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止水的演习任务
过了一段时间，鼬认识了自己的新队友，出云天马和稻荷信子。他们也刚失去自己的队友，而且好像是因为他们导师的失职所导致的，不过实际原因鼬也没太在意。最后三人都归到了拉比老师的名下。
三人也许会因为失去过同伴的遭遇而成为互相理解的同伴，可鼬看着两人的实力与态度怎么都不觉得他们能代替千叶与琉璃。稻荷信子是个想过普通人生活的忍者，听到她的梦想是开家甜品店、嫁个好老公与生可爱的小孩就知道了。而出云天马来自一个大家族，虽然作为忍者的志向很合理，可是天马对鼬抱有一种类似于妒忌的敌意，这让鼬无法跟他顺利地交流。
总之新的小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磨合，而鼬又重新回归D级任务的日子，虽然过不久就能继续接C级任务了，可鼬觉得非常焦急，可能是因为父亲那晚的话语让鼬觉得继续保持原样就不能提高自己实力一般。虽然有些任务让已经习惯了写轮眼的鼬可以使用下幻术，不过对方一般都极为弱小，让鼬觉得自己不是在修炼而是在欺负人。
而这样的日子，可能持续一年，也可能很久。
——
“我回来了。”鼬刚回到家，心里因为今天和往常一样简单的任务而失落着。
“姐姐回来了！”快四岁的佐助飞奔到玄关把鼬的大腿抱得紧紧的，害得鼬差点保持不了平衡。
“嗯，我回来了。”鼬看到佐助可爱的模样再次无奈道。
“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吗？”佐助依旧抱着鼬的大腿并抬头露出一脸兴奋的样子问道。
“嗯。”鼬把佐助抱在怀里。
“鼬回来了，累吗？”美琴刚从厨房出来，看到鼬佐两人的互动，于是笑着说：“今天佐助在鼬出门后，总是跑到玄关来看姐姐有没有回来呢。”
“是吗。”鼬顿时满脸柔情地看向自己的弟弟。
佐助依旧笑容满面：“姐姐，我也想去做任务！”
“对你来说还太早了。”鼬捏了捏佐助的鼻子，然后把佐助放了下来，说：“我先回房间了，姐姐今天要学习，佐助自己玩吧。”
“好的，那等下姐姐就跟我玩手里剑吧！”佐助乖巧地说。和鼬小时候一样，佐助对忍具特别感兴趣，于是美琴把鼬小时候的玩具给佐助玩，后者最近玩得不亦乐乎。
过了段时间，美琴推开鼬房间的门，看见鼬端坐在书桌前认真地看着手里一本有关查克拉的书籍。她一直留长未剪的黑色直发因为没有绑起来而随意地散搭在背上。
“别动。”刚准备回头的鼬感觉到母亲的手按在自己脑袋上，然后鼬感觉到美琴在轻柔地顺着自己的长发，最后听到发绳蹦弹的声音与感觉到绑辫子时的痒痒的疼痛感，不过鼬还是忍着保持不动。
“好了，去镜子前看看吧，鼬。”美琴温柔地拍了拍鼬的肩膀。当鼬走到衣柜那往等身镜里看去时，发现头发被自己母亲绑成了两个相等的蝴蝶辩。
“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为自己女儿扎辫子，是妈妈失责了。”美琴走到鼬身后，双手再次放在鼬的肩膀上，脸上带着充满忧愁的笑意。
“很好看。”鼬谅解般地看着镜中的母亲，“谢谢，母亲。”
“好了，你父亲叫你去他房间一趟，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听到美琴这句话，鼬应了一声，保持着着母亲亲手绑的发型离开了房间。
鼬来到富岳房间前慢慢地把障子门推开，富岳正盘坐在地板上等着鼬。
富岳因为鼬来的这么慢，正板着个脸，看到鼬进来了正要说什么，结果看到了鼬绑着两个蝴蝶辫。
“抱歉，父亲大人，我来晚了。”鼬立刻盘坐在富岳对面的位置，低了低头表示歉意。
“是母亲给你绑的吧，看起来不错，我的女儿。”富岳双手抱胸，脸色缓和了下来，继续道：“今天火影传召我商量你中忍考试的事情。”
“父亲大人的意思是？”鼬抬起头，眼里充满期待地看向富岳。
“嗯，明年会由木叶高层推荐你去参加中忍考试，但到时你不会以三人一组，而是以个人身份参加。其他参赛者将继续作为三人小队参加——”
富岳准备继续说着，不过看到鼬脸上露出欢喜之意，于是顿了一声才说：“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会有些严峻，但是我已经代你答应了火影大人会参加考试。 ”
