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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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结束后，庵歌姬火速带着硝子去扫街了，两个人都是不缺钱的主，前段时间任务多，还是最近才难得有休息。
宫川凛想到童磨以前吃人的习惯，默默无言，看着两个人走远了。
三个出众的DK站在街头，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五条悟盯上了街对面的可丽饼，草莓抹茶可可口味，还有三合一套餐！
白毛DK欢快的走了。
路口就剩宫川凛和夏油杰两人，宫川凛忽然问：“杰的咒灵储备恢复了吗？”
“啊，前段时间任务高发期，比以前收服的咒灵还要多出不少。”夏油杰摸了摸鼻子。
因为经常和五条悟一起出任务，在见识到伙伴的强大后，夏油杰不可避免的加快了收服咒灵的速度。
相比于五条悟将祓除咒灵当作日常，夏油杰几乎把祓除和收复当作了本能，看见诅咒气息都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祓除，揉成咒灵玉，吞咽。
因为无味之水的研究有了新的进展，咒灵玉的恶心味道被暂时屏蔽，这让他好受许多。
但是事后隐隐的反胃不可避免。
宫川凛之前和夏油杰提起过一些，后来出任务的时候和五条悟侃天侃地，夏油杰得知像是术式带来的负面效果是难以清除的。
术式的强大意味着伴随各种各样的代价，五条悟天生六眼，每一秒六眼所接收的信息都是恐怖级别。
后来有了高热量甜品和墨镜，才缓解许多。
夏油杰接受良好，像他们这样强大的咒术师，拥有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力量，付出一些代价是理所当然的。
想到这个，夏油杰看向宫川凛，提了一下五条悟所说的负面效果，好奇道：“说起来，凛这样强大的特级，术式会有别的副作用吗？”
“副作用？”宫川凛皱眉想了一下，“……啊，非要算起来的话，可能是术式带来的情绪方面，会让我有点冷酷吧。”
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买可丽饼的五条悟，眼中闪过暗光：“不过我倒是认为，无论副作用与否，本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作为‘我’而存在。”
“重要的是看你怎么去看待，去改变，杰。”宫川凛侧目。
他抬起手，掌心闪过虚哭神去的刀尖，虚虚一握，又归于虚无。
少年淡淡的嗓音响起：“从我诞生起，看见咒灵那一刻，然后到术式觉醒，背负祓除诅咒的责任，源源不断的咒力会影响作为人的正常思考。”
“简单来说，咒力越强大，能够保持住自我的咒术师越可贵。”宫川凛看了眼红绿灯，“所以说，咒术师都是疯子呢。”
夏油杰：“能看到普通人所不能看见的，拥有普通人所没有的，这于我而言就是责任。”
宫川凛拍了拍他肩膀：“那是你自己认为的啊杰，很多咒术师仍在祓除诅咒纯粹是因为高收入。”
他耸肩：“至于责任，应该还有人信的吧。”
五条悟已经在等红绿灯了，手里提了一袋子的可丽饼，手上还拿着一个。
宫川凛挥了挥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等会去万世极乐教，杰等毕业后可以考虑加入我弟弟那方哦，教会内部也有不少咒术师呢。”
“等等！咒术师不是都归于总监部……管理吗？”夏油杰眨眼。
五条悟已经跑了过来，刚好听见夏油杰的话，立马给好友科普：“夜蛾还没讲到这个嘛！咒术界有总监部，御三家，以及一些其他的势力啦，比如说万世极乐教，还有诅咒师集团什么的。”
他看了看宫川凛，恍然大悟：“凛是不是打算让杰毕业后去万世极乐教啊？”
夏油杰则是有些没回过神，虽然之前早有耳闻，但是现在听到还是有些震惊。
等他们几个坐着车抵达万世极乐教的时候，夏油杰再次被万世极乐教豪华无比的大门口给震撼了。
别说这是教会……说是别墅区也有人信啊。
“凛大人。”门口的侍人问好。
宫川凛看着排场越来越大的万世极乐教，心里有些五味杂陈的，不得不承认，童磨那家伙做了几百年的教主，在发展教会上面还有很有几把刷子的。
几年前童磨创办万世极乐教的启动资金还是从宫川凛的腰包里掏的。
童磨：黑死牟大人的资金真是给力呢。
走过回廊，可以看见不远处的集会现场，童磨还是一身教主袈裟，白橡色头发桀骜不驯的乱飞，被一顶莲花帽压住，七彩的眸子含着笑，捧着经书宣讲教义。
咒术师的五感都比常人出挑，五条悟看的津津有味，夏油杰则是一副世界观重塑的样子。
童磨真的很有当神子的本钱啊。
宫川凛想起那双绮丽七彩的眼珠，心中暗叹。
集会大堂后就是万世极乐教的日常住所，主要是接待会客，工作人员起居的地方，而童磨住在更靠后方的位置。
越往里面走，建筑风格便愈发浓厚，五条悟左顾右盼，然后判断出是哪个年代的建筑或是陈设。
夏油杰：“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些。”
五条悟：“那当然是因为我家里真的有这些啊。”
夏油杰：……
不紧不慢走在路上，宫川凛突然想起来之前童磨抓到的那团脑花，虽然说了别弄死，但是后面童磨再也没提起过。
他竟也全部忘了。
倒是那团脑花寄生的那个高层因为失踪，总监部查了好一段时间，最后又不了了之了。
连那高层旗下的资凛，都被抢夺的一干二净，宫川凛自然也没错过，伸手捞走了不少钱和咒具。
其中有些咒具连他都觉得新奇。
“你们可以随便走走，我和桐还有事情要谈。“宫川凛侧头说道。
他想了一下这两人的破坏力，迟疑了一下，改口：“你们还是跟我来吧。”
五条悟：“刚才是不是质疑我们了？！”
夏油杰：“凛明明是怀疑悟吧！”
五条悟：“杰你在说什么话！老子怎么了？！”
夏油杰：“你自己心里清楚！”
宫川凛扶额，解释：“因为是周末，万世极乐教这边很多普通人来听讲教义，还有不少咒术师在这边接取委托，不比平时安全。”
他们走来的一路上就路过了不少人，还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在某个工作厅徘徊的，除去工作人员多了很多生面孔。
不少窥探的视线落在五条悟身上，这家伙在诅咒师那边的悬赏只高不低，目光触及宫川凛时，看见他标配的背挂剑袋，又暗含忌惮。
目前咒术界除了九十九由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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