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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

第 85 章 破元婴

第85章破元婴

祝遥栀撑在桌上的手收了回来,骨节匀亭的手指却勾住她的发尾李眉砂缓声说:“除了双修我也有别的方法帮你。”

“我很心动,但我困了。”她转身去床上睡觉衣裳和鞋袜脱得乱七八糟。

她阖上双眼,听到了些许轻微声响睁开眼一看李眉砂将她丢了一地的衣裳折好放在床头柜上,还是和以前一样冷着脸,长发被发带高束发尾荡了几下。

像猫尾巴。

她伸手抓住少年的发尾一拽,李眉砂就顺势在床边坐下,床榻陷下一角。

“怎么了?”

“没事,欺负你一下。”

祝遥栀半阖着眼睛玩他的发尾,摸起来像是上好的绸缎,毫无枯涩之感。玩着玩着她觉得手里的发丝像是浸了水似的越来越软。

她抬眼一瞥少年坐姿挺直但耳尖泛红。她猜想,李眉砂和邪神一样头发是有知觉的。

她只玩了一会就睡了过去。

那段发尾还被她抓在手里墨缎一样顺滑的发丝缓缓缠住她的手指有些伸过去卷住她的鬓发轻柔勾缠摇晃,像是蛇类交尾,只是那些属于另一人的发丝毫无反应。

苍白手指伸过来,轻轻挑起她的鬓发然后少年垂首落下了一个轻柔至极的吻。

祝遥栀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浸泡在温泉里盈满柔和似水的暖意。她清醒过来后意识到一股充沛的灵力在温养她的周身经脉。

她睁开眼看到眼前闪过幽蓝灵光李眉砂伸手轻轻覆在她头顶温和又纯粹的灵力涌入灵台游遍灵脉后汇入丹府让她全身都暖融融的说不出的舒服。

“这就是你说的方法?”她掀了掀眼睫。

“嗯。”李眉砂倾身过来一缕长发落在她脸颊上“双修后我的灵力只要加以炼化就能直接给你。”

换言之她可以不用自己修炼。

“你怎么比我还急?”祝遥栀睨着他。

“我只是猜想你是否有什么把柄落在魔尊手中那我助你提升修为你就能尽快摆脱他。”

她将脸上的发丝拂开状似随意地说:“那你就不担心我修为上去了也会摆脱你

。”

李眉砂说:“你的修为如果想超过我,像这样的方法要花很长时间,就算是双修,也要好几年。”

祝遥栀无语了一瞬,“你说的好几年,是不是只考虑双修,其他什么都不做。”

卷成这样,大可不必。

李眉砂面容平静,“可以闭关。”

谁家好人闭关就为了日日夜夜颠鸾倒凤啊?

她光是想想都觉得牙酸,“没有人可以一天天的只做这种事情。”

他发现宿敌在这个方面的常识,几乎为零。也是,玲珑七阙毕竟是正经宗门,藏经阁的双修之法论述得再详细,也只是浮光掠影,不可能真的讲清楚床笫之欢。

“你不可以么?”李眉砂居然问。

祝遥栀:“……”

她认真地说:“我会死。我需要睡觉,需要吃饭,还要到处玩。”

李眉砂就说:“那你继续睡,我不吵你。”

“我不困了。”祝遥栀坐起来,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精神了不少。

柔和的灵力萦绕在她周围,像是轻灵的水雾,黏而不腻。

她拍了拍覆在头上的手掌,李眉砂就收回了手,问:“你现在想做什么?想吃饭?还是玩?”

“不,我得做正事了。”祝遥栀仔细想了一下,说,“我的下属建议我在魔尊回来之前杀掉你,被我否了,但我发现,我只要把你放走就行,然后说是你自己逃脱了。”

李眉砂冷静地说:“你就不怕我找到你师弟,将他杀了?反正他现在是孽物。”

她怔了一下,很快就说:“你不应该先去处理仙盟的事情么。”

李眉砂却说:“你怕他死,他身上有何玄机?让你必须保护他。”

祝遥栀反应过来,他前面那句话只是一种试探。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在试探她。

她真是睡迷糊了,竟然忘了之前她被迫暴露身份,还有把李眉砂囚禁起来,就是为了吊着司空玉的命。

“如果这是在下棋,你会输得很惨,”李眉砂的声音很轻,“你有太多破绽了,魔尊,还有你的师弟。”

“可惜我不下棋。”祝遥栀伸手一把抓住少年脖颈上的锁链,眯着眼眸道,“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

“你的

眼神认真了。”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下眼睑,李眉砂的声音还是很轻,“却是因为别人,我会嫉妒。”

“谁管你嫉不嫉妒?”祝遥栀手指收紧,冰雪锁链在少年脖颈上勒出红痕。

她警告道:“你最好别背着我做什么事情。”

李眉砂某种意义上要比邪神更加可怕,因为他知道如何玩弄人心,知道如何逼出他想要的供词,如何得到想要的结果。

少年被她勒住脖颈,声音还是冷静如常:“我之前猜错了,比起魔尊,你真正的把柄在你师弟那里。”