“谢谢父亲大人！”鼬感激地再次对富岳低下头。这对她来说是一个远离目前枯燥下忍任务的机会，也是促进自身变得更强大的时机。
“嗯，你是我宇智波富岳的孩子，所以你一定要在明年成为中忍！”富岳继续说：“而我最近会抽空指导你精通写轮眼的……”
出乎富岳意料的是，鼬很干脆地拒绝了他的陪练。
“父亲大人身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和木叶警务部队长还有很多事要忙，写轮眼方面我会让止水哥教导我，还有拉比老师也能继续教我手里剑方面的技巧。”
“也好，止水年纪轻轻靠着出色的瞬身术被村里人称呼为‘瞬身止水’，相信过不久他的名声就会传遍整个忍界，你有他这个导师，一定会更加精进。拉比老师擅长忍具操控，也能对你手里剑方面教导一番。总之，我可以看到你会在接下来的中忍考试大放异彩，为宇智波家族争光了。”富岳吐了口气，满意地说。
“我会努力的，父亲大人。”鼬听话地回答，心里还在想为什么会对父亲的指导有点抗拒。她回忆起小时候整天心里念着让父亲陪伴的自己，还有，是从什么时候，她开始用敬称称呼父亲了呢？
“爸爸，姐姐在里面吗？”不安分想找姐姐玩的佐助去了鼬的房间没找到人，然后才发现姐姐在父亲房间谈话，于是他在障子门后努力地想拉开门，却不够力气。
富岳起身拉开门并抱起了佐助，严肃的脸因为看到佐助而露出和谐的笑容说：“你也快成为像姐姐一样强大的忍者吧，佐助！”
“嗯嗯！”佐助笑着点头。而富岳又对刚起身的鼬说：“还有一件事，提议让你一个人参加中忍考试的人是团藏大人。”
鼬舒展的眉毛因为想到那个男人又皱了起来，回想到第一次见面时他提出的问题时，鼬还是想不明白那个人到底有什么用意。
“你觉得暗部怎么样？”富岳突然问鼬。
“暗部……”鼬想到那天戴着动物面具的卡卡西等人，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其实她想跟随父亲的脚步，成为木叶警务部的一员并保护村子的平和。可就在鼬打算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时……
“算了，先把中忍考试过了，暗部的事以后再说。”富岳说完，抱着佐助走下了楼。
难道父亲的最终目的是——鼬心里突然出现一个想法，而这个想法让她感觉很不安。
——
既然中忍考试只有她自己一人，鼬就没打算要继续留在下忍小队了。她跟拉比老师提出退队的要求，又亲自去见火影请求退出下忍小队。
“可以是可以，不过鼬啊，你不会要一直自己一个人修炼吧？”三代认真地看着鼬问。
“我已经找到一个可以一起修炼的同伴了。”鼬微笑着答，“我的挚友止水，他说今后的任务也会需要找我做他的搭档，并答应在中忍考试前教导我修行。”
此时的止水已经通过上忍考核正式成为上忍了，而且他还答应鼬在成为上忍后会每天抽出一点时间跟鼬一起修炼。
“止水那孩子吗，他的上忍任务里是有些需要找下忍同伴一起完成的任务。”三代点点头便允许了鼬。
——
“已经跟三代爷爷说了吗？”
午时，止水像往常一样在两人修炼的地方等鼬。鼬刚到，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容说：“嗯，止水哥准备好了？”
止水自信地点点头，抽出背上的胁差（短刀的一种）并准备好战斗的姿势。鼬也抽出她身后的太刀并摆好姿势问：“这次还是不开写轮眼吗？”
鼬的太刀是刚从富岳那得到的，是为了奖励鼬能独自一人参加中忍考试而准备的武器。
“是啊。”止水笑着说。两人都知道今天彼此的心情都不错，“等你能不靠写轮眼用这把刀赢过我一回合时再说吧。”
鼬知道止水使用太刀的时间比手里剑的时间还要长，不过此时的自己已经不会像从前那样轻易地就感到自卑与失落了，因为鼬已经有了明确的变强的目标与守护他人的决心。
鼬认真地喊道：“请多多指教了，止水哥！”
半年后……
“姐姐，今天可以陪我玩吗？”一天清晨，佐助早早就起床了，为的就是找他仰慕的姐姐玩。
“不行哦，姐姐今天有任务。”九岁的鼬脸上已经褪去了许多稚气，脸上的泪痕变得更加明显，不过却衬托了鼬女性般的柔和。
