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 觉醒
过了几星期，第六小组接到了一个不寻常的护送任务，因为护送的目标不在木叶，而是在砂之国。而鼬等人需要去砂之国把目标接到手后再安全地护送回木叶村。
听拉比老师讲解说，这次任务是火之国大名委托的，护送目标是砂之国的大名，为的是举行一年一次与木叶高层的会谈。而每年这个特殊的任务都是交给当年最杰出的下忍小队来做，鼬的第六小组不出所料地接下了这份委托。
“虽然表面上只有我们四个人护送大名，不过暗中还会有火影亲自派遣的暗部跟随着我们，所以不要太紧张，以平常心渡过此次任务就好了。”拉比老师又欣慰地道：“这句话我老早想说了：我以你们每个人都为荣，琉璃、鼬还有千叶。”
众人脸上露出平静的笑容，代表着大家已经理解到了老师的心意。
——
任务当天，鼬像往常一样来到村口处集合。
“哈~~”千叶打了个哈欠。鼬问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啊——”千叶又揉了揉额头说：“算是吧，楼下的住户又在争吵了，弄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所以这次不是老妈，而是变成楼下的住户了吗？鼬等人无言。
琉璃淡淡地“哼”了一声，她每天早上都是第一个到达集合处，老实说鼬觉得琉璃作为忍者其实比她还更加努力与认真吧。
就在这时，拉比老师出现在千叶身后，并说：“千叶其实你就是晚睡了吧？”
“啊！拉比老师，你吓屎我了。”千叶夸张地跳到一边装作一脸惊恐地说。鼬看在眼里心里偷笑了下。她知道凭千叶的实力应该早就察觉到拉比老师的气息了，不过千叶的演技让鼬觉得很有趣。
这也是第六小队的日常啊。鼬感叹道。
“可以上路了吗？”琉璃显得不耐烦地说。
于是四人就上路了。途中拉比老师说暗部已经提早启程到砂之国了，而他们只要准时到达目的地就行。
“喂喂，我听说守护十二忍也加入了此次护送行列呢。”途中千叶突然悄悄对三人说。
“这三代目火影没有提到，而且守护十二忍是火之国大名的直属部队，千叶你是在哪里打听的消息？”拉比老师回道。
“嘛嘛，是妈妈的姐姐的跟大名府有关系的朋友告诉我的。”千叶随意道。
众人无语。不管怎样，四人到达砂之国的路程上都没出现什么异状。四人在砂之国留宿一晚后，第二天早上在城口等待载着砂之国大名的马车。
当众人终于等到姗姗来迟的一车人马时，他们发现马车前走着两名腰系“火”字腰布的人。
“守护十二忍真的来了。”千叶喃喃道。
现在的季节仍旧是闷热的夏天，在鼬他们的注目下，两位看起来像是穿着厚重服饰的大名分别坐在四人抬着的轿子里头，两旁分别跟着两名守护十二忍。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千叶一边低喃一边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负责抬轿子的人，因为在太阳的照射下连地面都已经温热起来了。
“你们就是木叶的下忍护送小队吧？”其中一名守护十二忍问拉比老师。
“是的，我们还不知道这次护送会有守护十二忍的前辈来陪同，那么请先多多指教了。”拉比老师点头道。
“其实这也是突发情况，因为火之国的大名在昨天收到了不明的信件，信件内容详细地描述了此次护送的行程，为了以防万一，大名把我们派了过来。”对方小声地对拉比老师说，后者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鼬等人看到拉比老师脸上的凝重，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都觉得这段回程的路上估计没有出发时那么顺利了。
——
