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章 如何化解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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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两位公主都不是。
看来皇帝也不想嫁自己的女儿。
李乐只将结果说了出来,周侍郎一听笑意盈盈道:“多谢李道长告知想必殿下知晓此事定会开怀。”
两人又聊起别的,多数时都是周侍郎在说李乐只只听着,时不时附和嗯几声。
两人吃到一半未曾想门外竟有人敲门,李乐只同周侍郎都朝门口看过去,互又对视一眼,随后李乐只起身前去开门。
他原以为是小二前来送东西,一开门,就看到古道长那张脸,“古道长?”
古太卜越过李乐只看到里面朝这边看来的周侍郎,笑笑缓解尴尬,又不好意思道:“李道长,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我这次也是从我师弟那知晓李道长在此,特意来拜会一二。”
古太卜将不愿意见李乐只的申涯拉过来朝李乐只介绍道:“李道长,这是我师弟,申涯。”
申涯抬眼看了李乐只一眼又垂眸不看向他袖子遮住的手摩挲着衣料他还记得先前李道长看不起他,猛然碰到,申涯只想当作不认识。
见到也当未见到。
熟料,他师兄竟拉着他过来说是要拜会一二终究还是拗不过师兄前来可真见到了人申涯心生退意。
面上却板着脸喊了一声“李道长。”
*
自见到申涯后
李乐只心底感叹一番。
随后他留意到申涯的面相惊疑了一声对两人道:“你们先进来。”
李乐只错开身。
古太卜虽不知其意但能和李乐只同桌好生熟络一二他是愿意的也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因此古太卜拉着申涯进了屋又朝周侍郎一礼。
周侍郎也朝两人点头。
李乐只关上门徐步走到原来的位置上落座他的眼神依旧停留在申涯的脸上。
看得申涯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皱了皱眉虽不明白李乐只为何一直听着他的脸但也未出声询问总归他是开不了这个口的。
古太卜见此倒是替他师弟开口问道:“李道长可是我师弟的面相有何不妥?”
他在相面上并不精通看他师弟那张脸也如往昔不像是会有灾祸上身的面相。
“你师弟……”李乐只微顿又道:“最近可有遇到旁人还同他起了争执。”
申涯:“……”
要说同他起争执还是近日……
申涯复杂地看向李乐只这位李道长真是奇怪当着他的面说起此事人近在眼前难道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想旁敲侧击想借此敲打敲打他。
古太卜也想到此他可没忘记在他前去试探李道长时他师弟在信中对李道长多有不满只觉这位李道长是在针对他若说他师弟近日与人起冲突也唯有李道长了。
李道长是想在今天把话说明白?
其意是他已经知晓他师弟在背后说他的不好同他有了争执又逢今日碰面将话摆在明面上说清楚。
以免他师弟心中魔障将从前的事放在心上。
古太卜越想越是这回事踌躇道:“李道长
“嗯?”李乐只疑惑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但看古太卜那样似是误会了以为是他和申涯之间怎么可能他和申道长之间也只见过一两次但也算是相处和谐哪里能说是起争执。
其次他可不想要申道长的命。
李乐只道:“古太卜误会了是有旁人想要他的命申道长不妨好好想想可有遇到什么事什么人?”
古太卜急切道:“申师弟你快好好想想。”
一眼不眨地盯着申涯面容急切恨不得亲身上阵替他师弟一一回想。
申涯“这”了几声想说李乐只说的未必是准的想说他根本没有同旁人起争执还会要他的命。
他除了和李乐只起争执还有谁……?
还有谁会要他的命。
申涯将近日遇到的人一一回想终于他想到吕成风吕前辈的身上想到吕前辈时申涯心底直呼不可能这可是玄阳子道长的师兄而且他同吕前辈之间可没有起争执。
等等……
申涯突然想到那日他所见的再回想李乐只所言先说人和他起争执随后又言有人要他的命若李道长本意是想询问是否同人起了争执才引来的杀劫。
那也就是说有人想要他的命才是李道长看出来的。
这让申涯心惊慌不已端起桌上的茶时手还微微颤抖他仰头一饮而尽杯中的茶后在三双眼睛的直视下急促道:“师兄我想起来了前两日我看到了吕前辈放信鸽定是因为这件事师兄李道长可是此事会引来杀劫?我又该如何渡过?”
在场众人也唯有周侍郎不惊慌若申涯死了那就是京城发生了命案对他们刑部而言可是大事可偏偏
在两人未来之前,他已经拜托李道长算过了,无大事发生。
有李道长在,申涯死不了。
反倒是申涯口中的吕前辈,周侍郎想到一人。
他皱眉问道:“申道长,你口中的吕前辈可是吕成风道长?”
