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 忍者学校
鼬六岁了，也终于能上忍者学校了。开学前一天鼬不禁兴奋起来。能入学意味着自己终于能开始学习忍术，这样就离成为忍者又近了一大步。
特别的是开学前一天，富岳终于愿意传授鼬宇智波一族最基本的忍术，豪火球之术了。本来富岳没打算这么早教授鼬忍术，不过因为鼬说自己已经把学校第一年的忍术课程都预习完了，于是才心里抱着点期待地任由鼬拉着他的袖子来到宇智波练习场的湖边。
两人来到湖边后，富岳示范性地慢慢地结印以施展出豪火球之术，不过鼬早就在之前就把结印的顺序记下来了。
看到从富岳口中喷出的巨大火球让湖面因为高温而被蒸发成水蒸气，鼬的身子下意识地因为近在咫尺的高温而颤抖着，不过心中兴奋的感觉反而更多。
“记住了，结印的顺序是——”未等富岳说完，一旁的鼬已经施展出豪火球之术，其大小不次于富岳之前的火球，只是维持火球的时间短了许多。
富岳愣了下，随即看着鼬笑出声说：“鼬啊！你真是出乎我意料！不愧是我的孩子。”
“谢谢父亲大人。”鼬心里也因为自己学会的第一个忍术而高兴着。
“明天的开学典礼我跟你母亲会出席的，还有，既然你感兴趣的话，过段日子我再教你几项体术吧。”富岳慈爱地摸了摸鼬的头发，这让鼬脸上露出孩子般地笑容，没有什么能比父母在身边陪伴并鼓励自己更高兴的事了。
——
开学典礼结束后，鼬跟自己的父母告别并走进教室。因为都是第一天上课，很多孩子都显得好奇与不安。不过随着老师欢快的语气，课堂气氛一下子好了起来。终于老师让大家开始自我介绍。轮到鼬的时候，鼬犹豫了下说：“我的梦想是……成为一个伟大的忍者然后让世界和平。”
这句话从鼬这看起来柔弱的女孩子的口中说出让全班都惊讶了。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可随后也有人鼓掌起来，老师也点点头让鼬坐下了。
鼬知道她说那句话时没多少人会当回事，不过鼬相信以自己实力会让那句话变成现实。
——
下午的手里剑测验，鼬的实力让班里同学们与老师的嘴巴张大到能塞下鸭蛋般的大小。
别人要花四五分钟完成的项目，鼬用三十秒就完成了。这也多亏了前面几位同学测验所花的时间，让鼬有足够时间计划好最佳方案。
可如果是止水的话……会更快。鼬没有那种优越感，而是私下握紧拳头，心里告诉自己要再接再厉。
从入学那时开始已经过了一个月。鼬已经把一年的课本都读完了，并且也都在与止水修炼的时候都实践了一遍。这让鼬在忍者学校时感觉度日如年。
在鼬的交友方面，虽然她的表现太过恐怖，可毕竟长相出众，还是有人会想勾搭鼬，可因为鼬不自觉地对所有人摆出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让其他人觉得有种隔阂感。所以从开学到现在还是没有人能和鼬交上朋友。
从小就习惯了孤单的鼬对交友方面并不在意，可鼬逐渐对学校的教育体系感到失望，因为不管得到多少一百分，鼬觉得自己的实力被局限在一百分之下。可在学校毕业是成为下忍的唯一路径，除此之外鼬不知道该怎么更进一步了。
如往常放学一样，鼬准备去找止水修炼。他们新定的地方不是在断崖与南贺神社附近（毕竟大人们在那地区出入频繁），而是在反方向，也就是村子边缘的一处森林里，那里有原来的修炼设备，止水都布置好了。
然而鼬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人叫住了。