“所以原谅我吧，佐助。”鼬站起来回头看向佐助。虽然佐助站在台阶上，不过鼬还是高他一头，鼬随即伸手戳了下佐助的额头，而佐助则露出不满的表情。
“抱歉啦佐助，是我需要借你姐姐一下啦。”止水靠在门边笑嘻嘻地对两人摆了摆手。这让佐助不满的表情更加明显了，不过他也明白任务的重要性，于是放鼬通行了。
之后鼬跟止水来到了目的地，也就是以往中忍考试其中的一项地点，死亡森林。止水的上忍演习任务就在此地，并且任务要求是找一位下忍同伴，于是止水自然找上了鼬。
“佐助瞪着我的样子好像是我把你抢走了一样。”止水打趣道，“感觉真冤枉啊。”
“佐助是个聪明的孩子，他会理解的。”鼬正在一颗树木的缝隙里探索着什么，随即她拿出一把卷轴，说：“止水哥，我拿到了。”
“首先，是与一名下忍一同找到目标卷轴。”止水站在树木的大根上，转头看向走过来的鼬并接过她递过来的卷轴，边打开边说：“所以也不一定得找还是下忍的鼬。”
“好啦，我道歉。没想到止水哥这么小心眼。”鼬拿止水没辙了，不过还是柔和地道：“再说这也是上忍止水的委托，所以也算是任务吧。”
“好吧，虽然只是作为上忍的演习，不过也算一半任务吧。”止水眨了眨眼睛。他刚才只是跟鼬开了个玩笑，没想到鼬却对自己道歉了，这让止水心里莫名地窃喜。
“走吧。”止水说完，和鼬朝森林深处前进。
“演习项目有三个……”前进的过程中，止水向鼬解释道，“第一，是找出逃亡者的痕迹……”
这时，鼬发现前方有个黑影，于是她警惕了起来。当更靠近了点后，鼬看清是一条正盘在树上能一口把他们吞掉的巨蟒，巨蟒此时也发现了他们，并吐着信子朝两人袭来。
鼬抽出背上的太刀，很利落地侧身躲过巨蟒的攻击，并通过侧滑来到巨蟒的身侧把它的身体轻松地劈开了。
“不错，鼬这半年来使刀的技术突飞猛进呢。”止水赞赏道。
鼬微笑了下并平静地点了点头。
止水没再作声，因为他突然发现了地面上的异样。
止水对鼬示意了一下，然后自己落到地面开始审视地上的足迹。
这么小的痕迹都没落下，不愧是止水哥。鼬心里称赞着止水，自己也开始环顾四周，并且很快也找到了异样，她发现足迹的方向有一根断掉的树枝，于是她捡起来交给止水。
“噢噢，是那家伙踩到的枯枝吧，你果然很细心呢，鼬。”止水凑到鼬跟前点点头，之后他指向枯枝的断口处说：“不过呢，这其实是伪造的痕迹呢。你看断口这里的痕迹，粗糙得很呢。”
鼬撇撇嘴，丢掉了手中的枯枝。
“虽然青苔的足迹也可能是动物造成的，但是假的痕迹只有人类才会制造。既然假线索放在那方向……”止水往相反方向走去，手突然指向地上的东西。
“石块？可不可能也是造假的？”鼬看到地上的碎石块后一脸疑惑地问。
“有可能，不过你看这石头背面干燥，正面湿润，可因此辨别我们的目标多久前经过这里。”止水拿起石头看了下，便道：“从干燥程度来看，时间应该还不到一刻。”
鼬点点头，她吸了吸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鼬朝石头落下的周围看了一遍，发现其中一个方向有几颗散发着清香，却掉得只剩下几片花瓣的花朵。
“所以逃亡者是往这方向逃走的吗。”止水走到正在蹲下审视花朵的鼬身边，并看向花瓣散落的方向。
“嗯，我们走吧。”鼬站起来说。
两人跟着线索一路来到河边时已经临近黄昏。止水站在河边，看着鼬弓着身子在河中间摸索着河里的石头堆。
“……不对，这只是鱼蹭过的痕迹。”鼬抬起身子，“连假线索都不算。”
“是啊，这才是伪造线索的最大目的，使追踪者看什么都像是敌人留下的痕迹。”一旁的止水突然伸出右手并平行地往前一挥，说：“只要能让追踪方稍乱阵脚，逃亡就会变得更加轻松了。”
“这样的话，凭我一个人是不可能找到逃亡者的。”鼬看着水面，冷静地说：“看来我还得学习更多追踪技能。”
鼬说完这话后，止水却坐下来，看起来很悠闲地拿出随身的水壶，边喝水边说：“鼬你说对了一半，先歇一下喝几口水吧。”
鼬看了眼止水，然后回到河边并坐在止水身边拿出随身的水壶喝了起来。
“鼬是个优秀的人，所以没站在不够优秀的人的观点想过吧。”止水缓缓道，鼬耐心地听着。
“拥有追踪技能固然重要，不过逃亡者的心理也是很重要的。如果能想到对方什么打算，就能抄近路拦截他。这可比一路地靠线索来百分百确认敌人的路线要更快很多不是么？”
