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王爷为我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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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最是和善之人，她对咱们这些宫中姐妹平日里很是关照，谁若是有了难处，皇后娘娘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对了，之前贵妃没了孩子，皇后娘娘还多次亲自探望贵妃呢。”
霍歆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点儿迟疑考量都没有，让人信服这个皇后就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不过莫丽苏总觉得莫浔儿没了孩子的事儿没那么简单，霍歆说皇后和善未必是真的和善。
但心中怀疑是万不能对着霍歆说出来的，若她传话给皇后，那肯定是要遭皇后嫌弃。当然，项永昌肯定是会护着自己，但她怕他帮自己会要“代价”，那还不如让皇后嫌弃自己呢。
她反而还要顺着霍歆的话，道：“哦，原来皇后娘娘这么好啊，那我可得好好答谢了。对了，皇上到底有几个皇子公主啊？”
摸清宫里的环境，不光要搞清楚宫里有几个女人，还得搞清楚有几个孩子。莫丽苏觉得自己读了几本宫斗小说，现在总还算有派上用场的地方了。
霍歆露出惋惜的表情：“皇上现今膝下无子无女，只有贵妃娘娘曾怀过龙嗣，没想到却没有保住。”
项永昌竟然没有孩子？莫丽苏觉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到底是他不行还他不愿意？
她想了一下，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莫浔儿还是怀过孩子的，这么看来，系统给项永昌的人设也符合玛丽苏小说的男配身份。
霍歆没有觉察到莫丽苏的走神，依旧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皇上没了孩子很是伤心，虽然皇嗣未能出世，但皇上还是以皇子的身份为其办了葬礼。”
“那孩子是几个月没了的呢？”莫丽苏估摸着孩子的月份肯定不小了，不然项永昌也不会这般兴师动众。
“不足三月。”霍歆事实求是地回道。
“什么？”莫丽苏惊得一下站了起来，“这未免也太荒唐了吧！”不得不说，这虚幻场景中的虚幻人物脑子都有些不正常。
霍歆被莫丽苏这样的反应给整懵了，怎么说那个孩子也是她自己的亲生骨肉，为何提及此事她好像是个旁观者，没有丝毫悲切呢？看来遗失记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连带着过去的种种痛苦也遗忘了。
“贵妃娘娘此言需谨慎，皇上这么做也是出于爱子心切。”霍歆低下头，小声提醒她。
莫丽苏一下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的不妥之处，只不过因为觉得太过荒谬，所以才反应那么大。她又坐回原处，赧然道：“多谢霍妃提醒。”
霍歆看向她，摇了摇头说：“贵妃娘娘客气了，在这宫中还是谨言慎行得好。”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这四个字不断在她的脑中闪现，别说项永昌是给未成形的胎儿办葬礼，就算是给自己的宠物办葬礼，她也不能再有一句微词。
自己想知道的事儿基本上从霍歆这里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她怕言多有失，不再同她聊及宫中任何人的事儿，转而谈起各自爱好还有天气之类的事情。
莫丽苏天生不惧和陌生人打交道，找话题也信手拈来。等到午饭的时候，她也没让霍歆回去，倒不是同她谈论得有多投机，她毕竟还是畏惧自己的身份，但莫丽苏心想有这个霍歆在这里，项永昌就不好意思对自己怎么样了。
如此一来，莫丽苏直到傍晚时分才让霍歆回到她自己的宫中，看着行将暗去的天色，莫丽苏估摸着项永昌大抵是不太可能再来自已宫中了。
于是她十分惬意地享用了晚餐，因为中午没休息，吃过晚饭之后竟然有些犯困，当下还没到晚上休息的时候，就这么躺床上睡觉的话也太不像话了。
莫丽苏决定先躺到她那张宽阔的贵妃榻上打个小盹儿，把这阵困意先消磨掉了再说。
她是真的乏了，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做了很多梦，有现实的，有这个场景的，还有她在头一个场景中的。
再次醒来，屋里已经点起了幽幽的烛火，莫丽苏估摸着自己这一觉至少睡了小半个时辰，还没等她坐起来，就先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她猛然记起这股香味是项永昌身上的。
以往看小说，总说皇帝身上会有那种传说当中的龙涎香的味道，如今可真是切身体会到了啥是文字走进“现实”，这股子香味基本上只要项永昌靠近自己就会闻到，简直就是一个“人形香薰”。
莫丽苏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看到项永昌果然贴着自己躺在那儿，她吓得很想立刻马上坐起来，然后起身离开。但脑中那“谨言慎行”四个字，愣是将她的这种冲动给压了下去。
她无心去欣赏绝世帅哥的睡颜，咽了一下口水，轻轻又翻了回去身子，闭眼在那里装睡，她想着一会儿等项永昌自己醒来，大概率是会离开自己吧。
没成想眼睛刚闭上没多久，她就听到身后传来询问声：“浔儿，你醒了吗？”
莫丽苏不敢撒谎，闭眼应了一声。
“既然醒了，为何不起来呢？”项永昌边说边用胳膊撑起他自己的上半边身子，看着还躺着的莫丽苏问道。
莫丽苏也不好再继续装下去了，随即也坐了起来，为自己辩解道：“我怕打扰皇上休息。”话说到这里，她还不禁把身上敞开的衣领口往紧裹了一下。
项永昌笑了一下，道：“怕什么？你以前做得事儿比这还过分，我都不忍心怪你，以后别这么拘着了。”说完他就下了榻。
没想到这个莫浔儿还恃宠而骄，她之前应该过得挺幸福吧。项永昌这么疼爱她，偏宠她，只可惜她却红颜薄命，英年早逝，倒让自己这个“冒牌货”沾了“光”。
莫丽苏抢在宫女动手之前，自己穿好了鞋子，她站在刚刚睡觉的榻边不敢往前挪动一步，小心翼翼地问项永昌：“皇上这么晚了还过来看我吗？真是太劳累了。”
项永昌原以为她会跟着自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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