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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骗婚后火葬场》

57. 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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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伸出一只手,覆在姜昙的手腕:“如何?”

语气颇为含情脉脉。

姜昙试着挣了一下,浑身无力,于是放弃了。

“你跟街坊那些夫人小姐们说笑,就为了学这个?”

原来她还是有几分在意自己的,看自己与旁人说笑,竟暗暗留意了。

陆青檐缠紧了她,心情愉悦地说:“不止。你可以问一问我还学了什么,只要你问,我立刻告诉你。”

姜昙默了片刻:“你什么时候离开盐城?”

“姜昙。”

她听见他在磨牙,一字一字地挤出来:“你可真是煞风景。”

过了会儿,他心情不知怎么又好起来:“不过没关系,郎心似铁,我自愿意。只要我一直守着你,不怕等不到你回头的那一日……”

姜昙没忍住打断他感天动地的深情剖白:“这也是跟那些夫人小姐们学的?”

身后之人深长地吸了口气。

他又开始了。

片刻后,语气恢复如常:“我给你疗伤。”

陆青檐抬起她的手腕,臂上那道疤痕昨夜被他胡乱包了一下,包得不太严实,现下已经散开了。

陆青檐索性将布条丢到一边,凑近观察伤口。

他的眼神不好,屋子里又暗得很,他的眼睛几乎要贴到姜昙的手臂上去,一寸一寸沿着手腕辨认伤处,湿漉漉的呼吸像粘在了上面。

怪不舒服的。

姜昙甩了甩手,伤口擦过陆青檐的唇,他不知怎么想的,竟在上面舔了一口。

瞬时间,姜昙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悚然回头:“你在干什么?”

陆青檐的发簪不知掉到了何处,长发服帖地盖在两侧。闻言抬眼来看她,嘴角有丝丝血迹,眼尾微红,眼珠黑漆漆的。

此刻看来,倒真像从山上爬下来或者从水里钻出来的什么嗜血怪物。

这让姜昙想起某个人。

陆青檐自得地笑,冲散了那股熟悉感:“书上是这么画的。”

姜昙躺了回去,懒得问他是什么书,他却不依不饶地凑过来:“你猜是什么书?”

姜昙面无表情闭眼。

陆青檐又开始磨牙,非要贴近耳朵告诉她:“是精描的春宫。”

姜昙连眼睛也不睁:“医书上说,人的唾液没有任何疗伤作用,甚至有伤者因此而感染,不到三日就去世了。”

受伤的是她,被感染的也是她。

陆青檐好像受到诅咒的是自己一样,更加咬牙切齿了。

“姜、昙!”

他气冲冲地下榻去了,屋内一片漆黑,他好像还绊了一下,黑暗中的呼吸越发急促且沉重。

门被用力打开又阖上。

姜昙终于睁开眼看了一下,绊倒的是凳子,顶多腿疼一会儿,何至于那么生气。

于是阖上眼,这次竟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大亮。

姜昙起身,发现伤口上的纱布缠得比胳膊还粗。

这应该是陆青檐亲手包的,因为他好像不知道怎么打结,最后竟然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良久,姜昙无声叹气。

她拆开纱布重新包扎,穿衣推门出去。

一推门,对上紫珠瞪大的双眼。

紫珠惴惴不安站在对面的门边,身形前所未有地端正,看见姜昙出来,一脸震惊。

啊,她忘了。

她的榻上又湿又冷,后半夜他们在对门屋子里,也就是陆青檐的榻上睡的。

姜昙张口欲解释,却发现陆青檐一直冷脸坐在椅子上,方才竟没有看见他。

陆青檐眼神斜过来,看起来能冻死个人:“身为婢女,不知道主子起身时该做什么吗?还不服侍你家姑娘梳洗!”

紫珠反应过来,连忙准备去打水。

姜昙叫住她:“不用了,房内有水,我已洗漱过。今日头痛,发髻就这么着吧。”

陆青檐:“那就摆膳。”

紫珠又是站着不动,对上陆青檐冷飕飕的眼风,才恍然大悟:“奴婢、奴婢这就去!”

