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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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你别又......”黑衣头旁边的一个小妖，警惕提醒道，打断了那黑衣头继续往下说的话。
“对对对，说正事！你瞧你，老是东扯西扯，把我都带歪了！你应该不是简单地跟着吧？说！你是那元曦的人？还是跟踪元曦的仇人？”
“你觉得呢？”禾汝眨着眼睛问道，见黑衣头面露不悦，立马改口说道：“诶呀，不是我不想说，你说得那元曦是谁我都不知道！我只是瞧着那辆马车奇怪，所以才跟着。真是你们多想了......”
“欸欸欸，这个小蹄子......”黑衣头指着禾汝看向周围的妖，“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呐！”他突然命令道。
禾汝心下暗叹糟糕，一时耍他过了头，这下有好果子吃了。她皱着眉头，一脸害怕地问：“你们要干嘛？”
旁边的桑落见状，急切地扭动起来。
“看来你这情郎还挺心疼你的嘛！不过已经晚了！来人，上家伙！”黑衣头不留情面说道。
说着那些妖，纷纷凑到禾汝身边来，一把将她的鞋子脱了。
“你们上家伙就上家伙！脱我鞋子干嘛？你们不会是想......”禾汝刚想说，你们不会是想用夹板上酷刑吧，这种刑罚她还是听那些八卦的爱唠嗑的七大妖八大怪说的，听说那种刑罚残忍至极，眼下当真要用到自己身上来了。
正当禾汝心里惴惴不安地想着，突然脚心传来，不可忍耐的瘙痒，她“哈哈哈......哈哈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想用双手阻止他们，却奈何手被困住了，死命地都挣脱不开。
禾汝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开始摇声一变乞求道：“我说！我说！哈哈哈......你们快停下......哈哈哈......”
“停下！”那黑衣头挥手命令道。那些小妖停下后，黑衣头已经磨好了指甲，耍着一根狗尾巴草得意地看着禾汝。
“我说！我知道那元曦是谁！”眼下也只能赌一把了，禾汝这样想着，“那元曦，为虎作伥......烧杀掳掠......”她边说，边瞧着黑衣人的神态动作，见他们并没有过多反应，禾汝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鸡鸣狗盗......不得好死......反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魔头！这样的人，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逍遥法外呢！必须整治他！”
禾汝一口气将元曦狠狠骂了一顿，又不自觉地屏息观察者他们对此的反应。
那黑衣人一头雾水地看向禾汝：“你当真这么恨他？”
“我当然恨了，你不恨吗？”禾汝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黑衣人被问得噤了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思考了一会儿，学聪明了些：“我恨不恨他，你没必要知道。但是你说的话，还有待考究，现在你就跟我们在一起，等确认你们话属实后再放你们走！”
“看来赌对了！”禾汝暗暗地想，只是这些妖好奇怪。
她和桑落明明用了那变色草，没被元曦察觉，倒是被他们逮了个正着。而且，他们靠近的时候，她和桑落一点都没察觉到，靠近了才感应到一丝丝的灵力，却不明显。说来，现在离得他们这么近却也只能闻到淡淡的妖气。
“头儿，今晚行动吗？”其中一个妖问道。
“这条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要是他们真回了大本营，只怕......”那黑衣头说道此处无奈地摇着头。他们的谈话并没有避讳着禾汝桑落。显然对他们两个不可能逃出他们的魔爪而格外自信。
禾汝忍不住嘀咕着：“你们去打元曦......不用拖着我们两个吧......我的意思是，我俩一定会拖你们后腿的！”
“你们懂什么？”黑衣头怒道。
“头儿，他们说的有道理。”其中一个黑衣人提醒道。
“去去去，我当然知道！”黑衣头急于找回面子，立马改口说道，“你！”他指着其中一个妖下道命令：“今晚看好他们，记住给他们拖远点，找个地方好好藏着。等我们回来再说。”
就这样，那群妖开完短暂会议后，就纷纷离开了。留了一个听从头儿命令，守着禾汝桑落的小妖，与他们大眼瞪小眼。
“他们是去找元曦了？”禾汝试探问道。
哪知那小妖，对着禾汝白了一眼，一点都不愿意搭理她。坐在不远处学着那个黑衣头，开始磨起了指甲。
禾汝没办法，只能暂时先静观其变。要是他们打败了元曦，她来个渔翁得利，救下那些妖怪也是好的。如果他们失败了，又碰巧伤了元曦，那她和桑落说不定还有一战之力。最坏的结果就是，元曦毫发无伤，他们全军覆没，不过就算如此，还是先让他们去前面探探风头......
夜色已深，那小妖在禾汝桑落面前，架起了篝火。又不知从哪儿抓来的一只野鸡，正架在那篝火上烤着......
禾汝闻着那野鸡飘出来的香味，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地叫起来，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小妖似乎对他们格外警惕，背过身去，便撕了一只已经烤好的鸡腿，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禾汝看向桑落，似是闭目养神，禾汝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肚子当真是不饿。
她清清嗓子打算和那妖怪套套近乎。
“你是......”
近乎还没开始套，整个山谷里，开始爆发出强大的妖气。连他们呆的这个小树林里的鸟，兔儿，野鸡们就像见到可怕的怪物，拼命四处逃窜，静悄悄的森林整个沸腾了起来......
瞬间那弥漫的强大的妖气，席卷了整个山涧包括这里。那一缕缕泼墨般的妖气，就像一条条蜿蜒肆虐的蟒蛇，吞噬住所有的气息，那小妖的篝火瞬间被扑灭了，黑色的妖气已经完全笼罩了这里。
禾汝暗道：“不妙！那伙妖一定被元曦发现了。这妖气，她已经见过两回，她不会认错的。”
“小妖怪！......咳咳......你头儿他们，一定被元曦发现了，咳咳......你快把我俩放了，我们去帮忙，说不定还有机会呢。咳咳......”周围的空气被急速地压缩，越发稀薄起来。扬起的枝叶，尘土呛得禾汝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连连咳嗽。她眯着被迷了的眼睛，现在哪怕她睁着眼睛，也看不清四周了，只能勉强用灵力感应着。
那小妖怪，被这气势磅礴的妖力吓得愣了神，他未啃完的鸡腿从手中掉落下来，呆呆地瞧着四周......
禾汝的话，将他唤醒。他踌躇地走上前，又害怕地退缩着倒退了几步，犹豫着......
“你在干什么？咳咳......你快把我俩放了......咳咳......难道你眼睁睁地要看着所有的人全军覆没吗？”禾汝声音逐渐嘶哑，因为吃了不少尘土，她已经呛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那急速膨胀的妖力还在继续，看来他们还在拼死抵抗，禾汝想到。
突然另外一股红色的妖力，掺杂到其中，只是那范围威力远没有元曦厉害，全军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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