍不住问:“父亲大人刚才是要对我说什么吗?”
美琴面露愁容地看向鼬,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细声说:“鼬啊,你父亲要带你去村子外面的世界见识一下,去楼上穿好衣服就下来吧。”
“是吗!我很期待!”鼬觉得母亲的表情有点不对,可对村外世界的期待还是压过心中的不安。加上是父亲亲自陪她,这让因为父亲事务繁忙而缺乏父亲陪伴的鼬很高兴。
——
鼬出门前带上了真正的忍具并将其绑在她的大腿上。其实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装备,虽然忍具是很早之前父亲送她的礼物,可美琴说如果不是出远门的话,让鼬尽量不要用锋利的忍具,所以平常鼬都是用玩具练习投技的。可这次跟父亲要去村外的世界,所以算是出远门,就必须要戴上了。当美琴看到鼬穿戴着行装与忍具下楼时,不由得露出担忧的脸色。
在美琴目送父女两人加上几个一同陪伴的宇智波富岳的心腹离去之后,鼬回想着母亲担忧的神情,于是问富岳:“父亲!母亲为什么看起来对我们此时的出行不高兴?”
富岳只是摇摇头没有回答鼬。鼬也听话地一路上没再过问。
离战场只有半天的路程,可身为小孩的鼬还是感到非常疲倦。毕竟要跟上一群大人们的步伐还要顶着烈日下行走。鼬走了不到一半路程就觉得头晕眼花,可她却咬咬牙继续坚持。这份韧劲大人们都看在眼里。特别是富岳,本来打算把鼬背起来走的,不过看到女儿依旧坚持,顿时让他心里对鼬的评价又上升了一层;身为女儿身,可已有了作为忍者初期的隐忍。将来一定会成为宇智波一族缺一不可的忍者吧。
“父亲,请问这是什么级别的任务?”鼬跟在富岳身后问。这段路程上她想了很多为什么富岳要带她出来的原因,觉得还是因为有任务的关系所以想带她来体验下吧。
“这是我对你的历练。”富岳直接道。
“嗯。”鼬也没多问。既然这是父亲对她的考验,鼬也不想让自己父亲失望。
“我们到了。”走到太阳下山后,鼬他们才到达目的地。周围全是搭起来的帐篷,还有很多带着木叶护额的忍者走来走去在嚷嚷着什么。一位忍者来到他们的面前,鼬发现他的眼睛是血红色的,其中还带着三个勾玉。
这就是……写轮眼啊。
“族长大人。”那位忍者恭敬道。
富岳点点头,手伸向鼬拍了拍,她的头说:“这是我长女宇智波鼬。我要带她前往第五战场。”
战场……鼬皱起眉头想了想,然后很快顿悟了,于是脸色苍白地看向自己的父亲,发现后者在到达目的地后就从未注视过鼬。
“是。那里已经结束了,不过还没有扫荡,不知道会不会漏掉敌军……”
“没事。”富岳点点头。那人只好带他们前去第五战场。
所谓的第五战场,也只算是个小规模的战场,可因为还没时间清理,所以战场上尽是一望无际的尸体。对于四岁的鼬来说,这地狱般的景象注定要刻在她脑海里一辈子了。
她本来还抱有天真的想法,可看到这幅景象,她怎么还能不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就是忍者之间自相残杀的地方!