陆青檐斥道:“木讷至极。”

姜昙拉住紫珠的手:“我的侍女和我一样,脑袋不灵光。陆长公子既然比我二人伶俐,不如你来摆膳。”

陆青檐冷脸片刻,缓缓而笑:“好。”

他竟真的去厨房了。

姜昙说道看了了一眼外面,时至正午,天光刺眼。

已经过了这么久,他的气竟还没有消吗?

.

紫珠眼神木然地扒饭,味同嚼蜡。

她实在咽不下去了。

侧头对姜昙耳语:“姑娘,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说着,她的眼神往一旁瞟。

陆青檐唇角紧紧地绷着,神情不善地坐在小凳上,面色发黑。

看一眼都觉得心惊。

姜昙神情自若给紫珠夹了一筷子鱼肉,示意她只管吃。

紫珠怎么也吃不下,小声唤道:“姑娘,姑娘……”

连声的呼唤招来了冷言冷语的陆青檐:“食不言,寝不语。姜家没有教过你——”

“紫珠。”姜昙冷不丁地说:“往后嫁人,定要寻一户规矩少的人家,只有这样的人家才值得托付终身。”

紫珠愣愣点头。

姑娘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与此同时,她们的身后,陆青檐黑着脸沉默。

就这么吃完一顿饭。

紫珠战战兢兢地吃了饭,还喝了新沏好的香茶,连滋味都没尝出来,但那茶一定是极好的。

因为是陆长公子亲手沏的,甚至亲手端至眼前。

紫珠起初没敢接,是姑娘理所当然地接过喝了一口,在陆青檐的眼神逼视下,紫珠才不得不接的。

今日太阳很好,姜昙浣发后坐在花架下晾头发。

紫珠握着梳子,一下一下从头梳到尾,感慨今日也算是见了回世面。

“不愧是世家大族的公子哥,规矩分毫不差,茶沏得也好。可见并不是那些在家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纨绔,想来是有真才实学在身上的……”

姜昙被太阳晒得犯懒,声音也懒洋洋:“会沏茶就是有真才实学?有些规矩,只是世家大族装给外人看的。外面看着华丽,实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紫珠讷讷说:“那世家大族总不至于连如何伺候人都要教给子弟吧?陆公子那姿态不似作假,倒像是真伺候过人似的。总不能跟我一样,还被家里卖了去做奴婢。”

姜昙睁开了眼睛。

细想之后,不得不承认,紫珠说的有几分道理。

.

又过了一日,姜昙打算离开。

这日天色看起来尚可,姜昙雇了辆马车和紫珠一起回城去。

料想琴夫人找不到他们,耐心耗尽,应该不会再追了。

姜昙以前在城中置办过一间私宅,放了很重要的东西,姜昙要拿了它再离开盐城。

紫珠见姜昙脸色不好,担忧地问:“姑娘,不如再等一日,明天再回城去吧?”

姜昙摇头:“时间来不及。”

离开盐城后,她还打算再去一个地方。算算日子,时间不多了。

俗话说得好,赶早不赶晚。

马车启动的那刻,陆青檐掀帘进来,笑问:“我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寸步难行。不知方不方便让我搭车,反正顺路。”

不知顺的哪门子路。

姜昙也笑:“陆公子请便。”

陆青檐没有一起坐在马车里,掀帘只是为了获得允许,他出去和车夫坐在门外。

这几日相处,他仿若恢复了两人初识时候的礼貌和分寸。

不过姜昙知道他是装的,且装不长久。每次她说话不如他意,他便生气摔门而去,片刻后又笑盈盈地回来。

不愧是世家大族的子弟。

姜昙由衷感叹,变脸的功夫陆家一定仔细教过,不过陆长公子似乎学艺不精。

出门时艳阳高照,半路忽然阴沉沉的,再过一会儿竟下起了雨。

起初是密密的小雨,后来是豆大的雨珠,或许还起了风,因为雨珠砸在车顶上听起来杂乱无章。

吵闹至极的雨声中,车帘被掀开,陆青檐说:“马车陷入了泥潭,我们得下车。”

紫珠手足无措:“那怎么办?姑娘身体不舒服,根本走不了路啊。”

他这才看见姜昙躺在紫珠的腿上,原先以为是在睡觉,现下细看才发现她脸色惨白,额头淌着汗。

这么大的动静,连眼睛都未睁开,显然是已经昏迷了。

“你怎么不早说!”