止水的解释让鼬思索了一下，最后鼬总结道：“靠感觉有时会比理性地分析更加有效率这样吗？毕竟两者所要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考虑到时间等种种因素，只要确定哪个方法最有效率就好。”
止水听后只是满意地笑了笑，随后他站了起来，并说：“那么就开始第二项演习内容吧，那就是夜间宿营。”
两人在原地找了个地方休息。不过让鼬不解的是，止水居然升起营火烤起鱼来。
“书上不是说了夜间严禁用火，因为会被敌人发现吗？”鼬说完，又想到什么地问：“难道止水哥这么做另有隐情？”
“诺，先吃吧。”止水把烤好的鱼递给鼬，并笑道：“鼬会这么想，还是因为太优秀啦。”
“我……我还远远不够呢，如果我会更多的追踪技能，白天也不会找这么久了……”鼬接过鱼不过没有下口，脸色有点郁闷，特别是想到止水白天为了迎合她才特地陪鼬找了这么久的线索，如果是止水一个人的话，估计早就找到逃亡者了。
止水听到鼬这么说时居然笑了，这让鼬鼓起嘴巴不满地看向止水问他笑什么。
“抱歉抱歉，我就是有点高兴……本以为已经没什么可以教鼬的了。”止水说着满足地咬下一口焦香的鱼肉。
“而止水哥今天就教了我很多。”鼬说，“如果白天时不是止水哥一边找线索一边解释给我，也不会花这么多时间。”
“只是个演习任务而已啦。”止水无所谓道，他吃了几口鱼后又一脸笑容地说：“而且，我今天很高兴呢。”
“为什么高兴呢？”鼬好奇地问道。
“和能让自己放松的人一起吃饭，就感觉很高兴呗。”止水盯着手中的烤鱼，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好像在回想着什么。
止水这番话让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终于咬了一口鱼肉，心里努力地猜着止水的心思。
“嘛，况且我认为吃点热乎的食物，心情也能愉快些。”止水恢复原来大大咧咧的样子继续吃起烤鱼来。
“是吧。”鼬露出柔和的笑容。不知为什么，看着止水那副自信且温柔的神情，鼬心里总会出现一股暖意，而那样能让她放松下来。
吃完烤鱼，鼬目光怔怔出神地看着火花，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地眼皮垂了下来。止水注意到鼬的走神，于是问她在想什么。
“抱歉。”鼬把手中用来串烤鱼的树枝丢到火中，“想到了最近会议上的事。”
“是吗……所以你才说谎啊。”
“说谎？”
“因为你太擅长自欺欺人了啊，所以察觉不到自己的本意，然后为了关心其他人的心情而选择压抑自我。”止水露出一脸拿鼬没办法的样子说，“其实每次会议你都不想参与吧，都写在你脸上了。”
“可能吧……”
止水看向低下头的鼬，继续说："最近会议里大部分族人都越来越倾向于激进派，而鼬你的观念和我一样都希望村子与家族和平共处，让鼬烦恼的是这个吧。"
“嗯，不过我还是相信着父亲能想出为木叶与家族之间修好和平的桥梁的办法。”鼬想到了美琴与佐助，又想到了刚开始富岳通知她中忍考试那时，又犹豫地说：“其实，父亲大人曾问起我对暗部的看法……”
“暗部？暗部可是火影的直属部队，需要木叶高层亲自挑选并完成特别的考核任务才能加入的。”止水思索了下，然后难得地眉头一皱，喃喃道：“难道富岳族长的想法是……”
“止水哥想到了什么？”
“也许……富岳族长的想法是由你来成为那座桥梁。”听到止水这句话，鼬一时露出茫然的神情，不过很快又坚定地说：“如果这样就能消除村子对一族的怀疑的话，我会顺从父亲大人的决定的。”
止水依旧脸色复杂地看着鼬，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并恢复了平时乐天的样子说：“算了，一直猜测别人的心思也很难下结论，鼬接下来还要准备中忍考试，所以一下加入暗部什么的还是不大可能的。不过不嫌弃的话，欢迎你随时来找我聊天，训练以外的时间都行！”
止水在之前已经告诉了鼬他家的位置，这样两人之间除了送信又多了一个联系方法，不过鼬还一直没拜访过止水的家。
就在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时，河流不远处突然传来苦无碰撞的声音。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止水随手抓起一把土浇灭了营火，然后两人立刻朝声音的地点赶去。到那之后，他们发现一个受了伤的木叶暗部被三个披着黑袍的忍者追赶着。
