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穿书
《咸鱼夫妇今天也想躺平》小说免费阅读 ydxs8.com
“俞非晚退婚时就按照先前说好的做便是,千万别自作聪明。”男子语毕空气一阵沉默。
没有得到回应,绿衫男子不耐烦地推搡着满头珠翠,低垂着头的红衣女子。
轻蔑而又带着一丝警告的男声像是从遥远的云端传来,后背磕到身后的木板上,尖锐的疼痛唤醒她的意识。
俞晚猛地抬头,黑白分明的眼眸定定地盯着对面的陌生绿衫男子,头顶缓缓冒出一排问号。
这个没礼貌的家伙是谁?
下意识一把拍开他推搡自己那不老实的手。
“啪——”男子手臂与面前的桌角相碰,他的吃痛地抱住手臂。
她这突然的动作吓得对面那人一跳,而她本人也被眼前的事物吓得不轻。
她记得自己被醉驾司机撞飞,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好远。
但此刻她正在一辆行驶的马车上,身下是柔软的绒毯,面前桌上香炉烟雾袅袅,厚重的檀香味让人昏昏欲睡,轻纱遮掩下雕花精致的窗扇若隐若现,马车内壁镶嵌了几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将车厢内照亮。
俞晚余光瞥见自己穿着一身繁复的鲜亮的红衣,衣袍下摆用金银线绣满了各种的花朵图案,花蕊处则是用各种华贵的宝石组成。
花团锦簇,珠光宝气,明艳到有些俗气,但她很喜欢看着就富贵。
她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刚才说话的绿衫男子,还有一个黑袍老者隐匿在角落的阴影之中存在感极低,一不留神就会将他忽略了去。
俞晚并不理会绿衫男子快要冒火的眼神,小心地挑开纱帘一角,明亮刺目的光线透了进来,她清楚地看见马车正行驶在洁白的云朵间,底下绵延的山脉起伏不断。
浅金色的符文结界包裹着马车,两匹身有鳞片头顶长角似马非马的生物脚踏祥云拉着马车快速前进。
这不科学,这一点也不科学!
俞晚一脸麻木地放下帘子,就说不能一天打三份工,这下都出现幻觉了,马车怎么可能在天上跑。
再次唰地挑开帘子,眼前的场景依旧未变,马车快速穿过一朵又一朵洁白柔软的云朵,湿润冰凉的水汽透过结界扑到她脸上。
俞晚心里一咯噔,难道这是她临死前的走马灯?
爹的!这是给她走到哪里来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不服气?”绿衫男子往后一仰,眯着眼轻蔑地上下打量俞非晚,不过是个五灵根的废物,用了这么多天材地宝,也才炼气后期,连筑基都困难。
除了这副皮囊真是一无是处,她要不是家主的女儿哪能这么嚣张对他颐指气使。
绿衫男子目光轻浮地在俞晚身上流连,张嘴意欲再说些什么,“你……”
“好了,你们安份一点。”一直坐在角落的黑衣老者开口,手中不知材质的黑色手杖敲击桌面发出沉重的声响,一股气浪荡开,扫过俞晚裸露的脖颈,截断了她颈后一缕青丝。
老人锐利的视线扫过,目光中满是审视,看得俞晚不自觉有些紧张,刚刚被气浪扫过的脖颈处冒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她这胆小的样子引的绿衫男子嗤笑一声。
老人又恢复闭目养神的状态。
俞晚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嘀咕,这老登就警告她一个人,明明是那个绿头苍蝇在挑事。
虽然心中这样吐槽,但刚才她真的有一种性命被别人握在手里的错觉。紧绷的身体略微松懈了下来,太阳穴钝钝的痛,像是被人用铁锤重重敲击过一般。
清晰的疼痛提醒着她,这应该不会是一场梦。
所以……她现在是穿越了?!
刚刚那人叫自己俞非晚?
好耳熟的名字,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一道闪电快速地从俞晚脑海划过,她想起来了,这是一本龙傲天退婚流小说中那个未婚妻的名字。
十足的炮灰,书中描写她除了美貌以外嚣张跋扈一无是处,后面被发现假千金的身份,下场凄惨,众叛亲离。
最后还是男主好心给她收敛的尸身。
她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未婚夫……他叫什么名字?”俞晚小心翼翼地发问。
在内心双手合十作祈祷状:玉皇大帝、观音菩萨、上帝……千万要保佑自己不要是她想的那个名字。
马车内一阵沉默,老者依旧闭着眼不理会她的问题,要不是见他摩挲手杖的动作停滞了一瞬,还以为他没听见自己说话。
坐在她对面的绿衫男子冷哼一声,越发地瞧不上俞非晚,“啧,虽说你的未婚夫图南已是个废物,但连他的名字都忘掉,未免太薄情了些,你当年可没少借他的天才之名四处炫耀。”
图南这个名字不断在脑海里回荡,。
与之一起回荡的还有完蛋了三个大字。
她俞晚一个遵纪守法,依法纳税的三好市民,虽然在工作时经常摸鱼,但也罪不至此啊!
默默在心底留下一行悔恨的泪,如果能重来她一定尽量不摸鱼。
绿衫男子奇怪地看了眼脸色惨白一脸天塌了模样的俞非晚,真是莫名其妙。
这一趟家主可交代,说什么都要把这门婚事退了,俞家不能有这样一个无法修炼的废物女婿,更何况俞非晚她还有更好的去处,能为俞家带来更多的好处。
想到将俞非晚嫁与那个炼药师之后,自己之后就能拿到破境丹,达到他梦寐以求的金丹,光想想就心潮澎湃。
俞晚生无可恋地靠着车壁,所以她现在是在退婚的路上?
怎么不再晚一点直接死掉算了。
要是再早一点穿过来也好,怎么偏偏穿到这退婚路上。
倒霉,真是太倒霉了。
不过结局未定,她或许还能挣扎几下。
若是她现在对龙傲天不离不弃,想来应该能安详地躺到大结局吧。
俞晚还在畅想美好生活的时候,一道剑光丝滑的将她头顶的马车顶削去,马车剧烈摇晃起来,要不是她死死抓着窗沿,说不定就扑出去了。
她低头望着下方起伏的山脉,心中一阵后怕,这么高掉下去,她非摔成肉酱不可。
“爷爷!发生了什么?”绿衫男子一脸惊恐地高呼,他头上发冠被齐齐削去,刚好在头顶的位置露出一片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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