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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的理想伴侣》

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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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玩跟文杰,文杰跟周小玩,组合在一起是四个字,闻风丧胆。

两人前后脚出生,一个天蝎,一个天秤,中间只相差了十天。长得十分具有欺骗性的两个小胖子,从小就是弄堂里的小霸王,天天上房揭瓦,点炮拆家,爱搞恶作剧,胆子大的小孩跟她俩同流合污,胆子小的敬而远之,还总被吓哭,邻居见了摇头,路人见了绕道,狗见了嫌弃,自己家长见了……想要动手给她俩胖揍一顿。总归还是下不去手,但两个人爱内斗,你打我,我打你,好的时候可以睡一张床,不好的时候也是像唐女士老秦那样,需要几个大人当传声筒。

一直到高中,两人才双双转了性,能够友好相处了,且都长得更具欺骗性了,于是闻风丧胆变成了另外四个字,青梅竹马。

单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就可以引起无限遐想。为了打破这种遐想,周小玩私底下跟家里人严正声明过,她跟文杰现在不会早恋,以后也绝不会看对眼,请尽早停止毫无必要的猜想。一直在瞎猜的只有老秦,毕竟少女少男,荷尔蒙爆发期,成天紧锁房门也不知道凑一块儿在干些什么,老秦闲人一个,每天想破脑袋搞监视,可什么也监视不到,愁得他头发都多掉了几根。现在当事人一澄清,老秦也就放心了,再碰到文杰爸爸,就委婉地提了两嘴,要他别再开两个小孩的玩笑,文杰爸爸转头跟文杰妈妈一说,文杰妈妈再告诉文杰,文杰也言辞凿凿,说跟周小玩这辈子只当得了朋友。

两个人都这么说了,那大人就选择相信了,再往后,两人各自有了恋爱对象,且一个谈得比一个甜蜜,两家大人就更没有话可说了。

所以,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玩玩,你你你,你原来不是这么说的呀?”老秦受到了相当大的冲击。

“周小玩说的话你还信啊,当初她说的时候我就没当真。”也就是太多年没提,秦淮碧才反应了那么一小会儿。

“你说的高中那会儿?高中那会儿小玩跟班上另一个男同学走得更近。”唐女士是最镇定的那个,因为她一直都一清二楚。

“不是高中?”秦淮碧这回是真惊讶了。

“不是,你你你你知道怎么没跟我说?”老秦顾不了还在跟唐女士吵架,对唐女士独享秘密的行为表示了不满,回过头问周小玩,“玩玩,不是高中,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确实不是高中,周小玩并不意外唐女士如此犀利,但高中那会儿也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反正在一起过,处了发现不来电,就重新做回朋友了。”

她回避了具体时间,意味着不想告诉大家,老秦就接着问:“司扬知道?”

“知道。”

“那,怎么不早说呢?”

“之前你们不是没在他面前提过么,现在知道了也不是不能提,看场合嘛,别老提就行了。”

“我提过的呀!”老秦懊恼不已,“提过那么两三回。”

“提了又有什么,现在她们年轻人哪那么敏感,你要是担心,下次再说一说文杰有女朋友的事儿不就行了?”秦淮碧笑着支招。

“文杰有女朋友了?也没听他说啊!”老秦再次受到了冲击。

“我听老文说的,说是刚认识,估计还没稳定下来呢,周小玩知道?”

“知道的呀。”

当然不知道,文杰根本没和她提,但不用想也知道是他拿来搪塞他爸妈的。他前几年谈了分,分了又谈,他爸妈觉得他在国外学坏了,总担心他因为滥情惹出事来,要他悠着点,这两年他不谈了,他爸妈倒又着急起来了。

“那怎么个说法?”老秦是家里最八卦的那个。

“什么怎么说法?谈恋爱还能有什么说法?”周小玩直接打消了老秦的八卦心,她本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回头见贺司扬打完电话进来了,朝他伸手:“打完了?”

她伸手也并不是要做什么,贺司扬将手在她手心放了放算是回应,坐回位置上。

老秦还在懊恼,心里有了疙瘩,话就越发多了起来,拉着贺司扬从天文说到地理,从北说到南,周小玩在旁边打断好几回,也没妨碍老秦继续发表他的重要讲话。

周小玩不管了,吃自己的菜,喝自己的酒,一会儿脸红了,汗也出了,跑去把空调打低几度。

她打低三度,秦淮碧往回打高两度,她讨价还价般,又打低一度,秦淮碧瞪她两眼:“你不想想别人也想想自己,别明天重感冒自己不舒服,还要全家伺候你。”

周小玩从小身强体壮,就是有一点,三不五时要感冒,且热天比冷天要频繁,秦淮碧没少为了这个念她。她怕热,空调回回打到16度,被子一踢,不感冒才怪了。

“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天这么热呢。”

“是要升温了,你那毛衣再不给司扬,也要等到冬天才能穿了。”唐女士提醒她。

贺司扬听到自己名字,回了下头,不说话也知道他是在问,什么毛衣?

