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又乐极生悲了

余楚真是没想到，他等来的是这么一个答案，气得吼：“秦吾你大爷的！居然，你个败类变态，老流氓！”

秦吾都乐，慢悠悠问：“那怎么着？一个杀了，一个阉了，爷再进去修身养性几年，三败俱伤？你小子多金贵啊，还得搭上爷几年自由才显得你尤为重要？要不你说，你遇到这事了，你怎么办？”

余楚憋气，冲冲地说：“我怎么办？我就关上门，当没看见呗。你家你的床，你爱跟谁滚跟谁滚，就你那破卡，还不是三天两头的有人刷，我问过你吗？还阉了我，说什么兄弟，好大哥，这要是小陌子，你能把他阉了吗？你就从来没拿我当兄弟。”

秦吾伸手给顺毛，笑着说：“一只鸡就两个鸡腿，不是分你俩了？别抓着点毛病就死扯着不放啊，呼呼也不在，说说，下午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听小陌子说，呼呼妈妈晚上就走啦？你坦诚说，爷就坦诚回答你刚才那个问题。”

余楚嘀嘀咕咕，他就是心里一口气咽不下去，说完还问：“你说，怎么我就那么贱啊？我挣钱哎，我不只都给她，她家里有什么事，我都是有能力我都帮的，干嘛呀？就当我还不如一个小白脸？我特么真是眼睛喂了狗！方子说的一点儿没错，我特么就有病，贱病！”

秦吾清了清嗓子，拍拍小包子的背：“可能，她就是不太在意呢？对吧，你知道对个包的感情，肯定不如对个人的感情，对吧？”

余楚哼了声，皱眉说：“什么呀，她不在意她买东买西的？她多会省你根本都不知道，这叫什么？男人都有出轨的权利，就我不配，懂吧？听都听不懂，你这理解能力，真是醉了，我要跟小陌子说，他肯定懂！”

秦吾觉得好笑，说：“那你跟他说呗，跟我这儿嘀咕什么？”

余楚噎住了，又瞪眼：“那我不是，怕他笑我，他嘴多损呐，动不动就提那件很久很久以前的破事，成天把我往耻辱柱上钉，我都快成一活的十字架了！还遇到这破事，珩哥又得忙他家的娃，你就噎我，你还噎我！”

秦吾又揉揉他脑袋，无奈道：“我就说两句实话，怎么还成噎你了？行了，你前妻是不聪明，但你不能难得看到个比你笨的，你就牟足了劲儿非得跟她比谁更笨是不是？人都是往上看的，你老往下寻摸什么呀？就你这智商，本来就不多，再降，那出去还不就得丢了？是不是又犯懒，想往脖子上系根绳儿，让爷走哪儿牵哪儿啊？是就直说，别拐着弯儿绕，听着费劲。”

余楚气得不想理他，什么破大哥，安慰都要掺着挤兑。

秦吾又给拽过来搂着，在撅得老高的嘴上亲了一口，说：“真这么不高兴？那我说个高兴的让你听？”

余楚姿态没变，眼珠子却微微转过去，谨慎地等下文。

秦吾笑了笑，“你不是一直说直接从锦晖楼订菜很贵嘛，一直想有个小农庄，也学那些不差钱的在乡下包块自己的菜地？”

余楚转头，“你终于想开啦？是吧，锦晖楼的菜多贵啊，大部分都是品牌价值，只是订菜回来又不享受那个服务，多不划算呐。我们在乡下整块地方，养些日常需要的菜和家畜，对不？能省好多钱的。五哥，你总算有点持家的算计了。”

秦吾都无语，“爷买的菜再贵也是一样样都吃到了肚子里，比你买一堆杂七杂八却从来不用强。不识好歹，乡下包块地是那么容易的？你是不是得请人照顾？养一个助理你都嚷嚷钱不够，买个农庄，你买得起你养得起吗？再说，你一出门就好几个月，家里经常就两个阿姨吃饭，那么多东西你是打算让农户们在路边摆摊儿啊？还是送到你公司那群都不爱做饭的同事家等烂掉扔垃圾桶啊？不用脑子！”

余楚冲他贱笑，没皮没脸地说：“那我就只接京城附近的工作呗，也少买点杂七杂八的，反正我得有块地，你看珩哥这儿的大棚，多丰富啊，孩子进去了都不想出来。赚钱干嘛的呀，不就是吃健康住舒服嘛，你是不知道我妈那辈人多知道讲究健康，我以前回家她还特意跑到老远的乡下去买老母鸡给我炖汤呢。我们呼呼也得有个小菜园，从小就吃干净无污染的有机食品，我是不是特好的爸爸？”

秦吾侧头看他，很认真的问：“都把孩子扔到别人家了，你是怎么好意思这么往脸上贴金的？”

余楚坚决不认：“什么别人家啊？这是我孩子大伯家！让他适应下嘛，他妈他是指不上了，我这个当爸的不得多为他想想？这儿多好啊，又大又有孩子一起玩儿，趁这段时间让呼呼适应下，他要跟孩子们玩得可以，又愿意在这儿学。总比在家被小俊那学渣影响到厌学强吧？你说他有必要上一小吗？就他那态度，就他那成绩，哎呦，我都不能想，我想多了我这年纪轻轻的都得得心脏病。”

一开始来的时候，余楚还能说服自己，大外甥可能是不适应京城的学习节奏，考倒数也可以理解。

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他还是倒数，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关键这死孩子还不知道努力，成天被他外婆连吼带打，他愣是没点羞耻心，就是不肯发奋图强！

秦吾对这种事嘛，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劝：“这孩子，有开窍早的，也有开窍晚的，他还没适应过来嘛，两个月能说明什么？他，确实也不小了，那怎么办？学习不好的孩子不能活了？别总成绩名次这么功利啊，名校是好，学历高到哪儿都能有更多的选择，但也不一定都是更好的选择。在成长过程中，教会孩子认清自己，比教会他怎么成功，更对他一生有益。明白吗？”

余楚笑：“三爷，您这说起教育头头是道的，是不是特别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秦吾点头，“是啊，我听说现在这个人造子宫技术还挺成熟的，你要不要去试试，给爷生个三五六七个？”

余楚一脸嫌恶，“我才不！一年那么多钱花出去，有的是女人给你生孩子，干嘛非得折腾我啊？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我可算知道你怎么谈一个崩一个了，别人偷腥都用偷的，你呢？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喊，全世界就我最自由！”

秦吾乐得大笑，还挤兑：“你们这些人，动不动吧就玩儿虚伪那一套，一点儿也不坦诚。我干嘛得偷啊？这人，他就是喜新厌旧的，贪新鲜，爱换口味，爷这是正常需要，怎么就得遮遮掩掩了？真有哪天你想换个口味，咱别在家折腾，太紧张影响发挥，去你那小公寓，你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看，哥拿你当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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