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一个可能
我舒服得一塌糊涂。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
缓滞的意识间隙,一个念头刚刚浮现,另一个念头便跟上确认。
确实是好久。
绵延病榻的那段日子,每日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下床走走;
稍微能挪动两步后,又想去有阳光、开了海棠花的院子里散步。
在之后,稍微想过,如果康复,要做什么。
最小的愿望是驱使自己健康的四肢,每日晨跑或快步行走,尽情享受脚踏实地的感觉;
稍微大胆点的,是可以辞退所有护工,像只正常雄子,靠自己能力工作上班、过着普通生活。
最最奢侈的,是再抱一抱西恩。
那会他每次回来,总是一脸欲求不满,作为他的雄主,我深感愧疚。
我已没了权势、地位,对身边的虫毫无价值,就连唯一还能让他们用上的那处,也因药物原因,并不总是好使。
和科尔的□□往往无疾而终。后来一月一月,连亲吻都少有。
只有西恩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从不会体恤我,任性地要求。
我觉得他将那事当做了一件很有挑战的任务。
几天不见后,第一件事,就是要脱我裤子,偏偏我病弱体虚,打也打不过、拦也拦不住。
只能抱着被子滚来滚去东躲西藏,气得西恩拳头咯吱响,骂我怂货软骨头。
骂就骂吧。
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毫无心理负担。
后来不知怎么的,达成一种默契——
限定时间内,只要他能唤起,那就做。
办不到,则放我清净,不可强买强卖。
于是每次都是这样开始。
他跪下来,不说话,目光之热切,如同饿狼。
然后 ,他像领域内最高超的技术专家,专注地使用嘴唇和舌头,舔舐、包裹、吸取。小阿尔总是很给他面子,不用几下就大大变身。
这时雌虫会笑得志得意满,湿漉漉的嘴巴咧开,露出那两颗小虎牙。
梦境和现实混淆。
他手口并用,带给我阵阵涌来的波流。刺激之下,我的小腹抽动,双腿也轻微颤抖起来。
我忍不住用手揪住他的发丝,试图将他推离:
“西恩……太……太过了……”
下一秒,他不退反进。我急速陷入一片炽热的泥泞。
他发出窒息般的声音,却仍执着地前进,像一场侵略与征服,像要掏空我的所有,吞入自己身体里。
我绞紧身下床单,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哼。
西恩闭着眼睛默默承受,喉结滑动,吞下了口中的东西,随后他又张开,舔干净扔在颤抖的器物。
水声连连。
我发泄之后有些脱力,躺在那里软绵绵地任他动作。
如果说这是梦,那感觉也太真了。
如果是回忆,我下来将会拽着雌虫的脑袋,将他的脸仰起来对着自己,然后一边咬,一边凶狠而又克制地进入、顶撞。
可如果这是现实……
拿捏不准,我不知该如何继续。
倾斜的视野里,雌虫缓缓站起,黑发湿粘,嘴角和面颊都有污迹。一双长眸绿意盎然,像热带茂盛密集的雨林,被白雾弥漫缠绕。
他扯着衬衫仅余的两颗纽扣,两声几不可闻的轻响,满是褶皱的汗湿布料已被他丢到脚下。
冷峻锋利的下颌线,脖颈下锋直的锁骨,两侧胳膊与宽肩勾勒出起伏流畅的肌肉曲线,并不光滑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蜜色光泽,数条浅色伤疤横亘四处,每一道都和一场凶险的战斗挂连。
他依样解了西裤。只穿一条短裤朝我走来。
我打量雌虫全身,腰腿肌肉紧实,比穿衣瞧着更具力量。滴答汗水从他下颌流过锁骨,蔓过胸肌之间的凹谷,最后消失于腹肌的缝隙里。
不太像往常的梦境……
我暗想,眼前黑影闪过,来者一个大步上床,从背后将我搂入。
“……睡吧,阿尔托利。”
西恩在我耳边低道,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背,而我的肩胛骨则紧挨他的心脏。
有力的心跳交相呼应,信息素悄无声息地弥漫,让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放松下来。
思维开始迟钝,意识也逐渐模糊。
眼睫垂落前,被遗忘的疑问再次冒出心头。
那听到的回应,是我脑中的臆想,还是真实存在过的?
