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叫我……二姑娘 夫妻一场,什么都不做……
《魂穿宿敌妻,我是他情敌》小说免费阅读 ydxs8.com
目送宜夫人一众人义愤填膺的背影,海棠犹犹豫豫:“小姐不去看看么?宜夫人的神色不似作伪,老爷怕是又要大病一场了。”
大病一场?大病一场好啊。
这样他就没精力去管东管西了。
“也对。”文斐面上浮起浅笑,“夫妻一场,什么都不做,确实不妥哈。”
她点了半数丫鬟随从,全是平时跟她跟得比较紧的:“要是陆大人院子里人手不够,你们就去帮忙,别跟我出去了。”
被点名的海棠目瞪口呆。
文斐没等这丫头反应,抢过其手里的帷帽,一马当先溜了出去:“走了!”
……
文斐等这一刻很久了。
她一直觉得林臻儿撞棺这件事颇为古怪。以这姑娘的神智,要摆脱一众丫鬟随从并不容易,结果身边的人能齐齐跟丢。
陆长泽自从与她决裂,便不再让林臻儿去寻她,既然在意,又怎会让她的死讯会传到妻子那里?就算是撞棺翌日来找茬的陆老夫人,言语之间也是惊闻儿媳为别的男人殉情才愤愤不平。
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刻意引导了林臻儿,想让她死,而且要她死得光明正大。
如今,林臻儿“大难不死”,这背后的人,会收手么?是谁?也许是陆府以外的人……
文斐手里抓着帷帽,遮挡刺目的正午阳光,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紧紧跟随的仆从,继续在人群里穿梭。
这些仆从在陆府有些惫懒,在外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文斐要甩脱他们也不难。但光天化日之下,她能糊弄这些人,未必能糊弄住那些藏在暗处的暗卫——这批暗卫只在她出府后跟随,也不知是陆长泽在夫人出事后加进来的,还是向来如此?
想杀林臻儿的人,当初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才接触到她的……
文斐饿着肚子瞎逛了半个时辰,在巷口的面具小摊上挑挑拣拣。哪知遇到一个犟种书生,非要买她手里的面具。
她心中一动。这些天她有意散播自己的身份,林臻儿这张脸几乎成为通行证,小贩对她熟稔许多,大都同意她赊账。
这书生专与她过不去,她挑中哪个面具,他都说自己愿出十倍买走。与其说是来砸场子的,更像是……来拖住她的。
就在这时,十余扇厚重的屏风排成长蛇从巷子里抬出来,领头那汉子疾声吆喝:“唐突贵人,借过借过!”
书生连忙拉着文斐贴着小摊避让。那抬着屏风的队伍浩浩汤汤出了巷口,转弯就把两人裹进了长街内侧,断断续续地隔断了陆府仆从的视线。
每扇屏风由四位孔武有力的壮汉抬着,衔接极密,陆府有个仆从想趁机钻过去——
领头的那汉子眼疾手快地拦住:“使不得!这些屏风皆是达官显贵定制的珍品,轻易赔不起,还请小哥稍等片刻!见谅,见谅啊!”
屏风长蛇的另一面,书生凑到文斐耳边,悄声问:
“夫人,您可知文斐的坟是谁毁的?”
文斐做好奇状:“谁呀。”
她随手抓了一个面容倒扣的面具,将正面贴着自己的腰腹,没让对方看到花色。
书生一笑,拿过她放在小摊上的帷帽,为她系上,哄小孩似的:“请与我来。”
时下女子出行流行帷帽,此帽外沿缀着一圈朦胧白纱,掩至颈部。她今日穿得平常,这帷帽一戴,混进人群里就不容易找得到了。
书生自是带着她往那些帷帽多的地方钻去,不料刚没入人群,左边手臂骤然剧痛,紧接着膝盖后被人用力一踹!
他毫无防备,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手骨已然脱臼!
众女突逢变故,纷纷尖叫逃窜,人潮涌过,帷帽都跑丢了五六顶。
待书生满头冷汗回过神来,身边哪里还有陆家臻夫人的身影?他既惊诧又犹疑:这还是那个疯癫贵女吗,她何时有这样的身手?
不仅如此,为何只有零星同伴寻踪追去,他们自己的人呢?
他有些费解,迅速扫视四周,才发现其余人散落各处,与一些寻常打扮的大汉缠斗,像是被对方绊住,又像是试图拦截对方。
难道是……陆府暗卫?陆长泽竟派出这么多暗卫!
此念头刚从脑中闪过,他汗毛一炸,飞快矮身翻滚躲避!只见一个陌生大汉挑剑追着他刺:“你是何人!胆敢拐带我家夫人,拿命来!”
书生顿时相信自己方才是遭了陆府暗卫的暗算,懊恼自己太轻敌!撞棺之事一出,陆长泽怎么可能不提防!
他狼狈翻滚而起,拔剑挡去几招,咬牙笑道:“兄台好不讲理,我几时见过你家夫人?”
……
文斐几乎是怀着狂喜的心情跟着众女跑,她当然不是为了帮林臻儿揪出幕后真凶,她的真正目的是借助幕后之手摆脱陆府暗卫——她,赌赢了!
很快,她甩脱了追踪她的零星数人,窜入文氏成衣铺。
鬓角微白的包掌柜正在算账,抬眼就见一个带着帷帽的高挑女子绕开伙计疾步行来,那飘起的白纱之下还覆着一个白面笑唇的面具。
对方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从怀中抽出一张叠好的信笺,哑声道:“包掌柜,这是故人叫我交给你的。”
包掌柜面上带着一贯和气的微笑,接过一看,笑容略有凝滞,但他很快掩饰过去,扬声笑道:“原来是大舅哥介绍来的绣娘,听说前些日子你脸上让灯油烫伤了,可好些了?”
文斐在面具下的嘴角翘了翘:“大夫说治不好了,怕是以后要戴着面具过日子,还望包掌柜不要介意。”
“这话说的……你也是不容易。”包掌柜情真意切地叹气,眉宇之间很是惋惜,“我在此等候你多时了,上回寄来的绣样,瞧着有些需要斟酌的地方,还请入内一叙,请!”
待两人进入茶室,包掌柜掩好门,回身已是恭谨姿态:“不知该如何称呼贵人?”
文斐负手而立,刻意压粗嗓音:“叫我……二姑娘。”
包掌柜又细细看了一遍信,捏着信笺的手指有些发抖。家主已逝,亲笔信才传到他手中,他痛心入骨,眼中已有泪意。
但他没有多问,强忍悲痛给出承诺:“既是文三爷所托,包某必不辱命。请二姑娘在此稍待片刻,信里说的那些东西,很快就会备齐。”
“有劳了。”
文斐目送这位心腹,眼见他的后背又佝偻了几分,心中暗叹,也有些心酸。
包掌柜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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