“这是第三次忍界大战。”富岳冰冷的话语一字一句地震撼着鼬幼小的心灵。
鼬想尽量在父亲前装作镇定,可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脸颊。鼬尽量低着头,希望这样自己的父亲就不会发现自己懦弱的泪水。可一切都被后者看在眼里。
正在这时,老天像是要帮鼬遮掩她的弱小与不安一般降下了小雨。鼬望向天空,让雨淋在她脸上和她的泪水融合。
“水……我要水……”仿佛被雨打醒一般,鼬听到一个幸存的忍者的呼唤,于是她擦了擦脸上的水,毫不犹豫越过富岳跑到那名忍者身边。富岳皱了皱眉,却没阻止鼬。
“没事了,已经结束了。”鼬柔和的声音中带着颤音,她拿出腰间的水壶给虚弱忍者喂水,然后才发现对方头上戴的不是木叶护额。
“谢谢你……”那位忍者睁开眼睛,可看清鼬的身影后脸色就瞬间变化。几秒钟过后,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当她回过神后眼前的忍者已被自己割断了喉咙,而对方手上的苦无已经掉落在地上。
“为什么……”鼬的脸庞沾上了忍者的鲜血,那温热的液体让鼬心里沸腾起来并让她无比难受。她下意识地看向手里抓着的苦无,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可现实就是这样子。鼬在出门前就有预感,村外的世界和图书上的内容是不一样的,加上之前有一天晚上,富岳一脸疲倦地回来,身上的忍服占了很多不明的暗色液体。虽然美琴有叫鼬呆在自己房间,可鼬通过门缝还是看到父亲这般模样,以及听到他们的对话。
“死了……山崎他……”富岳下意识地捂住一只眼,“他留给我的……这双眼睛……”
一旁的美琴安慰着富岳并把他带进房间,之后鼬悄悄跑到房间旁边,只听到房间里传出呜咽声,与收拾衣物的声音,最后化为了寂静。
不久后鼬在美琴做家务时问起山崎是谁。美琴停下手中的活久久没回应,最后只说:“他是你父亲的挚友。”
从那之后,鼬认识到死亡,就是一个人再也见不到了的意思,而就算多么强大的人,都不免有要面对人死亡的一天。不过,仿佛是因为好奇心的关系,鼬朝自己身后的父亲问:“父亲,他为什么要杀我?”
“这就是战争。”富岳看着鼬沉默的身影,心里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因为他对鼬的反应有点意外,以为鼬就算发现对方是敌国忍者也不会痛下杀手,不过他还是回答:“战争不仅仅是人之间的争斗,也是国与国之间的争斗,所以千万不要对敌人或者陌生人抱有怜悯的想法,因为就算你不杀他,他也会趁机杀你!”
“这就是忍界大战……”鼬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地雨在这时候停了。
“所以啊,鼬,就算你是我的女儿,你也是我将来的继承人,你有一天也会成为一名强大的忍者。我要你记住眼前的一切,我不希望到时候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如此弱小还对敌方哀悼,因为忍者是为战争而生的。”
是这样吗?忍者是因战争而生,那人们出身就是为了自相残杀吗?而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点,那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突然间,鼬想到母亲最近经常抚摸肚子的举动。那是腹中即将降临人世的新生命,可那生命……也会沦落到战场上死去吗?
——
第三次忍界大战在鼬目睹地狱的数周后以木叶占有优势的情况下结束了。在那之后,鼬再也不用玩具手里剑和苦无练习了。富岳也抽空带鼬去宇智波族的修炼场所上亲自教导她使用真正的忍具的技巧。美琴在鼬回来后的第一个举动是紧紧地抱住鼬不语,后者则抚摸着自己母亲的后背,说自己会成为强大的忍者然后保护好最亲近的人。
而战场上死去的人们的葬礼也随之而来。在一个下细雨的日子,鼬穿着一身黑衣跟着父母还有所有木叶村的人都站在象征着火之意志的雕像前为死去的忍者们哀悼。
鼬听着大人们窍窍私语,心里不仅在为木叶牺牲的忍者而哀悼,也同时为那些敌国的忍者而哀悼着。从战场上回来后,鼬时常想起自己第一次结束他人的生命的情景。鼬明白富岳教导她的在战争时期对敌国忍者不需要怜悯,可鼬一直下意识地抗拒那想法,只能不断给自己找借口说是为了保护家人、族人和村里人才会下意识那么做而已,所以那些敌国忍者和木叶牺牲的人一样,都需要哀悼。
