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灵魂本质——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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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变成垂死之地，黄沙席卷了这一整个世界，人们开始反抗，反抗军正式成立了。

哥谭已是死地，随着新法规的颁布，无数人被判决罪行。

“神说你有罪？请你低下头吧”

血液浸泡了蝙蝠灯，将所有美好的过往都通通抛弃。

“超人，你要做什么？”

卡尔低下头看着面前的故友，蝙蝠侠，一个这世界上最普通的人类，拥有着一个残疾的身体和所谓不屈的意志遥摇晃晃度过最艰难的岁月，一个永远不会低头的蠢货。

“再见，布鲁斯。”

哥谭沦陷。

西亚威克斯被关在孤独堡垒的岁月并不好过，他能感觉到自己灵魂深处的坐标在尖叫，它在发射求救信号，一个注定无法被任何人接到的信号。

他从对方的口中陆陆续续得到世界的真相，正义联盟完蛋了，达克赛德撤退了，而超人统治了世界，对此西亚威克斯有些不明白也不理解，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平心而论，过去超人做的有问题吗？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守护了大都会，阻止了一次又一次危机，友善对待所有人，所以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疯了吗？”

西雅看向超人，他想过很多，对方中了魔法，或者是对方被达克赛德蛊惑了，还是什么奇怪的诅咒夺魂什么的，而对方只是平淡的说出了残酷的现实，他生来如此。

“你们貌似总喜欢为别人带上光环，然后将对方永远圈于光环之下，只要对方摆脱，那一定就是异端。”

看着对方满脸质疑，卡尔只觉得心情大好，看吧，看吧，又有新的疑问产生了，真是多么可爱的小狗，一边说着，他的手向对方的后背抚去，属于他的标记，他的小狗，卡尔其实有想过带上项圈什么的，但是觉得这样的手段，也许会对方排斥，所以最后只留下永恒的纹身。

养一个氪星人，其实是非常轻松愉悦的，你不用恐惧对方莫名其妙的死掉，也不用恐惧对方生病，只要把他丢在一个屋子里就可以存活很久，但卡尔不喜欢这样简单粗暴的处理，训狗是一个非常快乐的事情，所以说当然要偶尔给狗一些甜头。

所以对方的身影，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了巡演之中，对此西亚威克斯只是冷漠，他并不觉觉得坐在一个敞篷车，看着麻木的群众，对自己恍惚是多么有趣的事情，但超人喜欢这样的恶趣味，看吧，多么神奇，这些人们明明非常讨厌自己，却只能在自己的统治下振臂欢呼，甚至不敢流露出一点点不开心，因为这样的话会让他感到不愉快，并且会被报复。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当你友善地对待所有人的时候，总会有人在你这里挑到一个两个又一个的过错，可当你莫名其妙不愿意这么做了，随后残忍统治这个世界的时候，人们却莫名其妙地低头。卡尔早就认清了这个世界，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就清晰地明白，你不可以太优秀，也不可以太平淡，甚至不可以太中庸，你无论如何。在这个世界都是过错的，想要不被排挤，想要不被伤害，就要和一大堆人混在一起。

别人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然的话你一定会被伤害，少年时期克拉克是被排挤的对象，对此卡尔根本不在乎，这些庸俗的人做着庸俗的事情，还因为你不与他们同流合污而感到恼怒，人类，无用的蠢货。

唯一一个让他感觉到与众不同的就是蝙蝠侠，看吧，这么多人当中还是有那么一个聪明的人的，虽然对方也有点傻，在卡尔的眼中看来，守着哥谭是一个没有性价比的东西，这座城市早已经变得腐败不堪，所以说坚守又有什么用，但他每次这么说，蝙蝠侠貌似都会生气。

世界最佳搭档的名声也慢慢出来了，这让超人感觉到非常高兴，看吧，莫名其妙的称呼，人们开始推崇，而网络上的各种声音也开始出现，甚至对于莱克斯卢瑟的各种针对，克拉克也能勉强应付过去，一个生命力在百年左右，不超过几十年，就会彻底消亡的人类有什么可和他争的，对方貌似看上去很有威慑力，但他内心的小心思早已经被卡尔看得一清二楚。

他害怕超人有一天统治这个世界，他害怕超人有一天变坏，他害怕超人有一天变得自私起来充满人性，一想到这些，卡尔觉得又是一个笑话，看吧，他们想要拥有一个神，可真正拥有了之后又恐惧神变成人，

而他们往往又希望神坐做神的行为，又拥有人类的情感，但拥有人类情感的神，在他们眼里就会变得不堪，可惜，卢瑟早在达克赛德的冲击下死在了那场意外当中。

对此卡尔不想说什么，他并没有想要对方死去，毕竟在自己漫长的生命中多几个死对头，看着对方上蹿下跳也是一种乐趣

这可真没意思，想到这里超人失望地靠在车上看着这些熟悉的人，统治世界的游戏，好像也变得无趣起来了，他应该可以玩点别的。看着旁边一直沉默的西亚，他又有了一点乐趣，看吧，多么平淡的一张脸，如果能够多一些表情，又会怎么样？

卡尔想让对方笑起来，毕竟笑容貌似是很难达到的事情，痛苦和流泪才是更加常见的，如果说想要对方痛哭，或者痛苦的话，卡尔有着千百种方法，因为这太简单了，没有什么挑战性，所以说他要换一个新方法。

他挺好奇，小狗的忍耐性以及小狗的耐心，或者说他做到哪一步，小狗才能彻底崩溃，至于对方的心理健康，卡尔根本不在乎。

拥有超强恢复和超强寿命，这就决定了小狗的悲哀一生，它最好做一个痴痴呆呆的傻子，不然的话只能痛苦一生。

看着面前的车经过，爱丽丝抿了抿嘴只觉得有些炸裂，她回头看向奥罗拉，西亚威克斯和闪电侠。

“我真觉得他们俩的关系，有些不清不白的，你觉得呢？”

见状低头的西亚皱了皱眉。

“他叫我小狗。”

闪电侠倒吸一口了冷气。完了，这下彻底完了，蓝大个不仅统治世界甚至玩上了变态文学。

爱丽丝也陷入沉默，什么奇怪的关系叫什么小狗？

西亚的直觉告诉他，他们俩的关系，不像什么恋人也不像什么奇怪的情侣，倒像是主人和自己养的宠物，而且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怪怪的。

好像微笑并且待人很温柔，但言语中总带着一种威胁，对此，西亚仔细观察对方，他很了解自己的性格，他不相信自己能老老实实呆在车上，当扫视自己之后他气的捏了捏拳头差点冲出去，也因此才会被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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