“是,”申涯点头。
“什么?”古太卜大惊,声音大得能掀翻屋顶,发现不妥后立马压低声音,“竟是吕成风道长。”
这位吕成风道长可是玄阳子的师兄,当初可是比玄阳子道长还有天赋,只可惜,当时的玄阳宫掌教还是选择了现在的玄阳子道长,因此事,吕成风道长可是离开大梁,不知去往何处,后来,时不时回来大梁,后又消失不知所踪。
这次吕成风道长回来居然被他师弟遇上,还会带来杀劫。
古太卜不免多想了几分。
到底是什么事,会让吕成风道长想要了他师弟的性命,是他师弟看到信鸽?
古太卜能想到,周侍郎也能想到。
周侍郎比他们都想得多,身处在他那样的位置,这几日又是雪国和昭国进京的日子,他不得不多想,不得不将两件事放在一起看。
若吕道长离开大梁,前往了雪国或者昭国,投靠了两国,这次又随着两国仪仗回到大梁,在两国前来之前,收集情报,再通过信鸽传给两国,而这件事,恰好让申道长看见,因此,引来了杀身之祸。
这般细想后,周侍郎更是找不到一丝漏洞,似是这件事就是这般,不过这些都是他的猜测,想要知晓是否是真实的,还需靠李道长的本事。
古太卜没有想那么深,也未想那么远,他现在只想保住他师弟的性命,让他渡过杀劫。
偏过头,问道:“李道长,这件事我师弟该如何渡过?”
他也不想去深思他师弟是否是惹了吕成风,也不想是否是因为看到信鸽,他只需要他师弟有杀劫要渡过即可。
古太卜眼巴巴,怕李乐只不愿意,他又道:“不管付出何等代价,只要能保住我师弟的性命,我也愿替李道长办到。”
李乐只见对方都说出这番话了,他原本就打算说出解决办法的,但能得到古太卜的承诺,也算是意外收获。
李乐只道:“这事也很好解决,对方对申道长起了杀心,但只要申道长身边有人守着,无下手的机会只要熬过五日,申道长性命无忧。”
“好,多谢李道长,”古太卜一拍大腿兴奋道,随后又问道:“不知我太卜署安不安全,能不能护下我师弟的性命。”
古太卜又忧愁
起来。
李乐只看向周侍郎。
周侍郎对上李乐只的眼神,又看古太卜也看向他的方向,周侍郎见此,转头看向申涯。
“你们是想我出手护下他?周侍郎看向李乐只,露出几分不解,按照他所住的地方,未必能护住申道长的性命,可方才,他没有看错,李道长是看向他的,李道长认为他才是破局的关键?
周侍郎想不通。
总不能把人关进牢房里,牢房?
周侍郎道:“李道长你的意思是,人关进牢房里护着?
李乐只心底“啊了一声,面上垂眸,遮住眼底的惊讶,然后细想周侍郎所言,似乎可行。
关在牢房里,那地方有人把守,又提前知晓的前提下,将申涯护下来,只是牢房那地方地处阴湿,进了牢房可不是一个好去处,在里面待五日。
李乐只看了一眼申涯的体魄,并不是特别强健的人,这副身子骨进牢房,那真是会要了这人半条命。
李乐只摇头,“不妥,牢房虽是好去处,能护他一命,但牢房的情况,对他的身体也不利。
“到了这个关头,比起身体,还是命重要,古太卜正要拍定去牢房,余光看到他小师弟的身板,也有几分说不准,按照他师弟的身体,又不会被严刑伺候,定能在牢房撑下去,活下来的。
古太卜咬牙正要说服李乐只,还有周侍郎。
李乐只道:“我想到了一人。
京城里,除了皇宫,最安全的应当属镇国公府,那都是上过战场的能人,即使有人想要申涯的命,也未必能在镇国公府实施。
李乐只将萧宣说出来后。
古太卜一抹脸,心如死灰道:“那不如还是进牢房吧。
进镇国公府,还是他们这些道士,那和小绵羊进狼群,送上去让人打也没有区别,镇国公府那可是一大家子都不太喜欢算命的道士,谁让两方在军中互不相让。
古太卜真怕,他师弟这一去,去而不复返,五日过后,他师弟应该还是能活着的,只是那种气氛,压抑,令人不安。
要是萧世子年轻气盛,同他师弟提出要比划一二,那他师弟在国公府的日子,未必不是趴在床上。
古太卜深绝不妥,何况还是欠李道长这般大的人情,把他卖了也不够还的,便坚持将他师弟送进牢里。
申涯:“……
李乐只劝了两句,依旧未劝下,也只好放弃他的想法,同周侍郎道:“此事就要拜托周大人了。
“好说,周侍郎
接下除此之外他也想试试有申涯这个诱饵在是否能抓到一些人验证他的猜想。
就这样申涯未来五天被定下在牢里渡过。
商定后四人都没了吃饭的闲心周侍郎带着申涯回到刑部将人带到牢里亲自交代旁人好生招待莫要为难。