“唉，这天气真是热死人了，怎么还没到木叶村？”一位大名一边不耐烦地扇着手中的扇子，一边催促着抬着轿子的四人。
此时正中午，虽然阳光确实热烈得让人难以忍受，不过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就能到木叶村了。这一路上虽然都没发生什么事，可拉比老师和两位守护十二忍依旧保持着警惕。
琉璃也一脸严肃地跟在队伍旁边，千叶反而一副悠闲的样子，然后鼬则面无表情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下来鼬就感觉到一股和上次中幻术时似曾相识的气息，于是鼬立刻抽出苦无往自己手心上划了一道以尝试让痛楚破解幻术。之后鼬再往队伍看去，发现场景没什么变化，只是大人们都像是被定在原地似的一动不动。
”连拉比老师和守护十二忍都陷入幻术中了，看来这任务真的不简单啊。”
鼬朝声音看去，看到表情显得吃力的千叶正搀扶着刚解除幻术的琉璃。
“我自己可以站着！”琉璃咬咬牙推开千叶，并尝试着让颤抖的双腿镇定下来。
没等在幻术之外的三人有任何举动，一个戴着奇怪纹路面具、腰佩武士刀并穿着黑色长袍的长发男子出现在队伍前不远处。对方什么都还没说，可其气场却让三人一时不敢动弹。
“哎呀呀~这么盛大的场面是为了迎接我的么？”奇怪男人用着奇怪的语气说着，并迈着轻快的步伐慢慢逼近队伍。鼬很确定，这人就是上次让她中幻术的家伙。
鼬咬咬牙勉强从忍具包里抽出一把苦无，然后发现面具男朝自己看了过来，这感觉和上次中幻术时一模一样，并让鼬再次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琉璃大喝一声并抛出数枚手里剑，她用手指操纵着手里剑上的线，让手里剑从不同方向往面具男袭去。而面具男只是看起来悠闲地抽出武士刀挥舞了一下，就把肉眼难以看到的线斩断了，而手里剑也在半空中直线般地掉了下来。
琉璃看此，随即瘫坐在地上，像是放弃了的样子。
“有点中忍的级别，不过还是不够，”面具男用喃喃自语道，“那么，我就让你们的痛苦在一瞬间结束吧。”
“那个，你好像忘了我的存在啊？”一个在此状况依然显得异常轻松的语气响起，鼬与琉璃讶异地看向走到她们前面，虽然留了很多汗，可还是动弹自如的千叶，后者正保持着结印的手势，并说：“我是木叶的忍者，名叫千叶纹，想动我的同伴前，你还有我这个对手呢！”
“千叶……不要……”鼬已经被恐惧压得不能正常出声了，她只能低着头用眼旁看向一脸淡然的千叶。
“千叶……”琉璃也充满不解地看着千叶的背影，她已经把嘴唇咬破了，可依旧无法站起来。
千叶用柔和的目光回头看了鼬和琉璃一眼，笑道：“放心吧，我会争取时间到暗部来救我们的。”
“不能客观地判断对方实力的忍者……”面具男“哼”了一声，说：“只有死。”
面具男说完之际，千叶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浓烈的查克拉量，让在场的所有人吃了一惊。
“抱歉呐，跟你们相处的时间真的很愉快。”千叶转过头不再看着鼬两人，大喝一声道：“风遁·真空刃！”
只见千叶身上一部分的查克拉在他右手上聚集成一把碧绿色长剑，随即千叶挥舞起右手，从长剑上发出几道风刃朝面具男袭去。面具男立刻跳起来躲避风刃，并迅速地朝千叶等人逼近。
“风遁·裂风掌！”千叶这次施展的裂风掌是加持在自己身上，其威力在他本人周围形成了一阵龙卷风，然后千叶就直接以难以看见的速度朝面具男袭去，眼看烈风来到面具男身前并将他撕裂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烈风直接穿过了面具男的身体，可面具男仿佛像投影一般让烈风透过了面具男的身体并击中到后面的树林中，其威力顿时把几棵树给撕碎了。接下来千叶吃惊地看着面具男的身体变成旋涡状消失了，而千叶身上的烈风也因为查克拉使用过度而消失了。
