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行为偏僻性乖张(新更)
小猫,你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这解药?”楚子虚一脸疑惑。
毛动天嘴角微微上扬,轻轻说道:“是月老。”说着,把药丸喂到楚子虚嘴里。
楚子虚被迫吞下解药,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扭曲,埋怨道:“小猫,你手怎么这么快,在雪隐房就给我喂东西吃,恶不恶心啊。”
然而,话音未落,楚子虚猛然回想起月老那次没站稳时,毛动天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想必就是在那一刻,月老悄悄将解药给了毛动天。
服药后的楚子虚,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咬牙切齿地控诉道:“什么狗屁神仙,招安不成,就玩阴的。”
毛动天见状连忙拿出帕子,轻轻地擦拭掉他额头上的汗珠,他拉着楚子虚的手,缓缓走出雪隐房。
楚子虚清毒后,精神立刻恢复了,身上的酒气也消散无踪。
刚出雪隐房,只见天边远远地飘来一朵白云,悠悠然然、轻盈蓬松,徐徐而落。
楚子虚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又来了一位,哎,真是没完没了。小猫,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会会这路神仙。”
毛动天仍是不放心,眉头紧锁,说道:“你刚刚解毒,现在身体能应付得来吗?我在隔壁房间,你若是身体不适,随时叫我。”
“好,小猫,你去耳房等我。”楚子虚道。
待毛动天进了耳房,楚子虚上前迎接那朵白云。
在云端走下,曼步走来一位清丽的仙子,白衣翩跹,披散着头发,单手抱着一把古琴。
“磬琴仙子,好久不见。”楚子虚微笑着打招呼,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毛动天在耳房一听,竖起了猫耳朵,心中暗想:“臭老鼠这个口气,太过正常,磬琴仙子有问题。”
除了楚子虚本人以外,没有人比毛动天更了解楚子虚。
“楚子虚,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气。”一个空灵的女声说道。
楚子虚请她上座,二人寒暄起来,楚子虚道:“请上座,这一别十年有余,仙子最近可安好?”
磬琴仙子轻轻一笑,将琴放在桌案上,说道:“自你失踪后,我亦安亦好,但近日又听闻你的消息,便坐立难安,睡卧不宁。”
毛动天心中暗自嘀咕,月老曾提到过有两个仙子有意与楚子虚结为道侣,一个是灵籁仙子,那泼辣野蛮的劲儿,毛动天已经领教过了。而另一位,就是眼前这个磬琴仙子。
也是就是现下和楚子虚二人独处一室的女人。
楚子虚客气道:“在下让仙子担心了,罪过罪过,请仙子关上耳朵,就当做我继续失踪吧。”
磬琴仙子却略带俏皮地缓缓道:“嘿,我倒是很想这样,偏偏一群人请我下界,把我清音阁的门槛儿都踏坏了。这大半天,我那阁中,迎来送往不下二十位,头一遭这么热闹。”
楚子虚呵呵憨笑。
恰巧,楚子虚也送走了二十个神仙。
毛动天心说:“哦~被大老鼠打发走的神仙都回去搬救兵了,这个磬琴仙子到底有何厉害之处?”
磬琴仙子打量着大厅的陈设,说道:“他们说你看不上小姻缘仙了,当了魔尊,要造反了。”
楚子虚连忙摆手:“我可没那么大胆子。”
磬琴仙子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哈哈,你胆子多小,我是知道的。刚上天庭时,你第一次见到二郎真君肩膀上的鹰,吓得抖着腿,不敢靠近二郎真君,哈哈哈。听说这次二郎真君下界探你,特意没带那只神鹰。”
楚子虚尴尬地笑了笑:“仙子见笑了。时隔许久,想不到仙子还记得。”
磬琴仙子打趣道:“怎么不记得,你当时那副害怕的样子,活脱一个小媳妇遇见恶霸的模样。”
毛动天在耳房中听得真切,心中暗自揣测这位磬琴仙子定是一位明媚灵动的女子。
楚子虚自嘲道:“妖修,即便飞升了,也是怕天敌的。”
此言一出,磬琴仙子笑得更爽朗了。
“哈哈哈,子虚,你知道吗?天庭中还传言你蓄养一只猫鬼,也不知道是谁造谣的,也不动动脑子,你可是一只老鼠,哈哈,怎么会包占天敌猫。”磬琴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眼角渗出一丝泪花,又喘了口气,说道:“你这可真是耗子骑在猫身上哈。”
楚子虚挠着后脑勺,一脸不解:“仙子此话怎讲。”
磬琴仙子轻轻拨了一下桌上的琴弦,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笑道:“玩命风流!”
毛动天也像中毒般打了个哆嗦,心想:“这个笑话真冷,比立冬的天还冷,不过这位仙子开朗活泼,与楚子虚的性格倒是很合得来。”
楚子虚低声自嘲道:“求仙子莫要取笑在下,子虚向来散漫惯了,早已不在意流言蜚语。”
毛动天异瞳一缩,心中如同被雷劈一般,寻思着:“楚子虚太他娘的正经了,事出反常必有怪异。”
耳房不大,没什么杂物,有一张床榻,有几把简单的桌椅板凳,偶尔祁武会在耳房小住休憩。
毛动天找到一把凳子,搬到耳房门边,坐下,用手指戳破门窗纸,捅开一个小洞。
他眯起一只眼,用另一只眼透过小孔,依稀能看见磬琴仙子的真容。
但见此女,面如明珠照雪,色如澄塘落樱,俏若夏阳娇艳,清若秋水横波。
盈盈一笑,梨涡在香颊若隐若现,顾盼生辉。
毛动天眼见磬琴仙子竟是这般颜色,心中警铃大作:“不好!这位仙子正是楚子虚最喜好的类型。”他脑子一热,差点冲出去。
却又听楚子虚说道:“况且,谣言非虚,人各有所好,我确实与一位猫鬼结契。”
磬琴仙子的长发带着点点光泽,随意披散在肩上,她理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偷笑道:“可是他们和我说啊,那只猫是公猫,是你的外宠,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我知你绝然不是兔爷儿,在心里忍笑好难。”
楚子虚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怎肯定我不是兔爷儿?”
岂料磬琴仙子登时站起,“吧唧”一声,亲在了楚子虚的左脸颧骨处。
毛动天在耳房中看得目瞪口呆,这一幕,映在毛动天的眼里,点着了心中的火。
磬琴仙子则毫无羞涩之情,笑道:“你和我接吻时,会脸红,你怎能是兔爷儿?”
楚子虚惊得六神无主,默默擦掉磬琴留下的唇印,面无表情地一言不发。
磬琴仙子见状,瞪着大眼睛问道:“多年未亲,你是不是激动地失神了?”
耳室中传来“嗙咚”一声巨响。
楚子虚慌张地朝耳室跑去,磬琴仙子紧随其后。
推开耳室的门,只见一把断腿的凳子倒在门边。一个窗户大开着,后院的冷风从窗外吹入耳室,寒气凛冽刺骨。
楚子虚一拍着脑门道:“糟糕!完蛋了。”
磬琴仙子一脸烂漫无知地问道:“怎么了,楚子虚?”
楚子虚哪里还顾得上礼仪姿态,直接从耳室的窗户跳了出去。
磬琴仙子则是回到大厅拿上琴后,又跟着楚子虚的行踪追了出去。
楚子虚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翻找,开门找,甩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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