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在他人的帮助下，乔素琴换上灿姐专门为她设计的服装。
恰到好处的手工花将乔素琴的腰肢线条勾勒出曼妙的弧度，落在脚踝处的绣花缠绕着裙摆，领口的暗纹衬托着乔素琴娇丽的容貌，在场所有人瞬间涨红脸，娇娇不出意外再次不知躲进哪个角落里。
灿姐则两眼冒光，一把冲上前，捧着乔素琴的手，衣袖滑落，露出和娇娇同款的玉珠，灿姐不在意的撸了把袖子，专注欣赏自己的设计：“就是这种！只有盛开在雪地里的火红玫瑰才最是引人瞩目的！”
“我终于设计出我最满意的样子了！”
习以为常的从灿姐手中将自己的手拿出来，乔素琴淡定走向不远处的落地镜前，每次她换上灿姐新设计的礼服后，对方都会念叨一句差不多意思的话，她早已习惯。
只不过这次乔素琴被镜子里的自己惊艳到，这件确实和之前的那几件都不一样，整体以素色为主体色的衣服却让人有种妖媚的美感。
“真好看。”
“好美。”
“想、想贴贴。”
被美色蛊惑的女孩没忍住说出心声，身边另外两个女孩闻言立刻扭过头，说出心声的女孩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脸颊瞬间涨红，还没等她为自己辩解，另外两个女孩就忍不住小声附和：“我也……”、“其实我也……就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我也好想贴贴……”
三个女孩还在‘英雄所见略同’的惺惺相惜，身后传出不属于她们三鬼任何一个的声音，后脖颈猛地一僵，女孩‘咻’的扭过脑袋，就看到在她们三个背后的墙壁上，一个熟悉的小女孩的脑袋露了出来。
小女孩露出个脑袋，双手托着下巴，目光痴痴的望着正在展示衣服的女人，恍惚间，似乎有什么液体从她的嘴角留下。
“吸溜。”
“对了，给你粉丝福利的设计样品商家已经送来了，你一起看看，觉得没什么问题就让工厂批量了。”
灿姐小心翼翼的将脱下来的高定礼服重新穿回假人身上。看向正从更衣室走出来的乔素琴，忽然想起前两天刚送到她工作室的样品，灿姐干脆让工作室的其他人帮忙收拾礼服，自己从储纳柜中找到她收起来的纸箱，从纸箱中掏出半个小臂长的木盒递到乔素琴手中。
原木色的木盒没有其他雕刻纹路，在相接处镶嵌着一把锁，一把配套的钥匙用金色的锁链挂在锁环上。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幅卷轴，丝绢的手感，细细的缎带在中央束成蝴蝶结，小心的拉开蝴蝶结，顺着卷轴展开，泼墨山水中是个Q版可爱的小男孩，小男孩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双手捧心的望着卷轴外的人。
在卷轴右下方，用金丝绣着三个名字：‘萧笛’、‘素锦’、‘白猫’。
灿姐的视线随着落在角落的名字上，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名字代表的身份：萧笛，青年优秀美术师，其创作的国画作品曾入选五年一届的第十二届全国美展，并荣获全国性美术展一等奖；素锦，非遗苏绣的传承人，一副双面绣曾在拍卖会上卖出六位数的高价；白猫，当今热门漫画的作者，其画的国风萌宠漫画被搬上银幕，广获好评。
就这八竿子打不着、平日里也没有互动的三个号忽然联动，一起出粉丝福利，想到这儿，灿姐脸上忍不住露出难以言述的表情：“你可真会，打着联动的名号，其实全是你一个人的马甲。”
“省事也不是这么省的。”
“你是真不怕掉马啊。”
“怎么会？”
动作轻柔的将卷轴恢复原样，乔素琴闻言耸耸肩，语气轻松：“一个美术师、一个苏绣传承人、一个漫画家，谁会相信画风完全不同的三个号是同一个人呢？”
灿姐顺着乔素琴的话思考，最后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是对的，就在她认识乔素琴之前，她也没办法想象，一个人能够兼顾这么多身份还能做到优秀的程度。
“奖品就按照这个样品制作吧，我觉得挺好的。”
重新将盒子锁上放进纸箱里。
说到正事，灿姐也回过神，“要多少份？”
“我可提醒你，这个奖品的造价可不便宜，你可别太大手笔啊。”
乔素琴张开的嘴又默默的闭上，沉默半晌，犹豫的开口：“那，每个号……抽1万个？”
灿姐不言不语，给了个眼神让乔素琴自己体会。
乔素琴：“……”
“好吧，灿姐，你直接告诉我多少个合适吧？”
灿姐：“既然是三个号联动，那就三个号一起抽1万个。”
“还有记得把粉丝抽奖的门槛设高一点。”
“一万这个数字不太好吧？三个号不好分，要不一万五？”每个号的粉丝准入门槛都不一样，如果不能均分的话，不管哪个号分配的奖品数更多，都对另外两个号的粉丝不公平。
“那就一万二，就这么决定了。”
灿姐最后拍板。
忙完所有事情已经到晚餐的时间点，身为鬼魂并不需要吃饭，乔素琴挥别工作室的鬼魂们，独自一人前去用餐。
来时是从步行街走路来，回去时也是同样的路线，乔素琴在手机上查到一家看起来味道不错的小饭馆，和她回家的线路正好相同。
下午的步行街拥有更多的人流，下午的风都带着阳光晒过后的味道，就算是在春季，也有些热，路过的行人手中都拿着手机低头翻看，脚步匆匆，偶尔有抬头走路的路人也很快擦身而过。
乔素琴压低帽子，步伐悠闲。
中午发生事故的路口已恢复正常，围观的路人早就离开，乔素琴穿过斑马线，视线落在人行道地面上，仔细观察后还是能看到些许‘桃花怨’长发撞击在地面上留下的白色擦痕与细小的裂缝。但不知道实情的人看到，也只以为是路面经过年岁自然损毁留下的痕迹。
“女士，请等等！”
“这位女士！”
有些急促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带着苍老年岁的声线，有些熟悉。紧接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身影猛地出现在她行进的道路前，乔素琴猛地停下脚步，微微抬起头，视线从压低的帽檐下向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并没有理睬挡住她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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