“有点意思，不过还是太弱了。”千叶听到面具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可他还来不及回头，胸口就被什么东西给贯穿了。
——
深受战争的影响并加上止水早期的指导，鼬很早就明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宇智波家族始终是木叶村的一部分，而她也是木叶村的一名忍者，于是鼬在追求实力的同时也有尝试在就读忍者学校期间与他人建立起不可分割的牵绊，于是交到了泉美、千叶与琉璃这些伙伴们。
鼬也很早就明白，可同时又下意识地不去想象，当这些舍不得分离的牵绊在被外力强行撕碎的时候自己会产生一种失去生命时的心痛，而这份心痛会激发出宇智波一族特有的瞳术。
鼬带着悲伤、愤怒与不甘再次睁开眼睛，她看到一片血红的世界。当鼬朝千叶的方向看去时，她看到千叶身体的轮廊与其身上的脉络，还有逐渐消失掉的绿色查克拉。
“咳！”千叶胸口多出来个空洞后嘴里吐出好多血，眼神也开始涣散，他已经无力回头去看同伴最后一眼，整个人直径地倒了下去。
“不！！”琉璃叫出声来。她刚刚只看到男人像漩涡般诡异地出现在千叶身后，然后千叶胸口的一部分就像被空间扭曲了一样凭空消失般地不见了，连血都没落下。
“有上忍般的实力，为什么还会混在下忍行列中呢？”面具男摇摇头表示不解，不过他也不太在意地开始朝鼬等人走去。
不同于看到千叶之死而情绪激动的琉璃，鼬的表情有点狰狞，可她仍旧一动不动，只是用着新觉醒的写轮眼狠狠地瞪着走过来的面具男。不过鼬却看不到面具男的查克拉脉络，仿佛是被对方屏蔽了一样。
“你准备用你那新觉醒的写轮眼对我施展幻术吗？”面具男看着鼬眯了眯眼睛，让鼬看到了他面具下的右眼，是和鼬同样的血色眼瞳。
鼬吃了一惊，不过她还是咬咬牙拿着苦无颤抖地站了起来，并说：“我可是……木叶的宇智波鼬！”
琉璃看到鼬的举动，也随即下定决心似地直起颤抖的身子，可却没有像鼬一样成功站起来。
“千叶说得对，我们是木叶的忍者。”鼬轻声说。
“哦，我可以理解你这句话为‘我想死’的意思吗？”面具男的话让鼬觉得死亡将近。她看着对方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士刀，而鼬举起苦无准备最后一搏时，面具男突然停了下来并看向远方喃喃道：“这查克拉……是旗木卡卡西……”
他再次看向两人时，其身体又再次变成旋涡状开始逐渐消失，而消失前他说：“你们捡回小命了，宇智波鼬，我预感我们会再见面的。”
看着面具人最后变成一点消失不见，鼬和琉璃随即跌倒在地上，而戴着动物面具的暗部终于从天而降，其中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银发男子扶起鼬，另外几个给其他人解除幻术去了。
鼬因为查克拉耗尽后写轮眼自动关闭了，随后眼睛周围的神经仿佛在激烈地跳动并产生出一股要将她眼睛烧掉的炙热感。这让鼬在银发男子的怀里痛苦地捂住了双眼。
“放松点，适应过这股炙热感后，你以后开眼就慢慢地不会变得那么疼了。”听到男子在上头安慰她，鼬用力地睁开一只眼想看清眼前人，可眼前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银发。
“抱歉，除了我以外，我的其他同伴们都中了幻术，所以花了点时间解术，因此来迟了，真的很抱歉。”银发男子声音有点颤抖地对鼬说，仿佛错是在他身上似的。
“旗木……卡卡西……”鼬的直觉告诉她，面具男所提起的名字就是属于眼前的这位男子。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名字？”
鼬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支撑不住晕过去了。