周小玩假装没看懂,“那就冬天再穿呗,他又不缺衣服。”

她一身酒气,又是一身汗,丢下酒杯丢下贺司扬自己上楼洗澡去了,洗之前空调打到16度,出来时就已经变26。罪魁祸首没有半点自知之明,悠悠然坐在桌前,低着头在翻她的相册。

周小玩套上一件衣服过去,将下巴往他肩膀上搁:“干嘛老看我黑历史?”

相册里是6岁到12岁的周小玩,一个打打杀杀爱笑的小萝卜头,走哪儿都背着一把玩具剑的飒爽小侠女,慢慢长高了,白了,瘦了,也不爱笑了,总是微噘着嘴,挡住脸不让人拍,不挡的时候,又是顶着一张愤世嫉俗的脸,像每个人都欠了她五百万不还。

贺司扬听她说过转变的原因,但无论是说之前还是之后,他都不觉得这是黑历史,每回来她这儿都要从头到尾翻看一遍。

“有那么可爱么?”

她在他耳边问,说话时热气扑到他脖子上,有点痒,他微歪了下头,借着这个动作自然而然地将她的问题略过去,相册合上,再回头看她,一眼注意到套在她身上的毛衣:“不是给我的么?怎么自己穿上了?”

“谁说要给你了?”嘴上这样说着,手却从后面将他腰环住,“谁说就是这件了?”

贺司扬好笑地往她身前扫一眼,她立即像块磁铁整个贴在他背上,不留一点缝隙,将衣服上的图案藏得严严实实。

贺司扬也不坚持,往她身后看,忽然皱了眉:“那是什么?”

呵,声东击西,她才不会上当,手上一用力,将他抱得更紧了,余光往后瞥一眼:“什么?”

贺司扬一脸严肃,连带着身体也绷紧了:“黑乎乎的——”

说着故意顿一顿,看回她,毫无意外地,她已经飞快意会过来,皱着鼻子,努力将笑意压在嘴角,可又从眼睛里泄露出来,他也就没忍住笑了,鼻尖几乎挨到她的脸:“不会是猫吧?”

他笑得嚣张,整个身体都在颤,周小玩当然是没忍住,跟他一起笑了起来。可也忿忿,这人可真够狡猾的,一边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好达成自己看一看毛衣的目的,一边不费力气原模原样复制她的招式,还能调侃到她。没天理啦。

“就是猫,”她顺势应下,“我雇来的黑猫警长,谁要违背了森林公民法,就把他抓起来!”

她恶狠狠一副凶相,贺司扬笑得更畅快了,好容易才止住笑,故作正经求问:“怎么算违背?”

“你去问他啊。”

“你雇来的,不是得问你?”

她微扬下巴:“我可不是谁的问题都回答的。”

贺司扬不说话了,静静盯着她看,一会儿慢慢挨近,周小玩起先没动,等他唇要挨上的时候,她迅速往旁边歪了下,笑着躲开了,贺司扬也不恼,退回去继续看着她,很快第二次凑过来,她象征性躲了下,没躲成功,被他亲到嘴角,他笑了:“这样算违背?”

周小玩不应他,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的眼神,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在憋着坏,可那点动情也不是假的,直望得她定在那儿,让他轻轻松松得了逞,这回加深了吻,但也很快退开,笑着问:“这样呢?”

他再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几乎是立刻就重新含住她唇瓣,舌尖轻轻一顶探进她嘴里,再缠住她的,吮着吸着,又将她紧箍的手捉住,想要解开来,可周小玩不肯,一边跟他较着劲,一边主动回应他的吻。他身上还是那股让人安心的味道,让她想要和他更亲近,贺司扬似是和她想得一样,贴得更近了,游刃有余地勾扫,卷缠,舌尖互渡着津液,久了,就要吞吮不过来,周小玩一时间气短,不自觉轻唔一声,他忽然就变得急切起来,含住她的唇又啃又咬,一只手扶住她的肩,一路抚过她手臂,再到手腕,这回稍稍一解便解开了,再吻,就更有点粗暴的意思了,周小玩已经是意乱情迷,那股酥麻感从口腔直朝着全身蔓延,又来回荡漾着,让她本能地要去找他的腿,他比她更快,侧了身,伸手将她揽来腿上,这样的姿势终于方便了他,低下头,吻得更深,与她缠绵地搅作一处。

