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说没关系，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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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祚手指顿了顿，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半晌后才说：“很不好。”

江软软心里咯噔一下，组织出问题的事情沈祚应该不知道，那他说的很不好无非是两个方面，一个是商业，沈氏，一个是军区，沈千桥。

“都跟你有关？”江软软虽然已经猜测到了，可还是想再确认一下，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后等着沈祚的反应。

没什么意外，几秒后沈祚点了点头，继续埋首在小小的手机里，不过还是慢慢开口道：“沈氏一夜之间蒸发了两千亿。”

两千亿？！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江软软还是忍不住

嘶了一声，瞳孔都放大了几分追问道：“两千亿？怎么会呢？”

沈祚有些无奈，声音里都听得出些许疲惫，这种情况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

“多方运作，江城有人要吞掉沈氏，借了我大伯的力，沈氏一半以上的信息被流放到公共池去了。”

江软软眼皮一跳，有些难以置信，信息流放到公共池的意思就是沈氏之前做过的所有项目不管是底价还是创收还是与官方合作的内容都能被其他企业浏览。

甚至其他企业可以在公共信息池里找到沈氏接下来的项目进行阻截，一个不行可以十个公司一起阻截，

这就相当于，两军对垒，把作战地图给敌方了。

粮草，储备，埋伏，所有的东西都被人看了，还不止一个敌人，是所有的敌人。

甚至连朋友都会变成敌人。

江软软心凉了半截，刹那间想到什么似的看向沈祚说：“你觉得是秦衍做的？”说完之后又自己摇摇头否认了，如果真的是秦衍干的，他现在要做的是更多的收割，而不是打电话来问她在哪。

沈祚微微摇头，幅度不大，“应该不是。”

江软软总觉得沈祚剩下半句话没说，他想说的应该是，“应该不是，秦衍没那么大本事。”

“所以你才会让秦衍过来，因为你估计，他目前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江软软心头有些滞闷，第一反应是沈氏还能好起来吗，第二反应是牵连如此广吗？

任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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