——
回到木叶村已经过了三天，陷入幻术中的大人们像的做了一个漫长噩梦般的样子，其精神在当天就恢复了，可鼬和琉璃因为对抗幻术精神过度消耗被送到了木叶村医院里静养了两天。两天后鼬才从昏迷中醒来，而住在她旁边的琉璃已经退房出院了。
鼬在医院又住了一天以观察情况，富岳在她醒后来看过一次，在安慰了她几句有关丧友之痛的话语后就开始说起写轮眼对宇智波一族有多重要等等，这让鼬感觉难受地闭上了眼睛，美琴见此便打断了富岳的话。后来只有美琴一人频繁地带着三餐和佐助来看鼬并希望鼬尽早走出阴影。
鼬自从醒来就一直在脑海里回放着千叶死时的画面，想理清现状可又很快沉溺于失去同伴的痛苦之中。在鼬终于出院并跟着美琴与佐助返回家里时，她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间、拉上窗户并直接躺到床上在昏暗的空间里继续沉思。美琴也决定让鼬一个人静一静，于是带着佐助下楼呆着去了。
鼬在此时终于让眼底一直蠢蠢欲动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无息地流下，结果越流越多。鼬的情绪也因此更加激动，最后她突然紧闭眼睛让查克拉涌上眼球，然后再睁眼后，鼬再次看到了血红的世界。
想着当时银发男子告诉自己的话语，鼬忍着开眼的炙热感，从床上爬了起来并四周观望。她能通过楼下后院有两股查克拉判断出美琴正带着佐助在后院玩，还有刚好从她窗外飞过的鸟类的痕迹。鼬看向了自己的双手并看到了手上微弱却茂盛的红色查克拉脉络，随后她关闭了写轮眼并躺回到床上。
——
“鼬怎么样了？”
迷迷糊糊中，鼬悠悠醒来，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同时听到了可能在自己房间外站着的富岳的声音。
“她快一天没吃饭，回来后就直接躲到屋里睡觉了。”美琴充满担忧的声音传来。
“鼬作为忍者，迟早会遇到身边人牺牲的情况，所以她必须得坚强起来！”富岳强硬地说。
“可是她才八岁，是应该在忍者学校和朋友玩的年龄——”
“可鼬是天才，因此才会受到高层的注目，才会被派去护送大名。就因为如此重要的任务，鼬才能经历到危险，成为独当一面的忍者。”
对不起，父亲大人。鼬心里喃喃道。我还不够强，我成为不了你心目中的天才。
“就不能让那孩子进入警务部队，在你的管辖下工作吗？”美琴好像在为鼬求情似地说。
“对于她，我想过另一个地方。”富岳铁定的声音让鼬觉得自己像是个让父母不安的小孩子，然后她听到富岳继续说：“在那之前，她需要努力成为中忍，然后做该做的事。”
“可是……”美琴还是不安心。
“不用担心，鼬是我的孩子，她能克服过去的。”富岳终于安慰美琴道。
可恶。鼬心里不禁骂了一声。她身体因为自责而止不住地颤抖着。鼬想到自己面对面具男那时的软弱样，心里不断责备自己。
要更强，要比父亲、止水哥更强。那样才有资格再次站在那男人面前，让所有因纷争而产生的自相残杀结束。
“下次再见到你……我不会再退缩。”鼬自言自语地说。她想到了面具男对她说过他们会再次相见的话语。
鼬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可鼬选择不去在乎。之后不知过了多久，鼬在月光下醒来，看到佐助正沉沉地睡在她身边。
看着佐助纯洁的睡颜，鼬虽然轻轻地把佐助抱进怀里，可还是弄醒了佐助。
“姐姐——”佐助好像不满自己被弄醒的样子，在鼬怀里扭来扭去找好姿势后很快又回到睡梦中。鼬轻轻抚摸着佐助的头发，心里百般纠结。
佐助，总有一天，你也会拥有这双眼睛吗？
——
第二天早上，鼬小心翼翼地离开怀里的佐助，去浴室洗完澡并穿戴整齐后就走下楼，看到美琴如往常一样在厨房准备早餐。