陆青檐脸色阴沉地可怕,进来脱下外衣,将姜昙拢得严严实实,兀自下车去了。

紫珠一脸苦色,自言自语:“姑娘根本不想让你知道……”

.

姜昙自己知道身体瘦弱。

自她到吴江寻亲,刘仲青第一眼看见她就面露嫌弃:“怎么跟个小鸡崽子似的?”

刘仲青并不文质彬彬,有时毒舌又粗俗,总能一句话戳中人的肺管子。

姜昙刚去吴江时,时常被他气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刘仲青眼见着就更加嫌弃她。

姜昙因此发了狠心,控制不住泪意时,就胡乱擦干眼泪,非得日夜练习拳脚直到再也动弹不得为止。

托刘仲青的福,姜昙后来已能轻易撂下两三个衙役。

可也是因为刘仲青,她变成了这副动辄起热到昏迷,甚至比十七岁前还要虚弱的模样。

尤其耐不住冷。

一到秋冬,必定要生病。

姜昙这些时日忙的团团转,险些忘了时日,待想起来,已经昏迷不醒了。

再有知觉时,是在某人的背上。

姜昙眼前一片漆黑,她动了动手,头顶的衣服掉在肩上,眼前才一片清明。

此时雨已经小了许多,路上雾蒙蒙的一片。

“陆青檐?”

“是我。”

她拖过他一次,他也背过她一次,竟扯平了。

姜昙很疑惑:“你怎么不把我放在路边亭子里,我还病着。”

“你若愿意,我现在把你放在那里也不迟。不过你愿意吗?”

陆青檐想起什么事情,忽而冷笑:“你宁可病着也要回城,我自然得成全你,还得去看一看到底是去见谁?”

姜昙此刻并不生气:“见我娘。”

“你娘——你娘……不是逝去了吗?”

“对,我把她烧成了一把灰。”

想来可笑,姜昙以前不信鬼神,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鬼神有了十二分的虔诚。

“我要亲自请她离开。”

她怕娘亲痴恋那个负心人,不肯跟紫珠走。她是娘的女儿,如果是她亲自劝,娘一定会愿意离开。

陆青檐默然,片刻后他说:“我少时,我生母也曾这么背过我。”

那位传说中的花魁没有名字,旁人称她燕娘,外面的人这时总要对视一笑,然后特意提起,这名字取自燕好之意。

传闻当初燕娘知道自己怀孕后,嫌恶得紧,立刻就要喝药落胎。只因当时伪装身份的陆国公抛弃了她,燕娘只当陆国公是个装相的假富商,顿觉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然而后来打听到陆国公的真实身份,便喜滋滋的生下孩子,奔赴扬州认亲。

后来的事,便如之前知道的传言一般。

姜昙沉默良久:“你的意思是……我有些像你娘?”

陆青檐死死压抑着变得急促的呼吸:“姜昙,你真是——”

姜昙悠然睡去。

醒来时已回到盐城的宅子里。

姜昙只躺了半日,便请观里的道士来了一趟。

高深莫测的道士挥舞着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吞入一口酒,吐出一口火。但他具体在做什么,姜昙完全看不懂。看到眼前一切犹如当年在吴江看到那个驱邪的神婆,只觉荒诞而不真实。

做完这一切,道士问:“逝者可还有遗物遗落在外?”

姜昙摇头,很快她想起姜府那个牌位,不知道算不算。

道士捻须沉吟:“这怕是难办。”

意思就是非得拿回来不可了。

姜昙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试一试,然而只过了半个时辰,紫珠就捧着牌位恭恭敬敬地请了回来。

“怎么拿回来的?琴夫人发现你没有?”

紫珠摇头,随后朝园子里抬了抬下巴。

陆青檐正坐在水边拨弄花草。

娘亲的牌位,竟是他想办法弄回来的。

依照道士若托,姜昙将所有遗物一起烧了,俱装在沉甸甸的骨灰坛中。

做完这一切,姜昙又在蒲团前跪了很久,思考她与陆青檐如今的关系。

若死者有灵,她此刻倒想将刘仲青请出来问一问。

想了又想,姜昙站起来,准备往水边去。

紫珠急急忙忙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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