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双重谎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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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米尔想给丽兹一个拥抱，但是她不能。她现在既不是白发德米尔，也不是丽兹记忆中的那个人。
看到她后，丽兹先朝她笑笑，接着开口说话：“你好，你是来找我的吗？”
德米尔点头，接着又摇头，看起来丽兹过得不错，精神状态也还好。
丽兹很明显担忧起来：“要是你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
“好的，谢谢你，我会的。”德米尔点头，她随口一问，“你现在是单身吗？”
“不是，我的男朋友叫尤金，我们之前都是蜘蛛侠的粉丝，现在……我很难描述我的感受，毕竟，蜘蛛侠抓了我的父亲，但我的父亲也确实犯了罪。”
丽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可是看到德米尔，她就忍不住想说出来。
“父亲的财产被拍卖了，斯塔克先生和德雷克先生一起买下来给了我。”
德米尔对丽兹用了一点精神暗示的魔法，亲身听完丽兹的话，她彻底放心下来。
丽兹转身指着别墅：“我就住在这里……诶？”
怎么一转头人就不见了，希望她没有遇到困难吧。
德米尔躲在角落里看着丽兹，心里有点泛苦，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她能承受的，比这多得多。
［我还以为你会重新和她交朋友，她是个好人。］
小D已经能自如地夸赞德米尔的朋友，当然，他认为的朋友指的是，对德米尔好的同性。
“不，和她相遇已经足够幸运，没有必要让她接受一次又一次的分别。”
［对你来说，也是一次又一次的分别。］
“我可以接受，但我不想让她承受。最重要的是，丽兹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很容易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目送丽兹走进大门后，德米尔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干。
在别人看来，她是在街头无所事事地游荡，实际上，她在种能量，种好之后，种子周围一定的范围内都可以传送。魔法种子的数量也有限制，只好挑几个人少的地方种了。
比如这个公墓附近就不错。
就是有点奇怪，一个魔法师，或者说精灵，在公墓从天而降，呃……简直就像魔法师还会穷到街头卖艺一样奇怪。
不过也能接受就是了，反正不是公墓正中间，只是一个靠近公墓的小角落，这样的好地方不好找。
“谁在哪！”
德米尔本来都打算开溜了，却被另外一个人叫住，她回头去看。
怎么今天老是遇到熟人。
“你好，蜘蛛小子。”德米尔看着彼得，她突然发现，其实彼得还挺高的，应该有一米八左右，和她拔高后一样高。
“我叫蜘蛛侠。”彼得谨慎地看着金发女人，虽然他的蜘蛛感应没问题，但不代表女人不会突然翻脸。
德米尔耸肩：“好吧，蜘蛛侠，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你不能走！”
“为什么不能走？”德米尔平视着彼得。
彼得不像之前那么生涩，但依然有点担心，他担心搞砸这些事，他还不够成熟。
他涨红脸：“我刚刚看到你一下子消失，然后又一下子出现。”
“那是精灵的魔法，人类和蜘蛛都是学不了的。”德米尔声音温柔且有力量。
彼得非常惊讶：“精灵！”
德米尔看着彼得，没有说话。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彼得摸摸脑袋，整顿好心情，他沉声：“我能邀请你去斯塔克大厦见一见斯塔克先生吗，精灵小姐？也就是钢铁侠。
“可以。”
彼得没想到这个精灵答应得如此快。
“所以，你在这里干什么？”德米尔也对彼得提出疑问。
“我来看望我的挚友。”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足够悲伤，彼得还是不想提起心里的那个名字，他总觉得有一点违和感。而且，他常常想不起好友是因为什么出事的，就好像记忆缺失了一块。
这个念头飞快闪过，又飞快消失。
彼得把目光放在自称精灵的人身上，他刚刚在想什么来着？
德米尔沉默了，她看着墓碑，上面写着德米尔之墓，还有一张她的黑白照片。
看着自己的墓碑真的是一件非常怪异的事，不过在其他人眼里，应该不是这个名字和图片，每个身份死亡之后，都会在别人的记忆中被替换。
“称呼我维塔就可以。”德米尔决定把维塔的名字偷来用。
德米尔在原地画了绿色的光圈，彼得还没来得及惊讶，一只手抓住他向光圈里跳。
“维塔！”
德米尔声音安抚着：“放轻松。”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明明在掉落，却没有失重感。彼得深吸一口气，接着，他回到了地面。
“太棒了！”
“谢谢。”德米尔颔首，“那么，我们现在要怎么去找钢铁侠？”
彼得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斯塔克大厦附近，他使用战衣中的通讯设备给斯塔克先生发了消息。
“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墙吗？”
德米尔一支手臂叉腰，她有点疑惑：“走墙？”
很快，她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就是爬墙进去，还是原谅一下彼得吧，毕竟，他得保护好自己的马甲。
“我还以为精灵会长出那种能透光的翅膀。”彼得看着德米尔和他一起攀爬。
“魔法可以做到，只是我更喜欢锻炼自己的四肢，这让我在战斗中更加灵活。”德米尔握着一块突出来的地方向上一跃，顺利地摸到了更上一层的玻璃，她的金色长发随着动作左右摇摆。
彼得的好奇心再一次被引起：“你平时需要战斗吗？”
“好奇时间结束，男孩儿，显然，你口中的斯塔克先生有话和我们说。”
德米尔借力翻窗，在空中侧身旋转一周后落地，彼得紧随其后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彼得总觉得和维塔相比，他就像个偷摸摸溜进来的小偷。
坐在沙发上的托尼看着德米尔：“真是个不错的战士。”
［你真的像个战士，也很有伪装的天赋。］
小D和德米尔呆了这么久，虽然还不能完全摸清她的想法，但只是他可以肯定，德米尔绝不似“维塔”这样阳光和充满力量感。
当然，这里的力量感指的是看起来。在某些方面，德米尔本身也充满着力量。
“当然，我受过训练。”德米尔一句话回答了两个人。
托尼放下杯子，做了一个动作邀请德米尔坐下，而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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