祝遥栀被刺中要害,心里炸了一下,手指用力抓着锁链,直接将李眉砂狠狠掼在床上。

床顶垂下的琉璃坠饰被晃动着发出清脆声响,轻纱幔帐飘飞起来,上面的刺绣在日光下晃出斑驳剪影,一一落入少年平静眼眸,如落深潭,不见一丝光亮。

祝遥栀心中越是慌乱,脸上的神情就越是紧绷,她抓着锁链的手没有松开,甚至越收越紧,李眉砂的脖颈上已经被勒出丝丝血痕,脸上因为缺氧而浮红,但他没有挣扎,眼神也依然冷静,像是已经看穿了她的惊惶。

反而是祝遥栀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她忽然意识到她中计了,在李眉砂提起司空玉时,她应该表现得漫不经心才是,包括现在,李眉砂一边故意激怒她,一边细致入微地观察她,想要她露出更多破绽。

“你真讨厌。”祝遥栀缓缓松开了手,锁链落在少年锁骨上,鲜红血迹犹如冰雪中的点点梅花。

她才意识到,李眉砂没有再穿那种高领的衣袍,盘扣也系得敷衍,被她一扯就开了。

正常人在快要被勒死却死里逃生之后,一定会大口大口喘气,但李眉砂呼吸平缓,丝毫没受影响,只是脖颈留着锁链印下的一圈红痕,深可见血。

祝遥栀勾起他脖颈垂下的锁链,将另一端绑在床头,冷静地说:“你以后别想离开我的视线。”

李眉砂“嗯”了一声,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他只是说:“你如果要护你师弟,就不该把他是孽物的消息透露出去,仙盟不会放过他。”

其实祝遥栀只透露给了施语荷,但施语荷仇怨未消,她不一定会把猎物拱手相让。再者,李梦戈已经够仙盟那些人焦头烂额了。

遥栀伸手摸着他颈间勒痕,说:“你还想套我的话。”

“我只是想知道,你受制于谁。”少年眉眼冷静,手掌却覆上她的手背,轻轻摩挲她的指节,“告诉我,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不信你。”她冷声说。

她没那么傻,要是被宿敌捏住把柄,可比系统难应付多了。

李眉砂对她的抗拒并不意外,缓声转移了话题:“还要灵力么?”

祝遥栀忍不住问:“你审讯犯人的时候也是这样吗?步步紧逼,又以退为进。”

“并不是,我只是用他们的痛苦换取我想要的答案。”少年眉眼淡漠,轻轻拢住她的手,侧过脸埋进她手心,说话时带起潮热气息,“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祝遥栀抽回了自己的手,“你不问,但你会自己找答案。”

她不确定,她到底可以隐瞒李眉砂多久。

李眉砂捻了捻她垂落的青丝,缓声说:“放松,你今天很累了,好好休息。”

她皱眉,“你是想趁我睡觉时做什么?”

“没有。”他说。

祝遥栀也反应过来,“你如果想做什么,没有必要等我睡觉才做。”

“所以好好睡觉。”

祝遥栀像那种怀疑枕边人出轨的妻子一样多疑,她俯身靠近,掐住李眉砂的脖子问:“你是不是已经背着我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少年眉眼沉静,看不出丝毫情绪。

她并不相信,但修长的手臂环过她的肩,李眉砂轻缓地将她往怀里带,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她完全可以挣开。

祝遥栀也没挣开,枕在少年宽厚的怀抱里,只是双手依然掐在他脖颈上。

李眉砂随她掐着,伸手轻抚她的脑袋,从头顶的发旋往下抚至发尾,掌心隔着万千青丝和衣物摩挲她纤瘦的脊背,带着几分哄她睡觉的意味。

祝遥栀还是有些不放心,松开掐着他的手,忽然在手心凝了灵力,贴着他脖颈命门送了进去。

身下的少年身躯一僵,她将拇指按上去,指腹压上浮凸滚动的喉结。

逸散的灵力凝成丝丝霜雪,带着几分清寒之气,但李眉砂的体温在升高,心跳和脉搏也在加快,血液在四肢百骸急速回流,眼尾都隐隐泛红。

她并不意外“你用我的引冰符用得太久你的身体对我的灵息像是有瘾一样。”

“不止是灵息是对你。”李眉砂脸上的神情冷静得几乎淡漠。

“哦。”祝遥栀见他这副不沾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就有些来气手心贴着少年优美的颈线往下滑指尖在他心口打圈灵力流窜经脉不怀好意地涌向下方。

她另一只手肘撑在他胸膛上支起身子好整以暇地观察着李眉砂身上的变化。

少年皎月般的面容逐渐泛起薄红眼睫连着薄薄的眼皮一起颤动像是墨蝶栖在桃花瓣上他额上出了一层细汗浸湿了鬓发。

急促的呼吸凝出细密白雾心跳和脉搏快得像是一场被她挑动的狂潮体内的灵力也近乎疯狂地追逐着她的灵息。

只有她的灵力是冷的祝遥栀用指尖碾了碾他上挑的眼尾红得像是一抹艳血她弯了弯眉眼“李眉砂你好烫。”

