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和我合作你真是太有眼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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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程微末面无表情地看着目前被命令自杀的学生，缓缓吐出一句：“自杀吧。”

她瞳色一变，一抹荧蓝闪过，又消失在她漆黑如墨的瞳孔中。言灵“君言”发动，她一直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隐忍，唇边泄出一抹血丝，被她用手抹去：“还是太过勉强吗......”

唉，都是游戏了就不能出一个追踪功能吗，人肉去找真的很麻烦诶。

怀芙在人群中穿梭，她握着刚刚从左婵笔筒里抽出来的美工刀，尾随在看中的目标后。

那是一个个子极高的学生，他拖着一个死去的玩家，所过之处拉出一道血迹。

周围学生纷纷向他投来艳羡的目光，看得怀芙一阵恶寒。

恶意与麻木是这座学校的底色，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吃人不吐骨头。好吧还是吐的，至少厨房的骸骨摆的像某种祭祀现场一般，可以直接充当恐怖片片场。

那学生步子迈得极大，目标明确地向前走。

怀芙把刀收好，一路尾随高个学生来到食堂，看他轻车熟路地穿过人流，那具尸体像是拖麻袋一样被他一颠一颠拖上楼。看得怀芙身上一阵幻痛。

小子，我一定要干掉你，你给我等着！

怀芙宛若通过无人之境一般，轻巧跟上那名学生，一路来到厨房。

厨房里浓重的血腥味并非来自玩家的尸体，反而来自学生。他们无一例外死于脖子上的一道致命伤，手里握着不同的器具捅向自己的身体，丝毫没有手软。

程微末在这血腥的环境里面一派悠闲，连衣角都未沾染上血迹。她坐在椅子上，双手环抱，翘着二郎腿，淡淡重复指令。却见那个学生原本混沌的眼珠闪过一丝清明，高大的身躯像是在违抗自己的本能一般微微颤抖。

程微末脸色惨白，技能被反噬的晕眩感让她几乎吐出来。她忍痛加强指令，下一秒却被那个高个男生一把攥住衣领，狠狠往地上一砸。

程微末反应极快，瞬间使用道具从高大学生手中逃脱。她抚了扶衣领，眼神晦涩：“能摆脱我的技能，你杀了不少人吧。”

那高大学生丢拖了一路几乎不成人形的尸体，一笑，爽快承认：“既然有捷径可以变得更强，谁又会拒绝呢。”

话音未落，他一个闪身逼近程微末，毫不留情痛下杀手。

程微末瞳孔一缩，同步反应过来启动道具，却被学生一拳击中腹部。她捂着腹部吐出一口带着内脏碎片的血，明智地选择逃跑。

怀芙尾随那个学生一路上来，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进门，被冲出来的程微末一下撞开。

两人撞在一起，怀芙下意识拉住程微末，把她扯在身后，面对着那名学生。

程微末顺势躲在怀芙身后，眼神刚好对上她脖颈上的项圈。她一愣，收回打算就势离开的打算，留下静观其变。

【我就说辅助性技能失去道具就会战斗力砍半吧】

【那也是程微末前期消耗太大，不然胜负真不一定吧】

【英雄救美现场捡一口】

【什么都嗑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一地尸体捡什么吃？】

直播间里这一幕后来被剪成视频《那些年程微末与oct的纠葛》，一度登上论坛热门。当然现在她俩还不知道他们会有怎样的纠葛，更不知道怀芙的所有马甲都被程微末的公公拉成自家的瓜。

那学生看见怀芙，心中盘算一番暗道不好，刚想发动技能逃跑，便被银鸿畴一眼看出，抽刀瞬间出现在身边。

银鸿畴像是抽帧一般出现在那学生身旁，雪白刀身瞬间划开脖颈，看得程微末脖子一阵幻痛。

就在昨天，她被这人用同样的招式“杀死”了一次。即使被杀死的是她的道具伪装，但那一刹那真实的窒息感依旧让她记忆犹新。

解决掉学生，怀芙转身看向程微末，意思是：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怀芙环胸而立，金色的眼瞳从程微末身上划过，让她有一种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上的恐惧感。

程微末一秒内回忆了自己来到白塔后十年的人生。是她刚刚偷偷把直播间摄像头对着怀芙的事被发现了？不对，不可能，游戏内的玩家看不见直播。那就是她有事惹到怀芙了？但她们应该没见过。

程微末低低“嗯？”了一声，末了吐出一口气：“对不起，谢谢你救了我，我是程微末。”

怀芙见她语气极好地跟自己道歉，摆摆手说：“我是银鸿畴，五班。”她环视一周，一地白骨和新鲜的尸体，面无表情抬腿就想离开。

程微末拦住她：“介意换一步说话吗？有人来了。”她指了指外面走来的老师，示意怀芙离她近一点。

在那些老师疑惑地进来打算询问之时，程微末轻声道：“我们两个的存在无法被察觉。”

怀芙眼睁睁地看着老师路过了她们俩，朝里面走，在看见满地学生尸体时脸色大变，迅速掏出手机：“江主任吗，学生......”他急匆匆跑出去，像是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

天那，言灵好厉害，这简直是最强辅助技能了吧。

他们不是死了人跟死了微生物一样不在意吗，怎么现在这么慌张。怀芙有些好奇，和程微末一起跟了上去。

程微末待见状，等那老师挂断电话便出声命令：“告诉我，你刚刚告诉对面什么内幕？”

那名老师怔了一下，眼神涣散道：“我跟……我跟江主任说，学生死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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