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
神情狰狞,招式稀碎,妄想用两只手袭击她。
她要真中招了,都不好意思再念着无涯山,好歹自己从小练剑,失了反应灵敏度,那也配不上剑修之名。
杨于晗被她丢开,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狼狈至极。
她捂住胳膊,脸上露出痛色,“凭什么你能演姬夭,而我只能演谭筝。”
气急之下,丧失了理智,她把一直强压在心底的话如数说了出来。
虞绯静静地开着她,两人也曾交好过,在路途岔口分散,原以为能各自安好,谁曾想如今竟走到这一步。
或许,她一开始已经心存芥蒂,不管谁演姬夭,都是挡了她的路。
蒋楚儿小跑至虞绯的身侧,在她身上上下扫视了一番,眉间的皱起缓缓放平。
她唾骂道,“当不上这部戏的女主角,还有下部戏,下下部戏,下下下……”
“要是始终没有实力,怪这怪那,全世界的愤青都没你会说。要是不满导演的选角,你找他去啊!”
刘然讪讪,倒也不至于来找我,他做不到让剧组里的每个人都满意。
蒋楚儿是故意的吧?再找事,剧组还要不要运转?直接乱套得了,谁都别拍了!
“不会骂人,你可以先别骂。”刘然瞪了她一眼,让她别火上浇油。
“刘导,我家……咳咳,绯绯受了大委屈,都是你用人不善导致的,你还让我闭嘴,是不是想要包庇她。”
她可是朏朏,战斗力惊人,怎么都不能让她家绯绯吃亏。
出头维护这件事,她义不容辞。
裴喻狐疑,他家的小崽子,什么时候与小虞关系这么好了?
他遇到事时,也从没见过她摆出拼命的阵仗,白当多年的舅舅了。
刘然翻白眼道:“我脑子抽了?我会包庇她?”
“平时在剧组拍戏,就没见过你这么积极,给我站一边去。”
蒋楚儿撇了撇嘴,还想继续回怼。
虞绯拉了拉她,有人无条件帮她,她自然高兴。
只不过刘导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她们还是先观望一二,再说吧。
眼下冒着触刘导霉头的风险,委实是不值得。
“谢谢你啊!”她小声地和蒋楚儿耳语。
蒋楚儿浑身的尖刺,瞬间消了下去,她星星眼倚在她的身上,到处蹭蹭。安抚好她,只需要短短的几秒。
她家虞美人又美又香,也只有心存恶意的人,才会不喜欢她!
“她脑子有病,你别害怕,我会保护你。”蒋楚儿耳朵微红,轻松且愉悦,没人能懂她吸吸偶像的快乐。
刘然耳朵贼尖,怏怏问道:“你刚才是在骂我?”
裴喻旁观了全部,不禁抚额,误会大了。
这种冤种侄女,此时此刻撇清关系,还来得及吗?
虞绯出言解释:“刘导,没人说你,你听错了。”
是吗?
刘导半信半疑,他刚才明明听见了蒋楚儿骂他脑子有病!
也不知道该说他耳朵好还是不好,漏风漏的厉害,硬把骂人的话往自己身上架。
待刘然把目光转到杨于晗的身上,她适时回过神来。
眼睁睁地看着两边存在着一条无痕的分界线,她突然怕了。
孤立无援之下,她楞楞地瘫坐在地上,含着泪和刘然求助,“刘导,她刚才推我,我的胳膊好痛。”
“你——”蒋楚儿见不得她倒打一耙。
虞绯拦住她,“先听听导演怎么说。”
刘然冷笑,“你当我瞎子?我不是没长眼睛,你刚才想做什么,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当初选你饰演谭筝,不是因为你演技有多好,而是看你争取角色时,那副不服输的劲,与谭筝很像。”
“没想到我也会看岔人,你不是谭筝,也永远成为不了她。”
杨于晗回想当初跟着经纪人去与刘导争取角色,最先试的戏是姬夭的武打戏,他说他手上动作软绵绵,成为不了姬夭。
而后,她又试了蒋楚儿那个女二的角色,他又说她不适合。
经纪人陪笑,她姿态放得极低,凭借着谦卑,求着他再给她一次机会。
再怎么努力,她拼死拼活地争取,他才施舍了一个戏份不多的女三给她。
女三,呵呵,谭筝是她一再求人的耻辱,她失了自尊,换来了区区一个女三。谁都不知道,她拿到角色的那一刻,多么想回绝。
但她不能,经纪人决定不会允许,而她也没有比谭筝更好的资源。
眼下,她视为耻辱的角色,主动选用她的人,竟说她配不上谭筝一角。
她疯狂地大笑起来,恶狠狠地指着虞绯,言语中尽是质问“我不是谭筝,那她为何能是姬夭?”
同样都是新人,她想不通,也无法想通。
这根刺,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她始终低了虞绯一头。
“她的剑术,你比得上吗?她的仪态,你比得上吗?她的台词功底,你比得上吗?”
“尚且不提剑术、仪态、台词功底,演员基本要具备努力,你似乎也比不上。”
“你来问我,她为何能是姬夭,凭什么?”刘然嗤笑,笑她不知天高地厚,自命不凡。
“那我便回答你,凭她身有姬夭的性格,演戏的天赋和日日啃剧本的努力。”
“不是我选择了她,而是她选择了姬夭。你得到了谭筝一角,你不知珍惜,却老惦记着别人的角色。既然你不喜欢谭筝,那剧组也不需要你这么一号人。”
剧组的工作,繁多且杂,演员之间的勾心斗角,他有时候会当做没看见,只要能演好戏,他容许有人存有小心思。
若如生出乱子,摆出了明面,他也不是不能换人重拍。
虞绯见刘导面上的不悦,察觉到他是真动了气,而他方才的那番话,或多或少,给了她不少启发。
演员演戏,剧本里的人不该是单纯的纸片人,角色的名字也不该是小小的符号,他们更像是活生生的人,演员当用尽努力,赋予纸片人生命,呈现在众人面前。
或许,理解角色,用不一样的形式来传述故事,演活每一个纸片人,这便是做演员最好的意义。
杨于晗失魂落魄,“我签了合同,你不能换掉我。”
“我是导演,而你只是演员,我有换人的权利,你似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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