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用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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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什么时候挂的他不知道，也没动，就坐在那里呆呆看着手机屏幕暗灭，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

门铃响起，像忙音一样断断续续，轻而犹疑。

窗外灯光看不出几点，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头有点晕，也不想站起来，就那么听了一会儿，直到铃声不再响了，四周又陷入一片寂静。

或许是不原再陷进这种空洞的感觉，他终于站起身，摇摇晃晃去开了门。

时昕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他。

目光温柔，恍惚如梦。

过了足有一分钟，

时昕：“我可以进去吗？”

他这才发现自己还挡在门口，一手扶门一手撑墙，是一个不太友好的姿势。

他忙收回手让开，时昕低头进来，从身前带过一阵好闻的淡淡香味，他甩甩头，关上门跟了过去。

她走了几步站住，他没防备，差点一头撞上，一股浓重的酒味飘来，她皱起了鼻子，往四周看了看，很快就发现桌上的酒空了一整瓶。

“你喝酒了，”她柔声说，没有责备，只有和平时一样的平静。

她好像对他总是这样，温温柔柔，却也没有那种热烈激情的流露，除了偶尔被他挑逗动情的时候。

他没说话，努力消解酒意带来的一阵阵头疼，也努力克制心脏怦动。

两人静静站在那里，依旧是他对她低头。

时昕：“刚才送郑师兄去了，来晚了，还以为你会等我。”

罗军兵：……

时昕：“我都跟他说了。”

罗军兵：……

时昕：“我们的事儿……”

罗军兵：……眼底眸光一跳，又暗了下去，嘴唇抿成薄薄一条缝。

时昕：“我跟他说，不是我选择了你，而是选择了我自己，我只做自己愿意做的事，只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没有人勉强。”

眸光闪动，眼底渐渐黑深。

时昕：“没有你，我和他也只是朋友……”

罗军兵：……

时昕咬住下唇：“你累了，我先走了。”

仍是沉默，他低头看着她，胸口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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