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德国魔法部是狗屎,英国魔法部更是一坨大的。”
诺托斯一锤定音,毫不犹豫地回绝了好友递来的橄榄枝。
这个答案是阿尔法德意料之内的,所以他并没有什么不满,而是无所谓地笑笑,“那你是准备接手普林斯了吗?”
“不,艾凡还年轻呢,让他多锻炼锻炼吧。”诺托斯耸耸肩,笑得没心没肺,完全不觉得自己让一个年逾半百的老人家多‘锻炼锻炼’是一件十分滑稽的事情。
阿尔法德轻叹一口气,接着问:“那你是要全心全意发展麻瓜事业么?”
躺在单人沙发上完全没有个正形的男人烦躁地挠了挠头发,袖口甩动的链条袖扣碰撞出不耐烦的声音,“我就不能啃老吗?退一万步来说,你就不能养我吗?”
“哼。”阿尔法德从窗台起身,走到诺托斯身边,踹开他岔开的长腿,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那你住进来吧,我养你。”
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双眼沉沉地盯着诺托斯的脸,十分认真地回答他。诺托斯听到后只是低声笑,丝毫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突然想起阿尔法德目前在魔法部任职,好奇地问他:“你现在什么职务?”
“只是一个小小的司长。”阿尔法德垂下的眼睛里飞速闪过失望,紧接着伸出手去碰了碰那个镶嵌着红宝石的银链袖口,“你喜欢它吗?”
“你送的我肯定喜欢。”诺托斯随口一说,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说:“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啊?真可以啊,上次问你的时候你还只是刚入职的小喽啰呢?”
听到他的话,阿尔法德的心脏先是加快跳动了几秒,随后缓慢沉寂下来,看着诺托斯脖子上的疤,有些怅然地说:“上次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五年。诺托斯愣住了,对他而言那五年似乎只是一场漫长的梦而已,像这样悠闲地聊天对他来说好像是上个月的事情一样。
诺托斯抬眼,和阿尔法德疲惫专注的眼睛对上,从他乌青的黑眼圈和愈发苍白的脸颊中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已经走了五年了。
他的五年被压缩成一场漫长的梦,而阿尔法德他们的五年却是结结实实数着日月过去的。难怪诺托斯从醒来后就一直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怪异感,他在家里,在魔法世界和麻瓜世界都找不到归属感,原来是因为自己还站在五年前的洪流里原地踏步,而其他人已经被裹挟着走了五年。
也许应该接受阿尔法德的邀请呢?诺托斯若有所思,很快又自我否定掉这个想法。他一直对魔法部这种政权机构没什么兴趣,原先在德国做傲罗的时候就差直接跟魔法部的人干起来,现在五年过去了,政权交迭,各方势力发生改变,他更不可能去魔法部,容易被当作替死鬼。
虽然他相信这个邀请更有可能是阿尔法德自己的私心,也相信阿尔法德绝对不会让自己出事,但他并不想太依赖阿尔法德。正因为是好友,诺托斯才会更谨慎的对待,也不愿意去消耗彼此之间的感情。
想到这里诺托斯从单人沙发上翻起来,“说起来,你家西里斯是不是明年要读霍格沃兹了?”
“嗯?”阿尔法德没想到他的话题会跳到这里,愣了愣才说:“是,他明年入学。”
“那不是跟我家的小西弗一届?”诺托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可以让他俩见个面之类的······”
话音未落,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窗外冲进房间里,在触碰到地板前猛地刹停,稳稳地漂浮在半空中。是西里斯,他柔软的黑发已经被风吹乱糊在了脸上,他控制着飞到诺托斯面前,伸手把头发捋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兴奋湿润的眼睛。
“嘿!诺托,这是你做的扫帚吗?”西里斯控制着飞天扫帚绕着诺托斯和阿尔法德转了两圈,“哇哦这真是太棒了!明年我要是带着这个入学,肯定直接就被选入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校队了!”
说完他还控制扫帚在房间有限的空间里做了几个上下翻腾的动作,看起来确实十分有天赋。诺托斯十分给面子地拍手叫好,哄得西里斯又来了个倒挂金钩的高难度动作,极大地满足了小男孩的自信心。
但阿尔法德却蹙眉反问道:“格兰芬多?”
西里斯翻了个白眼,在扫帚上坐正,“是的,格兰芬多。才不去什么斯莱特林,在家里跟贝拉那个疯婆面对面就算了,我可不想在霍格沃兹还要被她管着,她现在可是级长!”
对霍格沃兹内部的学院歧视问题上,诺托斯了解得不多,绝大部分都是节假日时从艾琳的抱怨里了解到的,所以问了一嘴,“你爸肯你去格兰芬多吗?”
“我才不管他!”西里斯大叫一声,猛地跳起来站在悬浮的飞天扫帚上,“从他跟那个什么黑公爵联络起来后,一天天说一些奇奇怪怪的大道理,贝拉这个疯子还像条哈巴狗一样对那个家伙卑躬屈膝的!”
