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是谁来过
齐风道:“还不就是因为我长得不够老成,哪有人愿意找我看病,之前偏殿里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
“就得这样的,大家才愿意找他看病呢。”
想到这里,齐风灵光一现,乍然道:“姐姐,要不我也留点胡子,怎么样?”
司寒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齐风留着胡须的样子,怎么想怎么觉的有意思,不过这样显然只会落得个四不像。
于是对他道:“医术本在精与不精之间,口耳相传,自然就更得人信任。否则只是徒有其表,口碑越来越差,自是没有人再愿意找他看病。”
齐风点点头,若有所思,“姐姐说的是,就像那个老头子,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医。”随即目光转向司寒,嘿嘿笑了一声,“还得是姐姐这样的医术最好了,人也长的好看。”
司寒瞥了他一眼,“年纪不大,倒是油嘴滑舌。”
齐风显然没被司寒的这句话打击到,倾身眨巴着一双眼睛往司寒那边靠过去,“怎么能叫油嘴滑舌,我这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齐风这一番单纯的模样,确实很搏司寒的好感。
司寒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齐风笑着露出自己的一双小虎牙,“我今年已十七了。”
语罢,又急忙道:“别看我年纪小,其实在师父的众多弟子中,我可是最厉害的一个。”
说这话的时候,齐风神情中不掩骄傲之色。
司寒弯起眉眼,这可是巧了,竟是和阿竹一般大的年纪。
当日在偏殿,只怕是年纪小,一时被吓住了,这才不敢言语。自己也无需多怪他。
司寒站起身,问道:“你给我送了这么好的药香囊,我也理应回礼才是。”
“不过旁的没有,只有一些糕点,不知你喜不喜欢吃?”
男孩子大多还是喜欢刀剑兵器之类的东西。司寒有心想回赠给齐风些什么,想来想去也没旁的东西。
齐风却是开心坏了,两只眼睛都泛着光,“若是有糕点,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师父总不让我多吃,说在众师兄弟里,就属我吃的最多。”
“那时师父还说,要是我再偷偷跑到厨房去偷糕点吃,就再养不起我了。”
司寒唇边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光是听齐风这么说着,司寒就能想到当日的场景。
“想必你师父也是纵着你的。”
“那当然啦,都说了我可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
谈起自己的医术,齐风脸上总是有一股子独属于少年人的傲气在里面。
司寒喜欢他这样朝气蓬勃的样子。
站起身道:“那我去给你包一些来,你就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齐风乖巧地点点头,“麻烦姐姐啦,我就在这里,哪都不去。”
司寒将各式各样的糕点都给他包了一些,又挑了一些拿出去给齐风尝了。
后者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嘴里还叼着一个,拿了糕点,欢天喜地出门去了。
司寒将他送到门口。
齐风倒是挺有趣的,能多一个这样的邻居,好像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刚打算回到屋内,将刚刚齐风的茶盏和糕点收拾了,就听见房间的一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果然,下一刻,宋归年就出现在屋内。
这人的眼睛一向尖,看见桌面上摆着的两盏茶水和几碟糕点。
当即说道:“刚刚谁来过了。”
司寒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总觉着,见了齐风的事情,还是不要和宋归年说才好。
“没什么,就是刚刚姚公公来过一趟。”
宋归年眉峰微动,看着司寒这含糊的样子,想也知道她没说实话。
看着桌面上几乎只剩了一点渣子的一大半糕点。宋归年指着那糕点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姚公公过来找你,在你这里吃完了一大盘糕点,还喝了你的茶?”
司寒后背莫名发凉,还是硬着头皮道:“是啊。”
只是看着宋归年明显不相信的目光,想也知道这个理由在对方眼里是有多蹩脚。
气势也弱了几分,“哪条规矩说了姚公公不能在我这里吃糕点了?”
听完司寒的解释,宋归年更是觉得有意思了,“所以你的意思是,姚公公与你一样,都这么喜欢吃糕点?”
司寒:“谁说不是呢……”
心虚地眼神四处乱飘。
意识到在这个话题上再说下去,只怕是越说越不妙了。
司寒连忙岔开话题到:“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宋归年这才将一直掩在背后的手伸了出来。
“刚出炉的糕点。”
司寒笑意盈盈地去接,只是心里发虚。
一拿,怎么拿不动?
司寒疑惑的抬眼看了一眼宋归年,示意他松手。
再一拿,怎么被握的更紧了?
宋归年俯下身轻声道:“若是再拿着我送你的糕点,送给别人,我可要生气了。”
司寒小声嘟囔着:“别这么小气嘛。”齐风也很可爱啊。
声音太小,宋归年没能听清,沉声道:“什么?”
司寒清了清嗓子,道:“那是自然,你送我的东西,我自然是好好收着,谁都不给。”
宋归年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司寒,“当真?”
司寒梗着脖子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当然是真的!字字发自肺腑,没有半句虚言。”
别管之后怎么做,现在还是给宋归年顺毛摸的好。
得了这一句保证,宋归年方才松开自己的手,任由司寒捧着糕点。
“要是再有下次……”
这次不用等宋归年把后面的半句话说完,司寒抢着道:“我保证,没有下一次!”
宋归年这才放过司寒,侵略性的目光也终于从她身上收回去。
想起宋归年过来是不是有什么正事,把糕点放在柜子里之后,司寒连忙回来。
问道:“是不是摄政王府出了什么事情?”
宋归年一愣,重新拿了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端到唇边问:“怎么这么说。”
司寒略想了想,还是说道:“摄政王还没倒,又有上次的事情,难免盯得紧些。”
虽然不知道这样说出来,到底应不应该,但司寒还是开口道:“我以为,在摄政王倒下之前,你还是少出府为妙。”
宋归年敛眸看着茶杯中缓缓沉底的茶叶,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沉了下去。
他动了动嘴唇,而后道:“确实有事情。”
无关紧要的事情都无妨,其实是我想见你。
然而这后半阕词句,照他的性子,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的。
他不说,司寒也就真以为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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