“你好，请问……”
鼬回过头，发现来着是一位高年级的女孩子，她一头褐色长发，长着一双柔顺眉毛并且右眼下角还有一颗痣。对方看到鼬停下来回头看向自己时反而露出一副纠结的样子。
“有什么事？”鼬平静地问。不知为什么，这女孩子让鼬觉得有一种跟其他同学不同的亲切感。
“你就是宇智波鼬吧！我也是宇智波一族的，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泉美，我们可以交朋友吗！”泉美一口气说了出来，脸好像憋太久了变得有点红了。
“好的。”鼬还是那副平静的模样。如果是一般同学的话会觉得鼬这样是在敷衍人家，不过泉美却显得很高兴，她接着问：“你也住在宇智波部落那吧，那么……我们可以一起回家吗？”
“抱歉，我跟人有约了。”鼬眼里露出一丝柔和的目光。她想可能是因为两人都是宇智波族的关系，所以才会有这种亲切感吧。
“这样啊……没事的，那改天再一起回家吧。”泉美虽然有点失落，不过她觉得这是个很不错的开始，于是她告别鼬后就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
“已经开学一个月了，学校怎样了啊？”止水看向已经瘫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的鼬。
今天两人没在森林里修炼，而是绕着宇智波中央公园的边缘已经跑了十多圈。鼬最后因为体力支撑不住了而坐在地上，止水也是汗流浃背，不过看起来比鼬好点。
“书本上的知识已经学完了，如果能直接学下一年的课程就好了……”鼬顿了顿说，“我今天遇到一个来自宇智波族的同学。”
“难道是鼬中意的异性？”止水开玩笑道，结果看到鼬瞪了他一眼，说：“止水哥总是开这种玩笑，并且一点都不好笑。”
“哈哈，果然上学之后鼬的话就变多了。”止水开心地说。
鼬不解地看向他，于是止水解释：“因为我上学前也是和鼬一样寡言呢。”
“是这样啊……”鼬似乎懂得止水的意思了。她也笑了，心里想到了今天与泉美的初次见面，也许那就是改变的开始。
——
“突然想起来……”
太阳下山了，而每日的修炼也终于落了个结尾。止水懒散地躺在公园的草地上，看向旁边气息平稳并端坐着的鼬问：“之前忘记问这问题，鼬这么努行修行的原因是什么？”
鼬想了下，于是诉说起当时富岳带着四岁的她去战场的时候的事。
在止水面前，鼬也不打算隐瞒，尽管每次想起那地狱一般的景色让她心里还是有着波澜，“父亲告诉我忍者是为战争而生的，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意这想法。”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也不能认同。”旁边的止水平静地道。
鼬感激地看了眼止水，继续说：“如果一个人有卓越的能力，并在斗争中成为一个大部分忍者都不能衡量的存在，那那个人应该能制止战争的源头吧。所以我想成为那个人，靠强大的实力来维持和平，同时保护好身边的人，所以我才这么努力修行。”
鼬说完后，才注意到止水一直笑盈盈地注视着她，不由得感觉脸很热，于是别过头喃喃道：“止水哥是在笑我的目标很幼稚么……”
“不是。”止水一口气坐起来并伸手用力地揉了揉鼬的脑袋，说：“我只是觉得有你的话，宇智波一族的未来是充满希望的……”
鼬本来想说止水这么揉她头发不太舒服，不过她看到止水的神情带着一丝落寞与忧愁。