“西里斯。”阿尔法德警告的看了一眼气鼓鼓的小男孩,拿出魔咒在周围布置了一圈隔音咒,“不允许你如此无礼。”
诺托斯赞同地点点头,“是啊,狗狗怎么惹你了,你就用它来骂人。”
“啊,那我和哈巴狗道歉。”西里斯晃了晃脑袋,赶紧道歉。
“诺托。”阿尔法德无奈地瞪了诺托斯一眼,后者佯装无辜地笑了笑。
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就是十分黏人且无理取闹的,西里斯飞到两人中间,挡住他们看着彼此的视线,嘟囔着说:“我就是不喜欢斯莱特林。贝拉以前没那么神经质的,现在纳西莎也去了斯莱特林,还和一个臭臭的斯莱特林花孔雀走很近,我不喜欢。”
漂亮的小朋友闹脾气就是有优势,连诺托斯这种臭脾气都格外宽容了几分,“好吧,那你就去格兰芬多好了。”
“诺托。”阿尔法德再一次喊了诺托斯的名字,这一次更多的是严肃,“西里斯如果去了格兰芬多,奥赖恩会崩溃的。”
说实话,诺托斯想不明白分个学院能可怕到哪去,在哪学不是学?再说了作为教书育人的学校,若是按照学科之类的分一分他还觉得合理一点,按照什么所谓的性格这种虚无缥缈的头衔去分院,这不是天然地就把学校里的学生分成了四个派别吗?
“让一群小孩搞派系斗争,你不觉得有问题吗?”诺托斯蹙眉,“更何况那个什么‘黑公爵’又是什么东西?”
阿尔法德刚要开口,西里斯赶在他面前说:“是一个崇尚纯血的巫师,黑巫师。组织了一堆人,叫食死徒,还要什么······逃离死亡之类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诺托斯的眉头紧皱,西里斯的话语让他联想到一个人,一个著名的、和他一样就读于德姆斯特朗的人。
“他似乎想做第二代黑魔王。”阿尔法德轻声解释道,“目前他的追随者几乎遍布所有纯血家族,而霍格沃兹的斯莱特林几乎成了食死徒的培养皿。”
诺托斯嗤笑一声,“黑魔王?他也配。格林德沃可没有让小孩子参与战争,连学生都不放过的家伙,也就只是个会说大话的二流子而已。”
他的话成功逗笑了阿尔法德,西里斯也赞同地点点头。很快阿尔法德收敛神色,严肃地对诺托斯说:“他的纯血论吸引了很多追随者,有太多人被他洗脑,更糟糕的是魔法部的人对他的行为竟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他才那么肆无忌惮。”
说完,阿尔法德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不适合小孩子听,魔杖一甩就把西里斯从房间里扔了出去,“更别提贝拉,她甚至想要嫁给那个家伙。”
诺托斯对贝拉的印象还停留在一个自视甚高的黑发黑眼小女孩形象,虽然她言语毒辣,但诺托斯还蛮喜欢逗她的,只是没想到五年过去她的变化竟这么大。
“魔法部也不作为?”诺托斯眯了眯眼睛,觉得事情有些出乎意料,“邓布利多不管?他也有人在魔法部吧?”
阿尔法德先点了点头,又摇摇头,“他掉以轻心了,大约。我推测魔法部内部的几个部门也被这个黑暗公爵的势力渗透了大半。我作为布莱克的一员,也被划分到他的追随者范围里了,即使我从来没有同意过。”
形式有些不妙啊,在加上这段时间他送血缘魔药时在各个纯血家族里听到的那些针对混血巫师和麻瓜巫师的仇恨发言,诺托斯兀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经历过的格林德沃时期的氛围。他预感这个所谓的黑公爵是真的往自己的学长那个方向靠拢的。
思来想去,诺托斯的神色凝重,阿尔法德再一次问他,“所以,来魔法部吗?”
“不,这时候我再去魔法部已经来不及了。”诺托斯严肃道,垂眸思索着,“魔法部之所以还没有针对性的打击动作,是不是因为这个黑公爵的表面功夫做的好?”
阿尔法德的瞳孔微缩,心中暗叹诺托斯的敏锐,“是的,是的。”
这种情况还真是不好解决。诺托斯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在德国,早直接扣一个屎盆子上去就抄家全剿了。自从格林德沃事件后,德国的魔法部可谓是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大张旗鼓地派人解决,德姆斯特朗更是一改之前的黑巫师培养皿的作风,一个个争做新时代好青年的模样,就算手里沾了血也要装作纯良好人的样子夹起尾巴做人。
但是英国嘛······总所周知的,法国喜欢罢工,躺平任嘲,英国喜欢戴高帽,总是冠冕堂皇地鼓吹自己的绅士风度,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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