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古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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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应了一声，二人就继续向前探索了。

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层层叠叠的山石岩穴间，出现了一座古老而神秘的城池。

这座城池仿佛从远古时代便存在一般，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岁月的痕迹深深地烙印在它那斑驳的城墙上。城池经历久远的岁月已然被分分割成七零八落的残片，却仍然隐约可见旧日古国在无光之地建立新生的雄伟。

破碎的围墙宛如沉睡中的巨兽，即使无人照料，也依然默默守护着这片土地。其中的房屋大多残破不堪，有的坍塌，有的墙壁剥落，只有少数还算保留着原来的风貌。

除了倒悬在空中比较奇怪，稍远处醒目而庞大的巨型钉子有些晃眼之外，整个古国遗迹都显得十分普通，静谧而没有生气，让人不由自主就屏住了呼吸。

“但被除掉的这两样东西才是最值得注意的吧。”

克莱门汀在心里习惯性地吐槽了一句，但这句简短的话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只有她能听到的重叠的诳语中。

：好吵，得做点什么事才行。“

正好，摩拉克斯也把目光投向了天空中的不明物，根据它的外形来看，克莱门汀暂时给它取了个方便称呼的代号叫天钉。

摩拉克斯略显沉重地说道：

”民间曾有看到此处降下天星的传闻，看来所谓天星就是眼前这个东西了。天理的出现在此处，是又毁灭了一个曾经的文明吗。“

大概是联想到璃月，他的心情此刻也不算明朗。如果天理降下的刑罚真的毫无缘由，那么他庇护下的璃月也没办法保证能在这样的打击下延续下去。

克莱门汀随口接了句话，顺便说了点自己的推测和猜想。大概是觉得多说点话就能盖过脑子里喋喋不休的声音的语调，她这次的语速都比平时要快上很多。

”原来如此，此天星非彼天星啊，那之前错怪你了。天上来的力量，现在叫做天理了啊。我大概猜测一下，在更久的过去，这块地方和这里的人们都还生活在地表上。但因为天空与陆地的斗争，这里的人们也成了放逐之人，和生活的土地一起被沉入了地下。这些建筑都是倒着修的，应该在沉入地下的同时就已经有了这种奇怪的不受重力制约的规则了。“

”也许是这里的地脉出现了混乱，但我认为更可能的是，被放逐之后，他们离开的不只是原来的土地，更是原有的秩序。也就是说，我们脚下的这块地方，实际上已经不属于提瓦特的范畴了。至于后来他们怎么得罪了天理，那很难说了，但结果你我都见到了。某一天这枚钉子从天而降，然后这里的一切就都转瞬即逝了，只留下这点残破的围墙。“

摩拉克斯若有所思地看了克莱门汀一眼，回应道：

”很合理，在缺乏更多事实补充的情况下，我很难反驳这个猜想。你似乎比我们都更了解天理。“

克莱门汀回答：

”我只是比你想的要活得更久，大概。我也不了解天理，在我过去的印象中，天上的力量好像还不叫这个名字，不过这不重要，我只是比较熟悉这一套驱逐的流程而已。啊，对了，我在稻妻也见过类似的钉子，给一座岛屿带来了永不消弭无法穿透的迷雾。大概这跟前面的故事叠加起来才是一整套流程，见过一次之后，别的情况就也能套用这样的规则了。“

摩拉克斯这次沉默了下来，用观察周围的情况来转移了话题。克莱门汀也发现，天钉的周围有明显的后来者活动的痕迹，她和摩拉克斯两个人才刚进来没多久，这些肯定不是他们留下的。

摩拉克斯在另一边有了更多的发现，叫她过去一起看看。

另一头凌乱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工具和仪器，这些东西显然是用于某种科学研究或实验的。然而令人费解的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研究者们好像突然决定放弃这个地方，匆忙地离开了。他们甚至来不及收拾现场，就这样扔下了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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