“鼬，好多了吗？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美琴听到鼬下楼梯的声音，转过头脸上还是充满了担忧，鼬看此便挤出一丝微笑点点头说：“我没事的，母亲。不过我也确实饿了。”
“饭很快就准备好。”美琴说完立刻转过头继续煮饭，于是鼬走到饭桌前坐了下来并耐心地等待了起来。
——
鼬来到庭院看到富岳坐在走廊上正在给池塘里的鱼喂食，一时不知道该对自己的父亲说什么，于是就直接走过了富岳身边，让富岳注意到她。
“这就要走了？”富岳头也不回地问。
“是，要去火影办公室汇报任务。”鼬机械般地回答。
“看来村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年仅八岁就开启写轮眼的你的实力如何了。”富岳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下，然后继续撒着鱼饲料。
“父亲——”鼬正要提起千叶的事时，富岳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她：“不管怎么说，这说明了写轮眼的强力并且影响力巨大，希望你也有这样的自觉。“
父亲……鼬在心里念叨着。
“不过对于一族来说，能多一名战友都是好事，可你也不能因为有了写轮眼就妄自尊大，为了提升瞳力，你必须继续保持刻苦的修行。”富岳抬头看了下鼬，可鼬的侧脸正在屋檐的阴影下，所以前者看不到鼬脸上细微的表情。
千叶他死了啊，父亲。鼬抿着嘴巴，心里的话语最终没有说出来。
“不过，你毕竟是我女儿，不用我说你也会去做吧？”
听到富岳带着询问的语句，鼬咬咬牙，最终还是迅速调整好心情，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强颜欢笑道：“是的，父亲大人，我会好好努力的。”
努力……继续这么盲目地努力，能保护好身边的人吗？鼬再次对自己产生质疑。
“很好，你还要去高层汇报任务吧，快去吧。”得到富岳的允许，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
鼬出门后，意外地遇到了一位她没想到会在现在遇见的人。
“哟。”止水正靠在墙上一副等人的样子，看到鼬出来了立刻朝鼬走来。
鼬却第一次没有了因为止水的出现而心里涌出的喜悦感，她脸色复杂地问止水怎么出现在这。
看到鼬的神情，本来想开个玩笑的止水顿时有种心疼的感觉，于是缓缓道：“鼬的事情，宇智波的大家都听说了。我知道鼬你需要一点时间，所以今天早上才来等……不，找你的。”
鼬心里虽然觉得暖暖的，可她却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对止水坦然欢笑了，于是她微笑了下并点点头说：“我没事的，我还要去三代爷爷那报告任务，你还得去为了上忍的事去忙吧？”
“送鼬到火影室占用不了多少时间。”止水说完，跟鼬一起并肩行走并故意揉了揉鼬的脑袋，一脸怀念地说：“真久违啊～这触感……”
“止水哥……” 鼬对止水的抚摸没有露出以往的表情，而是露出一脸悲伤的样子说：“因为千叶的死，我开眼了。”
“嗯。”止水平静地应了一声，声音变得柔和地地说：“我相信聪明的鼬，多用几次一定能掌握这双眼睛的。下次跟你一起修行时，我再教你写轮眼的使用技巧吧。”
“谢谢。”鼬说完，突然想到之前的困扰，于是把自己质疑自我的事说了出来。
“鼬其实想得很对，光靠努力是无法达到增强实力的最高效率的，鼬需要选择性地去修炼，像是给自己时间去思考如何改进目前所学的东西、去研究新术或是精通自己的特长等等。不过，有一点我是不能认同……”
止水最后一句话让鼬疑惑地看向对方，只见止水坦然道：“富岳族长说鼬是个天才，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因为鼬本来就天赋异禀嘛！”
