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放肆
后脑勺的手一路下移,挪到颈后,揉捏皮肤,他的手莫名炙热,可能是方才在温泉池水中泡了太久的缘故,烫得人想躲,却无处可躲。
唇瓣被嘶咬、舔舐。
他好像想一出是一出,时而温柔照拂,时而像只狼崽子,一旦抓住食物,就死死咬住不放,牢牢地护在身下。
江颂宜笨拙地用手抵住他的胸口,丝毫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良久。
他松开江颂宜,移走捂住她眼睛的手。
她不知何时闭上眼,此刻浅浅睁开一条眼缝,迷茫地看着眼前人。
闻人清捧着她的脸,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两个人就这样靠在一起,寂静无声,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她们两个。
直到—
咚咚两声。
内侍尖细的声音响起。
“陛下,夜深了,该就寝了。”
江颂宜睁开眼,被这道声音提醒,匆忙离开,从椅子上站起来。
闻人清被打扰,自是不悦,他拿起桌上的酒樽,将其砸到房门上,压抑着怒气。
“谁让你们来的,滚下去!”
内侍仓皇跪伏在地上,连连告罪,喊声凄厉。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再好的兴致也被他搅没了,江颂宜蹙眉道。
“劝诫您休息是他的职责所在,您别怪罪他了。”
闻人清气不顺,但既然她帮着开口求情,他便答应她。
“罢了,你下去吧。”
内侍在门外高声道:“奴才告退。”
闻人清扶额,他喝了不少酒,酒气上头,头有些晕沉,是以方才才会有此冲动之举。
如今被人喊破,尤其是江颂宜急忙摆脱他的动作,惹得他恼羞成怒。
她就这么不情愿吗?
难道他就这么比不上她那个贪财好色的窝囊废丈夫吗?
内侍的声音恰好提醒了江颂宜,时候是不早了。
“我要回去休息了,您也早点安寝吧。”她拘谨着身体,又回到那个跟他不熟稔的状态。
告退后,就打算退出屋子。
“站住。”闻人清看出她的不情愿,腾地一下站起来。
“我同意你走了吗?!”
江颂宜停住脚步,背着身,豁出去问他。
“您以什么身份命令我,是臣民的君主,还是与我偷情的情夫?”
偷情?
闻人清没有想过她会这么形容她们的关系,气笑一声,一时间目光冷冽如刀。
屋内气氛仿佛一瞬间冻成冰,冷得掉着冰渣子。
他统御四海已有数年,此时沉了脸,声音无形中施加着威压。
“你放肆!”
江颂宜直到这一刻才深深感受到,就算穿着相似的衣服,他也早就不是那个在山野间笑着救人的少年了。
她讥讽道:“您以君王的身份命令臣女,臣女不敢不听。”
她回过身,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您还有什么吩咐,臣女都会照办。”
窗户没有合严实,有风吹进来,屋中烛火被吹得摇摇晃晃,明明灭灭,添了一丝紧张气氛。
“需要臣女服侍您入寝吗?”她不知死活地扫了一眼他的腰带处,跪着膝行,跪在他脚边,主动伸出柔荑去解他的腰带。
闻人清露出被冒犯的神色,眉眼间沉沉阴郁。
在她的手攀上来的一瞬,一把推开她。
江颂宜被推倒在地,双手支在地上,支撑着上半身。
她高傲地抬起脸,直视天子含怒的眉眼,反问道。
“你们不是希望我做这个吗?尤敬辰,尤家其他人,你,你身边的人,不都希望我自甘下贱,为人宽衣解带吗?怎么如今我做了,你反倒不高兴了?”
闻人清俯下身体,曲着单膝,与她平视,鹰隼一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要你心甘情愿,我要你俯首称臣,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呢,不过是存心跟我过不去,装不懂而已。”
江颂宜拨弄着他身上的香囊坠子,苦笑道:
“您未免太贪心了,得了千钱想万钱,当了皇帝又想成仙。人在身边还不够吗,要真心做什么?”
“没有真心的躯体不过是一具空壳。朕富有四海,只要一个人的真心不算过分。”他依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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