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27章
这个时代没有的东西,俞菀拿出来使用向来谨慎,像火腿肠,方便面这些东西,她的原材料都是寻常之物,并不稀奇,有人问起,她就说自己通过各种工序制作而成,便可搪塞过去。
可这西洋参被老者说得这么罕见,倒是有些棘手。
好在荣浔以前见过,她拿出来也不会显得特别奇怪,只需要找好适当理由。
“荣神医,我听你刚才描述,似乎跟我无意中挖到的东西有点像,但是不太确定。我是见过人参的,给我娘抓药时,瞧过大夫拿出来两次,跟我挖的那个不太一样。”
荣浔激动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忙追问:“你详细说说,你挖的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子?”
俞菀便把西洋参的形状特点描述出来,听得荣浔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恨不得一蹦三尺高。
“就是此物!它如今在哪里?”
祝夫人闻听女儿又有了救活的希望,忙拉住俞菀的手道歉,
“俞娘子,先前是我言语冒犯,仗着自己年纪比你大,说了些有的没的。我现在给你道歉,求求你救救阿枫。我也听出来了,那东西重金难求,只要你能拿出来,我不管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以后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让我当牛做马都行。”
祝大人也鼻涕一把泪一把地点头,“俞娘子,我知道这个请求让你很为难,你也有拒绝的权利。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体谅一下我们夫妻为人父母的心情,拜托你考虑一下。”
祝夫人见俞菀不语,双膝缓缓下落,嚎啕大哭,
“求求你了,救救我女儿吧!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俞菀忙扶住她,没让她真的跪下去,“祝夫人,祝大人,你们误会了。不是我不想救,只是东西不在我身上,我要回家拿。”
她在大牢里待了几天,总不能凭空拿出来吧?那也太奇怪了,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只是往返需要几个时辰,不知道祝小姐能不能等。”
荣浔面露欣赏地看着她,“小娘子人品大善,老夫敬佩。祝小姐暂时没事,不过她已经昏迷多日,水米未进,若是再耽搁下去,恐怕……”
俞菀点点头:“好,我天黑之前一定赶回来。”
她转身就要走,却被祝夫人叫住。
“等等,”她叫上自己外甥,“逸飞,坐马车太慢,你去把你姨夫的汗血宝马牵来。不过俞娘子,你会骑马吗?”
俞菀神色尴尬:“抱歉,我不会……”
祝大人深思片刻,道:“如今钱金岱等人被打入大牢,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同伙。万一伺机报复俞娘子,恐怕她凶多吉少。逸飞,你亲自护送俞娘子,万不可有任何闪失。”
金逸飞神色严肃,领命道:“是!逸飞一定保护好俞娘子。”
二人话不多说,策马奔向俞家食肆,途中并未多言。
俞菀到食肆时,便瞧见了贴在门口的告示,上面用气韵飞动的楷体写了几行字,大意是老板有事,休息几日。
甚至还写了哪天恢复营业,算算日子,正是后天。
那少年好似会掐算一般,还给她预留了休息的时间。
此时,俞母和俞诚雇了车夫,乘坐自家马车刚回到家,看见她竟然回来了很是欢喜。
俞诚兴冲冲跑到她面前,朝她身后看了看,“阿姐,阿肃哥哥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俞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客人到了家门口,基本的礼貌不能少,连忙上前招呼,
“金公子,快到屋里坐,我们也刚到家,屋里可能有点冷。阿诚,你快去烧水,给金公子泡茶喝。”
俞诚应了一声便跑去烧水。
俞菀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金逸飞坐在大堂等候。
“金公子,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金逸飞点点头,望着少女上楼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收回视线打量起食肆。
多日没来,这食肆像换了新装一样,让人眼前一亮,特别是那画着菜谱的墙面,尤为亮眼。
俞菀上楼回到自己房间,从系统里拿出西洋参,用一块锦布包好,便下了楼。
瞧见青年正在聚精会神地望着那面墙,笑道:
“金公子天南海北走过不少地方,见多识广,觉得我这副菜谱画如何?”
金逸飞收回视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由衷称赞,
“俞娘子好才华,这画风独树一帜,在下从未见过。可爱又风趣,而且颜色靓丽,令人看了心情舒畅。本就是一副好画,竟然还是一个菜谱,实在是让在下大开眼界。”
俞菀淡笑道谢:“多谢金公子这么高的评价。”
俞诚端着水壶过来,刚要倒茶,就被俞菀拦住了。
“阿诚,我和金公子还要赶回县城,你在家好好照顾娘,我明后天就回来了。”
俞母不敢多打听,只叮嘱她照顾好自己。
“阿菀,万事小心,别忘了照顾好阿肃。”
二人骑上马,眨眼间消失在食肆门口。
回到县城,俞菀便把西洋参交到荣浔手中。
荣浔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蹑手蹑脚地打开锦布,激动得热泪盈眶,
“没想到老夫有朝一日还能遇到此物,死而无憾,死而无憾啊!”
俞菀真想告诉他,这也算不上什么天材地宝,真不至于这么夸张。
她的系统里还有呢,但是不能说。
县令夫妇恭敬地对她施了一礼,眼里尽是感恩之情。
“俞娘子,太感谢你了!”
祝夫人感动得泪如泉涌,神色惭愧,
“以前是我小人之心,对你的态度实在不应该。”
俞菀忙说,“大人,夫人,你们不必这样客气,祝小姐和金公子都有恩于我。没有他们,我的食肆可能不会这么顺利开起来。祝小姐性命关天,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不用催促,荣浔已经把西洋参拿走去调配解药。
五个时辰后,天刚蒙蒙亮。
众人整晚未眠,都在等待消息。
俞菀则回到客房守在昏迷的贺敬床边,少年俊美的五官实在惊艳,浓眉紧皱,好似做了什么不太好的梦。
荣浔说他伤势过重,每动用一次武功,伤势就会加重一分。
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他杀人时手起刀落,好像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那日在雪山,真以为他是什么亡命之徒,可是听到杀手们交谈后,猜想这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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