果然，与自己父亲不同，止水的话一下子就让鼬心里的压力施放了许多。
“还有……我已经看过鼬写的信了，富岳族长邀请的饭局……”止水想到此突然沉默下来，不知是答应还是拒绝。鼬对此却意外地坦然，让止水随时都可以来家里吃饭，不用顾忌。
“呃，好吧，感觉鼬一下子变得成熟好多……”看到鼬淡然的模样，止水自言自语道。
两人在路上相互说了下彼此最近的行程，然后止水把鼬送到火影室后就离去了。不过离开前两人相约下午在修炼的地方见面。
来到三代火影的办公室里后，鼬发现里面还有好几个人，分别是三代火影和三位长老们以及几个穿着暗部服饰的人。鼬发现暗部其中有一位是那天救了她的留有银色头发的男子，然后鼬还认出其中一位长老就是毕业典礼时问她奇怪问题的人，志村团藏。
三代目火影先慈祥地问候鼬出院后的情况，鼬也如实说了，之后鼬就慢慢地把发生过的事情完整地说了一遍，唯独隐瞒了面具男拥有疑是写轮眼的事，因为鼬知道说出来的话只会对目前的情况有害无益。
“知道了。不过现在还在调查千叶纹的真实身份，村子里的资料上说他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而他在学校测试的查克拉量也真的只有下忍级别。”三代特别说了下千叶的事，因为他知道鼬很在意自己的同伴。
三代正准备让鼬离去时，团藏突然说话了：“等等，你曾对救你的暗部说出旗木卡卡西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救你的人是卡卡西呢？”
鼬心里猛地一跳，她想到之前描述的过程好像是提到了卡卡西的名字，于是只好回答：“我是从神秘男子那听到他提起木叶的旗木卡卡西来了，然后在暗部到达后，我就下意识地把对方当成了神秘男所说的人，当时我已经查克拉耗尽快要晕过去了。”
“她说的是事实，团藏大人。”不知为什么，暗部里那位银发男子选择帮鼬说话，这让鼬不禁看了对方一眼。
“哼，一个不知哪里来的人杀了木叶的下忍，然后似乎还是个很熟悉卡卡西的人，这案件需要继续追究，三代目。”团藏似乎无视了银发男子的话，直接对三代目火影说道。
“没什么事的话，鼬你可以先离开了。”接下来的谈话就不关鼬的事了，于是三代让鼬先离开。鼬离去前看了一眼银发暗部，发现对方也在注视着自己。
——
鼬出去火影室后，看到街上站着一个男人的身影（今天好多人等鼬姬啊）。鼬走近一看，发现是拉比老师。
“鼬，你没事吧？”拉比老师担心地问。
鼬点点头，问起琉璃的状况。
“琉璃她……可能以后不会留在第六小队了。”拉比老师犹豫了下说。
“为什么？”鼬吃了一惊。
“琉璃自己要求离开的，具体原因她不肯说。”
鼬沉默地点点头，拳头不禁握紧。她觉得琉璃的离去大概也是因为千叶的死而发现自身实力太弱的关系吧。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鼬一直觉得琉璃和自己是很相似的人，私下都很努力地修行并珍视着和他人的关系。
“千叶的事，我很吃惊也很遗憾，如果他还活着的话，第六组的每个人肯定都能在不久的将来脱颖而出……”拉比老师也开始安慰鼬，鼬默默地听着。
“明天早上在老地方集合，我带你见新的队友。”最终拉比老师拍了拍鼬的肩膀后就瞬身走了。
在原地沉思了许久，鼬突然有种想去以前和千叶与琉璃修炼的地方的感觉，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瞬身走了。等到达地方时，鼬看到了琉璃的身影。
琉璃正站在那发呆，她似乎没料到鼬的出现，讶异过后脸上又露出了复杂的神情。等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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