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 48 章
曾闰成一回到金城,李景麟就得到了消息。他连日来阴沉的面色总算出现转晴的趋势,吩咐苏秘书:“接他回玄武山庄。”就是上次举办生日宴会的宅子,他在金城的时候一般都住那里。
于是,君临一楼大厅的员工们看到她们总裁,一改平日雍容不迫的风范,步履匆匆的出了集团大门,上了那台加长版迈巴赫。
自从上次高雪维尔分别,李景麟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曾闰成,也没有任何交流,他不可能主动联络他,毕竟前一天晚上两人还剑拔弩张。
对于曾闰成不肯听从他的安排,他恼怒了几天还是渐渐消了怒火。曾闰成素来是有些倔强的,刚大吵一架,自然不会这么听话。而且曾闰霞的逝去肯定让他十分伤心,但是日子还长,他有办法安抚好他,也许可以带他去日本散散心,这个季节樱花开得正好。
苏秘书一直没敢跟他汇报,她对于曾闰成和傅廷恩关系的猜测。一来很多事情只是推断并无实证,二来她私心里觉得感情上的事情不同于其它,由曾闰成自己来说比较好,有时言语不当反而造成误会。
李景麟得知只有傅廷恩陪曾闰成回老家,相当不悦,斥责苏秘书办事不利,不知道派两个人跟着。
但是对于曾闰霞来说,曾闰成和傅廷恩确实是她最重要的两个人,而且白事当头,想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他急匆匆踏上台阶,绕过影壁,透过寿山石的屏风,一眼看到曾闰成正端坐在小花厅饮茶,侧影看着是清瘦了不少,修长的手指在各类茶具间盘桓,眉眼依然清隽温润。看到他进来,他放下手中的茶壶,站起身来。
“闰成,”李景麟先开口,语气温存的轻唤了一声,“你回来了?”不得不承认,这么久没见面,他着实想他了。看他身姿端然的站在那里,就想走过去把他搂进怀里,好好的慰藉一下他的伤痛。
曾闰成点点头,“李总。”
李景麟一顿,停住了急切的脚步,慢慢踱步走了过去,在茶桌边坐下。
曾闰成在他的惯用的建盏里倒上了橙红的液体,“刚沏的大红袍,您尝尝。”
李景麟没有端茶,只淡声道,“一切顺利?”
“托您的福,舍妹已经魂归故里,跟婆婆作伴,想必也能安息。这几年多亏您的照应,”曾闰成端起茶杯,“闰成以茶代酒,敬您。”他双手端起茶,抬了抬,轻抿一口。
曾闰成从来不跟李景麟打哑谜,也不会迂回绕圈子,单刀直入,“我这次来是跟您辞行的,我想去非洲支教,短期内不会再回国了。”
“哦?一个人?”李景麟伸手将那建盏擎在手里,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他,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
曾闰成极力抑制心头升起的不安,点点头,“一个人。”每次李景麟露出这种表情,事情就会变得没那么简单。
“法兰克福的房产资料在客厅茶几上,瑞士银行的账户我没有动用过……”
“所以,这是跟我算账来了?”李景麟声调懒懒的,突然一扬手,那杯热茶直泼到曾闰成脸上,曾闰成条件反射般的偏过头,面颊瞬间一片绯红,茶水顺着领口淋漓而下,还好放置了一会,不算太烫,他狼狈的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
“有这么简单吗?曾闰成,你是觉得你妹死了,给你的东西还给我了,咱们之间就算两清了?”对于曾闰成旧话重提,李景麟气恨非常,他实在是学不乖也弄不怕。
李景麟“嚯”的起身,一脚踢翻了那张紫檀木茶桌,茶壶茶具各类茶叶乒乒乓乓的掉了一地。
曾闰成起身退到花厅边,垂手站立着,面上虽然难掩慌乱,但神情还算镇定。他是知道他的脾气的,但早晚有这么一遭,两个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与其重拾亲热再迂回辗转,不如痛痛快快的直说目的,他对这个场面心里有准备。
但李景麟的暴怒还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相处四年,他从没对他动过手,此刻半边脸上泛起热辣辣的刺痛,提醒着他,李景麟此次的怒火不同寻常。
而他脸上阴郁的表情,令他不由自主想起那一晚被他扼住咽喉的场景,小腿微微的发颤。
李景麟几步就跨过那一堆破碎的茶具,一步一步向他逼近,曾闰成几乎是本能的往后退,直退到窗棂边。
李景麟伸手攥住他的衣领,两人的目光交汇,一双眼睛怒气腾腾,而另一双看似平静无波却也透着一丝倔犟。
两人的体型有差距,李景麟192的身高,本就壮硕,平日又喜欢撸铁健身,曾闰成足足矮了十公分,身材修长,最近吃得少愈加显得清瘦。这样站在一起,越发令弱势的一方心底一阵恐慌。
“曾闰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上船容易下船难?”李景麟露出一抹狞笑,右掌一挥,曾闰成只觉得后颈一阵剧痛,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等他意识再次清醒,已经身处一间陌生的房间中,首先觉得不对的是手上的触感,千斤重似的,随着意识的苏醒,发出叮铃铃铁器撞击的声音。
他疲惫的睁开眼,后颈处传来的不适感,让他不由自主的转动了一下脖颈,目光移到手上,顿时惊住,双手手腕上赫然一个铜环,将他牢牢的锁缚在一张立柱大床的两端。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点橘红在床尾翻飞跳跃,听到动静,李景麟的面容在黑暗中隐现,“醒了?”他丢下手里的烟,一脚踩灭,“不然玩起来真是没什么意思。”
他仍是刚从公司回来的西装革履,步履雍容却神情阴鸷的走到床边来。
曾闰成不由自主的移动身体,靠向床头,铜环与床靠之间有一段短短的距离,“李景麟,你疯了?”他的声音有一丝发抖,他一直知道他有很强的控制欲,但这么赤裸裸的捆绑仍然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禁锢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你懂不懂?李景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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