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第四十一章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一惊。
“女鬼?”
宋潭溪看着惊恐指认自己为女鬼的老太太,她意识到对方说的不是她宋潭溪。她伸手推开拦在她身前沈齐山,眼神盯着依叫,一步步向她床前走去。
她居高临下看着蜷缩在床上的依叫:“你看清楚,我是宋世文的孙女,是鬼吗?”
她感觉到在自己说出身世后依叫惊恐的眼神霎时多了几分不可思议:“不可能!宋世文的孙女怎么可能长得和当年救下他的女鬼一模一样!”
说话间,失控的依叫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她想要伸手扶一把却被宋天年狠狠推开。
“你离我母亲远一点,你们家任何一个人每靠近她一分都是对她的伤害!”
沈齐山扶了她一把:“我们走,不和莫名其妙的他们纠缠不清。”
她一只手搭上扶着自己的手:“沈齐山,你相不相信我上辈子救过我爷爷。”
沈齐山双眸微颤:“我相信你。”
依叫忽然从惊恐转为大笑:“孽缘啊,果然都是孽缘!宋世文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孙女就是当年的女鬼吧。”
沈齐山低头轻声问她:“水水,上辈子的女鬼到底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认识你来这一路上我有好多事想问清楚。”
她陷入了沉思,她只知她上辈子是南蝶,却并不知道她做鬼时发生了些什么,她自己都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我是...”
刚要说出来,只听见“砰”一声,卧室门被踢开,查温和夏素卿出现在门口,而一脚踢开门的正是夏素卿。她刚和查温对视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查温急匆匆冲过来。
“宋潭溪,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要告诉你那个罐子是养琵琶鬼的你快把它扔了。”
她没想到查温会在此刻忽然出现:“你怎么会在这里?”
被这个叫查温的小子混插在二人中间,沈齐山心里很不是滋味,余光一瞥时看到了还站在门口的夏素卿。他看到她胸口轻轻起伏着,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他朝她点了个头,她才敢朝自己走来。
“你倒也不必急得把人家们给踹了。”
夏素卿微低着头不敢直视他:“我怕您有危险。”
一时间不大的卧室里站满了人,查温还在追问宋潭溪:“罐子呢罐子呢?我和你说那可是会吃人姓的玩意儿。”
宋潭溪指了指外面:“外面放着,我没把它拿进来。”
她话音刚落就被查温一把拽住手往外冲去,看到茶台上的罐子,她刚想拿起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弹开,重重摔在地上,幸好有查温在低下垫着她。
沈齐山见到姿势亲密躺在地上的二人,顿时怒从心起,他捏紧拳头想要上前却被夏素卿拉住:“别过去,危险。”说着她警觉的观察着周围。
依叫忽然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走到客厅时她痛苦的捂着耳朵挣扎:“嘛辽...披坝嘛辽!”
“它还是没放过我,它来找我了。”
宋天年扶着地上的依叫恶狠狠看着宋潭溪:“都是你,都是你又把痛苦根源带回来。”
屋子里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道道黑气肆意穿梭着,原本明亮的屋子霎时间变的阴沉黯淡,这种感觉宋潭溪再熟悉不过,她知道又有鬼物要出来,但她已经没那么害怕了。
查温一脸懊悔的看着她:“要是我早一点想起来就好了。”
她没想到查温竟然会如此在意自己,心下一片感动:“从它沾上我手那一刻,即使我把它扔了它也会跟着我,跟何况它和我不止这辈子的因果。”
夏素卿一直没放开沈齐山的手:“我们得赶紧离开,此鬼嗜血凶残,我怕我一个人对付不了他。”
沈齐山压根没注意听她说了什么,眼神坚定不移的看着一旁的宋潭溪和查温,查温关心她的话一句句流进他的耳朵里让他心烦意乱。
“你们一个都走不了!”
一个声音响起,依叫听到后往宋天年怀里使劲缩着,不敢睁眼。
“暖叫,我就说我会回来找你的。”
宋潭溪眼看着黑烟越来越多,有一道更是直冲自己而来,她看到那黑烟渐渐形成一张俊美的脸,对自己笑。
“还有你,小美鬼。”
沈齐山见状睁开夏素卿的手朝她跑去:“宋水水,小心!”
还没近身就被一团黑烟卷起,夏素卿见状伸手一挥舞出一根细银鞭抽开黑烟救下沈齐山,不过他终究是凡人之躯,鬼气入体震出了一口血。
宋潭溪想要过去,却被在一团巨大黑烟中现形的披坝拦住,查温想要阻拦却也被一股黑烟吸到墙上动弹不得。
披坝走至她跟前绅士的行了个礼:“小美鬼,多年不见,你还好吗?”
这一问给她搞个不知所措,不过她很好奇这传说中掏心挖肺的恶鬼怎么长了这么俊美一张脸,还对自己翩翩有礼。
不过哪怕是长了一张而鬼脸,她现在也免疫了,淡淡说了一句平静的说:“我是宋潭溪,不是南蝶。”
披坝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勾起她的下巴:“知道,你成了当日那个软蛋的孙女。”
“你别碰她!”
沈齐山和查温的声音同时响起。
她想要躲开,却被披坝另一只手揽住腰让她动弹不得。
“南蝶,以前你总说我丑,你看我现在换的这身皮你喜不喜欢。”
他边说边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边抚摸边殷勤询问:“喜欢不?”
她摸着这张冰冷到甚至透着一股寒气的面皮:“无论是做人做鬼,都是原本的样子最好。”说着露出一直藏在手中的鳞片狠狠在披坝脸上划了一下。
一声尖利的惨叫过后披坝松开她痛苦的捂着脸:“这是什么东西,竟然伤得了我。”
她亮出信尧的鳞片:“九首娜迦的鳞片。”
披坝眸底一沉:“我差点忘了你和他们一家渊源颇深。”
只见披坝边说边扭曲起来,那一身他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人皮沿着宋潭溪划开的那一道口子一点点裂开,最后整张脱落。
看到那个皱巴巴的头皮上长着零落的几根头发的披坝又现出原始形态,依叫惊恐呼喊:“这就是它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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