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令牌
“慕容紫!”谢暮云的手逐渐攥紧。
她立刻跑到慕容紫的房间,看见他在写东西。
慕容紫一看到谢暮云闯了进来,想将手中的纸张藏起来,慌张地道:“小姐,你怎么来了?”
白渊这时也跟着进来,看到谢暮云上前揪住慕容紫的衣领:“你是不是拿了我的东西?”
慕容紫想扯开谢暮云的抓住自己的手,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小姐,奴才没有。”
“没有?李庆亲眼看见你进了我的房间,你还想抵赖?”谢暮云凶狠地道。
白渊也上前质问:“东西在哪里?”
慕容紫装模作样地道:“奴才最近新得了一条手串,想送给小姐,进到小姐房间时,一时间竟忘了您去了参加科举了,只好将手串放在梳妆镜前。”
他还信誓旦旦地道:“奴才绝对没有拿小姐的东西。”
谢暮云松开慕容紫的衣领,不慌不忙地从白渊的袖口中拔出匕首:“慕容紫,从前的事我不和你计较,但这不代表就过去了。”
她拿着匕首向慕容紫走过去,将匕首插入他身后的桌子上:“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
慕容紫心中有些发虚,解释道:“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拿。”
“还是不愿说?”谢暮云威胁道。
白渊看到慕容紫身上的那张纸张掉了出来,他将那张纸捡起来,读出了上面的内容:“阿雪,近日可好?你说的东西......”
“阿雪是谁?是丞相的千金袁雪吗?”谢暮云步步逼近慕容紫:“你和她有书信往来是为何?”
慕容紫像是被说中的样子,想抢过白渊手中的纸:“还...还给我。”
“难道说你和她有私情?”谢暮云握着他向白渊伸出的手。
慕容紫一下子愣住了,脚下一软,重心不稳的扶上了旁边的桌子,眼睛望着地面。
“男子婚后若与别的女子私通,你猜你会是什么下场?你觉得丞相千金还能保得住你?”谢暮云放出狠话。
谢暮云继续威胁道:“所以,我劝你识相点,把东西交出来。”
说完她转身拉着白渊小声道:“等会我把他引出去,你趁机进他屋里面搜查。”
慕容紫这时动了坏心思,将桌子上的匕首拔了出来,往谢暮云头部刺去。
白渊的余光撇见有一束光一晃,有不好的预感,回头便看见慕容紫拿着匕首正想行凶。
白渊反映过来,立即踹了慕容紫一脚,他手中的匕首也掉在地上“框”的一声。
谢暮云回过头看见他行凶未遂的摸样,就知道他刚才想做什么事,她刚想开后,却被白渊抢先一步。
白渊蹲下来掐住他的脖子,手中的力道逐渐加大:“还想杀人灭口?”
慕容紫被他掐得满脸通红,想说出一些求饶的话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努力地掰开白渊的手。
谢暮云阻止道:“别冲动,还没问出令牌在哪?”
慕容紫被掐的头昏脑涨,完全听不进他们在说什么。
白渊松开慕容紫,让他在地上喘息。
“令牌在哪里?”谢暮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慕容紫捂着胸口咳嗽,缓了一下,幽怨地看着谢暮云:“我真的没有拿令牌,那天我本应是去你的房间找令牌的,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最后只看到一个已经被撬开的木盒。”
他会喘息了下,继续道:“木盒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估计里面装的事令牌,就知道自己来晚了一步。”
白渊拿着匕首靠近他的眼睛,半信半疑地道:“若是你胆敢骗我,你可能以后都见不到太阳了。”
慕容紫害怕的摆手:“是真的,没骗你们。”
谢暮云左思右想,也觉得他说的是真的,那令牌到底去哪了?
白渊却继续审问道:“袁雪想要令牌做什么?或者说丞相想要令牌做什么?”
慕容紫害怕看见白渊的眼睛,眼神躲闪道:“不知道。我只管做事,不问原因。”
白渊摸了摸慕容紫白皙的脸:“多好的一张脸,难怪袁雪会喜欢。若是不小心毁了,那真是太可惜了。”
慕容紫害怕的发抖,跪在地上求饶:“求求你们,我真的不知道。”
谢暮云看他如此畏惧的样子,觉得他应该是不知道,便撂下狠话:“你以后要是本本分分的,便能相安无事,若是你以后生出什么事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然后就和白渊离开了。
在谢暮云的房间里,白渊问她:“你为何还要留他一命?难道你对他还有感情?”
谢暮云正在喝茶,听到他的这番言论,不由地呛了下,咳嗽了一会,才道:“感情?”
“我遇见你之前就不认识这个人,他是我这具身体的主人赘回来的,我跟他何来的感情?”
白渊听到这个回答好像十分满意,嘴角挤出了些笑容。
谢暮云继续道:“我留他一命是因为他是袁雪的人,说不定以后还能利用他做些事。”
她看白渊靠在门后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
“你相信慕容紫所说的?”白渊抬头明亮的眼眸着谢暮云。
谢暮云过了许久才口道:“对不起,我没保管好。”
“不怪你,有人想图谋不轨,也必定会浮出水面。从临渊阁内乱开始,这就是个局。”白渊望向窗外的夜色:“茫茫黑夜,你就是那指路的明灯。”
*
太阳高悬在空中,绽放这耀眼的光芒,将热量毫无保留的洒向大地。
谢暮云还在床上睡的香甜,白渊从外面进来,摇着她胳膊:“起床了,今日是放榜日。”
谢暮云翻了个身,不情不愿的道:“反正肯定没有我,不想去?”
白渊劝说道:“去凑下热闹总归是好的,别老是呆在家里。”
“我之前每天都要早起去学堂,现在考完了,想睡晚点。”谢暮云拖着厚重的鼻音道。
白渊摸着她的头发,指尖缠绕着发丝,坐在床边只好无可奈何静静地等她起床。
“暮云,你怎么还不起来?今日是放榜日。”叶言之焦急的从门口进来,撩起谢暮云的被子。
白渊站起来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恭谨的站在旁边。
叶言之看到白渊无动于衷的样子,便斥责道:“你愣这里干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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