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害仙尊的第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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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自己身上摘下几件值钱的首饰，一并押在赌桌上。
赌桌上的局面很明朗，根本就没有没有人买自己赢，买沈浪的却多得堆成一座小山，一时间悲从中来。
她虞金金在大家的眼里，就这么弱吗？也是，她现在还没什么名气，还是个无名小卒。
虽然这样想，但虞金金还是很伤心，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把糖果，放在嘴里嚼，嚼的声音很大，像是要泄愤。
不知为何，突然引起一阵骚动，周围都是讨论声。
“快看，是仙尊来了。”
“真奇怪，仙尊他怎么会来凌云书院？”
“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据小道消息，这是因为仙尊新收的小徒弟今年也在这所书院里。”
虞金金差点噎住，拍了拍后背，艰难将卡在喉咙的糖果吞下去，抬头望向远处。
纷纷攘攘的人群里，那人很耀眼，不仅仅是鹤立鸡群的身高，还因为他身上的那股疏离的气质，仿佛与其他人是两个世界的一样。
她兴高采烈跳起来挥手：“仙尊，我在这里。”
人群里传来议论。
“我想起来了，仙尊新收的小徒弟好像是叫虞金金，原来就是她啊。”
“虞金金？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最近打败林元青，成为新一代小霸王的人吗？”
围观群众的话，让殷明池想起一件事。为了虞金金能够心甘情愿去书院念书，他当时答应了三个要求。其中一个，就是要帮虞金金掩盖道侣身份，让她以自己小徒弟的身份进入书院。
道侣和徒弟这两个身份，在他看来没什么区别。他来这个世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降低虞金金的黑化值，成功救赎反派，仅此而已。
虞金金有求于他，知道王八仙尊不喜欢被人碰裸露在外的皮肤，就主动走过去，拉起他的衣袖，指着赌桌委屈巴巴说：“仙尊，你看我是不是可怜，都没有人押我赢。”
一回生二回熟。
听这语气，殷明池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还是顺着她的心意，若有所思点头：“是有点可怜。”
“仙尊，你也知道的，我最近买东西买太多了，灵石都花光光了。”虞金金朝他腼腆笑了笑，“仙尊，你能不能再借我一点点灵石？”
“不行。”毫不犹豫地否决了。
“为什么？”虞金金人傻了，怎么可以拒绝她？
她真的只是想借一点点灵石而已。不多，也就是五十万灵石。
已知结果的赌博，那不叫赌博，而是叫投资。对于术法比试，她肯定稳赢啊，这辈子加上辈子，她足足活了快两千岁，怎么可能打不赢？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青年摸了摸她的头，发现她的头上那根流苏金簪不见了，低头看了一眼赌桌，叹了口气，将那几件首饰拿起来，换成等价值的灵石，放在赌桌上。
虞金金一心放在辩解上，没有发现首饰被掉包了，着急伸出左手，做出发誓的动作，朝他证明：“别啊，仙尊我发誓，这次我会还你的。”
“前天你跟我发誓，说再也不恶作剧了，当晚青鸢峰上的所有的树就被雷劈了。”他语气平静，道出一个残酷的事实。
“意外。”因为心虚，少女的脸有点红。
殷明池欣赏她脸上的表情，慢悠悠说：“上上次，你发誓要好好学习，痛改前非，结果第二天赖在床上不起，翘了一天课。还有上上次——”
“停，仙尊你别说了。”纵然是脸皮厚得跟城墙的虞金金，此时也觉得有点怪不好意思的。她怎么不记得，她有发过这么多誓言啊，还一个都没完成过。
她使出浑身力气，双手推着青年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殷明池问她：“十万灵石都押进去，不怕血本无亏吗？”
“仙尊，你等下就坐第一排，看我怎么暴打你们仙门的天之骄子。”
虞金金找了一个方便观察比试台的位置，让殷明池坐下。殷明池的身后，则坐着飘渺派的长老们。
见到他们，虞金金很吃惊：“你们怎么会来？”
掌门说：“我们过来，是替小祖宗你加油助威。”
虞金金啊了一声，眼里全是疑惑。
她天天捉弄长老，长老不讨厌她就算了，居然会跑过来加油，真是奇怪。
上场前，掌门安慰她：“小祖宗，打不赢也没关系，能上场已经很厉害了。”
虞金金认真反驳：“我会赢的。”
“对对对，小祖宗你一定会赢的。”掌门表面上这样说，实际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好开心，小祖宗她长大了，终于明白说一些善意的谎言，不让别人担心了。天晓得，他有多害怕这次比试会打击她的自信心。
虽然这是虞金金的第五场比试，但就虞金金目前的表现来看，虞金金能赢，那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运气好，碰到的对手修为都不如她。
但这次不同，他打听过，沈浪此人在昨天就一举迈入金丹，小祖宗才筑基中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两人的比试，结果毫无悬念，肯定是沈浪赢。
相处久了，也是会有感情的。虞金金本性不坏，就是特别喜欢捉弄别人。况且退一万步来说，这件事说起来也是他们飘渺派做的不对，直接将人姑娘绑过来，强迫她当仙尊的道侣。
虞金金问掌门：“掌门，你不相信我会赢吗？”
“相信相信，我肯定相信小祖宗你。”掌门说。
目光扫过那一张张皱得跟橘子皮的脸庞，问长老们：“长老们，你们不相信我会赢吗？”
“相信。”一些胆大的长老出声，积极回答她的话，而一些性子冷淡的长老，只是点头致意，但结果无一都是相信的。
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他们饱含热泪，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很明显，他们的想法和掌门是一样的：小祖宗果然长大了。
最后，来到殷明池。
她好奇问：“仙尊，你呢？”
殷明池反问，将问题抛给她：“你会输吗？”
裁判吹哨子，催促虞金金上场。
她迅速转身，提前做出庆祝胜利的手势：“输是不可能的，仙尊你就等着欣赏我英勇的英姿吧。”
比试台上，一场紧张而刺激的比试正在进行。两人相互对峙，打得有来有往，刀光交错的瞬间，武器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我见过你，你还记得我吗？”沈浪突然叫她的名字，语气柔情似水的。
但与之相反的，是他狠辣的刀法，丝毫不留任何情面，带起阵阵飓风，刮起漫天枯叶，朝虞金金袭来。
虞金金急忙躲开，但裙子却不小心被刀气震到，变得破破烂烂的，手指还被划伤一道口子，滴落在裙子上，脚下是被切割成两半的地面。
千流宗的卿云真人站起来欢呼：“不亏是我徒弟，这个大招真厉害。”
坐在他后面的，是飘渺派的掌门。他大声叫卿云真人不要站起来说话，影响别人看比试。
卿云真人自知理亏，虽然很不服被隔壁门派的人管，但还是一屁股坐下。
等到卿云真人坐下，掌门就拿出来大喇叭鼓励虞金金，让她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放弃，自己和各位长老会为她加油的。
卿云真人气不过，秉持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原则，就也拿出大喇叭，叫沈浪也要加油，不要输给虞金金。
两人像是杠上了，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
虞金金看了一眼那位自称见过自己的人修，在脑海里想了想，发现自己的记忆里的确是没有这个人，无论是前世的记忆，还是这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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