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无辜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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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一切后,公孙淼然心情激荡久久不能平息,他看着李乐只,认真道:“李道长,我明白了。”
李乐只:?
公孙淼然道:“原来这一切都在道长你的预料中。”想到李乐只对他满满的信任,公孙淼然都有几分不好意思,脸色微红。
而李乐只看着公孙淼然这副模样,一头雾水,不是,什么明白了,还有什么是在他的预料中?这小子不会把他想成什么幕后大Boss之流了吧。
李乐只有点慌。
他还不能表现出来,免得对方还以为他在装,可心底真的跟猫爪子在那里挠一样,有点想撬开对方的脑子瞧瞧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又不能。
所以,李乐只也只能隐藏起疑惑,面色淡淡“嗯”了声。
公孙淼然又道。“李道长,你放心,现下不是好时机,但你做的一切大家都记着,迟早有一天全天下人都会铭记你的。”
这话一出,吓得李乐只眼睛微微睁大,不敢相信地看过去,不是,他又做了什么?
这人是在赤裸裸威胁他?
什么叫现下不是好时机,但他做的一切大家都记着?天杀的,他是干了什么杀.人犯法的事?能上升到这个高度,还要全天下人都要记住他的程度?
推翻大梁皇朝都没有这么离谱吧,上天可鉴,他真的没有什么谋反的心,也不想当叛党,这和在刀尖上起舞有什么区别。
大概还是有的,叛党不会被全天下记得,而他李乐只,只要时机一到,面前这人就会公布他干的事,让他臭名远扬?遗臭万年?
等等,真算起来,他也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也没有得罪这个人吧?先前还给他算过卦,不会是想大声宣扬他算卦的结果?让全天下人都来笑话他?
他算的那一卦是有点简单,但也没有到公开处刑的地步。
李乐只笑得勉强,他道:“不必了。”
丢不起这个人。
还有,你小子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好心替你算一卦,都没有收钱。
他罪不至此啊。
“要的,”公孙淼然激动道。
李道长不爱慕虚名,但他们怎能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陛下不容许,青州百姓也不容许,现下是别国虎视眈眈,若昭告天下必会给李道长带来凶险,等时机成熟,等他大梁无人敢惹之时,自然不必隐瞒。
李乐只:“……”
李乐只明白了,这个人是上天派下来折磨他的,不想他过得太自在,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他想当一条咸鱼
是吧,派来一头猛虎在后面追赶他,让他时刻不要忘记继续学习,继续深造,免得哪一天被人打假了。
虽然这种事不一定会发生,但再来两三个要将他算的卦到处嚷嚷让全天下人都知晓……
他不能确保他算的每一卦都是真的,能做到那一步,那和神仙有什么区别。而现在,万一哪一天他算的卦是错的,那么,他不仅在全国丢脸,还在道士里丢脸。
想想那个场面,李乐只只想找个洞,将自己埋下去,或者,让他再穿越,回到自己的世界,就能不用面对自己的黑历史了。
李乐只想起来,他先前还替这个人算了一卦,算出他真实的名字是公孙淼然,但对方没有应声,他刚刚又算了一下,得到一样的结果,便又问道:“你是公孙淼然?