葬礼快进行到结尾时,鼬发现旁边空旷的墓地中站着一个脸色煞白的长发男人在喃喃着什么。鼬悄悄离开父母身边,走过去看到他在注视着木叶的火之意志的雕像,而且还用嘶哑的声音说:“……为死者哀叹没有任何意义,如果说死亡有意义,那只在于它可以利用的时候……”
“那生命的意义呢?人出生的意义是什么?”鼬下意识地问出那困扰她许久的问题。
“没有意义。”男人的目光依旧注视着远方的雕像,“如果有,也只存在于永恒的生命里。”
男人的回答没有让鼬得到满意的答案。在她低下头失望地回到父母身边时,男人才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离去了。
——
虽然木叶在战况上占有着优势,但第三代火影并没有对敌国要求任何补偿。这引起村里主张战争那派激烈的反应。为此猿飞日斩决定辞去火影一职。而第四代火影由大战中的英雄波风水门当选后,宇智波族长的房间炸开了锅。
鼬那时刚独自修炼完回到家。葬礼之后,鼬取得父母的同意可以自己去宇智波领地范围内的修炼场所自己练习了。
“鼬回来了。”美琴正在厨房做事,看差不多到鼬回来的时间,于是特地去门外等鼬回来的身影。
“嗯,母亲现在怀有身孕,所以不必在门前等我,我自己没问题。还有,父亲大人在楼上吗,在路上我看到其他族人跟父亲一起过来了?”鼬稳重的样子让美琴心里叹了口气。
“在,可你父亲在和族人商量事情……”美琴叹了口气,抚摸着已经怀了有四个月大的肚子,继续说:“鼬你每天都出去修炼实在是太累了,在你这年龄,你可以尽情找其他孩子玩耍,妈妈我——”
“没事的。”鼬的笑容打断了美琴的话,“妈妈不要觉得我是女孩子所以可以不用每天都修炼哦。虽然一开始几天很累,可现在身体感觉完全不一样了,每天起来都觉得精力充沛呢。”
“是吗……那就好,我的孩子。”美琴慈祥地笑了。鼬这小孩子般的回答让她有点放下了心,不过她还是叮嘱鼬去多认识几个朋友。
之后鼬就上楼去了。她心里琢磨着手里剑的用法,一边路过富岳房间的时候不免听到了里面的喧哗声,而且门没有关严,于是鼬悄悄地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那人会当选第四代火影?!”一个族人的声音。
“稳重一点,八代。”这声音是来自自己的父亲宇智波富岳。
“可是族长,我就是不能接受。在选第四代的时候,除了水门外被提名的就只有那个大蛇丸,为什么高层那群人没有提名族长大人!”被称作八代的男人激动地说。
“那是高层的策略。”另一个声音回答,“他们不想让宇智波一族参与政治,所以故意压下富岳大人与我们宇智波一族在战场上的功绩。其他村的忍者只要听到‘凶眼富岳’这称号无一不胆战心惊。”
“那只是我在木叶警务部的称号,稻火。”富岳叹了口气。
“要不是富岳大人的功绩被隐瞒,波风水门和那个不是我们一族却拥有写轮眼的卡卡西才不会受到如此瞩目,所以富岳大人也应该一样——”
“好了,有人在外面听。”富岳打断稻火的话。眼神瞄向门口。鼬吓了一跳。好几秒才缓过神来并咬咬牙推开了门。眼前除了富岳、宇智波八代和宇智波稻火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鼬记得很小的时候曾和这少年玩过,好像叫宇智波铁火。
“鼬啊,有什么事吗?”富岳面无表情地问。
“是的,父亲大人。有关手里剑的问题想请教……”鼬低下头,用提早准备好的问题回答。
“现在我有事在忙,等一下再教你。”富岳语气有些不耐与疲惫。
“好的。”鼬退出房间。在关门的那瞬间,鼬抬起了头,看到其他三人眼中露出血一样的颜色,和在战场上看到的那个带领他们的族内忍者的眼瞳一样。
又是……写轮眼。鼬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尽管知道自己以后也会使用这种瞳术,可心里却感觉很抗拒。
——
鼬五岁了。
生日那天,美琴给她买了个蛋糕并做了一桌好吃的。富岳当时也在场。两人对鼬说了生日快乐。鼬虽然已经能控制住自己脸部的情绪,不过在这日子还是把心里的高兴显露在脸上了。
“我的女儿,你在这段时间运用手里剑的技巧都进步地很大,我很高兴。”富岳难得地笑了。
“鼬,下一次生日会多一个家庭成员庆祝了哦。”美琴抚摸着自己已经八个月大了的肚子微笑道。
新的生命……鼬脑海闪过那句还未有答案的问题,嘴上说:“我觉得……会是个弟弟吧?”
