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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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们之间没必要说这些，有事你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不用担心，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这几天就能搞定。”
“好，我等你回来。”
挂断电话，打开找房软件，位置的选择让白筱雯犯了难。
聂宇凡现在的个人信息被全面监控，男主那么谨慎的人肯定会在这方面有安排，她又没有能分辨的能力。
想了半天索性让他住在自己以前的公寓，也方便平时去看他。
打定主意，白筱雯坐上回公寓的车，提前将那里收拾出来。
顺路在楼下购置了不少生活用品和食物，就算她短时间不在，聂宇凡也能撑到回来。
清理了不少房间的旧东西，又将新的洗漱用品放置在架子上。
系统突然跳出来：“啊~熟悉的感觉。”
白筱雯：“哪里？”
系统：“包养情人的流程，不就是这样。”
白筱雯：“你挺熟的，养几个了。”
系统争辩：“我是从电视剧里看的，男主人和你一样自己有家，但偷摸买了个小房子养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女人。”
“那破烂玩意，你就不能少看点么。”白筱雯忍不住抱怨。
别人家的系统努力升级，她的系统努力看奇怪的电视，还喜欢把里面的剧情带入到她的身上。
系统委屈：“那我又没事干，不看这个干什么。”
没有生命概念的高维生物，在跟自己讲无聊，真有够离谱的。白筱雯彻底闭嘴，放弃和系统沟通，专心收拾房间。
不整理不知道，翻出来的旧衣服居然装了十多个袋子，没想到女配以前还挺能买。
也是借了那么多钱，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用掉的痕迹。
可就算是这些衣服，也只是那些钱的皮毛，剩下的钱白筱雯一直没能找到用在哪里，每每想到这里她就难受，像是丢了钱一样。
整理完房间已经是晚上，随手拎了两袋子衣服，白筱雯准备在返回医院的路上处理掉它们。
剩下的袋子也是这样，这段时间，为了不引起注意，白筱雯白天按时去公司，晚上不固定时间回来公寓，再在外面随便找个垃圾箱扔掉衣服。
有次还被系统吐槽像是分尸后抛尸。
想到自己裹得严实，大晚上拎着袋子鬼鬼祟祟，白筱雯没由来的带入，哆嗦了一下，确实很像。
先是清理现场，然后再不定时处理剩下的东西，选址都是毫无规律的，避免在自己附近，防止被发现异常，要是被抓住实在说不清。
好在今天是最后一次，聂宇凡明天出院。
这段时间她对聂宇凡的计划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如果没有这次暗杀，他应该已经潜入聂宇辰的办公室取到硬盘了。
想到这里她感到惋惜，本来她可以在不知觉间躺赢，而现在躺的却成了她的队友。
“这就是我和主角们的差距吗，只要是概率问题就会失败。”
系统：“所以你要主动出击，别再惦记躺平。”
“我尽力。”回答的有气无力。
来到病房，聂宇凡早早坐起身等着，见她出现，嘴角藏不住的喜悦，小小的虎牙若隐若现：“你来了，我等你一天。”
白筱雯突然感受到那些养狗人士，说自己回家后看到狗子迎上来，就很欣慰的心情是怎么一回事了。
被聂宇凡的笑容打动，白筱雯抖了手上的晚餐，带着逗弄的语气：“来喽，看看我带了什么。”
老远就闻到香味，聂宇凡迫不及待地接过盒子十分惊喜：“我就随口一提你居然真的买了！”
白筱雯摊手：“等车的时候正好看到，你说的那个大叔出摊，就顺手买了。”
骗子，白筱雯来医院的路和这家店正好是反方向，这么说也只是不想让他心里难受。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聂宇凡的心情无比纠结，趁着白筱雯回复工作，这才偷偷的看向她。
因为烦恼皱起的眉，往日总是盈满笑意的眸子也带着严肃，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像是在念叨着对面的人。
以前他们聊天的时候白筱雯也是这样吧，聊到生气就开始隔着屏幕骂人，贪婪的不愿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
聂宇凡感到无比哀伤，也许就只有这一刻她才属于自己。
第二天，白筱雯特意起了大早，去医院办理了出院手续。
步履蹒跚的聂宇凡慢慢的跟着白筱雯的脚步：“我们去哪？”
白筱雯：“我家。”
“什么！你怎么能让我去你家！”聂宇凡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不配合。
开玩笑，谁会想和她老公见面，这几天空暇时间里，他总是在纠结要不要劝白筱雯别来了，毕竟结了婚的人还天天往他这跑，传出去影响不好。
可真当她迟到五分钟，还联系不上的时候聂宇凡比谁都急，要不是护士按着，他都要冲出去找人了，生怕白筱雯真的不要他。
又希望她能陪着自己，又怕被突然跳出来的男人捉奸，两种复杂的心情在让他无比煎熬。
白筱雯哪里知道他想歪，对聂宇凡的反应很不在意：“不去我家还能去哪，外面全都是你大哥的眼线，现在你出去就是纯送。”
聂宇凡还是坚持：“那也不行。”
让他去跟白筱雯老公碰面，他宁愿现在随便找个地方等着他大哥来抓他。
“为什么？”白筱雯的脸上写满疑惑。
这屋子她可收拾了好久，聂宇凡要是不给她一个合理的理由，今天就等着手术室报道吧。
扭捏了阵聂宇凡终于开口：“你老公，恩......你这几天一直照顾我，他不会有意见么？”
白筱雯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
像是想起什么，平静下来：“是电话那次吧，他告诉你的？”
不应该啊，路易城不是喜欢透露自己隐私的人，更别说结婚这事，他们两个都不愿意对外提起。
白筱雯这么淡定，反而显得聂宇凡有些小题大做，他尴尬的看着脚面：“我猜的。”
“猜的挺准。”
没什么被本人亲自盖章结婚更打击人的话，聂宇凡心痛捂胸口：“我是个伤员，你不能委婉一点？”
白筱雯被他这态度搞蒙：“为什么要委婉，结婚是什么很可耻的事吗？”
结婚不可耻，甚至昨晚他还梦到和白筱雯真的结婚了，醒来才知道是梦，梦境和现实巨大的落差让他难受好一阵。
但彻底清醒后，他还是向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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