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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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加班吃饭

不能一概而论，市政府文印中心的打字员里面，除了这个小张和一个有小孩的特别难缠外，其他还可以，也有比较好的。一个姓马的回民小媳妇，有小孩，性格最好，有时小张不打他的材料，他没有材料时，主动要过去打。还有一个叫小魏的姑娘，也比较好，性格温柔一些，内向话少，人也长得很漂亮，虽然皮肤有点黑，但像一朵黑牡丹。他就喜欢在这两个女打字员处打材料。

小魏女打字员，是个瘦高个子，虽然皮肤有点暗，但鸭蛋型圆脸，大眼睛双眼皮，五官小巧精致，扎着长长的马尾辫子，身材料苗条，特别是脾气温顺性格好，他很喜欢这个小魏女打字员，但自己已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怎么敢说呢，把这份不该有的感情偷偷埋藏在心里，烂在肚里了。

据他侧面打听来的消息，这个市政府文印中心的小魏女打字员，其实原来也有一个很幸福的家。他父亲老魏大夫，也是市政府办公厅医务室的医生，但得了不治之症去世了。是个脾气很好的老大夫，就是去世的年龄太早了点。相比张大夫，市政府的人们开玩笑说，张大夫其实是个军队上的兽医，从来就没有给人看过病。不知道他后门有多大，背景有多深，硬是来市政府给市政府办公厅的人们当了医生。

当张大夫听到人们说他是驴大夫，不会给人看病，没有给人看过病时，张大夫很理直气壮地反驳，给人和动物看病吃药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体格不一样，用药量不一样而亦。兽医比人医难当，动物不会说话，人会说话。一般的兽医也是好人医。听他这样说，还挺有道理的。

今天是星期天，他们综合处又加班。加班原来他们金书章处长在时，不用找车找司机坐车的那们麻烦，老爱到市政府后身的大街上走过去，找一家金州老排档，或是风味小炒，点上几个一碟几元的小炒菜，一人要个小碗米饭，一顿丰盛的午餐或者晚餐就解决了，又方便又省钱，还赶时间，不耽误写材料。后来，金处长就改变主意了，加班就去附近一条什字街头东南角上，有一家做羊肉的清真饭馆，里面专做手抓羊肉和黄焖羊肉，还有爆炒羊羔肉，兼做几样清真的炒菜和应时清真凉菜，外加主食米饭和面食。

说是爆炒羊羔肉，谁知道是大羊肉老羊肉还是羊羔肉，有时他就吃出了很大的大羊骨头，老羊骨头，你能认为是羊羔肉吗。清真饭馆的炒菜就那几样，干煸鲫鱼，白斩鸡块，薄切羊肝片，腱子牛肉片，东乡土豆片，酸菜粉条，清炒荷兰豆，素炒西兰花，百合冬瓜蒸等。听说这家饭馆的老板是向上县的人，金书章处长认识的一个老乡。

要说市政府大楼后面大街上，南面中间开着的一家风味小炒，那主要是这家饭馆的老板是姊妹两个，好像双胞胎姐妹一样，长得很像，也长得很端庄清秀。金书章处长走遍了这条街道上的所有饭馆，就看上这一家了。这家饭馆两姐妹都是老板，又都是大厨撑勺的，既是这家小饭馆的领导人和管理者，又是这家小饭馆的骨干力量和中坚。这家风味小炒饭馆也雇用了三四个打下手，跑堂，招呼客人，端饭菜，收拾碗筷，擦桌子，打扫卫生，烧火打水，买菜买面买米，进调料，剥葱择菜洗菜等活计。

今天加班写材料，市政府大院里只有办公厅综合处一家，其他处室和大楼上的局办委等单位基本上很少这样加班。下午六点过了，还没有人招呼在吃饭，他就还爬着在办公桌上写呀写的，又是查资料，翻材料文件，报刊杂志，又是苦思冥想，挖空心思，焦头烂额的。

快到八点时，才听见李满宁给秦文德安排，去外面吃晚饭。被秦文德喊着去吃饭，他和张成林出了综合处隔壁的小办公室，张诚也和朱才福从综合处大办公室出来了。李满宁在市政府大楼门厅等着，他们几个就下了三楼，与李满宁会合，六个人一帮儿，出了市政府大院，往西拐弯进了一条小巷往南走。穿出这条小几十米长的小巷，就到了市政府大楼后面的那条大街上，横穿大马路过去，跟着李满宁和秦文德他们几，不知要到那家去，是风味小炒还是另外一家饭馆。

到了对面街边的人行道上，李满宁站下了，等他和张成林，还有张诚都到齐了，李满宁副处长就说，我们今天去吃涮羊肉，我看下了一家，跟我走，不远就到了。金书章处长走了以后，张雪勤副秘书长又没有来，全权委托他招呼，李满宁就是他们办公厅综合处的头儿了，他说怎么就怎么吧，大家都听他的安排，说好的也有，点头同意的也有。

市政府经研中心给主任兼副秘书长张雪勤开车的司机小高，也开来了。七个人兵全一处，往东刚走了没有几步，李满宁就钻进了一个小饭馆，这个小饭馆虽然小，但在二楼，他们跟着李满宁就沿着铺了浅黄色瓷砖的小台阶，一弯一拐就上了这家饭馆，进了餐馆里面，在总服务台要了一个小包厢。楼道里都铺着大红色塑料网的假地毯，到也软和，还有点喜庆和气派感觉。

进到临街的一个小包厢里，里面刚好能坐下一桌人，明亮的玻璃窗下的窗台上，还有三个墙角处，都摆上了盆景和花草，多都是假得塑料花，绿色的竹子，小圆叶的粉红色盆花，细长叶的白色小兰花，虽然是塑料和布做得假花，但也给室内的环境增加了绿色和生态的氛围。

古铜色的火锅炉，古香古色的，像缩小了的太上老君炼仙丹的风卦炉，似一很大的钢质宝葫芦，上小下大，两个圆球相连，就是下面的圆球是一个周边开口的涮锅，下面早有服务员来点燃了酒精火炉。他第一次吃涮锅羊肉，好像也是第一次吃火锅这东西。

不一会，火锅里的汤也滚滚地开了，热气腾腾的往上直窜，白雾燎绕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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