祝遥栀坐起来曲起膝弯故意地压了压他的腰侧按在他心口上的手往下顺着绷紧的肌肉线条游移放肆得近乎在亵/玩指尖还贴着厚重腰封钻进去。

有力的指节扣住她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但还是纵容。

李眉砂气息尽乱

她笑了一下“方楹那个蠢货哪里需要用上金风玉露那些东西对你来说我的灵息好用多了。”

少年沙哑的声音捎着些无奈“一眼足矣用不上灵息。”

她之于他是最烈的情毒也是唯一的解药。

周遭寂静万物在熏暖日光下昏昏欲睡连池上的莲花都合拢了莲瓣祝遥栀耳边只剩下凌乱的呼吸声掺着性/感的低口耑。

她看着被她撩动至意乱情迷的少年毫无征兆地收回了手也撤下了手中的灵息。

李眉砂像是被瞬间扼住了喉咙连喘息都吃力起来青筋暴凸像是一件易碎的冰裂纹瓷器。

他侧过脸汗水顺着绷紧的下颚线往下滴落落在锁骨中央的凹陷处。

“你是不是很难受?”祝遥栀明知故问眉眼弯起的弧度看得人心痒。

“.”少年侧着脸转眸朝她看来眼底蒙了一层血色。

这一眼像是艳鬼回眸眼波流转上

挑的眼尾钩子一样,欲说还休。

可惜祝遥栀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嘴上不饶人,故意说一些话来刺他:“你喜欢我这样对你,不是么?高高在上的刀宗首席当太久,被我玩/弄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新鲜?”

李眉砂一语未发,缭乱的喘息声像是一尾渴水的鱼。

她伸出手在他眼前轻晃了几下,指尖凝着丝丝灵息,“想要么?那就告诉我你——”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被扯了下去,宽大的手掌压上她的后背,另一只掌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了下去。

祝遥栀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贴上他柔软却滚烫的双唇,急切而毫无章法的亲吻。

她怔了一下,没有料到李眉砂会突然亲她。毕竟宿敌刚才还在跟她说什么非礼勿视,被礼义廉耻规束得一板一眼的人,被逼急了也会做出如此失态之举。

她很快回过神,推着少年的肩就想挣开,但李眉砂手劲太大,她根本挣脱不了。

他亲得很用力,像是久困荒漠之人渴望甘泉,不要命一样地吮吻,没几下就亲得她唇上一片酸麻。

“你、”祝遥栀张嘴想要骂他这会的礼义廉耻都丢到哪去,但一启唇就被趁虚而入,挤得她根本都说不了话。

她直接咬下去,血腥味在嘴里漫开,李眉砂的动作只顿了一下,又继续亲吻她,后面无论她怎么咬,他都像是感觉不到痛。

这个吻变得鲜血淋漓,像是一场撕咬,她几下咬得狠了,两人的牙齿碰到一起,疼得她都懵了一下。

后面她都没力气接着咬了,舌叶被吮得酸软。她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不懂得如何换气,因为缺氧有些发晕,反观李眉砂倒是亲吻得越来越得心应手,甚至还给她渡气,以延长这个吻。

有时候她也挺恨宿敌学什么都很快,能把她亲得浑身发软。

唇分的时候,她还有些回不了神,李眉砂捧着她的脸,温柔细致地将她唇上的血迹和水光一点点亲掉。

祝遥栀反应过来,一下子推开他,下了床踩着地毯,把桌上那盏已经放凉了的茶喝了一口,嘴里的腥甜血气才淡了下去。

她擦了擦嘴,瞥见李眉砂从床上坐起来,忙不迭说了一句:“你别过来。”

说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岂有此理

刚才明明是她掌握主动权的。

李眉砂只是靠坐在床头晃了晃手上的锁链

“得了吧”祝遥栀没好气地说“你如果想要挣开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他隔着床帘凝眸看来轻声说:“你像一只被炸了毛的猫。”

祝遥栀:“岂有此理你才是猫!”

李眉砂缓了呼吸说:“你头发乱了我帮你梳。”

像是要给她顺毛。

祝遥栀一开始并不想过去半晌回过味来不对啊她怕什么?不就是被宿敌亲了一下她有什么好怕的?

所以她捧着茶盏臭着脸坐回床上。

床帘被拂在一边微凉的玉梳没入她发间李眉砂的声音隐隐还带着些沙哑:“以后还是趁热喝。”

她垂眼看着手里那杯茶回想起来这还是刚才李眉砂给她沏的。

“你管我我就喜欢喝凉的。”她晃了晃手里的茶盏。

“你根基未稳霎雪剑本就寒凉饮食上还需注意些。”

祝遥栀不习惯他的关心虽然这些关心并没有什么恶意也无关算计。但她就是不习惯。

她歪着脑袋靠在床头说:“我还是更习惯你说要让我爆心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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