公孙淼然顿时一愣,后想起来,他当初怀疑李道长是骗子,报出的名字是孙妙然,后来李道长问过他一次,但他当时没有应答。
如今,又被李道长问起,公孙淼然压下心底的心虚,装得很淡定,他点点头道:“先前是我的不是,我当初……所以才说自己叫孙淼然。
李乐只:“……原来他当初没有算错。
公孙淼然又说到了几句,便借天色不早,同李乐只告辞。
人走了。
李乐只看着放在桌上的礼,默默拿到后院里放着,心里头还想着公孙淼然说的话。
默默将老师教给他的东西,用纸记下来,好时常温故一二,免得哪天忘记了,闹出笑话。
*
端王府
王仁从李乐只迅速逃离,便坐马车前往端王府,先前端王府的长吏找到他,他当时虽是应下了活,也派人去试探了,但没想到杨老会找上来。
这也就罢了,他自己也亲自去见过李乐只,不管那道士是不是妖怪,但能知道的是,这世上很少有事能够瞒得过那道士。
现在,还是没有惹怒对方,所以对方才不以为意,态度温和,可真的惹怒对方,依对方的本事,得罪他的人一定讨不到好处。
而他,舒服日子明明能够很久,也不需要借助端王的势,只要抱紧他阿娘的大腿,和皇室总归是有一点联系在的。
何必揽这种得罪人的事,一次是试探,再多几次,那可就是得罪人了,给自己找一个无法对付的敌人,那可不是他的人生信条。
所以嘛,试探那道士的本事,还是让端王去找别的人,他才不掺和进去。
马车渐渐停下。
王仁一撩布帘,看到端王府的大门,
立马跳下马车三两步朝端王府里头走去。
不例外被守门的兵士拦了下来王仁道:“劳烦通报一声就说大理寺卿来拜会王爷。”
守门的兵士一抱拳转身向里头走去不一会儿便有一位似管家的人物走出。
对方一见王仁便道:“小侯爷王爷有请。”
王仁跟随在其身后走过回廊来到厅堂见到王爷后他先是一礼随后看了一下左右的人。
端王摆摆手其余人一一退下。
王仁才说道:“王爷你先前让我去试探李道长的事
见端王不出声王仁又只好道:“我怀疑那道士是妖怪变的。”
此言一出端王才抬眸似乎来了点兴趣问道:“何出此言。”
王仁笑道:“这道士不需要龟甲便能道出我的身份他才来京几日定是未见过我的再者我已经说过我是大理寺少卿王爷你猜那道士说什么?”
“那道士说你是大理寺卿?”端王道。
“正是”王仁道:“那道士还说我是在试探他有几分本事王爷你也知本朝道士不是能招惹的人这种事我怕是办不成了。”
“嗯。”
端王没有再说什么王仁见此微微一礼后便转身离去。
王仁走后。
端王才放下拨弄的茶盏手指轻敲着桌面三两下声音沉沉道:“李乐只。”
长吏从门外走进喊道:“王爷。”
“不必去试探了。”
“是。”
长吏闻言缓缓退下心里却被此言所震惊到王爷这是承认那道士有几分本事?
不。
这次试探只有小侯爷出手这里面的事只有王爷和小侯爷知晓依王爷的性子不像是会放弃的人。
正因如此不多试探几次王爷岂会相信李道长是有本事的人何况此时只有小侯爷一人。
那王爷为何放弃试探?
长吏想不出来但这也不是他该去想的事只是对待李乐只时长吏的态度要好上几分。
既然不知那位道长的本事但不妨碍他按王爷的意思将其当作是有本事的道士。
*
李乐只尚不知端王已经不准备试探他他还在回想他老师教给他的东西。
从前只当东西在脑子里想用便用现在也有了几分顾忌免得上了年纪或是生一场大病将一切都忘光了留个备份也好以防万一。
等到
月上中头时,李乐只才停手。
次日。
李乐只如同往日,前往刑部上值,走在路上的时候,他被人堵了起来。
看着围成一圈将他包围的护卫,李乐只在想,下次出门他也该算算吉凶了。
“你就是李乐只?”
李乐只收回发散的神思,看向护卫的缝隙,身穿华服锦衣的青年正缓缓走过来,一看其穿着便知是富贵人家的孩子。敢在京城脚下当街拦人,李乐只猜想,应该是官宦子弟。
青年眼下乌黑,眉眼无精打采,一副没睡好眯着眼看着他,空气中更是飘着胭脂水粉的香味。
李乐只暗暗算了一卦,算出此人名叫黄箬,正如他所想的那般,家中有人为官,乃是官宦子弟。
黄箬见李乐只不说话,眉头紧皱,语气不善道:“问你话呢,装聋作哑?”
李乐只:“……”
李乐只真不想回答这种不怀好意的问题,他道:“认错人了。”
“你不是李乐只?”黄箬怀疑,他看向他身边的人,那人立马道。“少爷就是他,我们亲眼看见公孙淼然提着东西去他家的,小人用性命担保,错不了。”
李乐只明白了。
是冲着公孙淼然来的,最后倒霉的是他,他别是涉及什么党争里面去了。
公孙淼然和黄箬两家是对头?
