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狂笑：我最不喜欢的家伙来了

得益于法庭多年的训练，就算夜枭没有来得及给这帮利爪下达命令，也是连忙摆脱了韦恩夫妇纠缠，纵身一跃，隐入夜幕之中。

徒留夜枭一人神色凝重地思考如何才能在蝙蝠猫跟GCPD的双重围攻下脱身。

看到利爪们纷纷逃之夭夭，扫视了一圈严阵以待的警员们，韦恩夫妇便转头来到蝙蝠猫身边，声音里满是庆幸。

“还好，还好你没有受到伤害，我们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不过因为还在诈尸的两人仍是具骷髅架子的形态，这一幕本应满是温情的画面也就变得惊悚起来。

尤其是当这一幕落入一名入职不久的警员眼中立马面露惊恐地望向了身旁的戈登。

“骷，骷髅会说话？！”

虽然早在吸血鬼们扎堆涌到自己眼前时，戈登就已经对任何异常情况感到习以为常，但斟酌了几瞬的他还是安抚性地拍了拍对方肩膀。

“没人规定只有万圣节才能穿骷髅装，看在我们这夜行动物齐全的份上，放轻松，维克多。”

“可是……”他连两具骷髅的关节间摩擦声都听的一清二楚啊！

思来想去，为了确定是否是自己出了问题，紧握着手中防爆盾的维克多深呼吸几口气，就将目光投向了身边人。

想看看同伴表现是否也同自己相同。

尽管维克多做足了准备，发现身边的同僚均是神色如常，唯有自己脸上尽是恐惧的他也还是大气不敢喘。

要不是他确信自己的双耳没有问题，他倒是真的会觉得自己身在恐怖片里，然后目光惊恐地逃开这里。

卡在吸血鬼们疯狂出现的档口，入职到忙到让人感到天昏地暗的哥谭警局，却不信世界没有“神神鬼鬼”的维克多咽了咽口水。

大脑空白许久，他才认输似地挪开目光，默默在心里念叨着戈登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他可惹不起作为自己上司的对方。

作为上司同底下这群手下相处了也有段时间，自然是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的戈登咳嗽两声，就将蝙蝠猫拉到一旁。

为了手下的心理健康着想【当然，警察必须面对的尸体不算】，询问对方能否让韦恩夫妇先避避，不然记者们可就是闻着味就来了。

明白戈登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自己也该让韦恩夫妇遮掩遮掩的蝙蝠猫点头，拉过双亲就来到了警车灯光笼罩不到的地方。

注视着手中玛莎那纤细到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粉碎的指骨，不禁垂眸思索起如何才能不让两人多想，就听到玛莎主动开口的蝙蝠猫神色微怔。

“不，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的小布鲁斯，妈妈跟托马斯明白你的意思。”

同妻子玛莎对视一眼，尽可能放缓了声音的托马斯点头符合道：“我们知道自己的现身会让你很难办，所以玛莎会跟我离开这里。”

闻言，心中不好预感顿起的蝙蝠猫直接上前一步，拉住了两人，“我可以让阿福他来接你们，父亲，母亲。”

看到蝙蝠猫这副似有所感的模样，双手紧握彼此的韦恩夫妇对视一眼。

身上竟开始簌簌地落下“灰尘”的他们先是一阵苦笑，然后就摇头拒绝了蝙蝠猫的提议。

尽管他们每吐出一个字，身体的崩坏速度就更近一步，两人也还是微笑着向蝙蝠猫道出了自己最后的遗言。

“我们为你骄傲，布鲁斯，还原谅我们，恐怕不能继续陪你了。”

恍惚间，看着眼前仿佛恢复成生前模样的两具骷髅，脑袋好似瞬间空了一块的蝙蝠猫当即迈开了腿，想要抓住些什么。

然后理所应当的，得到的只有一捧灰烬，再也没有能称得上是他双亲的存在。

【别太伤心，蝙蝠猫，他们会诈尸第一次，那么他们再诈尸一次又有什么不可能呢？当然，诈尸不了，我想这也挺有纪念意义的，不是吗？】

【恭喜你获得了纪念奖品：可能会诈尸变成活/死人的香甜灰烬，曾经身份存疑，现在身份是布鲁斯韦恩/蝙蝠猫的双亲。】

刚好目睹了这一幕，默默点燃了一支烟，瞧着前者在火光中逐渐拉长，继而显得出奇孤独的影子，不由思绪万千的戈登重重地叹息一声。

“我会让警员把他们重新送回墓穴里的，蝙蝠侠。”

失去了妻子的他还是多少能理解蝙蝠猫的，如果前者复活，却又在他眼前化为灰烬，他绝对要比蝙蝠猫痛苦百倍的。

战术手套下的双手紧握了一瞬，然后如同抽干力气似地松开，转而紧抿双唇的蝙蝠猫道：“多谢你的提议，戈登。”

“嗯，不过先跳过这事吧?”虽然意外于蝙蝠猫这种闷葫芦竟然会感谢自己，但慢吞吞地吐出了一个烟圈的戈登还是先说起了正事。

侧身让出背后景象的同时，抬手指了指混乱无比的现场，“那位穿得像猫头鹰的家伙跑了，我的警员们没能拦住他们。”

“他们？”

看出来蝙蝠猫是对第二人的身份抱有疑惑，往脚下抖了抖香烟余烬的戈登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他本来已经力竭，准备束手就擒了，结果忽然窜出来一名利爪，利爪把他救走了。”

跟着戈登来到秩序已逐步恢复的人前，发现利爪迪克已经不在人群当中，去向何方再显然不过的蝙蝠猫：“我会想办法再抓住他的。”

却不想听到他这一承诺的戈登竟是摆手摆的飞快，就差把我拒绝三字写在脸上。

“只要他不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想黑门监狱就不急着收容这只猫头鹰的。”

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深究戈登拒绝的原因所在的蝙蝠猫只能沉默以对，拽着最终也没能得逞，整个人哭丧着脸的小丑猫登上了警车。

看在后者没有趁人之危，且没有实施具有危险性的行动的份上，决定还是把对方送往阿卡姆医院。

“鉴于你几天的行动，我想阿卡姆医院对你会是个好去处，小丑。”

笑嘻嘻地注视着自己跟蝙蝠猫拷在一起的那只手，全然不顾戈登还通过后视镜观察自己的小丑猫眨了眨眼。

旁若无人地向蝙蝠猫提议道：“我还是习惯他叫阿卡姆疯人院，你真不打算最近就给它改名吗？”

多少还沉浸在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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