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千紫首抽赌宝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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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千紫首抽赌宝的收获
……
“呃……”
陈景运夫妻两个面面相觑,愣了半晌。
虽然这本破书会飞会跑,但忽然开口说话,还是让他们吃惊不已。
毕竟,连自家太爷爷都还没学会说话,只能嗡颤着加剑舞比划来表达意思,稍微难度大一点的对话,就只能写字来交流。
当然,据传太爷爷还会托梦术,只是那得消耗一道紫色印记,因此很少使用。
不过,这旧书说话和人声也有较大的区别。
书本身没有发生器官,它实际是通过书页的翻动,纸张的哗啦震颤,模拟出的人声,听起来好像是一位老者在开口,可仔细听还是有较大的不同。
夫妻两个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由王芊芊开口质问道:“你说自己不是妖孽,又有什么凭证?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自己的来历,千万别想着蒙骗我们,否则,我的三阳真火可不是吃素的。”
说话间,一团炽热的火焰已经出现在了王芊芊手中,火光吞吐,好似随时准备扑向旧书。
“哗啦啦~!!”
书页迅速翻动,苍老而深邃的声音明显带上了几分急切:“吾乃墨冶,只隐约记得自己曾是名炼器师,不知怎么的就死了,等后面恍恍惚惚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和这本书融合在了一起。”
“苏醒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意识都浑浑噩噩,懵懵懂懂,关于生前的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唯有一些炼器知识还记得很清楚。”
寄魂?
王芊芊微微皱眉。
还以为是书册生了灵,不想竟是寄魂。
据她所知。
一般金丹期以下的修士死后,即便有残魂侥幸留存,其中能保留的自我意识也少得可怜,很多时候只能靠本能行动,若无特殊手段或是被祭炼,也很难在这世界上长期存续。
而修士到了金丹期,神魂会强大许多,身陨后的残魂也会保留一部分记忆和本能。
只有那些元婴期大佬,神魂能够融入元婴之中,甚至能够主动元婴出窍,承载着神魂意识脱离肉身,遨游于苍穹之中。
即便肉身陨灭,一旦元婴遁走,依旧有很大可能性可以夺舍重生,而且几乎能完整保留记忆、意识、和自我人格。
当然,元婴老怪夺舍后能不能重新修回巅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从这墨冶的自我表述来判断,他多半不可能是元婴老怪物,也不太会是金丹以下的修士,如此一来,他生前的修为层次就呼之欲出了——金丹修士。
一位金丹期的炼器师?
王芊芊心头有些火热。
最近些年她在炼器一道上,尤其是傀儡术分支上进展缓慢,只能靠着不断钻研,自我积累,再加上太爷爷用金色印记给她触发灵感,才勉强推动着筑基期玉奴的项目进展。
其实王芊芊自己也知道,她在傀儡一道上的根基还是太过薄弱,毕竟之前从家族里带出来的传承知识相对有限,而且全凭自己一个人闷头研究。
她倒也不是没想过去云阳宗和玄阳上人学习交流一番,只是玄阳上人毕竟是宗门峰主,人家不被允许也没义务来教你太多知识。
现在好了。
这个自称书中仙和墨冶的家伙,倒是可以承担起这方面的功能。
不过,王芊芊心里这么想,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没有放松手中的三阳真火,表情中满是警惕之色:“为什么要装作一本普通的书?你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图谋?”
此言一出。
书中仙忽然一阵沉默,就连哗啦啦翻动的书页都停了下来。
眼看着三阳真火就要舔舐到书页上,他才缓缓开口道:“老朽独自在一个昏暗的遗迹中生活了很久,直至被一个无意中进入遗迹的修士带了出去,才重见天日。”
“那时的老朽渴望与人交流,也感受到那修士求知若渴的态度,便将他收为了徒弟,兴致勃勃地教授了他各种炼器知识。那段时间,老朽是真的感觉很快乐,仿佛找到了作为一本书活着的意义。”
“只可惜,随着我那徒弟的炼器水准越来越高,他竟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渐渐走向了邪路。”
“他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活人祭器的法门,知道我一贯抵触这些,便开始瞒着我偷偷尝试,尝到甜头后便愈发肆无忌惮。”
“后来,他又从我身上获得了灵感,开始研究把人的灵魂和炼器相结合,试图批量化炼制有器灵的灵剑。”
“在老朽极力阻止他后,他甚至想把我祭炼了,并准备制造一具傀儡让我的残魂与之结合。我见势不妙,便寻了个机会逃跑了,又因为神魂之力不够,之后没多久就陷入了沉寂。”
说到这里。
书中仙翻书页的动作,都仿佛沉寂幽寂了几分:“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刚睁眼就发现自己被摁在了水桶里,黑暗、深沉、可怕的窒息……我一动都不敢动!”
