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
金黎思终于等他问出来了,叉着腰翘着鼻,得意地给他展示:“哼哼,你没有吧,这是别人送我的谢礼!”
她细致的给他从头至尾的讲述了一遍这英雄事迹。
越讲她越高兴,徐行俭越听越不开心,脸拉了下来。
给金黎思换衣裳的丫鬟拍了拍她,小声打断道:“姑娘,别叉着腰了,这不好系带子。”
“哦。”金黎思止住话头,张开手让她系好衣带。
换好后,金黎思跑去照镜子,看到里头穿着鲜艳衣裳的自己,蹦蹦跳跳地跑过去对徐行俭说:“谢谢小世子!”
徐行俭笑着点头,拉着她问:“别人谢你都有送香囊,那你谢我就只有一句轻飘飘的话?”
金黎思犯难了,可自己什么都没有,而且徐行俭什么都不缺,她能送什么。
“想你也知道想不出什么,我自己挑吧。”徐行俭抱胸观察一圈。
金黎思自然不阻止,还在高兴地摸身上的衣服,转圈圈给旁边的丫鬟看,丫鬟们笑着说姑娘水灵。
“就这个吧,怎么样?”徐行俭拿起她每天佩戴的玉佩。
金黎思呆了,慌张地摇头要抢回来,“不行,不行,这是我娘就给我的,不能给你的。”
徐行俭一惊,连忙给她放回去,向她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你娘的。”
“没事,这样吧,就当我欠你一个谢礼,等你有别的想要的再告诉我好了。”金黎思拿回自己玉佩别回腰间。
想了会觉得不妥,又去拿纸笔打了一个欠条,不忘摁了手印,递给徐行俭:“呐,给你打个欠条。”
徐行俭收到歪歪扭扭的欠条,心情顿时舒畅开。
试好衣服,金黎思来了劲,跑到院子里踢刀握上,挽刀花起势。
徐行俭掠身而过,转腕拔出剑。
二人便在庭院中比试起来。金黎思系统学习后,刀法凌厉而连贯。
徐行俭剑法飘逸,一招一式尽显世家风范。
两人一来一往,刀剑相碰发出清脆声响。
这次徐行俭不再轻敌,几个回合下来,难分胜负。
金黎思额头微微出汗,却越战越勇,手中长刀猛地一挥,直逼徐行俭面门。
徐行俭侧身避开,脚下轻点,搅剑向后跃出数尺,随后撩剑横扫,欺身逼近。
铮鸣声起,金黎思翻身转刀,眼神锐利抬劈斜斩,势不可挡!
徐行俭收剑格挡在肩,虎口猛震,一阵发麻,迅速回神,上刺横扫,逼退金黎思。
二人有来有回地打上数回合,徐行俭剑法如人,温良谦恭,总为人留下余地,是君子剑。
可金黎思手刀狠戾,刀术决绝,丝毫不拖泥带水,乃是正经兵家刀法。
这得益于金扶砚特地给她请的兵营退回来的武师傅,教的自然正统军营刀术,保命至上,刀刀致命。
最后,金黎思双手握刀,以雷霆之势斩断他的柔和君子剑,刀架在他的脖颈间。
徐行俭手握断剑,愣神投降,“我输了。”
金黎思挑眉,云刀挽花收回,“承让,这剑太脆了,下回换把好剑,我们再打。”她抬脚一踢,刀飞旋不偏不倚地收回地上的刀鞘。
不敌就是不敌,哪有那么多借口,徐行俭坦然承认:“再换多少剑都一样,你很有天赋,我不如你。”
金黎思挠挠头嘿嘿一笑,接受了他的夸奖,“等我继续学个一招二式,再和你对上一场。”
“自当奉陪!”徐行俭唇角微弯,轻快应声。
她捡起刀,还是不甚满意这刀,这是武师傅照横刀改的适合她的刀。
没有刀格使起来有些费劲,方才滑动劈斩是险些划伤。
金黎思让武师傅替她把所有刀都打出来给她使一遍,这可苦了武师傅,花了整整一个多月时间做了几把小刀给她。
拿到刀后,金黎思挨个尝试,一刀斩青天,复砍明月。
料峭寒日退去,金黎思偏刀身映光,暖阳初照,三月已末。
“如何,挑出你最喜欢的刀种了吗。”武师傅抱胸问道。
金黎思挽花收刀,一脸失落地摇头,不过虽说没碰上最喜欢的刀,她把所有刀都摸了个遍,也算心满意足了。
武师傅暗自恨恨,要不是看金黎思实在是个可塑之才,他至于这么操心吗。
见金黎思左右抛刀玩,忽然他一拍脑袋灵光一现,匆匆留下一句:“有了!”,门都不走了,直接一跃翻墙而出。
“啊,师傅。”金黎思大张着嘴,以为自己彻底把师傅搞烦了,他不教了。
金黎思只能继续自己练刀,希望他回来因为自己的勤奋刻苦所感动。
这武师傅一去就是几天,金黎思支着下巴,拿笔无意识地在纸上划来划去,墨汁都浓得浸透纸张。
赵玄音回来见此,拍她后脑勺嗔怒道:“你在做什么!”
