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坦白

《夺天，楚，魔教教主，镇压正道！》小说免费阅读 ydxs8.com

“娘，你为么要跟这个大坏蛋单独说话？”齐云枫道。“云枫，闭上你的嘴！”齐志衡当场怒喝，随即向楚人杰施礼，随后带着齐云枫离开了大厅。“温老，我有话要单独跟楚教主说。”殷芷茹说。

温齐恒说:““小殷，你……”可随后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明白了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所以他带着徒子徒孙们一起离开了大厅。楚人杰朗声说道:“你们也退下吧。”夺天教教众齐声说“是”，便赶忙告退。

此时，大厅内只剩下楚人杰和殷芷茹两人。楚人杰率先打破了沉默，说道:“说吧，你要跟我单独谈论些什么？”殷芷茹平静地说:“人杰，我有名字。我的名字叫殷芷茹，你以前曾经叫过我‘小殷’，如今怎么不说出口了呢？”楚人杰沉默了，良久，他才轻轻道了两个字“小殷。”

殷芷茹一听你这两字，当即大哭。过了很久，她才平静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盗取《引功大法》吗？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看也没练《引功大法》吗？”楚人杰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明白。

她看了他一眼，仍继续缓缓讲述:“如果用一个字回答那就是‘爱’。‘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仁立伤神。无奈轻寒著摸人。此情谁见。泪先洗残状无一半。愁病相仍。剔尽寒灯梦不成。’你还记得，当时你怎么回答我的吗？”

楚人杰:“当然，我记得。‘君轻我老，君悔君生迟，我恨君生晚，相思无益，不如不见。’”殷芷茹应道:“你还记得，你居然还记得。可你后来为何强娶封心平未过门的妻子丛无忧？你，你就这么爱她？”

楚人杰彻彻底底沉默了，他没有回答，因为曾经的他可以说爱过丛无忧那个女子，可是现在他不能说出那个字，他如今深爱的只有卓群一人。只能说曾经爱过、曾经拥有，然而现在却什么都剩不下了。

殷芷茹见他沉默，她大笑，随即颤声道:“我就说嘛，我太傻了，太傻了，那个女子也太傻了。像你这样冷酷无情、心狠手辣、霸道强势、自私虚伪的男人，又怎会真正爱上一个女人？或者说，你有真正爱过任何人吗？你真正爱得恐怕只有你自己，我们都太傻了，太傻了。因为你的一段话，我蹉跎错会了半生。如果不是后来遇到志衡哥，我可能会一直等到现在，等你一辈子。你知不知道曾经我恨不得杀了丛无忧那个女人，因为所有人都说教主爱上了她。我当时真得想杀了她，但是后来我没有选择这样做，因为我不想证明她就是。我曾经问过我自己:你最喜欢的女人是不是我？如果当初你对我，对我更好那么一点儿，哪怕是骗我，我都不会选择离开，都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楚人杰一边听她的话，一边不断摩挲着自己的扳指，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有些离开之后才发现离开的人是自己的最爱，不过我很幸运，我发现离开之后遇见的人才是自己的最爱。人杰，我想问你，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你爱没爱上丛无忧？虽然我知道这样问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但是我很想知道你的回答，你的答案究竟是什么？这结果对我很重要，它也算是为过往划上了一个句号。”殷芷茹缓缓道，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很轻。

楚人杰默不作声了一阵，殷芷茹低下了头，悠悠叹了一口长气，说道:“人杰，就这么难说出口吗？你知道，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而已，你的回答罢了。”楚人杰走了过来，轻抚了她的肩头，柔声道:“爱，爱过，我曾经爱过你。”

殷芷茹仰起头来，重复楚人杰所说的话:“‘爱，爱过，我曾经爱过你’，好，我懂了，人杰。那这么说，你又有了新的爱人吗？请原谅我的刨根问底，你知道我一向很好奇，我是个好奇的女人。你现在爱的到底是谁？”

楚人杰放开了他的手，默默转身回答道:“说实话，你和丛无忧我都曾经爱过。我爱过你，这也没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你说得对，曾经的我确实很自私，很无情，很虚伪，很强势，伤害了很多，很多的人。”殷芷茹没有打断他的话，她听得入了迷，直觉眼前这个男人在此刻变得是如此赤诚。他不再是那个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强势霸道的邪道江湖第一教之主，而是一个男子，一个叫“楚人杰”的男子。

楚人杰继续轻声道:“当初我之所以没有选择和你在一起。其一是我们俩年龄、辈份、身份都差太多了，你是那样青春洋溢，那么勇于表达，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勇气。其二便是你爹爹殷无祚，我楚人杰可不想凭故矮人好几辈。可现在的我却明白了，那只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我爱过你，但从没深爱过。另外曾经的我，恨不得杀了你，对你百般折磨，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敢背叛我楚人杰。当你盗取《引功大法》时，我们俩的情分所剩无几。直到今日你对我的坦诚，我才明白你的痛楚。我现在很平和，对你没有了爱，也没有了恨，有的只是一段未了的缘分。”说完这话，他又沉默了半晌。

此刻，殷芷茹却喃喃道:“那丛无忧呢？你曾经那么爱她，爱到让我发狂、让我嫉妒。其实我也曾认，说了那么多，说到底曾经的我和你是一样的。我们俩是如此相似，一样的自私，一样的无情，一样的冷漠，一样的

虚伪。所以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也是，心里的想法和手上的行动、口中所说的话有时候是不一样的，我现在才懂得。对啦，丛无忧呢？你对她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楚人杰继续道:“无忧，我也曾经爱过。这没什么矛盾的，一个人的一生可以爱很多很多人，这又不犯法，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我对无忧的感情很复杂，甚至一直都没有想明白我对她的感情。曾经我甚至错误认为，我爱她，爱到可以为她去死。可直到我遇见了他，我才明白那也不是真爱。”殷芷茹重复了一句“也不是真爱。”

楚人杰点了点头，缓缓道:“我爱过无忧，但那也不是真爱。从刚一开始，都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好奇心态，甚至只是作为一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征服欲。所以曾经的我真得很邪恶疯狂，真看不惯她和封心平那副卿卿我我、装作深情的样子。所以我打伤了封心平，掳走了丛无忧。后来所有的行为，都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罢了。其中，甚至还包含了我精心的谋划和算计，包括亲手为她做饭，只不过是暴力行为后一点微末的补偿和甜头，目的其实只是为了她能堕入我更大的陷阱，好实施我接下来的计划。”

他的声音发冷发寒，让殷芷茹的身体情不自禁开始发抖，她只觉她低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可怕和无情。此时她的心间本能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就是“齐志衡”，她的身体这才没有继续颤抖，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她已经足够明白，她一辈子都离不开他了。想到此处，她脸上流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楚人杰冷冷道:“小柔是我赐给她的丫鬟，这一来是为了照顾她，二来便是为了监视她，好让我能够随时掌握她的行踪和动态。一日，我提前得知她的踪迹，便提前在那里抚琴，弹的正是《阳关三叠》。我知道，她对我的态度有所软化。随后我每日都会让小柔提前汇报她的行踪，在她路过的地方抚琴。后来，她渐渐不那么排斥我了。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临了，是时候娶她为妻并要一个孩子了，她果然没有拒绝。”殷芷茹在一旁轻轻叹了一口气，她都不知道丛无忧那个女人是幸福还是不幸，而这样可怕的男人真的值得托付吗？她又陷入了迷惘之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楚人杰又道:“当日悬灯结彩，装点得花团锦簇，很是漂亮。不过我们并没有拜堂，因为双方根本就没有长辈主持婚礼。江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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