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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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一愣，反应过来是哪位后，没有半点停顿的往外走，同时朝后面的容姝说：
“你也跟上来。”
林老行事低调，这回也是开了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等在楼下。马老带着容姝下来时，林老降下车窗，笑着道：
“忠诚啊，有些日子没见了吧。”
马老尊敬的朝人点点头：“您怎么来了？有事派人来叫我一声就成，哪能劳烦您亲自过来。”
林老不在意的挥挥手：“听说你得了个好苗子，有要培养的意思，我过来瞧瞧。”
马老把容姝叫到跟前来，在她肩膀上拍了拍：“是有这个念头，这几年小辈顶不起来，总要拔个高个出来先凑活着。”
林老哈哈一笑，招呼人上车：
“那先去我那一趟吧，正好这几天我身上不舒坦，叫……”
马老提醒了句：“容姝。”
林老很自然的接上话：“叫小容同志也给我看看。”
容姝还没弄清状况，迷迷糊糊跟着上了后面的车。她不明所以：
“……老师？”
马老示意她小点声，低声跟她解释：
“林老是中医药管理局的一把手，你要是能把握机会，这条道上就没人敢拦你。”
容姝微微睁大了眼。
学校里想栽培她这事她心里清楚，不然马老不可能单独抽出个课题给她。
可就算这样，这路给她铺的是不是也太宽敞了些？
她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马老看不过眼去，恨铁不成钢道：
“一会儿好好表现，不许掉链子，不然以后周末也不准你放假。”
容姝立马幽怨的看着他，马老却不理她了，自顾自看向窗外。
林老没住在统一分配的大院里，他早年落下了病根，单独申请了一处环境清幽的独栋别墅。
花园里带着处池塘，草坪也被打理的整整齐齐，通往别墅的路都是鹅卵石铺好的。容姝从外面进来时，惊得吸了口气——
这简直不像这个年代有的东西！
容家村到现在也没通上一条水泥路，想去镇上还得赶牛车，一来一回得花上半天的功夫。
她压下心底的震惊，去到林老书房时也规规矩矩，没有好奇的四处打量。
林老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朝两人示意：
“坐。”
两人要谈的事容姝不清楚，她去了隔壁打通的另一间书房，偶尔碰上自己感兴趣的书，也会拿下来翻看。
她走着走着，突然注意到角落里一扇不起眼的门。
门跟屋里的书架都是檀香木制成的，若不是它半虚掩着，恐怕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发现。
容姝本想避开它，走动间不经意抬眉，却瞧见了更为让她震惊的一幕——
屋里大大小小，全是细长的刀剑！
说是剑，实际上都是两面不对称的刀，刀尾微微弯上去，在白炽灯底下冒着森森的寒意。
“……小姝？”
容姝听到马老在另一头唤她，敛下心中的惊异，面上的笑容如常，走过去朝两人点头：
“老师、林老。”
马老坐在沙发上，捋了捋下巴上发白的胡子：
“你去给林老把脉试试，瞧瞧适合怎么调养。”
林老眼神亲切温和：“那就麻烦小姝同志了。”
容姝指尖搭在林老左手手腕上，对方冰凉的体温让她微微诧异，林老笑着解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没修养过来，这些年体温一直比常人低很多。”
容姝闻言面色认真道：“我一定想办法让您康健。”
林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老马，你这可真是收了个不错的徒弟。”
马老没说话，得意的眼神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林老掌心满是纵横的伤疤，其中一道印记很深，差点将他的手指全部齐刀砍下。容姝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他手掌经过这些年的保养，许多老茧已经看不出来了，只除了一处——
无名指下方的硬茧，仿佛是近些日子一直挥刀造成的。
她心脏砰砰直跳，面上不敢露出一样的神色，闭上眼细细体会了脉象，才垂眸道：
“您之前大概受过枪伤，不过我之前没摸过枪伤的脉象，所以拿不太准。后来给您调养的方子都是以温补为主，刺激小，但速度也慢。您现在不舒服大概是因为体内还是有寒气。”
说到这儿，她抬头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
林老觉得有点意思，示意她继续。
容姝斟酌着用词：
“您现在要处理的事情多，每天心神耗费不少，气血供应不上，到了下雨阴天难受的症状会更明显。”
她没说的是，他体力耗费更多，对自身的消耗更大。联想到对方一屋子的长刀，又把这句话压在了心底。
林老收回手，对一旁的马老道：
“小姝同志倒是比你之前还要厉害，把我情况都说了个七七八八。”
马老面上谦虚，话却带着骄傲：“这孩子天分高，其他人都想把她抢过去，可谁叫是我发现的好苗子，多培养培养，以后的成就比我们这些老头子要高很多。”
林老对这话也算认同：“行，那你且等我消息吧，结果怎么样我也不敢保证。”
容姝从林老的别墅里出来，坐在车上往回看，欧式设计的建筑，仿佛透着沉沉的阴寒气息。
她一路心事重重，到了学校就匆匆向马老打声招呼，仓促往医院赶。
细长的刀刃、手上的老茧……她不敢继续深想下去。
一进病房，她立刻把门锁上，脸色发白的坐到床边，紧紧握住顾安华的手，与他十指交握。
顾安华吓了一跳，连忙靠到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目光担忧：
“怎么了？”
容姝眼神复杂：“b国常用的刀，是什么样子的？”
顾安华面露诧异：“怎么突然问这个？”
容姝手心发凉，自顾自道：“是不是刀刃很细，刀尾微微上翘？”
顾安华终于意识到不对，他面色逐渐凝重：
“是，这是b国常用的士刀，在b国非常受人喜欢，而且有很多人专门收藏。”
他每说一句，容姝的心就往下沉一分。她深吸了口气，面色郑重的看着他的眼睛：
“我有事要告诉你。”
容姝把在林老那发现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顾安华脸色一点点难看起来，握着容姝的那只手不自觉用力：
“这事我来处理，你先不要告诉别人，林老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一个弄不好……”
他不敢想会造成的后果，手抚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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