“呃……呵呵。”
王芊芊当即明白了书中仙描述的场景,罪魁祸首正是她。
“然后,你又开始烧我,把我丢进火盆里,我觉得你是个坏人,就更不敢动了。”书中仙的声音愈
发幽幽,“直到我看到了三阳真火,我觉得再不跑就完蛋了,再后来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
王芊芊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转移话题:“那个,墨冶前辈,抱歉抱歉。对了,你那徒弟叫什么名字?回头我摇人揍他去。”
一听到摇人揍人,书中仙顿时来了精神,愤慨控诉道:“我那孽徒叫齐班,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齐班?”
陈景运眉头微皱,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
将这名字念了两遍,他忽然眼睛一亮:“齐班大师,黑榜排名第四的那个通缉犯,据说此人已经筑基期后期,一身炼器之术十分了得。”
陈氏有段时间专门针对黑榜通缉犯,因此对榜上各人都有详尽的调查和了解。
只是此人十分低调,已经很多年没有任何消息了。
“好好好,孽徒还活着。”书中仙兴奋的书页哗哗作响,正反来回翻动,“老朽定要找到这孽徒,让他付出天大的代价。”
啧啧~
这寄魂怪还挺有脾气。
王芊芊暗笑一声,旋即拍着胸脯说:“书中仙前辈,路见不平有人踩,我定会将他绑到伱面前,任由你随便处置。”
每一个黑榜通缉犯,都是犯案累累的恶棍,王芊芊抓齐班大师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你?”书中仙书页哗哗作响,语气忽的冷漠下来,“看你如此巴结老朽,也是想要老朽传授你炼器知识吧?呵呵,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生前肯定是正道人士,可不想死后还遗祸千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呃……”
王芊芊感觉自己也有些失算,早知如此,应该叫景运出来当坏人,她来拯救书中仙刷好感度的。
略一思考,王芊芊忽然盯着书册,认真问道:“书中仙前辈果真不教?”
“不教!便是你拿真火烧我,我也不教。”书中仙的声音有些颓然,“已教出来一个孽徒,我已心灰意冷。”
王芊芊眉头一挑,索性换个赛道,语调中透出了几分嘲讽:“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炼器大师,牛皮吹得贼响,却连半点炼器基础都不会,原来是个坑蒙拐骗的假大师。算了算了,怪我王芊芊太傻,竟信了一本书的话!”
说着,她摇头叹息,转身就大踏步向门外而去。
“站住!对,叫的就是你!”书页哗哗剧烈作响,书中仙激愤的声音响起,“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好,那我就考验考验你。”
王芊芊站住转身,双手抱胸,一开口便接连说了几个方向的炼器基础题目。
这些题目虽是基础,可若是学的不够扎实,回答起来很难直切本质。
“哗啦啦!”
没有任何犹豫,书页连续翻动,书中仙略带骄傲的一一回答了王芊芊的问题,末了架子一起,语调洋洋得意:“小姑娘,服不服气?”
