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每天都想把宿敌物理超度》小说免费阅读 ydxs8.com
“也算不上调查，您也说了您时间宝贵，我们总得有备而来，这样节省大家的时间。”解林微笑：“您不是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也调查过我们吗？”
“就是！”齐雨淞附和道：“别太小瞧我们基金会的通讯部了！不管套上了多少个掩码，我们依旧能调查到最初的ip地址。”
秦怜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们两眼。话都说道这个份上，很难判断他们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说谎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她沉默了两秒，极其不情愿地回答：“如果你们非要这么称呼她的话也无所谓，她确实被污染物污染。”
但又紧接着补充：“但是她是感染者和她有没有杀人，这两件事情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吧？”
“不不不，秦老板你可能是会错意了，我们没有说她杀人的意思，我们只是对这件事情比较好奇而已。”解林摆手解释。
“十二年前她就加入了天上人间，并且一直干到了现在。这么多年，想必你自己也知道感染者是一个怎样危险的人群，你不会觉得雇佣这样的员工十分不稳定吗？为什么要雇佣一个感染者作为员工？”
“我乐意，难道不行吗？”秦怜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你问我为什么雇佣一个感染者，倒不如去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不能雇佣一个感染者。”
“她的感染是与生俱来的，但她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在我的眼里，她和其他的人一样，都只是在我这里打工的正常员工而已。”
她翘起二郎腿，直视着解林的眼睛：“我大可以告诉你，我店里的感染者不止她一个，包括我在内，我们都是感染者。”
“我不否认感染者之中确实有一些害虫，但是大部分人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过日子的。大家和普通人一样，只是想有个工作，谋口饭吃而已。”
“外面的世界没那么好混，感染者是正常社会秩序下的边缘人，所以来到了红灯区，仅此而已。你们基金会和污染物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这个道理你们不会不懂吧？”
“解部长、齐部长，如果你们没有别的想问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被她这么一怼，解林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本便签，又在口袋中掏出了一只圆珠笔，在上面刷刷地写了一串数字。
“这是我们执行部专员边玥的联系方式，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联系她。”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齐雨淞冷笑一声：“她自己说的倒是好听。你信她说的无辜，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在来之前，我让底下的人也调查过这个叫沈琉莺的女人，她绝对没有秦怜说得那么简单。”
“详细说说？”解林看着他，神色严肃。
“呵，她的人脉圈子比我们想象中的可大多了，红灯区几乎大半条街都是她的老熟人，而且她本人似乎也不只是一个陪酒女而已。”
“陪酒女只算是她的副业，而她真正的主业是杀手，或者说在他们的那个圈子里叫‘行刑人’，是专门为红灯区的老板们处理那些棘手的事情的人。”
“她在业内算还算是小有名气，代号‘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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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边玥和祝昀两个人快速而静谧地在小巷子里穿梭，最后在一处荒废的房屋处停下。
“边玥，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啊？”祝昀有些不明所以然地跟在边玥的身后。
“刚刚天上人间的老板娘秦怜联系了我，让我们跟在沈流莺背后，防止她出什么意外，必要的时候出手把她带回夜总会。”边玥看着小地图上不断闪烁着的红点，压低了声音说。
“她怎么会有你的联系方式的？我不记得我们来到这里以后跟她有过任何的接触吧？”祝昀疑惑。
祝昀好像很快地接受了从住院人员向执行部专员的转变，分析地头头是道，这让边玥有些惊讶，但她没有太在意这一点，向他解释。
“是齐部长给他的，他和谢部长一起在A市第一人民医院同步开展调查近期红灯区的街头混混斗殴案件。当然，顺带着把天上人间摸了一个底。”
“沈琉莺，明面上的身份是天上人间的陪酒女，但是实际上是红灯区地下黑市几位著名的处刑人之一，代号‘夜莺’，直接受到黑市背后的那位神秘老板的雇佣。”
“很合理，我早就觉得她不太对劲，不论是刻意的接触还是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感染者的味道，我确实觉得她不对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祝昀点点头。
“所以，基金会是在怀疑她就是那个‘结晶’神谕的持有者？”
她点点头：“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而且是很大可能性，而且基金会有将近九成的把握能断定那种药剂和这位神秘的黑市老板之间存在巨大联系。”
边玥朝着前面怒了努嘴：“先看看她想做什么。”
在一处还算空旷的空地上，沈琉莺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她的面前是一个纹满花臂的魁梧男人，手筋和脚筋都已经被匕首挑断了，正在汩汩地往外流着鲜血。
“为什么非要扰乱这条街的秩序呢？为什么要打扰我们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呢？我们就这样让这条街维持现状不好么？”
她将嘴唇附在他的耳边，声音不大，语调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但在他的耳朵中却如同催魂的恶鬼。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沈琉莺一脚踩在了脸上。
细尖的鞋跟在他的脸上划过，划出一道刺目的血痕。他死命挣扎，但却因为嘴被抹布堵上只能发出含糊不明的呜咽。
沈琉莺眼底的神色一片冷漠，像是在看一具死尸。
“辛苦了，夜莺。”旁边穿着西装的男人朝着她颇为恭敬地鞠了一躬。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走私的‘美梦’都收缴回来了吗？”
“当然，逃窜的人也都由我们的兄弟们追回来了，只不过您面前的这位是个感染者，比较棘手，所以麻烦了您出手。”他毕恭毕敬地说。
“‘美梦’是绝对不能外流的资源。报酬按照老规矩来，你们直接和阿妈联系就好，我就不多说了。”说完，她转身要离开。
美梦？这是那种药剂的名字吗？还有阿妈，指的是谁？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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