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骑士(十七)
与厄尔的这一次见面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厄尔很忙,她还没有机会与他进行更深入的交流他就被父亲的人叫走了。
看着厄尔远去的背影米拉贝尔感到深深的无力。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兜兜转转,一切的一切好像重新回到了起点。
她无法逃脱与西里尔的联姻,厄尔也重新做回了父亲手下的骑士。
她不禁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都是徒劳,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又给予她能够预知未来的能力?
心底的疑问实在是太多,米拉贝尔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足够聪明的人,所以比起思考她更愿意去用行动回答问题。
无论如何,厄尔现在作为父亲手下的骑士,甚至一跃成为了骑士长,以厄尔的位置,应该能从父亲那里得到不错的情报。
但她无法确定现在的厄尔还会与之前般对她的命令说一不二。
毕竟她现在还记得当初他毫不留恋地跟随奥菲利亚,现在当着她的面又说出了想要为父亲效命的斩钉截铁的话语。
若是她贸然去与厄尔进行交涉,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为了父亲,像对待布莱兹一样毫不留情地对她挥舞刀剑。
光是想到布莱兹的死状米拉贝尔恶寒地抖抖身体。
姑且先观察一段时间吧。
她开始想方设法打探厄尔的每日行进路线。
这几日骑士团似乎在休息,父亲给予了他们能够自由活动的权利。
米拉贝尔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她一大早就偷偷蹲守在厄尔的房间门前。
说起来,厄尔作为她的骑士时,每个夜晚只是守在她的房间门前,到后来她强硬地要求他守在她目之所及的地方。
厄尔知道她房间的每一个布局,清楚每一样东西的摆设,她却从来都没有去好奇他的住所,因为他总是与她形影不离,她曾经天真地以为骑士就是这样,她的身边就是厄尔能够存在的唯一的地方。
木门吱呀响了一声打断了米拉贝尔的思路,她迅速躲到墙角的位置,眼睁睁看着厄尔别着一把剑就直接走了出去。
她扯着脖子上长长的纱巾紧紧裹在脸上,蹑手蹑脚地跟随着厄尔的行进路线。
米拉贝尔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上街了,父亲在那段时间严令要求她不得私自外出,之后为了增进她与西里尔的相处时间,这个禁令才终于解除,不过厄尔离开后她也没有了太多出去玩乐的兴致,与西里尔在一起时她也只会心不在焉将它当做一种任务来完成。
厄尔看起来漫无目的,就算是休假他仍板着脸好像在随时警戒着什么,他时不时地左顾右看,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于锐利,只要他的眼睛对上别人的下一秒,那人就会紧张地避开他的位置。
米拉贝尔很是好奇他到底在巡视什么,她也跟着他的视线望去,左右两边是摆着东西的摊贩,有香气扑鼻的食物,有手工编制的漂亮首饰,有奇形怪状的各种宝石石头……
她被其中一个手作的手链吸引了注意,上面镶嵌着的石头泛着光,编织出来的连接的绳结用奇特的手法缠绕打在一起,如蛇形般扭成一个手环的样式。
米拉贝尔正看得入神,突然,前面的厄尔停了下来。
她吓得慌忙在一旁躲藏起来,然后就见着厄尔步行至她刚刚多看了几眼的摊贩前驻足,犹疑地左右扫了扫,拿着她才看上的手链就继续往前走。
这应该是女士才能戴着的手链。
米拉贝尔确信自己并没有看错,那并不是厄尔佩戴的东西,他却直接将它买下,莫非厄尔已经有了自己心仪的女孩,所以他买下它就是要送给那个不知名的女孩?
她心情郁郁,光是想到厄尔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与另一个女孩坠入爱河心脏仿佛被人重重砸了一拳,闷闷的一点都不好受。
这下她再也没有了四处乱看的心情,她甚至怀疑厄尔现在是不是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出来与那个女孩相会。
他在前面走的并不快,但是光是这样沿着街道到处转了一圈,米拉贝尔即使能够跟上也觉得格外疲累,等到了厄尔再一次停下来的时候她早已饥肠辘辘。
她抬头,厄尔在一家格外熟悉的铁匠铺前驻足。
蹑手蹑脚跟着进到店铺里,迎面而来的热气,烈烈燃烧的熔炉,满目的刀剑……她记得,这里是她第一次带厄尔来的伯格大叔的铁匠铺。
“你来了。”伯格大叔显然与厄尔熟识,手上还在忙活着打铁但仍不忘分出一点注意力在厄尔身上。
厄尔点点头,将腰间的剑拆开放在他的手边。
伯格大叔放下手上的活计随意地拿起他交过来的剑:“我说过多少次了,这柄剑已经不能再修复了,再好的剑也经不住长时间的损耗。”
“我的手艺虽比不得这把好剑原来的样子,但再怎么说也能当个趁手的武器,你若是信得过我,这里的剑你随便挑,我可以给你一个好价。”
“不需要。”伯格大叔的话没有动摇他分毫,“我只要你修复它。”
伯格大叔看着他仍固执己见的样子只能叹气:“我可说好,这把剑已经经不起你的折腾了,以后你每一次拔剑可都要做好被折剑的风险。”
“到时候你面对敌人手无寸铁的时候可不要怪我伯格大叔没有提醒你。”
“我只要这把剑。”
米拉贝尔远远地隔着一门之隔听着他们的对话,她若是没有看错的话那把剑好像是当初她送予厄尔的那把。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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