难道是会议上发生什么事了？鼬想。
——
回到家吃完晚饭后，鼬带着佐助早早回到房间休息了。
新家还有一部分正在装修，所以鼬和佐助暂时共用一个房间，父母就睡在隔壁。可鼬不知道为什么迟迟睡不着。看着弟弟陷入沉睡而自己始终入睡未果后，鼬平躺着注视着天花板。
就在这时，父母的谈论声从隔壁传来。
“嗯，不亏是我的孩子。”富岳的声音传来。想必是已经看到鼬今天刚发下来的成绩单了。
“鼬这孩子每科项目都得了满分呢！”美琴也为鼬高兴着。虽然鼬不满足于现在学到的东西，可心里还是因为父母的夸奖而暗自欢喜。
“交友的方面呢？”富岳问自己的妻子。
“她在忍者学校好像没什么朋友……”美琴的语气突然变得担忧。
“鼬身为女儿身，岁数还如此小却那么迫切地想要成为一位独当一面的忍者。”富岳叹了口气，不过他的下句话变得很温和：“不过她的那份毅力，作为父亲的我也要好好学学呢……”
富岳随即又说：“我担心鼬太努力了，没有朋友在她身边提示，以后可能会因为一点打击而崩溃。”
“没问题的。”美琴在这点上反而安慰着富岳，“鼬对身边的人都很温柔，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最近她好像还很喜欢与止水一起学习，放学后总是去找他。”
鼬听此脸突然觉得很热，虽然是迟早的事，可没想到会听到母亲在私底下提到自己的“秘密伙伴”，这让鼬心跳变快了。
“最近在族内会议上脱颖而出的新星吗，那孩子年纪轻轻就成为下忍，估计不用等下一年就能成为中忍了。”富岳继续说：“不过鼬还是应该交些同龄的朋友，特别是同性朋友，这样她才知道什么才是放松。”
“嗯。鼬是女孩子，同龄女孩子之间很容易交得上朋友，所以她一定能遇到好朋友的。”美琴说。
这让鼬今天第二次想到泉美的身影。她带着笑意闭上眼睛，最后终于沉沉地睡去了。
——
因为宇智波鼬这几个月的成绩与表现，全校人都知道了她的名声。于是初级班的老师推荐鼬到高年级班里学习。对着一堆大孩子自我介绍时，鼬有点紧张。
“鼬，你就坐在千叶和琉璃之间吧。”老师指向一男一女中间的空位。鼬来到她的座位前，对两人说：“前辈们，请多多指教了。”
“鼬是吧，多多指教，没准毕业我们会是一组。”千叶笑道。
“嗯。”琉璃似乎是个不多话的女孩。
鼬和泉美的进展也非常顺利。虽然鼬转到了高年级的班上，泉美却一点也不介意，反而替鼬高兴。两人午休时偶尔碰个面会人少的地方坐着。虽然一开始鼬还不习惯和第一位女性朋友聊天(应该是不知道聊什么)，不过好在泉美是个有耐心并且善解人意的女孩，很容易就消除两人之间的隔阂。
有一天，两人在学校后侧走路的时候，被几个高年级女同学堵住了。
“你就是刚转来高级班的那个小丫头片子吗？”领头的女生傲慢道。鼬抬起头看向她。可能是十二来岁的样子，虽然肥胖可是比六岁的鼬高很多。
“是的。”鼬礼貌地回答，可好像让对方更不爽了。
“你叫宇智波鼬，那你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吧。那晚是你们驱使九尾来袭击我们木叶的吧！”对方恶狠狠地说。
鼬脸色沉了下来，显然是对对方诬赖自己家族的话语表示很不舒服。旁边的泉美听着也不喜欢，于是她也顾不得对方是高年级的同学，并面带怒色对她们说：“你们不要口出狂言了！那晚上的事不是我们做的，你们不要乱祸害人!”
“我的亲戚就死在那晚上。”对面某个人说。随即另一个人也附和：“我哥哥也在那晚被废墟掉落下来的石头压死了，全是你们宇智波人的错!”