……一定要向他问个清楚……
我沉沉地睡了过去,彻底陷入宁静安心的黑暗。
…………
…………
我睁开眼。
思维清晰敏捷,浑身舒畅温暖,好像一整晚都躺在柔软的云朵上。晨光透过纱帘朦朦胧胧地照进来,头顶是装潢得华丽繁复的天花板。
我从被窝中伸出手,刚要拉铃,唤来侍从洗漱,却猛然觉得哪里不对。
——西恩呢?
我回头在床上寻找。手臂伸出去摸索。宽大床铺上一览无余,除了我自己,哪还有第二只虫?
“拉格!拉格!”
我朝门外喊,很快,脚步匆匆传来,拉格一脸着急:“殿下?怎么了?”
“西恩在哪?我们是一起睡的。”
这时我已经在卧室内转了一圈,确定没有虫藏在任何地方。
“呃……”我的措辞让拉格神色复杂。他顿了顿才答:“昨晚您不胜酒力,萨提洛斯少将亲自将您送回,便回自己住处了。”
“那会几点?”
“凌晨两点多。”拉格露出回忆的神情,又看了我一眼,“因为没有接到消息,还以为您要在莱伊殿下那边留宿,哈勒他们都去睡了。”
我迫切地想知道昨夜与西恩相关的所有信息,用来完成我内心的拼图。所以我继续追问:
“西恩有没有哪里很奇怪?或者你注意到的任何小事。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行。”
“那可太多了。”拉格说。我心口猛地一跳,就听他继续道,“之前,少将虽然是您未婚夫,但感觉和您并不是很熟,距离感很强,对我们侍从也总是冷着脸,看着很可怕。”
“但昨晚……少将是将您抱到卧室的,呃,就是您最讨厌的那种公主抱。而且还在里面待了很久。”
“他、他没对您做什么无理之事吧?!”
拉格说着说着,突然开始激动,一把拉住我的手:“没、没趁机……”
不知在脑补什么东西,他脸上万般悔恨、内疚快速闪过,整只虫眼看就在崩溃边缘。
我翻了个大大白眼。
我素来沉稳能干的第一侍从,居然被一个想象吓成这样。
是否说明了潜意识觉得我是谁都能随便近身并欺负的软脚虾?
我将他赶了出去。
我和莱伊同为雄子,在他那睡一晚上无关紧要。
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半夜折腾,将我送回寝殿?而无语的是,我真的睡死过去,毫无所觉,就这样被虫搬来搬去,随便毁灭证据。
我低下头,那件染血的长袍不见了,身上是我自己的干净内杉。
你可以说是我多想了。也许就是雌虫想让我睡得更舒服才多此一举。
但直觉告诉我,他就是为了让我无法场景重现、无法百分百确定才出此下策,完全断绝我想借物找回更多记忆细节的可能。
一整个早上,我都被那个念头占据。
晨跑多跑了2公里、直到膝盖开始发疼才发觉。早饭只喝了咖啡,面包一口都咽不下。
拉格给我复述今日日程安排,也没听进一个字,只记得他嘴巴动来动去,动了好久。
我的坐立难安终止于西恩发来的简讯。
【临时有事,训练改到晚餐前。】
言简意赅,没有小学生般的威胁词句,看不出任何情绪。
如果安德烈·卡洛斯昨晚说的“酒量不好”是事实,那推迟训练很自然——没虫喜欢在宿醉的第二天还去训练场里哐哐锤虫或被锤。
但如果是那只靠酗酒度过低潮、早就将内脏练得百毒不侵的雌虫呢?这是发觉露馅所以暂时拉开距离以作筹谋对策?
随后的时间里,我主持了我的慈善基金委员会会议。
因为少言冷脸,全场氛围冻结,导致会议十分丝滑流畅,不该有的废话一句都无,效率大幅提升。
心情回升一点。工作虫都在会议结束、离席时,得到了我的友善微笑。
“接下来还有个采访……”
我被引导至另一个方向。
终于,指针走到了我和西恩约定的时间。
我带着哈勒前往近战训练场。
哈勒一路碎念不停,仔细听听,大多是后悔着没拉其他侍从一起过来壮胆陪伴的自言自语。
今天的训练场安静的近乎坟墓。
我走进入口,绕过空旷的大厅,矮身钻进侧门通道,走了又一段后,拐进一个长方形的石室。
石室摆着休息的沙发桌椅,两边墙上,各有两扇厚重大门,通往高等级雌虫用的单独训练室。
训练室可以设置各种场景地形,也附带传送功能,可通向数个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yd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