因前些日子赵帝调动监军连带着刑部也有一小队守卫着比平日里严防不少。
这也导致吕成风起了杀申涯的心后却发现对方出了玄阳宫的门就未曾回来派人去查得知对方进了丰安楼后没多久就被刑部周侍郎给抓了刑部大牢里。
听闻同行的除了周侍郎还有风声鹊起的李乐只。
吕成风便知申涯定是得罪了李乐只又恰好周侍郎在场得罪李乐只便是得罪了周侍郎只可惜他原是想抹除掉他的痕迹免得让人知晓他的事。
如今对方得罪了李乐只又进入刑部大牢恐怕也不需要他出手没两日便会被刑部折磨得不成人形自然也无法将他的事说出去。
即便是此吕成风也怀有一分疑心。
他为此掐算想要知晓事情是否如他所想只是这一掐算倒让他看不清这还是他头一次连半点东西都未看清只能感知到是有什么东西让天机混沌不清瞧不真切。
难道同申涯相交过的人中有人是异数。
不可能啊。
吕成风压下心底的猜测既然人已经进了牢中这件事到此为止。
*
李乐只刚回家就见到自家两徒弟回来了看到两人李乐只还是高兴的并对高明礼道:“明礼啊明年二月的考试可有把握?”
“师父放心有师弟相助
钱溪被撞身躯都未晃动一二稳稳当当站着收到高明礼的眼神他嗯了声替高明礼作证道:“师兄在学院勤奋好学夫子等人都夸过师兄也言师兄这次下场定能过县试。”
“好”李乐只高兴为了庆祝高明礼能过考试便亲自下厨还专门去买了只鸡回来宰了再称了一小块猪肉替两人做了一顿饭。
等吃完饭李乐只才道:“明日你们乘船回扬州等考完试后你们再回来学院那边我会派人去同你们夫子说一声。”
钱溪:“师父是有大事要发生?”
若不是大事师父怎会一副要他们出去避祸的模样还特意提到明日。
“是
啊,师父,我才刚回来,你怎么这么快就要赶我走,高明礼也有几分不乐意,虽然他是有几分念家,但他也想陪师父几天,再说,现在距离明年二月尚早,那么早回家,和老头子相看两厌作甚。
“无要紧的事,你们听为师的话,明日趁城门刚开时离开京城,回扬州,你们两都离开家多时,也不想回去看看?李乐只又看向高明礼道:“妙道观还要你回去打理一二,离开这么久,已经许久未给庙里的三清老爷上香,你回大安县可莫要忘记了观里的老爷,今年过年,我可是要回去过的,马上年关将至,你是为师的大徒弟,你不替为师管管观里的事,难道还要你师弟大老远跑一趟?
高明礼无话可说。
师父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他要是再不识好歹拒绝……师父这一定是先礼后兵。
高明礼如今也聪慧了几分,他朝着钱溪喊到:“师弟,你倒是说句话啊。
钱溪:“……
钱溪咳嗽一声,正要开口说话,对上师父瞧过来的眼神,他又默默咽回去,乖巧道:“都听师父的。
“师弟!
高明礼很失望。
但钱溪已经如此说,他仰头望天,事情已经成了定居,他想要拒绝师父,那只会迎来师父的轻敲,无奈,高明礼也只好放弃,附和道:“我也听师父的。
“好,见两人都应了下来,李乐只满意了,让两人离开,其一,也是因为高明礼考试在即,现在回去能有更充足的时间去应对,二嘛,正如他所言,已经出来多时,还不知妙道观如何,最后,李乐只则是担忧,万一会有大事发生,京城不一定安生,还不如回到地方,也能避开。
李乐只睡下了。
两徒弟还没有睡下。
因钱溪回嫌回钱府麻烦,便同高明礼睡在一屋,高明礼偷偷观察了一下师父的房间,见师父屋里的灯熄了,他才躺回床上,卷起被子,对里面睡得板正的钱溪道:“唉,师弟,你说师父让我们回扬州到底有何深意,我总觉不得不像是师父说的那么简单。
“想那么多作甚,师父自有他的用意,钱溪懒洋洋回着。
“难道你不好奇,高明礼毛毛虫似的咕蛹了两下,道:“你说那两国来是不是会发生什么大事,大到能影响师父的那种,师父担忧我们,才让我们离开,我们不会是话本子里写的,拿来威胁师父的人质吧,难道师父
已经算到我们会成为人质的事,才让我们趁天刚亮,就走?”
“要是我们成为人质,要不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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