美琴温柔地笑了:“就算是妹妹也会跟鼬一样可爱。”
“谢谢父亲和母亲大人。”鼬微笑着。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腹中的新生命是个男孩子。
——
佐助出生了。
鼬坐在床旁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妈妈和怀里的婴儿,而富岳站在一旁,眼里充满着是鼬从没见过的喜悦。
“鼬说中了,是个男孩子。”美琴温柔地对鼬说,“来,摸下你的弟弟吧。”
因为稍未适应光明,小东西挥舞着柔弱的小手臂并哭喊着。鼬用手指轻轻地碰了下佐助的脸颊,却把佐助吓得震了一下。
富岳随即把婴儿抱入怀里,一脸慈爱地说:“我的儿子就叫宇智波佐助。”
“是个好名字,可是……那不是三代父亲的名字吗?”美琴问。
“啊,我跟三代说过了。”富岳高高举起了佐助,“佐助啊,别辜负了这个名字,当个坚强的男子汉!”
一旁的鼬全程都愣愣地看着这个小生命被家人围绕着,心里突然涌出一丝灵感来,而那好像就是困扰了她许久的问题的答案。
这时鼬明白了,生命的意义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和平的到来而做准备。所以人出生的意义,就是为了保护好未来忍界的和平而生的。
死亡也是如此,死去的人的意义是存在的,是为了所爱之人而牺牲奉献自己以换取和平。鼬想到之前葬礼上那脸色苍白的人所说的话,如果可以的话,鼬希望有机会再见到那个人的时候,能告诉他此时鼬所领悟的人生意义。
美琴笑着看向鼬:“你的弟弟叫佐助哦。”
“嗯,佐助……”鼬打起精神并打量着起自己的弟弟,心里出现一股不次于对父母的爱。她很坚定地对美琴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佐助的!”
——
在家人都没时间的时候,鼬自愿担当起照顾佐助的责任。虽然占用了大量修行的时间,不过鼬觉得值得。
这段日子里也有不少人来看望新生儿,其中就包括新上任的四代火影和其妻子还有三代目火影。鼬也不是第一次见过两位火影,在他们拜访的时候,鼬还抱着佐助并用温和的笑容迎接。
“鼬好懂事啊,这么小就能照顾自己的弟弟。”四代目的妻子玖辛奈也怀有五六个月大的身孕,可能是母性泛滥,所以对鼬特别喜爱。
“听富岳大人说你每天都在修行,真的很了不起。”四代目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妻子,然后用和善的目光看向鼬。
“谢谢叔叔阿姨的赞赏。”鼬虽然听过无数次族人间的赞赏,可听到村子的人的话心里却更高兴。
“可惜你要等到下年才到上忍者学校的年龄,不过以你现在的修为,到时也能早点毕业。”三代没有穿着火影的长袍,不过依旧抽着他那烟斗。
当美琴担起照顾佐助的责任时,鼬就会跑去熟悉的地点开始毫无厌倦的练习。为了锻炼身体和保持体力,鼬每天都会绕着场地跑上几圈。之后鼬会进去旁边的森林开始练习手里剑,这过程每天就要重演上百遍。
有一天,鼬像往常一样在寂静的森林修炼手里剑时,不速之客突然降临了。
“很精彩!能在这年龄把苦无运用到这程度,好让人佩服啊。”一个幼嫩却充满着信心的声音响起。鼬看向那声音来源,一位少年出现在眼前。他有着一头黑色卷短发、拥有着一般男性都不会有的长睫毛以及明亮的黑色双眼。特别是他头上戴着因太阳照射而闪着银光的木叶护额。
“啊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宇智波止水。”
“谢谢。”鼬第一次受到这种实力上的夸奖觉得有点害羞,“我是宇智波鼬,我该怎么称呼你?止水前辈?”
“不要这么见外啦。”止水大方地说,“我很久之前就发现你每天一个人在这修行,到今天才想露个面跟你交个朋友。”
“呃……”第一次跟年龄相近的人沟通,让听惯大人话语的鼬不知怎么回答。
“啊啊!抱歉,我这么说实在太直白了是吧。”止水突然恍然大悟道。他眼神突然变得沉静,未等鼬有所回应就忽然消失了。
不过鼬能感应到止水的气息,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中,左右手一共握着八把苦无。咻咻几声之后,鼬已经目瞪口呆,因为她看到设置在森林里的八个练习靶子上的红心都插着止水的苦无。
“如果有写轮眼的配合的话,靶子后面的目标也是能命中的。”止水语气平稳地说,随后又一脸笑嘻嘻地向鼬问:“这样你就能认同我这个朋友了吧?”
鼬犹豫了一下,说:“前辈在这年纪就已经拥有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实力这么厉害,而我……”
止水感觉到鼬的异常,于是伸出一只手放在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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