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文野篇：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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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谢野晶子还没有制定出万全的计划，只听到自己的背后一道匆匆的脚步声越发清晰，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的与谢野晶子以为是森雪找了像刚刚粉色的花一样的东西来安慰自己，转身准备为自己刚刚的口不择言向森雪道歉。

可当与谢野晶子转过身，却看到一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高大身影怒气冲冲地快步走到自己面前，揪起自己的领子，大声质问自己——

“与谢野晶子！你到底对S1999做了什么！”

“...诶？”

与谢野晶子跟着森鸥外匆匆走出医疗部的建筑，第一反应以为敌人已经攻占了营地，但随即便否定了这一想法，因为——

营地里不仅已经空无一“人”，地面几乎被鲜血覆盖，昔日不论是怨恨自己、理解自己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同伴们，全都倒在了地上，隐约间甚至还可以看到一直高高在上的指挥官和几名重要的干部被其他士兵的尸体压住，在最底层不断献出自己的“血液”。

“这...这是...”

与谢野晶子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冲上前想要用【请君勿死】治疗，却发现对方早已咽气——【请君勿死】只能对处于濒死状态的生命发动。

森鸥外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踩着尸体向前走去，与谢野晶子急忙站起身，小心绕过地上的“伙伴”，跟着森鸥外继续向前。

终于，在休息处的门口，森鸥外和与谢野晶子找到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将营地里的最后一具尸体丢到路边的森雪。

森鸥外阴沉着脸看着满身是血的森雪：

“给我一个理由，S1999。”

森雪收起因为砍了太多人而已经钝了的匕首，走到森鸥外面前，轻声说道：

“任务...”

“谁给你的任务！”森鸥外向森雪吼道。

“晶...晶子。”

森雪心虚地看了眼还处于震惊状态的与谢野晶子，眼神里似乎还有埋怨与谢野晶子怎么被森鸥外抓到的意思。

森鸥外愤怒地抓住森雪的头发，将森雪拉到与自己视线同一高度。

“与谢野？哈，你是谁任何人都可以命令你，你也会服从任何人的命令吗？——好，好极了，完全服从可真是太棒了！”

森雪感受着头皮的疼痛，身体因为森鸥外的愤怒而随着森鸥外用力说话的幅度摆动，虽然有点像立原正秋说的“荡秋千”，但是森雪还没忘记自己要学习情感，于是赶紧收回自己“荡秋千”的想法，努力思考为什么森鸥外的话语和语气截然不同。

所以，完全服从到底是好极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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