“也就还行,都是些小孩子学的基础。”王芊芊昂着头,一脸傲娇的模样,继续挑衅道,“接下来,我可是要加大难度了。”
不等书中仙反应,王芊芊便趁势拿出来一道平日里积攒的难题。
这是卡了她许久的瓶颈之一。
书中仙开始时还不以为意,可审完题略一思考,书页便停止了翻动,一页页呈半圆形竖起,好似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几个呼吸后,书页才有条不紊的翻动起来:“有点意思。你这思考的方向还是挺有趣的。”
不多会儿,书中仙就给出了答案。
王芊芊拿到答案,凝眉思索了片刻,便语调如连珠般又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书中仙也边思考边谨慎的回答,态度逐渐认真。
但他答着答着,便开始卡壳了,进入了沉思状态。
而王芊芊则是提出了几个假设,开始与他展开激烈的争论和探讨,不知不觉间,一人一书就进入了忘我的讨论之中。
在此过程中,王芊芊也贪婪的汲取着书中仙的知识和想法,原本蒙在她眼前的迷雾渐渐被驱散,一条康庄大道一点点呈现在她眼前。
书中仙也是越讨论越兴奋。
这小姑娘可真是看不出来啊,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深厚的积累和底蕴,比齐班那个孽徒可强太多了。
一旁的陈景运自然是听得云里雾里,感觉一人一书就像是在说天书一般。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看明白了,那就是这书中仙被娘子套路了。
看样子,娘子拿下这书中仙已经是时间问题了。
而后,陈景运掏出了个古旧木盒,准备让娘子也帮忙鉴定鉴定,看看这橙色印记首抽抽出来的宝物是什么功能。
可怜他刚凑上去,就被王芊芊和书中仙联手驱逐了。
去去去,边上待着去,别打扰我们讨论重要课题。
“砰!”
院子里,陈景运看着面前被娘子用力关上的房门,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片刻后。
陈景运默默提了桶水,默默将古旧木盒闷进了水里。
等了几十息功夫,并没有器灵挣扎着跳出来说冰凉、幽暗、恐惧等台词。
他就将古旧木
盒从水中拿了出来,沥干,又按照之前王芊芊的流程,又捣鼓了个火盆,随手将木盒丢进了火盆内。
一息,两息,依旧没有反应。
足足等了十几息后,木盒非但没有任何异常,火焰反而将表层给点燃了,火势腾的一下旺盛了起来。
陈景运吓了一跳,赶忙将木盒拿了出来,扑灭火焰,拿了块抹布一通猛擦。
然而擦了半天,木盒表面依旧有一些焦黑。
这让陈景运好一阵心疼。
这木盒虽然仅仅花了五块灵石,可它足足消耗了一道千紫橙色印记,按照往年的规律,这木盒必然是特殊的。
心下笃定的陈景运,继续孜孜不倦的对木盒进行各种尝试,其中包括但不限于神识侵入、滴血、摇晃、敲击、对话等等,但均是一无所获。
半个时辰后,陈景运坐在了院中石凳上,陷入了自我怀疑。
不能吧?
连一道金色印记都能出书中仙,没道理首抽千紫橙色印记不出东西啊。
这时。
一袭俊朗温润公子打扮的陈信松走进了院子。
只是一贯风度翩翩的他此时步履沉重,脸色也有些发白,好似遭了什么难事一般。
“信松,你来的刚好……咦?”陈景运打量着侄儿,面带疑虑,“你脸色如此不好,莫不是遇到事了?”
陈信松欲言又止,随后叹了一口气道:“唉,灵莺又开始炼丹了。隔壁街有个李氏经营的炼丹工坊,她去租了个炉子,说要炼二品丹。五叔,我来你院子里避避难。”
原来如此。
陈景运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的遭遇深表同情,但一想到自己,好似也没有比陈信松强到哪里去,他就又消沉了下去。
唉~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叔侄两个就这么在院子内的石凳石桌上喝起了茶,随口聊了起来。
一壶灵茶下肚,陈信松心情松弛了些,不由好奇地看向了院内一地的物品:“五叔,您这又有水桶、火盆、锯子、榔头、银针……您这是折腾什么呢?”
陈景运拿出木盒,随口道:“捡漏了个木盒,我怀疑它有器灵。”
他大致将这木盒的来历说了一遍。
陈信松汗然,五叔您说捡漏就捡漏啊。
不过,一想到家族内关于五叔的种种传言,他又信了几分。
如果是五叔的话,捡漏倒也不是不可能。
一念至此,他便郑重其事的拿起木盒掂量了一番:“我听说宝物可以滴血认主,我来试试。”
说着,他随手掏了一副银针,往自个儿手指头戳去。
陈景运见状,连忙就想阻拦:“等等……”
滴血肯定没用,他才刚试过……
可他话才说了一半,陈信松就已经戳破手指,挤了一滴血落到了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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