为什么？除了族里那群不懂得将心比心的大人，为什么学校里也会有这种利用自己处境来伤害自村伙伴的人呢？鼬心里如此想。不过依旧没吭声。
“你给我道歉！”领头女生指向鼬前面的地面，“你给我跪在这里道歉！”
“对不起。”鼬终于开口，语气异常平静地说：“怒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因为宇智波族从来没有对不起木叶。”
对面其他人面露难色，不过领头的女生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的目光。只见她伸出藏在背后的手，手里拿着一把苦无并朝鼬刺去。
在众人的惊呼之下，苦无刺中鼬的身体，不过鼬居然化为了一群乌鸦消失在众人面前。
——
这是鼬从止水那学到的术。
有一天，止水以开发新术的理由带着鼬来到宇智波南贺神社旁边的饲鸟居所。
“这些都是我饲养的。”止水双手叉腰，背对着休息在各自巢穴里的乌鸦群，自豪地对鼬说：“你知道吗，乌鸦在鸟类里算是很有智慧的了，它们可不是常人所说的不详，而且它们吃害虫的，算是益鸟吧！”
“那这和你新开发的术有什么关系吗？”鼬问。
“普通替身术一般都是用木桩代替，而敌方都会习以为常。”止水解释道，“如果用乌鸦代替木桩的话，对方可能会因为突然出现并四处飞散的乌鸦而分散注意力，趁这个机会就可以找对方的弱点进行攻击了。”
鼬点点头，心里对止水的敬佩又上升了一层。止水伸出手臂吹了个口哨，一只巨大的乌鸦飞落到他手腕上。止水从忍具袋里拿出一些果子喂给乌鸦吃，并亲切地抚摸乌鸦的羽毛。
“我养它们有一年啦。乌鸦是群居动物，我当初养得这一只后来召来了它的伙伴们，现在它成为乌鸦群中的老大了。”
“止水哥……真是个天才。”鼬忍不住称赞止水。
止水对鼬眨了眨眼睛，说：“如果我出事了，它们就交给鼬了哦。”
“……”鼬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眉头皱了起来。
“对不起，说了让你担心的话了。”止水抱歉道，然后把接着乌鸦的手腕伸向鼬，说：“以后你也可以帮忙饲养这些小家伙了，和它打个招呼吧。”
鼬打量了下几乎和自己半身一样大的乌鸦，乌鸦也歪起脑袋打量着鼬。随即鼬伸出手碗，乌鸦则毫不犹豫地落在鼬的手上，一人一兽仿佛像是相处很久的老友一样。
“鼬很受亲昵啊。”止水笑嘻嘻地说。鼬看此突然想到什么，于是看向止水：“止水哥，你当初是在哪里遇到它的呢？”
“它嘛，就在那断崖上，它喜欢在那里狩猎什么的。”
“是吗……”鼬脸上居然露出痛苦的神情，止水连忙问怎么了。
“记得我告诉过止水我四岁就目睹过战场的事吧。”鼬缓缓说：“目睹过那景象的我在之后几个月对生命一度产生茫然，那时的我不停思考着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不知不觉来到南贺河的断崖上……”
止水安静地听着鼬继续说：“如果生命没有意义，那我当时跳下去的话会感觉到什么？于是我就让自己落下去了……”
“下落的那几秒钟，我听到风声与动物飞过的痕迹，接下来我睁开眼睛，看到一只巨大的乌鸦朝我大叫，这激起了我心中对死亡的恐惧感，于是我抽出身上的苦无狠狠卡在石壁上，最后不得已用双脚才缓解了下落的冲击力，才能毫发无伤地达到了崖底下……”
鼬这回看向乌鸦，眼里露出了感激，道：“那时应该是你提醒了我吧？谢谢你救了我一命，大家伙。”
“看来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是不愿意看到生命的逝去吧。”止水看到此情景，不禁摸了下鼻子，感叹道。
“不管怎样，现在的鼬也不会再产生当时的心境了，因为我相信鼬以后会成为强大的忍者，给族人和村子带来和平！”止水还握紧拳头肯定道。
“那止水哥呢？”鼬听到止水的话有点不好意思地转过头。
“我啊……将来鼬应该比我厉害，我可以辅助鼬嘛。”止水嘻嘻笑道。