周小玩被亲得后仰,她有时候确实是幼稚的,不给他看毛衣不过是临时起意,这么想了,就这么做了,现在也要坚持到底,整个人往他怀里钻,伸手要攀住他肩,却被他半路上截住按在身前,他一下一下捏着她手腕,又裹住她舌尖继续吸,一会儿发狠,一会儿逗弄,周小玩魂都要被吸没了,把手抽回来就往他脖子上打,他不觉得痛,反而笑得肩膀发颤,她还要打,动作却又停了。

她看见自己手腕上多了根细细的手链,狐疑地看向贺司扬,贺司扬并不解释,要她自己看,她将手举到眼前,转着手腕看垂下来的挂坠,一片落叶,一颗甘蓝菜,一个仙子,还有一个花体英文名字,AliceGuy。

“什么时候弄的啊?”她嗔怪地看一眼贺司扬,又再次转动手腕仔仔细细看手链。

“香港出差那次。”

“这么久才给……”周小玩故意抱怨一句,第三次看起手链来,贺司扬清楚她的审美取向,投她所好做出来的东西,她不喜欢才是怪了。

“早就要给的。”贺司扬解释。

早就?

周小玩很快反应过来,原来上次他特意把她喊到停车场,是要给她手链的,只不过后头两人吵了架,贺司扬什么人?特记仇的人!生气了自然就不给了。

“早就要给……那不是没给么?”周小玩也故意记起仇,“这样算严重违规了啊。”

贺司扬笑:“要抓起来?”

她笑着摇头,轻声说:“可以酌情处置。”

说着仰头亲了他一下。

贺司扬微一扬眉:“没了?”

周小玩没再说话,挨过去,捧住他脸轻轻地吻,起初贺司扬由着她自己来,等两人唇瓣相贴的时候,他握住她肩,温柔地回吻她。

比起其他亲密行为,两人都更热衷于拥抱接吻。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即便加班到很晚,每天也要见面,两人都是初入职场,有很多话要讲,每次讲着讲着就不知不觉吻到一处,吻累了,继续聊天,再吻。更多时候会因为观点不同吵得不可开交,可也不影响接吻,吻着吻着消了气,聊着聊着又吵了,可前一天不欢而散,后一天见了面还是心照不宣抱到一起,好像怎么亲也亲不够。

现在两人都更忙了,十天半个月才见一次,但好像每次见面就没有不吻的,即便有时候一见面就吵,气到要立马走人,其中一个也会跑回来亲一下再走。

周小玩刚洗过澡,脸上,脖子上,发丝间,衣服里,都有香气细细密密钻出来,贺司扬见她要换不过气了,偏头顺着她脸颊一寸寸往旁边吻,再一埋头,含住她耳垂,借着力气轻轻往下扯了扯,又放在嘴里轻吮,周小玩身体里一股热流当即横冲直撞起来,她轻哼出声,抱紧贺司扬,本能地喊了他的名字。

“贺司扬……”

“嗯?”

贺司扬将周小玩紧紧回抱住,吻回她嘴唇的同时,一把将她抱起来,转个身,将她压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周小玩有些难耐,翻过身背着对他,贺司扬没有将她扳回来,她背比耳垂还要敏感,稍稍一碰就紧绷起来,他从她耳后开始,隔着衣服一路吻向下,手则从腰上摸到她身前,轻轻地裹着揉着,指腹停留在那一点,轻蹭浅刮,一下又一下,再用巧力摁,周小玩显然被刺激到了,微微侧了身,将他手带到另一边,示意他继续,她脸上红了,像喝过酒,也确实刚喝过,微眯着眼看过来,一句话也没有说,但贺司扬一眼就看出她的意图,她是要他去吻她,明明是她在享受,他呼吸却比她还要急促,他泄愤似的咬了下她肩头,才按着她的意愿去堵住她的唇。

这样吻着有些累,他翻身将她抱坐起来,两人交颈深吻,唇舌绞在一起,不一会儿周小玩就受不住了,哪哪儿都让她既不舒服也舒服,她胸闷气短,脑袋快要晕了,伸手在贺司扬胸前推了一把,总算微微分开来,再将他手从衣服里拿开,扣在手心,一低头,抵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再顾不得毛衣了,任由贺司扬看。

贺司扬也确实在认真地看,其实他已经知道了,刚才在楼下秦风笛隐隐透露了两句,一句“我看上面有你的生日”,一句“看着像俄语”,他就猜到她织的什么图案了。

他有一部很喜欢的老电影,不过不是俄国电影,是南斯拉夫的,电影首映那天恰好是他的生日,年月日都一样。和他不同,周小玩很嫌弃这部电影,觉得太聒噪,隐喻也太直白,陪他看过好几遍仍然喜欢不起来。但她还是织了,而且明眼一看就知道针脚乱了。

贺司扬笑起来,替她理了理头发,温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出一个电影名:“《男孩与世界》。”

“嗯?”