之后木叶暗部好像被线绊倒了似的，鼬定眼一看，对方脚裸处还被勒出了血痕。
“看来这就是最后的演习了。”止水看向鼬，鼬看向止水点点头。
两人随即来到木叶暗部身边，止水抽出胁差帮那位暗部割断了缠在他脚上的线，并说：“抱歉，现在才来助阵，不会太晚吧？”
而在这时，披着黑袍的忍者们也显露出他们脸上的动物面具。看此止水吃惊地道：“追兵也是暗部！”
“这也是演习里的内容吗？”鼬也吃惊地问。
“先不管是不是演习了，因为对方有很明显的杀意。”虽然如此，止水很快地就冷静下来，对那三人问：“为什么同为木叶忍者却要自相残杀？”
“让他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一般放行的话恐怕也不行吧。”其中一位听起来像女声的暗部说。
“既然你有意要杀同伴灭口，我不能连什么理由都不问就任由你们动手吧？”止水反驳道。
“你说得有道理，那我们就告诉你好了，我们在追杀村子的叛徒。”另一位高大的男暗部回答。
“叛变的理由呢？”止水问。
“不，并不是在说这人是叛徒，而是他手中的卷轴可以证明谁是叛徒。”女暗部接着说，“只要交出卷轴的话，我们就会立刻离开。”
“不，你们没有制裁的权力！这封密信必须交给火影大人，火影大人会做出公正的判决！”未等止水说什么，受伤的木叶暗部激动地道。
“别天真了。”女暗部冷笑了一声，“背叛村子，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这里两人终于能肯定这不是演习的内容之一了。
“背叛的一方也有苦衷，火影大人会以最公正的方法来查清暗中的实情的！”听着两方不同的回答让鼬突然想在想，也许这件事情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因为最后结果都全在于个人的判断与抉择而已。
鼬看向止水并想着要是止水的话会怎么做的时候，一枚缠着线的苦无突然不知从哪处出现并刺中了那木叶暗部的脑袋。而后者却变成水分身消失了。
“趁我们因为这两个小孩子分神的时候用水分身逃走了吗。”高大的男暗部不爽道。
“我的线里淬了毒，只要我们能早早解决这两个小鬼，也还是有时间能找到那家伙的。”女暗部收回苦无并拿在手中玩耍着。
鼬看到止水脸上露出她平常从没见过的怒气，然后看到后者呵斥道：“为了达成目的一言不发地动手，果然是暗部……不，是根的忍者吧！”
止水又继续说：“在黑暗中支撑着和平的无名忍者，才称得上是忍者！而你们用武器逼人就范，这种凭借暴力维持的秩序，根本连和平都不算！”
鼬还在回味着止水上句话中的意思，随后就发现止水已经开启了写轮眼。
“鼬你先退下吧。”止水略带歉意地看向鼬。
鼬看着止水血红的写轮眼，心里也下定了决心，于是她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后，鼬露出自己的写轮眼并看向三名暗部说：“我是宇智波鼬，愿和宇智波止水并肩作战！”
“鼬……”止水眼神复杂地看向鼬，不过还是默许了鼬的决定。
在两人再次看向对面时，三名暗部开始朝两人的方向走近，最后突然加速般地朝两人袭来。止水接下了两名男暗部的攻击，那女暗部则来到鼬对面。
“既然都是女的，那你就来当我的对手吧。”女暗部用带着嘲弄的语气说。
鼬只是谨慎地看着对方，于是女暗部拿着自己的暗部刀先出手了，鼬也拿着自己的太刀应战。
两人先是靠刀法试探着彼此，在几个回合过后，鼬跳出对方刀的范围，可却发现了个细小的东西在她脸颊旁边擦过，那是一根钢丝线。
“猝不及防的杀意并等着对方露出破绽的时机，这就是暗部的作战方式吗。”鼬记下了线的轨迹，然后落在了地面上。
“没想到宇智波族居然会和我们作对。”女暗部随手脱下身上碍事的黑袍，“就算你是那个宇智波族的天才小女孩，我也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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