所以看到公孙淼然上门找他,对方以为他和公孙淼然交好,给不了公孙淼然教训,便想找他的麻烦。
幼稚。
但对现在的李乐只而言,幼稚但好用。
李乐只道:“黄少爷这是要做什么?是想当街违法吗?黄少爷难道不知道在本朝伤害道士是会被廷杖三十的吗?”
黄箬皱眉,他看向身旁那人。
那人立马点点头,小心翼翼道:“少爷,本朝的确有这种事。”
谁叫本朝道教昌盛,陛下也信任道士,更何况,在几百年前,更是有道士救国。
即使他未读过多少书,也是知晓这件事的。
黄箬见真如那道士所言,他眉头一皱,不喜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有,”那人弱弱道:“除非他是假冒的道士。”
但能在刑部挂职的道士,哪有一个是假的,况且,他前几日还听过这道士被人怀疑是假道士,后来被证实是真的,这种事还摆在前头,少爷知道的时候已经慢了,崇玄署那边已经报备过,再想以假道士的名目光明正大教训他是不可能的。
“……”黄箬气得打他,左也不行
,右也不行,难道他拿这道士没有办法了吗!
黄箬气道:“你们将人堵在这里,没有我的吩咐,绝不能让他离开。
放下狠话,黄箬气得转身离开,他要去问问徐凌,有没有整治道士的好法子。
李乐只见人离开,看着围在他身边的人道:“你们近日有血光之灾,需多行善事。
见他们面面相觑,面露犹豫,但还是没有离开,李乐只也明白,都是打工人,他们不听那位黄箬的命令,照那位黄箬的性子,可不会轻易饶了他们,还有可能会丢掉性命,李乐只便道:“你们少爷这样,你们老爷不管的吗?
“……
李乐只问道:“你们的卖身契在你们少爷手中?
“不在。
见他们回话,不是死板的人,卖身契又不在黄箬手里头,李乐只便问道:“你们老爷是好脾性的吗?
护卫不敢言,便点了点头。
李乐只心里有了把握,又算算此事的结果,得到并不会出现坏结果,反倒会有意外收获。
李乐只便道:“你们少爷只说堵着我,可本朝有不得伤害道士的规定,我想走你们也不能动手阻拦,不如同我一同去刑部上值。
“……
最后,还是一群人围在李乐只身边,一同前往刑部,这等阵仗,惹得刑部里的人纷纷侧目。
最后,周侍郎都听闻了此事,前来找李乐只,得知这些人是黄箬吩咐的,哭笑不得。
对那些围在李乐只身边的护卫道:“你们去找个阴凉地方待着。
周侍郎身穿绯色官服,还是刑部的人,那些护卫也不敢不听,便一一散去。
见人都走了,周侍郎才道:“李道长怎会碰到黄箬?
黄箬也是京城有名的人,有名的纨绔子弟,终日流连烟花柳巷,平日里看在黄给事的面上,便让家中子弟避着点黄箬,不同其打交道。
“无妄之灾,李乐只心底叹气,他道:“昨日公孙淼然上门拜访我,他似是因公孙淼然才来寻我的麻烦。
周侍郎温声道:“原来如此,这件事说来话长,公孙淼然和黄箬曾是同窗,幼年同在国子监读过书,后来黄箬因嫉妒公孙淼然,便找过他不少麻烦。
李乐只:“……
周侍郎又接着道:“黄箬功课平平,但他父亲当年可是探花郎,我同他父亲乃是一年的考生,都排在了稍后的名次,而他母亲也是有名的才女,谁能想到,黄箬不太聪慧。国子监内的学子除去蒙荫的学子,剩下的各
个都聪慧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公孙家出了个聪慧的虽不如那些英才但比起黄箬等人那还是少有的聪敏。”
李乐只倒是没看出来。大概是有了对比才显得公孙淼然格外出众了而且能在国子监里读书的人家里背景也非同一般。
难怪黄箬敢当街拦人这是背后家族给的底气只是偏偏他被牵连其中。
而一个不太聪明的人混迹在一堆天才里头那么变成疯子要么堕落而公孙淼然又恰好和黄箬是同样的家世其聪敏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所以公孙淼然就成了黄箬发泄怨气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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