周小玩反应了几秒,意识到他说的是另一件事。

没忍住,又笑了。

并不算很意外地,贺司扬又是那个唯一看出她发那张月亮照片动机的人,当然大概率是因为这部电影是两人一起看的,不过能把她拍的那轮超大月亮跟电影对应起来,已经很难了。

她冷哼一声:“也没见你在下面回复。”

他笑:“你不是也没发给我么?”

“谁规定一定要发给你了?”

“不是都准备发了?”

他低着头,若即若离碰着她的唇,周小玩将他一推:“你怎么知道?”

“看见了,‘正在输入中’,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就看见你发到了朋友圈。为什么又不发我了?”

“你说呢?”

和他没给她手链一样,当然是因为那天两人刚吵过,都吵过架了,鬼才给他发消息,何况他那时候大概率还跟别人一块儿在家里吃饭呢。

她反问:“你都看见了,不是也没给我发消息吗?”

周小玩再想想也觉得真够幼稚的,她用小指去勾贺司扬的小指:“下次能不能各退一步啊?”

不等贺司扬答应,她大拇指印到他大拇指上,单方面替他决定了,还故意用力往他那边压,贺司扬笑着默认了,又将她整只手握住,提起另一件事:“叶潇跟叶染伊的爸爸,是我爸大学同学,之前我听过叶潇的名字,不过没见过,叶潇跟家里关系不太好,没跟我们一块吃过饭。他爸倒是很支持他拍电影,跟我爸聊过两回,我爸让我跟叶潇联系,后来也就在公司见过一回,项目一直是其他人在负责,片子出来后公司觉得不错,临时决定重点宣传,叶染伊是叶潇推荐的,公司考核通过,最后就定她了。”

周小玩只听过Ranye,第一次听她的中文名,比她哥的名字要好听。

“她俩一直都在国外上学,叶潇跟叶染伊关系不错,但听说不怎么待见叶染伊妈妈,上回吃饭叶潇就没来。”

“噢。”周小玩应了一声。

他不解释她也猜到了,他爸朋友多,平常时不时会聚一块吃饭,贺司扬偶尔跟她提起,她也不太分得清。

贺司扬注意着她的表情,看起来并没什么异常,他顿了顿,又问她:“你跟陈慕杨认识?”

“酒吧见过,他也是电影学院的。”

“……嗯,我招进来的。”

他的语气有几分不明的意味,周小玩笑了:“能被贺总监招进来的人,应该很优秀了?”

“各方各面都很优秀。”他并不否认。

“噢,”周小玩好笑着看他,“今天碰到才知道他名字。”

贺司扬不说话,只是看着她,过会儿断断续续吻在她嘴角:“怎么想到那个方案的?”

他是在说她今天那个抽象的二字方案,她笑:“就那么想到的呀……”

“我很喜欢,”他低声说着,眼睛里有光,重复道:“特别喜欢。”

贺司扬很少有这样的表达,或者说,从没有过这样的表达,即便他再满意一件事,也不会用上“特别”这样的程度副词,他一直严格得要死,有朝一日竟然还能有让他很喜欢很喜欢的方案。

周小玩也一直就是这样的,她做出来的东西,他喜欢,比任何其他人喜欢都让她更开心。不是因为他恰好是甲方,只是因为他是贺司扬。

她用指腹轻轻描摹他的眉毛,又一寸寸埋进他短发里,嘴唇擦蹭过去,吻到他脖子上。

“贺司扬?”

“嗯?”

“贺司扬。”只有气音了,一丝丝钻进他耳朵里。

贺司扬从来是敏锐的,不用思考就可以察觉到她的暗示,她一双手在他身上作乱,弄得他头晕耳热,他将那件有他生日的毛衣撩开,俯身便含了过去。周小玩喟叹出声,她渐渐被放倒,呼吸一声乱过一声。贺司扬手上有一层薄茧,摩挲时几乎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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