“啊呀。”金黎思抱着脑袋抬头望她。
失去了所有力气,她伏案叹气:“我爹给我请的武师傅好像不愿教我了,好几天都没来呢。”
赵玄音掩嘴笑了声:“就是愁这个呀,没事,姐姐给你再请一个就是了。”
“不要,我觉得这个武师傅教得好,喜欢他,若是他不教我了,那我就自己学好了。”金黎思拍桌子坐起,豪情万丈。
然而赵玄音笑得更欢了。
金黎思眨巴眼不知道她在笑什么,推她的胳膊:“你笑什么呀。”
赵玄音笑得颤抖着手,拿出帕子给她擦拭脸上的黑墨。
这下金黎思才发现,刚刚趴的地方是自己划了不少墨水的地方,眯眼撅着嘴让赵玄音给她擦脸。
“公主!贵妃娘娘她…”文喜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大喊。
赵玄音停手站起,慌张地追问:“母妃怎么了?”
文喜捶胸顺了口气,继续说道:“贵妃娘娘她要生了!”
来不及想其他,赵玄音飞奔贵妃寝殿。
皇帝已在外头等待,赵玄音匆匆给他行了一礼:“父皇。”
赵明德挥手让她起身,没说什么,只在外头踱步。
“母妃如何了?”赵玄音扯住出来的宫女。
宫女福身行礼,安抚她道:“回公主,您别担心,娘娘一切正常,接生婆说娘娘这胎位极正,是个好生的皇子。”
赵玄音松了口气,她本想进去,被守着的嬷嬷拦住:“公主,贵妃说了,谁都不让进。”
“我也不行吗!”赵玄音吼道。
嬷嬷淡定地回答:“是,公主在外头等着吧,您也别着急,贵妃娘娘呀好着呢。”
等金黎思擦干净脸跟过来就看到,赵玄音与赵明德一齐在门口来回踱步。
“民女拜见皇上。”她谨记金扶砚叮嘱她的话,宫里见到穿明黄色绣龙袍子的人就要跪下拜见他,这是皇帝。
赵明德头也未回,挥袖让她平身。
“公主,怎么样啦。”金黎思贴着她仰头询问,因为早逝的娘,她对生产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赵玄音没有回她,焦急地望着里头,女子生产就如从鬼门关经过,再怎么说胎位正她还是不放心。
而此时赵明德看见金黎思的眉眼,脚步一滞,他忽然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金黎思害怕这个严肃的人,缩在赵玄音身后,用求救的眼神看她。
赵玄音收到她的眼神,替她回答:“回父皇,她是儿臣的伴读,叫金黎思。”
“金黎思,是个好名字。”赵明德的目光一错不错地贴在她脸上,沉吟:“果然真是相像。”
金黎思摸了把脸,不懂他在说什么。可赵玄音知道,猛吸一口气冷漠地将金黎思带着转身,不再看他。
赵玄音承认先皇后确实贤良淑德,是个温柔得人见人喜的人,她也喜欢,可总得分时候吧,她母妃还在里头艰难地生产,可他居然怀念起故人。
他们坐在外头等了一上午,直到临近正午时第一声婴童啼叫才传出来。
赵玄音激动地按着扶手,起身上前。
“生了,生了,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是个男孩!”产婆抱着哭叫不止的小孩出来。
赵明德面上仍是无惊无喜,抱过小皇子瞧了两眼,就送了回去,只留了句:“生了就好,贵妃好好生养,这几日便不要走动了,朕公务繁忙,就不进去看她了。”
“父皇!”赵玄音皱眉喊住他,“你不进去看看母妃吗?”
赵明德无带任何温度的目光掠过,淡淡开口:“你若是男儿便好了。”
赵玄音心头一悸遍体生寒,知道自己僭越了攥紧拳头,只能躬身行礼:“恭送皇上。”
金黎思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得不敢抬头,果然别人说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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