——
就这样，两人合力改善过后的乌鸦忍术非常顺利地呈现在鼬的对手面前。
当众人还在四处飞散的乌鸦群里惊慌时，鼬已经出现在高年级同学们的身后不远处。泉美是第一个发现鼬的。
“哼……哼！”领头女同学也发现了鼬，这时乌鸦们已经飞走了，她很快镇定下来并且重新握好苦无。
鼬叹了口气，柔声劝道：“我不想跟前辈们打。”
“那就给我们道歉！”眼看局面又要混乱起来，让鼬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
泉美挡在两者之间，背朝鼬，用激动的语气对高年级那些人说：“我也和鼬是宇智波一族的，而我也没打算道歉！因为那晚的犯人不是我们！”
随后，不知道对方看到了什么，她们原来不屑的眼神变成了害怕的目光，然后她们就逃跑似地离去了。当泉美转过头时，鼬才发现她的眼睛变成了写轮眼。
“终于能帮到你了啊……鼬。”泉美看着自己的好友，最后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了。
——
鼬在保健室陪了昏迷的泉美一下午后，泉美终于睁开眼睛了。
鼬看到病床上的泉美终于醒来了，于是说：“对不起，泉美。不过多亏了你那混乱的场面才能收场。”
“嗯嗯，没关系。鼬在这陪了我一下午吗？课不上不要紧吗？”看泉美第一时间还在关心自己，鼬心里感受到一股暖流。
“我没事。”犹豫了一下，鼬看向泉美的眼睛问：“你是什么时候开眼的？”
“在九尾事件中，我亲眼看着我爸爸去世了……”泉美毫不隐瞒地答，“我爸爸不是宇智波的族人，我妈妈才是。我爸爸死后我和我妈妈才来投靠宇智波族的。”
“对不起。”鼬因为看到泉美脸上因为回忆而露出痛苦的神情，不由得内疚道。
“我爸爸倒下后，我感觉到眼睛深处的脉搏在强烈抖动，然后查克拉逐渐聚集在眼睛上，我妈说那就是写轮眼开眼的感觉。鼬……还没开眼吧？”泉美问。
“没有……”
“可以的话，希望鼬这一辈子也不要开眼呢。”泉美看向窗外，“用亲人的离去来换取开眼的代价，太沉重了。”
“对不起，唤起你这么痛苦的回忆。”鼬再次道歉。
泉美露出笑容，伸手握住了鼬小巧的手。鼬心里涌起一股好久没感受到的暖流，可能是感动吧。
“谢谢你。”鼬终于恢复她那温和的口气，可心里却慢慢黯然下来。
对不起，泉美。我恐怕做不到你的期望了。鼬想。写轮眼的开眼是她迫切期待的，因为那是成为伟大的忍者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可当那时刻真的到来时，开眼的代价比鼬想象中的更加悲痛与沉重。
——
因为泉美的事，鼬跟止水修行时第一次走神。
止水也发现鼬的异样，于是问鼬发生什么事。
鼬把那时发生的事都说了，包括写轮眼开眼的契机。
“我第一次开眼的时候，是我的下忍伙伴在任务中丧生的时候。”止水的话虽然沉重，可他本人却表现得很淡然，让鼬不禁讶异。之后止水露出以往平静的笑颜继续说：“你的朋友说的对，开眼的代价很大，有时我也不想拥有这双写轮眼，可我们终究还是宇智波一族啊。”
“九尾事件发生时，我也差点开眼了……”鼬回想到当时混乱的场面，却一脸懊恼，“当时我觉得右眼好痛，可还是没有泉美所说的开眼的迹象。”
“不要强求，鼬。”止水用柔和的目光注视着鼬。可是鼬当时在低着头沉思而没有看到止水的表情。
“呐，鼬，带你去个好地方。”止水拍了拍鼬的肩膀，示意她跟着他走。
“嗯，好。”鼬这才抬起头应了一声。两人穿过宇智波森林，来到一处空旷地草原上。草原中心扎着一个被周围零零碎碎的岩石围绕在其中的大石头，大石头上刻着一个红色的“忍”字。
这场面让鼬想起了第三次忍界战争结束后的那场葬礼。她想起有关生命的意义的问题，虽然当时因为佐助的出生已经给予了大部分答案，可最近发生的事情又产生了新的问题。
未等鼬说什么，止水说：“这其实是历代火影的遗迹。”
“忍，者……”鼬看着大红“忍”字喃喃道：“初代火影，当初为什么会组建一个由忍者组成的村子呢？”
“在初代火影的年代，战乱比现在还严重，可初代火影深信和平能阻止战争。虽然当时这词遥不可及……”止水顿了顿，看向一旁的鼬，发现她的神情像大人一样深沉，于是继续说：“不过初代火影却做到了！他说服自己的族人并与其他家族，包括宇智波一族一起联手建立了村子，并且把他的“火之意志”传承给了接下来的火影们，让他们把村子当成自己的家庭一样。”
鼬继续听着。
“在宇智波一族里，我的爷爷宇智波镜就受到二代目火影的影响，把村子当成自己家庭，成为了为村子尽心尽力的人。”
“难道止水哥的爷爷是在第一次忍界大战中牺牲的宇智波镜吗？！”
止水很意外鼬居然知道宇智波镜这个人，于是不由得惊讶地看着对方，这让鼬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解释道：“高年级需要看的忍者历史我已经读完并背下来了，里面有提到止水哥的爷爷宇智波镜作为二代目火影的精锐部下，在第一次忍界大战做出了很多奉献。”
“鼬真的很聪明啊。”看着受到夸奖而害羞起来的鼬，止水笑了笑继续道，“嗯，他在第一次忍界大战中，为了掩护同伴自愿献身诱敌而牺牲了。小时候的我对此还不够理解，不过由于我爸爸尽心教导我，于是就成就了现在的我……”
止水提到他爸爸时，脸上充满自豪：“爸爸也和爷爷一样，未被族里的观念所限制，是个热爱和平与村子的忍者。爸爸总是自豪地说自己作为木叶村的一员，就算有一天为村子而牺牲，也是值得的。”
“受到爸爸的教诲，我也开始把村子当成我的家庭，并深爱着现在的木叶村。为此我用心修行研究忍术，为的就是维持现在的村子的和平和保护身边的同伴。”
村子，家庭……止水的描述让鼬突然领悟到什么。她回想起开学第一天自我介绍时说的那番话。
“开学自我介绍时，我曾在班里说自己将来要成为一个强大的忍者并给世界带来和平。现在听到止水哥这番话，我越来越坚定这个目标了。”鼬微笑道。
“嗯，所以我才带鼬来这里，来到这先人们留下的遗迹。”止水看向远方，沉默了一下，平静地说：“我爸爸，已经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牺牲了。”
“我很抱歉……”鼬说。
“然后，当时还是下忍的我，因为看到爸爸的遗体而开启了写轮眼，也因为亲人的死而一度陷入迷茫的状态。不久之后，就在森林里偶然看到鼬独自一人在那拼命地练习，于是我暗地里观察你好久，觉得你这么小一个人就这么努力，所以我也得振作起来才行！于是终于鼓起勇气跟你打招呼了……”
止水温柔地看向鼬，而鼬感受到止水的目光，脸上一热，故意转头看向别处，不过脸上还是露出温柔的表情，小声低喃道：“没想到我也能帮到止水哥，太好了。”
于是止水继续说：“之后呢，我还是时常来这里思考先人们留下的“教诲”，加上启蒙老师的帮助，我也知道了过去村子与宇智波一族发生的事情。自那时开始，我就在思考着村子、家族与忍者的未来，可想到现在都还没个结果。鼬，我是不是很傻？想太多啊？”
“不会的，我也想过这些，可远远没有止水哥想得多……”鼬觉得自己的思想还远远不够宽阔，于是低下了头，可随后她鼓起勇气抬头对止水说：“如果可以的话，哪怕天真或者微不足道……我希望能继承止水哥所说的火之意志，帮止水维持现在以及未来的和平！”
“哈哈，其实鼬早就继承了火之意志了，而且鼬是个即温柔又出色的女孩，我相信你能守护好村子与大家的！”止水点点头，今天他所说的这一切都是他的启蒙老师三代目火影传授给他的。当时止水也是无意间发现这里的遗迹，后来故地重游时遇到看着大红“忍”字沉思的三代目火影，于是就和对方产生了交集。三代目火影认可了止水爸爸传授给止水的火之意志，也从其身上看到宇智波镜的影子，于是在之后一段时间单独与止水碰面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yd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